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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太子缺德,妃常辣-第169章

小说: 太子缺德,妃常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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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身份金贵,被誉为天下之母,九凤金凰,初见之时,若未得皇后开恩,自然要行大礼。

    宫规繁冗,连云朵这样伶俐的女子,听了老嬷嬷一刻不停的说了一通下来,也觉得有些头昏脑胀了。

    好在她可不是什么弱女子,也不是什么脑子浆糊的玛丽苏,学什么只要用了心,认了真,学得快,也记得快。

    礼仪看似简单,可步子怎么走,走几步,步子之间间距保持多少,裙子怎么提,下跪怎么下,细节非常的多。

    云朵倒是只花了半柱香的时间,就学了个七八成。

    老嬷嬷很满意云朵,直夸她跟她娘一样聪慧。

    云朵对这个老太太也是哭笑不得的很,之前还说只跟她生母不过几面之缘,可句句话,什么都离不开她生母,怎么听,怎么都十分熟悉她生母的样子。

    她也是好不容易忍下了耐心,辞别了嘴碎的老太太,离了随云院。

    刚一出了随云院,便看到了随云院外,已经结满了粉红可人儿桃子的桃林尽头,临着的凌波湖畔上,负手而立的男人。

    说起凌波湖,上一回,她还在这里杀了人,投过尸,也和这个男人,在这里各怀鬼胎,相拥而吻过。

    算起来,也不过三个多月前的光景,可而今再见这个男人,却有种说不出的,时过境迁之感。

    他似乎站在湖畔很久了,头发都被湖边的风,吹的有些凌乱,发上甚至还有几片落叶,显得有些说不出的落寞。

    跟在人前,一向一丝不苟的那位大燕少相,薄家年轻有为的当家人,都合该高高在上睥睨世人的气势,有些相去甚远。

    云朵心念一动,耳畔,忽然响起了昨儿个在堂上,薄云惜怒骂这个男人的那些言语。

    薄云惜骂他变了,因为她薄云朵的改变,而起了变化。

    而她薄云朵一直以为,一直。

    都是认为他薄久夜只是在营造一个假象,一个被她薄云朵所蛊惑的假象。

    实际里,他还是那个薄久夜,那个冷血无情,只会玩弄权术,自私自利,只以自我为中心,把所有人都当棋子儿摆布的魔鬼。

    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薄云惜……好像真的说对了。

    这几个月,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都像走马关灯般,在她脑海一一浮现。

    她每朝他踏出一步,她的脑海,都会出现一幅,她与他,相处的画面。

    让她越来越觉得薄久夜……

    她觉得滑稽,觉得不可思议,觉得难以置信。

    她也不敢相信。

    薄久夜,那样利欲熏心的男人,从来把她当成利用工具的男人,怎么会,怎么会……

    其实,她应该早就察觉到的,但她潜意识下,都视而不见,不当一回事儿。

    因为她抵触,她无法接受。

    薄久夜临湖而立,是背对着随云院大门的,可这会子,他像是得了心电感应一样,蓦地转了身。

    当他转身后,看到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的云朵,看到云朵那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无比复杂的望着他的模样——

    他一时眸色翻涌,忍不住,朝她迎了上去。

    站在原地,远远看着那一双互相靠近的男女,方莹的双手,有些颤抖,唇张了合,合了张,却是一个字音,都没有发出。

    十步,八步,六步。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急促的,缩短着。

    仅剩三四步时,云朵忽然伸出了手,抵在了薄久夜差点儿靠来的胸膛,让两人之间急剧缩短的距离,到此结束。

    薄久夜垂眸,看向她抵在自己胸口的手,扯了扯唇,却笑不出,“朵儿,你不是说过,永远……都不会背叛大哥,不会离大哥而去么。”

    云朵也低垂着眸子,目光,落在他手上,仅仅握着的,那卷有些皱了的圣旨上。

    “明知道那是谎言,何必还要多此一举呢,薄久夜。”

    这是她第一次,在这个世代,在他的面前,连名带姓的,叫他的名字。

    这一说出口,云朵发现,胸口,不会再像曾经一样,痛的那么撕裂了。

    可是。

    痛,依然存在。

    薄久夜,是她爱上的第一个男人,曾经,她一度傻傻的以为,她此生此世,恐怕只会爱他一个。

    地老天荒也好,都不会改变。

    可一个谎言,全部的骗局,就像刀子一样,将她心,割的四分五裂。

    恨,便侵入了骨髓。

    明明知道的,此薄久夜,非彼薄久夜,现代古代,是两个时代,两个时空,而他们,是两个男人。

    纵然长得如何相似,言行举止,如何的一模一样,都改不了,这个事实。

    但当初,她还是空被一腔怨恨,给埋没了理智。

    而今想来,着实是可笑而滑稽,愚蠢而幼稚的。

    而不知在什么时候,她早就已经不恨他了,那些恨,那些爱,早就不知,随着时间,消失到了何方。

    对于面前这个男人,比起情感,她对付的更加理智。

    通常她如此时,都是把对方,当成了对手,当成了敌人。

    情之一字,却是没有。

    她现在才发现,原来心口的那份痛,是因为再也见不到那个薄久夜,她的未婚夫而痛,为她将眼前这个男人当成他的替身,白白恨了那么些日子,而可悲,可笑的痛。

    也是因为,这具身体的本能,还会因为薄久夜这三个字,而隐隐作痛。

    那是这身体原来的主人,对他眷念,对他心未死,而残留的痛。

    薄久夜笑了,笑的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儿,“我如果想留你,你会留下来么。”

