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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穿越之败家福晋-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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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连嫂子敏仪也赶了过来,“额娘,我听说春姨娘似乎冲撞了四弟,四弟没事儿吧?”

    纳喇氏冷冷道:“不碍事,只不过我的儿子,不能白白叫人欺负了!”

    春姨娘身子一抖,急忙磕头道:“夫人容禀,婢妾怎敢欺负四公子?是四公子不知听了谁的教唆,突然冒出来,指着婢妾的鼻子,骂婢妾……是禽畜!”说着,春姨娘呜咽哭了起来,端的是梨花带雨,委屈无比,“所以婢妾一时生气,才对四公子吼了一句,让他不要胡说,没想到竟叫四公子受了惊吓,一个趔趄就摔倒了!”

    春姨娘说完之后,哭得愈发厉害了,“四公子金尊玉贵,婢妾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冒犯他一根汗毛啊!婢妾实在是冤枉啊!!”

    纳喇氏微微皱眉,忙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小长安急忙缩了缩脖子,红红的大眼睛里满是委屈之色。纳喇氏看了,实在不忍盘问什么,便问盈玥:“月娘,当真是如此吗?”

 第九十六章、怒与喜(六更求月票啊)

    “月娘,当真是如此吗?”

    盈玥露出怨愤之色:“春姨娘说得大体属实,可说教唆什么的,便着实是污蔑了!”

    “哦?”纳喇氏露出疑惑之色,“你且细细说来。”若真是小长安指着春鸳鼻子骂禽畜,而春姨娘又着实不曾推过小长安,那她也着实不好责罚了。

    盈玥道:“额娘,小长安才几岁,怎会故意骂人?而是他听见春姨娘主仆议论仙鹤是禽畜,他便问我,那鸳鸯是不是也是禽畜?我说是。然后小长安便跑去问春姨娘是不是禽畜了。”

    纳喇氏被绕糊涂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呀!春姨娘跟鸳鸯有什么关系?”

    跪在底下的春姨娘已然脸色煞白。

    盈玥瞄了一眼春姨娘,淡淡道:“是女儿没说明白,春姨娘主仆还嘀咕说湖里鸳鸯成双成对,当真是像极了春姨娘和大哥。所以小长安才误会了。”

    这下子,的确是解释清楚了。

    敏仪的脸色却嗖的铁青了,她那带着尖锐护甲的食指怒指着跪在地上春姨娘,怒吼:“贱婢尔敢!!!”

    春姨娘急忙解释道:“县主容禀,那话不是婢妾说的,是翠雀那不懂事的丫头乱说的!”

    盈玥忙点头:“没错没错,是那个丫头说的。只不过春姨娘听了之后也没反驳,反而很高兴的样子。”

    这样的解释还不如不解释!敏仪气坏了,胸口一阵剧烈起伏,“我看在你是老太太身边出来的人,才格外宽容你几分,不想你是愈发不知尊卑!!”

    春姨娘急忙看了秦嬷嬷一眼,秦嬷嬷却眼观鼻鼻观心,默默退后了一步,半句话也没说。

    敏仪气得大口喘气,脸色白一阵青一阵,旋即她身子一晃,竟软倒了下来。

    盈玥愕然,也幸而她反应速度还算快,急忙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敏仪。

    纳喇氏吓了一跳,她见侄女竟被气晕了过去,急忙对敏仪的陪嫁侍女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妙手堂请赵大夫过来看诊!”又飞快将小长安交给陶嬷嬷照看。

    又对盈玥道:“你先照看着你嫂子,这架势,看样子我得亲自陪秦嬷嬷去颐福堂禀报个清楚了。”

