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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喜嫁-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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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众人无话,林政齐补言道:
“我与父亲商议,已用了三百两银子上下疏通,为你寻一好差,这几日调令便到,你可要好生的做,别让父亲失望了”
林政孝手中的筷子锐声落地,所发出声响让所有人都聚目看他……
第九十二章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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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娶你
林政孝的手在颤抖。
他宁可林政齐开门见山斥他辞官不与家人商议、宁肯责他不管好夕落,让肖金杰去林府门前提起四姨太太,但林政齐未如此做。
绕着弯的赞许、亲情惦念从林政齐的口中说出,就好似一根针,在林政孝的心口处狠狠扎入,待其说出花多少银子为他打点买到的官,而且几日后就下调职之令,林政孝是彻底的心中冰冷,无法忍耐。
如若未有这次归府为老太爷贺花甲之寿,如若未有亲眼目睹府中之人如何将自个儿家人当成奴才对待、如若未离开林府过上如今这脱离牢笼的日子,林政孝兴许会点头答应。
但如今畅快日子过惯了,不再听旁人指手画脚、不再听胡氏抱怨受气,虽偶有担忧夕落,但为女儿操心乃他父亲之责,他乐意为之。
而这一方,口中说着亲情,可聊天、吃饭都如此芥蒂,这是什么亲情?
林政孝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栓了铁链子的狗,被他们如此玩耍、戏弄,怎能再忍?
林政齐看着他,不等林政孝开口他则道:
“七弟,这事儿父亲可为你操了很多心,连大哥与我他都未如此关注,从七品提至正六品的太常寺主事,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够了”林政孝豁然起身,张了半晌的嘴,腹中埋怨都说不出口,他立即往外走去,离开这正堂席桌,林政齐也恼,吼道:
“站住花了银子为你买官你都如此拒绝,你到底想做甚?如今过上整日吃‘福鼎楼’席面的日子,你就想混吃等死?如此不知好歹,我无你这一弟弟”
林政孝驻步,转头看了林政齐一眼,“弟弟人微言轻,做不得这一职,劳三哥费力,让父亲失望了”朝其一拱手,林政孝离开的脚步更快。
林政齐有意追赶,却被林夕落拦住:
“三伯父,此事还是作罢,留一份脸面,日后也好相见,别把事情做绝了,林家可禁不住家破人散的名声”
“你此话何意?你有何资格与我这般说话?”林政齐上下打量她一番,狠言斥道:
“你以为一个县令的丫头在这幽州城内能混出什么名堂?那是白日做梦就算你给魏大人做个妾都没这资格,你能耀武扬威几日?你父亲不识好歹,你更不掂量掂量自个儿的分量?一正六品的官职都敢拒、连家主之命都不遵,跋扈嚣张,不可理喻,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硬气到何日”
林政齐指着林夕落便是一同骂,未等林夕落还嘴,胡氏先气嚷大怒,指着林政齐便道:“滚,你给我滚”
侍卫见此,不免上前将林夕落与胡氏众人围起来,林政齐不敢再还嘴,冷哼的出了门,林大总管一句话都插不上,紧随而去。
胡氏眼泪不止,嚎啕大哭,林夕落连忙安抚,“娘,没事的,甭听他胡说”
“都怪娘,娘一时心软,他来见你父亲,便让你父亲见了,可……”胡氏哽咽的说不出话,林夕落的心底也闷的难受,但安抚胡氏,她不得不做出对此无谓的大度,心底却在笃定暗道:这个仇,一定要报。
将胡氏安抚好,便送其回屋中歇息,林夕落让宋妈妈好生照料,她则去后院寻魏青岩,过几日调职之令便下,她不能任林政孝被林忠德那老东西呼来喝去,绝对不行
可刚刚行至后院,就见林政孝从魏青岩正屋之中走出,父女二人对视,俱都停驻脚步。
林政孝先开了口,“为父已经做出决定了,魏大人也点头答应。”
“恭喜父亲不必再为抉择此事忧心。”林夕落脸上带着笑,林政孝纳闷,“你不问为父如何抉择?”
