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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思召-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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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风什么都好,就是个武痴。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总会不顾一切地挑战,无视对方的身份、意愿,以及身处何地。“快来!深潭里面有不少肥嫩的鱼,不如弄几条上来打打牙祭,最近就吃干粮,嘴巴都淡出鸟来了。”邵殷埠大声嚷嚷,众人走近深潭,探身往下一望。果然,数十尾肥嫩的鱼在潭底游来游去,潭水清澈,平静的水面随着鱼儿的游动泛起层层涟漪,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邵殷埠与水音跃跃欲试,若盈弯腰盯着潭水,若有所思。“这潭看来很深,邵大哥,你还是不要下去了。”“若盈,你怎么老灭人威风。这潭水一眼便能见底,又怎会深。”边说着,边脱去上衣,只余下一条长裤。“待会大哥给你抓条大鱼,在下的抓鱼手法,在村里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说完,未等若盈出声阻止,便已俯身跃入深潭之中。她着急地在潭边来回张望,好一会了,怎么不声不响的,水上仍不见邵殷埠的踪影,不禁有些担心,往水潭又走近几步。“噗”的一声,邵殷埠突然从水面冒了出来。若盈被吓了一跳,脚下一滑,就要跌入潭中!手上一紧,身体被猛地一扯,身体自然往后,倒入满是檀香的怀抱中。好在若盈瘦弱,皇甫酃不过倒退了两步,便稳住了身影。“白公子,你还好吗?”若盈抬起头,愧疚地问道。见他微微点头,她转头狠狠剐了邵殷埠一眼。邵殷埠瞥见刚才惊险的一幕,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大声喊道。“待会大哥亲自给你烤鱼,当作赔罪啊!”说罢,如鱼得水的在潭中自在地潜上潜下。不到半个时辰,潭边躺着七八条墨色的鱼,一张一合着嘴巴,在地上翻滚着,试图回到水中。挣扎到最后,平躺着,渐渐失了生息。邵殷埠抓鱼那会儿,水音与木风去寻了一个遮蔽风雨的小山洞,邻近洞口处燃起了火堆。待邵殷埠上了岸,杀鱼洗净,烤起鱼来,后又燃了个火堆烤干湿漉漉的长裤。才一个时辰不到,干柴就没剩下多少了。若盈站起身,笑道。“趁天色尚早,我去捡点干柴,不然这火可留不到入夜了。”“若盈,大哥随你去罢。”邵殷埠胡乱套上衣衫,应道。“不用了,邵大哥,你还是赶快把衣裤弄干。这天虽热,晚上还是很容易得风寒的,我去去就回。”皇甫酃拍拍衣衫上的尘埃,也站了起来,若盈连忙摆手。“你也别去了,那个,我……”若盈脸上染了一层绯红,低声说了一句。皇甫酃了然,轻拍她的头顶,道。“原来若儿要去更衣,怎么不早说呢,说了我们才明白,明白才不会跟去……”她立刻伸手捂着他的薄唇,生怕他再突然冒出惊人之语。扫向其他人,除了木风,皆是抿唇低笑。若盈羞得一溜烟地跑出山洞,心想这白公子就爱看她出丑,怎一个无奈啊!拾好一大捆干柴,天色已渐灰暗,她不由加快脚步。往回走了半晌,诧异地看见一人挡住了去路。身后背着五尺大刀,木然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淡的双眸却有一抹流光闪烁。“木公子,有事么?”他从不离水音左右,如今却一人在此处,若盈隐隐觉得奇怪。“木公子?”见木风没有理会,她又唤了一声。他右手利落地抽出大刀,直直地指向若盈,刀身闪着寒光。而后,清冷的声音淡淡响起。“我要和你比试!”