    仗势“欺凌”老太太最疼爱的小孙子,还把长媳太太县主敏仪给气晕了过去。春姨娘哪怕是生了带把的儿子,只怕也轻饶不得了。

    春姨娘果然脸色一片煞白,恨不得也晕过去。

    虽说春姨娘先无礼于小长安,又不安妾室之德。可她毕竟是老太太身边出来的人,若要惩处,少不得要请示老太太。

    不过这事儿不必她费心,她只管照料嫂子便是。

    妙手堂的赵大夫不消半个时辰便赶了过来,彼时敏仪还未苏醒,沉沉睡在榻上,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盈玥忙道:“这是被底下奴才给气着了,现在还没醒呢。”

    赵大夫点头,忙上前坐在了床头的绣墩上,并从药箱子中取出脉枕与纱布递了过来。

    盈玥忙将敏仪的手从锦被中轻轻扶了出来,垫在了素缎脉枕上,将纱布轻轻搁在她的皓腕上。这可不是赵大夫偷懒不干活。敏仪县主的手那是谁都能随便碰的吗?哪怕赵大夫的年纪都能当敏仪祖父了,也不成。

    赵大夫一手捋着花白的长须,一手轻轻落下,开始屏神诊脉。

    片刻后,赵大夫唤了旁边丫头问:“县主格格这个月的月信可来了?”

    侍女略一回想,便道:“已经迟了五六日了。”

    旋即赵大夫笑了,“恭喜恭喜,县主格格这是有喜了!”

    盈玥露出了惊喜的神色,急忙道:“赶紧去颐福堂禀报玛嬷和额娘!再派个小厮传信去宫里,告诉哥哥这个喜讯!”

    一通麻利吩咐过后,盈玥忍不住露出怨怪之色:“嫂子月信都迟了多日了,怎的不早点请大夫?”

    那丫头忙道:“大格格有所不知,县主自打生了萱格格,月信就一直不太准,才迟了五六日,便请大夫,县主怕惊扰长辈。”

    盈玥莞尔一笑,她也并非要真心责怪什么,又问赵大夫:“我嫂子的脉象可还平稳?她可是被气晕过去,有没有动胎气?”

    赵大夫道:“县主格格的脉象的确有些虚浮上火的迹象,不过并无大碍。我开一副安胎药,请县主吃了半月,也就无碍了。”

    盈玥笑着点头:“有劳大夫了。”

    赵大夫拱手一礼,便去旁边书房写药方子了。

    紧接着,玛嬷和额娘竟驾临了。

    尤其是老太太,一脸的惊喜之色,“可是真的?敏仪又有身子了?”

    盈玥忙屈膝一礼,道:“是,赵大夫已经确诊了。”

    赵大夫将写好的药方子递了上来,道:“县主格格已经有一个半月的身孕了,虽然稍微动了点胎气,但只需吃上半个月的药,安心养胎,切勿置气,便可保母子平安。”

    老太太听了这话,连连点头,忽的老脸又有些微妙。

    额娘纳喇氏叫人拿了诊金给赵大夫,命人客客气气送出了府门。

    老太太端坐在正堂的扶手椅上,面色沉吟中带着犹豫。

    盈玥满问:“关于春姨娘,不知玛嬷和额娘打算如何处置?”

    纳喇氏撇撇嘴,道:“你玛嬷说,春姨娘冒犯你弟弟,有对你嫂子不敬,是该小惩大诫。打算把她禁足几个月,好好抄经思过。”

    就这样轻描淡写放过了?

    盈玥低语道:“可是嫂子都被她气得动了胎气了……”

    老太太叹了口气,“春鸳这丫头,在我身边的时候,最是乖巧柔顺,怎的如今做出这等不安分的举动?难不成,是我老了,真的越来越不会调教丫头了?”

    盈玥忙笑着道:“怎么会呢?玛嬷最是宽仁恤下,府里的丫头个顶个巴不得去伺候您呢!”

    听了这话,老太太的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就属你这丫头嘴巴嘴甜!”