林夕落答:“女儿愿遵父亲之意。”
林政孝点头,却又摇头,慨然仰头一叹,郑重言道:“为父听你此言甚是欣慰,夕落……等着为父的好消息。”
“父亲……”林夕落欲开口,林政孝摆手不让她再多说,径自阔步离去。
林夕落站在院中半晌,魏青岩拄着拐一直看着她,见林夕落依旧不进来,他则出声道:“进来吧,站在院子里不冷?”
“不冷。”林夕落答完才转身,魏青岩转身进了屋,不再搭理她。
林夕落追了进去,直接道:“大人要替民女出气。”
魏青岩坐在一旁看书不理,林夕落继续道:“您不管?”
“你父亲有意继续从仕,但不想去吏部,有意去太仆寺。”魏青岩看她,“可太仆寺反倒不如林政齐所提的太常寺。”
“大人不肯管?”林夕落看着他,魏青岩挑眉,“我瘸着腿,总要身体康愈才可吧?”
“可林政齐已说父亲的调令这几日便下了。”林夕落不得不心急,豁出去这张脸她也要把此事敲定,想起林政齐那一番斥辞心中格外的别扭,再想起胡氏伤心掉泪,这眼泪并非为林政齐的话语难听,也为她与魏青岩之间未有一个明确的关系
是奴?他对这一家人的态度比林府的人还近,林夕落不是傻子,她自体会得到,可……可她的婚事没有定向,胡氏自然定不下心,再被外人戳破这层窗纸,她怎能不流泪?
魏青岩合上书,看她一脸气恼,出言道:“怎么?你等不急了?”
话语中略带调侃,林夕落面赤,即刻起身,“不劳大人费心,民女逾越了”
“回来”魏青岩一把拽住她,林夕落执拗,心里头也不舒坦,转身看向魏青岩,目光中带着怨气,嘟嘴不语,魏青岩沉叹一声,:
“已经写了条子给你父亲,他直接去太仆寺卿府,魏海亲自相陪,让太仆寺卿去吏部要人即可,你还想怎么着?”
林夕落怔住,对她这番耍闹也觉尴尬,可又不愿认错,“您不说清楚,民女怎能知晓,又提不如太常寺……”
魏青岩摇头,“太仆寺乃养马之地,你父亲怎能适应?但太仆寺卿与我关系较熟,不妨暂且如此,他调职后也可不去,过了年我腿伤愈,再去吏部为他挑个合适的地儿,他胸有大志,养马?屈才了”
林夕落算是彻底的放了心,可见魏青岩这般瞧她,被盯的不知所措,“谢过大人了。”
“一句谢就完了?”魏青岩抓了她的小手,林夕落沉气,魏青岩道:“我喜欢见你笑。”
林夕落喃喃道:“未有欢笑之事,傻笑作何?”
“你也有多愁善感之时?”魏青岩话语刚出,林夕落的小脸阴沉,紧咬着嘴唇有意驳,可话语却又憋住不说。
魏青岩捏她小脸,探问道:“可是介意林政齐的胡言乱语?”
林夕落皱眉,林政孝绝不会将此话说出,这必乃侍卫通传回报,扭头一声不吭,却又心中赌气,“您被扣上刑克之名,难道不恼?”
魏青岩耻笑,“我从能听懂旁人话语之意,最先入耳就是‘刑克’二字,这二字已经无谓了。”
“我无意的。”林夕落略有歉意,魏青岩摸着她的小脸,“心中记挂何人?”
“父亲的官职、母亲的笑,还有天诩的将来……”林夕落念叨完又仔细想了想,“没了。”
魏青岩再问:“没有我?”