第二十五章 比试
水音把鱼翻了翻,香味传来,他吸吸鼻子,掌心往后一伸,道。“师兄,把盐巴递过来。”伸出的手没有得到回应,他侧过头,愣住了。“木公子出去好一会了,”邵殷埠往火堆丢了跟木柴,不经意地抬头张望了一下。“若盈去了有半个时辰,怎么还没回来?”“糟糕!”水音猛地跳起来,几步上前揪住邵殷埠的衣襟。“师兄是什么时候出去的?”邵殷埠明显被吓着了,“那个,若盈出去之后,不到一刻钟他也离开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水音喝了一句,快步就要向外奔去。一道墨色的身影瞬间挡在洞口,冰冷的视线扫向他。“怎么回事?”水音吞吞口水,倒退一步,语气颇有些无奈。“风师兄是个武痴,喜欢找剑士比武。本来他想向您,嗯,白公子讨教的,被我阻止了。如今,应该是寻若盈姑娘比试去了。”“什么!”邵殷埠大惊失色,“他要寻人比武,在下也可以奉陪,怎么欺负一个姑娘家了!”水音横了他一眼,心里感叹那邵殷埠有眼无珠。竟然自以为是地认定那叫若盈的女子,只是平常家的姑娘。“师兄的个性沉闷,但又非常固执。若盈姑娘即使不答应,师兄也不会轻易罢手。”她的剑术再好,毕竟太过瘦弱,又是女儿身,师兄那两百斤重的大刀对于她怕是极难应付!偷偷瞄了一眼皇甫酃的面色,水音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后面那些话还是不要提了……皇甫酃神色不变,淡淡瞥了水音一眼,抬步便走了出去。邵殷埠心下担忧不已,急忙跟了出去。水音叹息了一声,蹲下身,随手把几条鱼又翻了翻。思及刚才皇甫酃冷若冰霜的一瞥,他不由一颤。希望那位若盈姑娘仍然毫发无损,师兄下手知道轻重……他又叹了口气,要师兄在比武时手下留情,怕是不可能的事了……待两人赶到附近稀疏的小树林中,已是一片狼籍。林中的树几乎都被齐腰斩断,甚至地上好几处一丈深的裂痕,不难看出,皆是那把巨刀所造成的破坏。不远处传来阵阵响声,他们快步走近。邵殷埠见若盈险险避过刀锋,下一刀又至身前,急忙就要冲了上去。皇甫酃迅速抬手拦住了他,惹来他一记眼刀。“木公子的刀法凛冽,又力大无穷,若盈姑娘怕是支持不了多久!”皇甫酃抿唇淡淡一笑,“将近半个时辰,她依旧没有落了下风,不是么?”邵殷埠一愣,皱起眉。若盈的衣袖裂了个大口子,应是刀风避之不及所至。额上一层薄汗,眉宇间有丝倦意,身上却没有丝毫血迹。又仔细看了看,确是没有伤口,他这才放下心来。一旁的皇甫酃观察着战局,微微眯起了双眼。每一招若盈都是从刀口擦过,似是没有多少招架之力而急急避开,事实上,木风也未占上风,两人一直僵持着。邵殷埠却看得胆战心惊,大刀一会在若盈右手侧边擦过,一会劈向她面门,一会攻向她下盘,招招狠辣,险象环生。若盈却又每每险险避开,让看得人心里七上八下的。“若盈的运气还真好,每一次都避过了……”“运气?怎么可能!”皇甫酃冷笑道,墨眸闪耀着璀璨的月华。她看似每一招都在避开罢了,然,手中的剑总是适时伸出。并不凌厉的剑势,却生生让大刀偏离了方向。金瞳闪烁,掩不去眼底的赞赏和笑意。把借力打力发挥至如此,若儿果然没有让朕失望……可惜,这般纠缠下去,首先落败的也必是体力不足的她。小家伙接下来会怎么做呢,真让人期待……用剑尖再一次挑开砍向她的刀锋,若盈微微喘气。这样下去,最后她只会因为消耗掉所有的力气而落败。