    盈玥嘻嘻笑了,又道:“春姨娘是您赏赐的人,哥哥又素来孝顺,少不得多厚待她几分。再加上玛嬷疼爱,春姨娘便有些忘本是了分寸了。是她经不起您的抬举,若有错,也不干您的事儿。”

    听了这话,老太太若有所思,“春鸳生了慧哥儿之后,的确是愈发不知进退了。”

    盈玥忙问:“那玛嬷打算如何惩戒她?”

    老太太还是有些犹豫,“是该重罚,只是……”

    这时候,一个丫头快步进来禀报:“老太太、太太、格格,大公子从宫里回来了。”

 第九十七章、狡辩与发落(一更)

    “老太太、太太、格格,大公子从宫里回来了。”

    老太太露出几分怨怪之色:“他可是宫里的头等侍卫,宫里差使才是最要紧的!”

    盈玥忙笑着道:“哥哥和玛嬷一样,一听说嫂子有孕,全都等不得了!”

    话音刚落,只见福灵安一身侍卫服制,快步走了进来,却见堂中端坐着祖母和母亲,少不得连忙上前请安。

    纳喇氏笑着道:“你就算欢喜,也不急于一时啊。”

    福灵安脸上却并未有太多惊喜,反而眉宇间带着三分怒容,兀自强忍着,“玛嬷、额娘,我是听说敏仪被春鸳气得动了胎气,所以才不放心的。”

    盈玥暗道,她只是叫外头小厮去禀报哥哥嫂子有孕之事,没想到小厮竟然把前因后果全都报上了。不过也对,这可是哥哥嫂嫂院中的小厮,以敏仪嫂子的持家本事,收拢里外丫头小厮效忠,并不难。

    自己忠心的主母受了欺负,岂能不禀报主子?

    纳喇氏侧身看向觉罗氏:“敏仪好不容易又有了身子,一切都要以子嗣血脉为重啊。”这是暗示老太太,若不严惩春鸳,只怕说不过去。

    老太太满是沟壑的脸上带着为难之色:“是春鸳不好,该重责。只不过……她到底是慧哥儿的母亲。”

    福灵安剑眉拧成死结儿,寒着俊脸微微弯身:“玛嬷口误了,春鸳只不过是生了慧哥儿而已,敏仪才是慧哥儿的母亲!”

    福灵安这话说得有些刻薄,但在古代,还真就是这个道理。不论是哪家的侍妾,都没有资格做自己儿女的母亲,只能被称呼一声“姨娘。”

    福灵安这话说得虽然在理,可却着实呛了老太太,老太太登时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盈玥见状,忙柔声宽慰:“玛嬷别生气,哥哥和您一样,都是盼着九房嫡系有继。您不一直伴着抱嫡曾孙儿吗?”

    老太太苍老的脸上露出疲乏之色,她摆了摆手:“那就叫春鸳去佛堂呆着,今年就不要出来了。”

    这一禁足便是大半年啊,也的确算是重惩了。

    但是……对于春姨娘而言,并不伤筋动骨。

    明年她照样可以出来,照样有机会翻身。

    这样的处置,福灵安的明显不赞同。

    福灵安略和缓了脸色,道:“玛嬷,春鸳已经有了不安分之心,只怕不宜继续留在府中了。您若有心怜悯,不如叫她去庄子上住着吧,一应吃穿用度还是照旧。”

    福灵安话说得温和,可内容一点都不温和。

    简直可以说把事情做绝了!

    田庄那种地方,哪里比得上公府富贵荣华?只不过是个勉强这遮风避日的地方罢了!而且一旦被发落出去,便等同打入冷宫,只怕是不会有机会再回来了。

    甚至,敏仪若想泄愤,完全可以趁机让春鸳死在庄子上。

    下一刻,便见堂门被骤然推开了,原来是春鸳竟然闯了进来!