林夕落瞪了眼,脸上赤红却又说不出话,“大人就会拿民女打趣。”
“那有谁?”魏青岩仔细数数,“泊言?他对你其实有意,可你的性子太硬朗,他拿捏不住;林竖贤,一介文生,对你心意倒是可敬,可就怕时间长久,他会生变。”
林夕落略有气恼:“师兄便是哥哥,先生就是先生,您何必总提他二人”
“林政齐提了你的婚事,我自然要对此上心。”魏青岩依旧调侃,林夕落起身欲走,却被他摁住,“大人不必再说,民女心中无人,寻不到良人成婚,那便终生不嫁”
“我非良人?”魏青岩直言,林夕落不敢看他,他扳过她的小脸看向自己,林夕落看到他狭长的目光中带有一丝征服的狂热。
林夕落沉叹口气,索性道出心中压抑已久的担忧,“民女不做妾。”
“笨”魏青岩松开手,林夕落喋喋不休,将心里头的抑郁全都道出:
“大人随意说何都可,但这乃民女底限,您不允民女离开您身边半步,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民女与您同乘一马,民女本就名声不雅,如今也无人敢娶,我不会嫁林竖贤,因他觉民女此举乃为林府名声,娶我也是委曲求全,民女绝不愿如此,旁人更不用提,连多看民女一眼都发抖,因民女背后乃是魏大人”
林夕落喘口长气:“……您何必屡屡试探?如若这般您都对民女仍存疑意,民女明日便剃了秃子当姑子去还不成?”
“你这番抱怨,好似我很罪恶。”魏青岩看着她怒红的小脸,反倒是笑了。
林夕落冷瞪一眼,不再开口,魏青岩摸着她的手,半晌才道出仨字:
“我娶你。”
林夕落的心底一颤,再听魏青岩郑重言道:
“前提是你喜嫁、也敢嫁,你愿意吗?”
第九十三章砸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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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砸店
“为何要娶我?”
“我喜欢。”
“你一时兴起?”
“我早有此意。”
……
林夕落躺在床上,魏青岩与她的这几句对话不停的在脑中回放,即便闭眼捂耳,也逃不开心底的声音。
她并没有即刻回答魏青岩是否愿意嫁他,而他也要她好生思忖再做回答。
林夕落看着透过窗棂射入的月光,心中自问:怎么办?
她承认今日有些无理取闹,因林忠德强行安排林政孝的官职、林政齐话语中的讽刺、胡氏的眼泪,她不顾身份的跑去与魏青岩耍赖撒娇,硬让他说出这一句,扪心自问,她心底也想知晓,魏青岩心中是否把她当妾。
但如今得到他的回答,林夕落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给自己找了难题。
她承认,她的心里有他,不单单是因他可庇护家人、庇护自己。
这些时日的相处,她能体会到他冷漠下的孤寂和自讽,也能体会到他不善于交流却期望的欢乐……可他需要自己作何?只是单纯的喜欢?亦或利用?
林夕落不愿提利用二字,因她不配,也觉此乃耻辱……
心中杂乱,她不知何时睡去,可却梦中都被此事缠绕不宁,醒来时天色已大亮,林夕落躺在床上,轻吟一句:“慢慢的等吧。”
用过早饭,林夕落便让人去叫了肖金杰。
肖金杰自那日从“顷东粮行”归来,虽是挨了打,但平时随从侍卫们一起吃吃喝喝,连衣裳都重新做了新,兜里也未空荡,有了银子,腰板子自然直了起来。今日得知林夕落找他,屁颠屁颠的随着侍卫跑来,见面便是下跪,“奴才给九姑娘请安。”
“起来吧,这两日可休歇好了?”林夕落打量着他,除却那一口牙之外,这一身倒是周整些许,她还听春桃说起,这肖金杰甚是会做人,被发去随侍卫同吃同住,他便接连两日都请客吃玩,也算混个脸熟。
肖金杰立即点头,“九姑娘有何事吩咐奴才的?您尽管说。”
“歇两日也该动弹动弹了,今儿再去一趟‘顷东粮行’。”林夕落这话一说,肖金杰立马瞪眼,“还去?上次那老头子已经说了,奴才再去,他就把奴才眼珠子挖出来”
林夕落不顾他是否愿意,继续吩咐:“这次不是去买粮,而是去换粮。”一指旁边袋子中的糙米,里面夹杂了沙土粒子,“就说买的粮吃出了杂米和沙粒,让他们退银子,比旁人家粮店的价底,就用这等腌臜手段,险些咯掉了牙”
肖金杰看着那米袋子中,沙土快比米多,合着买的时候眼睛瞎?