虽然她并不在乎输赢,可惜眼前的木公子,根本从未想过要“点到即止”……深深吸了口气,只好如此了……不再用剑尖挑开大刀,而是用尽全力砍向刀身。一次又一次,若盈的手臂被震得酥麻,仍是不懈地挥剑。木风不明所以,面色不变。见若盈手上的动作减慢了几分,不自觉地加快了刀势,力度更甚于之前!若盈的身影越加迟缓,气息有些不稳。邵殷埠紧抓身侧的佩剑,随时就要飞奔过去出手帮忙。“叮”一声脆响,木风双眉一皱,手里的大刀忽然微微颤动起来。随着若盈砍向刀身的次数愈多,大刀颤抖得越加厉害。木风第一次遇到如此状况,心下疑惑,目光不禁追随着若盈的长剑。半晌,木风刀势一顿,眼前一花,闪着银光的剑尖已在颈侧!“……我输了。”他伸出左手,轻抚刀身,眼里含着几分惆怅。若盈将剑收回,吁了一口气。“木公子,承让了……”“在三百招内打赢我的,你是第一个。”抬手擦了擦汗,若盈苦笑。她可从来没想过要跟他打的啊……邵殷埠见木风默默收起大刀,冷淡地与他擦身而过,走近若盈,低声问道。“若盈,刚才你怎么莫名其妙地赢了?”她累得索性坐在地上,绯红的小脸满是汗滴,摆摆手一言不发。邵殷埠不依不饶,又问了两次,满脸好奇之色。“……他的刀竟裂开了,你怎么做到的?”皇甫酃俯身轻声问道,黑眸闪过一丝兴味。“不停击中刀面,引起刀身颤动……”若盈答得有气无力。“最后刀身承受不住,便有了裂痕?”皇甫酃眉一挑,猜测道。若盈点点头。“竟然有这样的事!若盈,你从何处听来的?”邵殷埠习剑数年,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吃了一惊。不过,那木风突然收手,难道是因为发现刀身出现裂痕?“听村里一位老者提起过,他铸剑将近五十年了……木公子真的非常爱护那把大刀,不然也不会就此罢手的。”邵殷埠不由感叹,“看不出那武痴,倒是很重视他的兵器……”“夜了,回去罢。”皇甫酃抬头望了望天色,打断道。若盈单手撑着地面,缓缓站起身来。刚才与木风比试,时时警惕,紧绷的弦好不容易松懈下来,身子一下子变得相当乏力。“啊!”愕然地看着近在眼前的俊颜,若盈无奈地被他抱在怀里。“白公子,我还能走的……”“就当是若儿你刚刚给我们看了一场精彩的比试,区区小事就不要介怀了。”皇甫酃勾起唇角,眉间洋溢着淡淡的笑意。邵殷埠悻悻地收回正要伸前的双臂,摸摸鼻子,又被这姓白的抢先一步……仿佛听见他的腹诽,墨眸冷冷地扫向他,薄唇微掀。“干柴?”若盈挣扎了一下,急道。“对了,我收拾了不少干柴,本来打算带回去的。半路,遇到木公子……”环视了四周,哪里还有柴的踪影?邵殷埠见她蹙起眉,连忙说道。“不碍事,你们先走,大哥一会拾些干柴回去。”若盈尚在犹疑,皇甫酃已经一声不吭地抱着她提步离去。“……邵大哥,小心……早回……”远远听到若盈的叮嘱,邵殷埠应了一声,转而头痛地望着凌乱不堪的小树林,认命地捡起尚且完整的干柴……“回来了?”水音在洞口不停张望,见到两人,喜出望外。但当发现若盈被皇甫酃打横抱着怀里,瑟缩了一下,怯怯地问道。“若盈姑娘,你,你受伤了?”若盈急急摇头,“没有,只是乏力罢了。”朝洞内瞥了一眼,“木公子还没有回来吗?”“回来了,”水音咬咬唇,担忧地说道。“直盯着大刀,有些闷闷不乐。”他猛地抬起头,扯起笑容。“没事的,这不是若盈姑娘的错……你们该饿了,鱼烤熟了,快过来吃。”三人坐下,水音殷勤地递给若盈一条烤得金黄的鱼。若盈道了谢,正要接过,皇甫酃骤然抓住她的小手,笑道。