    是了,方才玛嬷和额娘仓促而来,只怕还未来得及将春鸳关押。春鸳便偷偷跟了过来。只怕方才一直都在外头偷听呢。

    福灵安不由皱了皱眉头。

    “大公子——”春鸳疾呼,已然快步跑近前,噗通一声跪在了福灵安脚下,她仰头凝望,眸中泪珠打转儿,端的是可怜楚楚。

    春鸳哭诉道:“婢妾岂敢对县主有不敬之心?是底下丫头胡乱玩笑,婢妾一时没想那么多,不成想竟因此气着县主了!婢妾当真只是无心之失啊!”

    说着,春鸳两行泪水盈盈淌下,端的是饱含无限委屈,“婢妾只想永远陪伴伺候大公子身边,断无其他不该有的念想!求大公子明鉴啊!”

    这话说得万分凄婉,端的是可怜无比。

    福灵安皱着眉头,眼中有些嫌恶。

    纳喇氏最是看不得这等卖弄可怜的妖娆行径,不由眉头一拧,难掩恶色。

    老太太却露出了不忍之色,“那什么鸳鸯成双的话,毕竟也不是春鸳说的。若要把过错记在她头上,也着实有些说不过去。”

    春鸳顿时如蒙大赦,急忙对着老太太连磕了三个头,“是是是!都是婢妾没管教好身边丫头,婢妾知错了,以后一定好生约束。”

    这一转眼,过错便被推卸到了丫头翠雀头上了。

    这个春姨娘闯进来的时机,还真是拿捏得十分到位啊!

    忽的,盈玥耳畔捕捉到一缕急促的呼吸声,那是从东侧落地罩后传来的。而东侧正是敏仪的寝室。

    盈玥不动声色瞄了一眼,果然瞄到了一抹绣着朱瑾的裙袂。

    果然嫂子已经醒了,而且在落地罩后头听了只怕有一会儿了。这会子听到春鸳这等狡辩之词,怕是气坏了。

    老太太开口道:“灵哥儿,我知道敏仪是被春鸳给气着了,不如就把春鸳给禁足到敏仪临盆,让春鸳好好给敏仪抄经祈福。你觉得如何?”

    福灵安脸色一黑,他冷冷道:“玛嬷!若说胡氏没有不安分之心,我是断然不信的!”——胡氏便是春鸳的姓氏。福灵安此刻以“胡氏”呼之,可见是厌恶极了。

    春鸳俏脸一滞,眼中不敢相信昔日枕边人会这般冷面无情:“大公子……”

    福灵安黑沉着脸,完全不理会春鸳,他继续对老太太道:“自打慧哥儿落地,胡氏便日渐骄纵,对敏仪的不恭,早已不是一次两次了!孙儿一直心知肚明,只是一直念及慧哥儿尚幼……如今看来,胡氏是留不得了!”

    福灵安的声音掷地有力,字字尖锐,分明是毫不留情了。

    春鸳娇俏的脸蛋上满是伤怀,她身躯摇曳,泣泪簌簌:“大公子当真要如此绝情?说到底,妾身只不过是言语无状了些,您当真丝毫不念旧情吗?丝毫宽容不得妾身吗?”

    面对的春鸳哭诉,福隆安没有一丝动容,他板着脸怒斥:“宽容?因你是祖母赏赐之人,我才再三宽容!是你愈发不知尊卑分寸!富察家的规矩,断断不能乱了妻妾嫡庶尊卑!”

    “大公子,婢妾冤枉,婢妾对县主绝无……”

    “闭嘴!!”福灵安早已受够了春鸳的聒噪,直接冷冷两个字打断了她的狡辩。

    福灵安上前一步,走到老太太身边,道:“玛嬷,孙儿是不愿意再留这样的人身边伺候了。要怎么处置,您看着办。”

    盈玥腹诽,真没看出来,大哥发威的时候居然如斯厉害!口口声声说叫老太太看着办,可哪里是真叫老太太做主?

    春鸳急了,“老太太救救婢妾啊!慧哥儿还小,不能没有生母啊!”

    老太太又翻了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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