心中腹诽颇多,可肖金杰不敢出言反驳,眼珠子叽里咕噜一转,背着米袋子就往外走。
林夕落让侍卫随从,她则带另外一队人前往南市。
南市这一方多乃寻平百姓所居,杂耍艺人、小商小贩居多,虽不如东市那方富贵,但多了几分热闹喜气,林夕落一路探去,心情也好上几分。
挨家粮店的问,林夕落坐在马车上听侍卫回报,一直寻出很远,才有一家不太起眼儿的店,一旁撩了一块歪扭的牌面,上面的“粮”字也歪歪扭扭,朝内望去,零散两三个买粮的百姓都只购少许,店内的伙计也懒洋洋的模样,无精打采。
林夕落亲自走进门,伙计也不过是抬眼瞧瞧,“买粮吗?”
“你们掌柜的姓严?”林夕落问出这话,伙计才正眼瞧看,“掌柜的不在。”
春桃接了话问道:“去了何处?”
“我一伙计,我怎知道”伙计语气不耐,甚至带几丝刻薄,“能不能回来还说不准,不买粮就快些走吧。”
林夕落走过去,手抓起一把样米仔细的瞧看,随即取出二两银子往伙计身上砸去,“叫你们掌柜的出来。”
瞧着林夕落扔来的银子,伙计惊喜,拿其放入口中咬半口,脸上立即笑灿,“这位姑娘,我们掌柜的真不在,店内只剩我一个人看着,严掌柜家中有事,都两三天没来了。”
“你这米是从何处弄来的?”林夕落再问出口,伙计则有些犹豫,支支吾吾不愿说,春桃指他道:“白拿银子?问你两句话都不肯答,什么东西”
“这不能说。”伙计满脸为难,“小的还想在此地谋生,哪能将掌柜的家事散出去。”
林夕落又扔去一两银子,“说。”
伙计接来连连作揖,斟酌后拍了脑门道:
“小的大不了不在此处做了,谁让掌柜的做这等糙事”顿了顿,其言道:
“小的自从来这粮店里打杂,都是去‘顷东粮行’买来米,然后在这儿卖,而且每次都是晚上悄悄的去,有时也乃那里的力工给送来,掌柜的也与小的说,如若有人问起,便说是每日去那里排来的。”
林夕落冷笑,再问:“这几日可又来送过粮?”
“昨个夜里来了一批,倒是不多,都存了掌柜的家里,每日搬来此处些许。”小伙计说完,有意探问:“姑娘,您问这个不是要找我们掌柜的麻烦吧?”
林夕落未答,转身出门上了马车,小伙计一直跟到门口,心中忐忑,但拍了拍兜里的三两银子,又笑嘻嘻的回去……
回到“景苏苑”,林夕落一进院子就看到挨了打的肖金杰,正趴在地上等着。
瞧见林夕落归来,立即捂着脸上前道:
“九姑娘,奴才又挨了那老头子一顿打,若非有人上前阻拦,奴才险些被打死”
“他如何说?”林夕落直言问,肖金杰立即答:
“那老头子说了,让奴才回来告诉您,别再玩这等小把戏,他老头子不吃这一套”说罢此话,他连忙补言道:“奴才可对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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