“若儿不是讨厌吃鱼么?”明亮的双眸眨了眨,她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吃鱼……莫名地接过他塞在手上的肉干,瞅了瞅一边吃得香甜的水音。话已至此,不可能再问他要烤鱼了。愤恨地瞪了皇甫酃一眼,用力咬下一大口肉干。嗯,这肉干的味道倒是不错……待邵殷埠抱着捆干柴回来,听水音说若盈不喜吃鱼,也只是奇怪地望了她一眼。只因腹中空空,拿起烤鱼就狼吞虎咽起来。吃了几片肉干,若盈头一点一点的,昏昏欲睡。不久,枕着包袱,困倦地睡去了。皇甫酃慢条斯理地吃完干粮,背对着洞口,在她身侧躺下。另外两人食髓知味,愣是把七八条烤鱼全塞进肚子里,吃了个饱。打了好几个饱嗝,收拾了一下,两人也睡下了。皇甫酃闭上眼,唇边却微微上扬……
第二十六章 玄虚
第二天一早,若盈醒来,见水音和邵殷埠两人面色发青,唇色发白,眼下淡淡的青影,着实吓了一大跳。“你们两个怎么了?”话音刚落,只见邵殷埠突然跳起身来,捂着腹部冲出山洞。目定口呆地看向水音,却见他虚弱地躺在地上,一头湿汗。一旁的木风半蹲着,用衣袖拭去水音额上的汗珠,淡淡吐了一个字。“鱼。”“难道……鱼有毒?”若盈诧异地瞥了眼火堆周围的鱼骨,昨晚就他们两人吃了深潭里的鱼,问题便只能出在此处。“鱼没有毒,”悠闲地靠着石壁,皇甫酃望着水音跑出去的身影应道。“既然鱼没毒,那就是潭水的原因了?”若盈站起身,手握佩剑走出洞外。探出身,仔仔细细地查看深潭。走了一圈,在深潭的角落眼尖地见到被挡住的数十棵小灌木。将近四尺高,羽毛状的叶子,根部均在潭水之下。若盈皱起眉,想起昨晚白公子奇怪的举动,转头问向跟在身后的人。“你早就知道潭边长了那灌木?”皇甫酃抬手轻抚墨发,微微一笑。“他抓鱼的时候,我见到水面飘了几片树叶,顺着潭水流动的方向,不难发现。”她叹了口气,“你是故意的?”故意不告诉他们两个,那灌木的根部会让人腹泻不止。尤其潭虽深,却小,数十棵的灌木根部都在潭水中,潭里的鱼又怎会没有沾上药效?“这怎能怪我,要怪也只能怪他们贪吃。”皇甫酃答得漫不经心,这神山里的东西是能随便吃的么……见邵殷埠一脸死灰地挪回山洞,水音倚着木风,看似虚脱。若盈无奈地摇摇头,四周围寻了一番,摘下一些药草,拿回洞里。没办法碾碎和泡水,她只能让两人把草药放入口中,咬碎才吞下。直到晌午,两人的腹泻才止住了,全身无力地倒在地上,面无血色。“白公子,在下得罪你了么?为何如此作弄我们?”休息了半晌,邵殷埠侧过头,虚弱地问道。水音也是一脸敢怒不敢言,窝在木风的怀里,拳头捏得发白。“作弄?言重了。你们没问,我也就没说而已。若果得罪了我……”你们以为颈上人头还能保住么?冰冷的视线扫过,邵殷埠一时语塞,水音则是摸了摸脖子,欲哭无泪。宁可得罪所有人,不能得罪他啊……感觉到气氛有些僵,若盈忙苦笑着出来打圆场。“这个,两个时辰之后再吃几片草药,该是无碍的了。我和白公子去四周查探一下,木公子留在此处照顾他们可好?”木风微微颔首,若盈抓着皇甫酃的手,匆匆离开。“……无论如何,昨晚白公子阻止我吃鱼,还是该跟你道声谢。”沉默了走了片刻,若盈低着头,轻声说道。不然今日面色苍白地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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