    不是大哥,而是我。

    “你想违抗皇命?”云朵有些诧异。

    不管是记忆里,还是她自己亲眼所见,薄久夜,都是一个对燕帝,忠心不二的臣子。

    不管薄久夜在背地里,都做了些什么。

    薄久夜,自始自终,都没有侵害过大燕,更没有对燕帝,做出过违抗的事情。

    这让她愈发的不信,他对她,在短短的时间里,能做到这个地步。

    “一颗假死药,瞒天过海。”薄久夜也不隐瞒,从怀里,随即就掏出了一只精美的小盒子,伸到了云朵的面前。

    这大概,是这么久以来,他薄久夜在她薄云朵面前,第一次这么真实。

    云朵看着他递过来的那只小盒子,巴掌的大小,檀木的质地,四四方方的,刻着精美的图腾。

    刹那间,她恍惚又看到了,当年那个拿着戒指盒子,向她求婚的男人。

    那么深情,那么诚恳,那么令人心动。

    可那背后,却是虚情假意,万丈深渊。(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三十九章 与薄久夜彻底告别

    (全本小说网,。)

    刹那,也真的只是刹那,她,回神了。

    “掩人耳目,也不过只是侥幸,你真的觉得,皇帝不会起疑吗?”

    云朵笑,笑的有些沧桑,也笑,薄久夜在骗她,也在自欺欺人撄。

    她如果死的那么巧合,任谁,都不可能会相信。

    而一旦燕帝派人下来验尸,说不定,就会被发现偿。

    到那时,欺君之罪,他薄久夜要怎么担待,薄家要怎么自处?

    一世英名毁于一旦,百年世家树倒猢狲散。

    这,都是高高在上的那位帝王,一念之间的事情。

    而薄久夜,输不起,也不能输,不会输。

    何况,他薄久夜这么聪明,难道就没有猜到,燕帝会突然对她一个薄家从不出世的养女婚事着急,是透着古怪,是她一手促成的吗?

    不,他也猜到了。

    但他,仍选择了自欺欺人。

    薄久夜也笑,无声的笑,却没有透出半点的笑意。

    “我只要你的一句话。”

    他握着那方小盒子的手指,有些用力,用力的指骨上,都透出一层死白。

    云朵恍然,广袖里的双手,指尖微颤。

    原来,他只是要一句话。

    “薄久夜……我跟你,已经过去了。”

    一直低垂的双睫宛若将要振翅的黑蝴蝶,轻轻的颤栗过后,缓缓地的张开,云朵的目光迎上了薄久夜,同时也看过来双眼。

    四目相对。

    她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这张熟悉无比的脸庞,视线似穿透了过去,看到了,另一个人。

    当初,两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闹翻,她还没有好好儿的,跟他告别。

    是时候,该跟他说结束了。

    放过他,或许就等于,放过她自己。

    薄久夜很平静,平静的似乎有些过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静静的注视云朵,眼睛一眨不眨的。

    眼看着她转身,眼看着她……在他的视线里,越行越远。

    直到视线的焦距里,失去了她的踪影,他才像如梦初醒的,伸手去抓。

    什么,都不可能抓到。

    唯一被他抓在手中的,只有湖畔一株桃树摇摇曳曳下来的,一片落叶。

    暗黄的落叶,在他手心里,被越攥越紧,最后化成了灰烬。

    “你是我薄久夜的,只是我薄久夜的,你等我,很快,我一定让你,回到我的身边。”

    在薄久夜另外手中的那卷圣旨,同样在他手中,被攥的四分五裂。

    *

    云朵之后离开薄家的一路上,都有些恍惚,呼吸薄弱,却又有些急促,肢体有些僵硬,有些机械。

    直到出了薄家的大门,乘上早就备好的软轿,她这才像找到了自己的呼吸,贪婪的,大口的喘息起来。

    她的眼角红了,并没有流泪,但眸子上,却蒙了一层的水光。

    倔强的,没有溢出眼眶。

    她扶着轿内的扶手,稳着身子,生怕自己滑下座位,将头仰了起来,任泪水,倒流回眼底。

    与过去真正的彻底告别,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比她想象中的,要难了许多。

    人心,究竟是肉长的。

    她的爱,毕竟长达了七年。

    曾经有一位科学家曾经说过,爱情,是虚无的,甚至是人类因荷尔蒙的激发,而产生的一种类似幻觉的东西。

    它看不见,摸不着,所以,让恋爱中的人,很容易没有安全感,也确实很容易,会遭到背叛。

    因为人,是不可能,能将它抓在手里,不让它流逝。

    所以那些科学家就说了,爱情,是个很没必要的东西。

    因为它,并不是真实存在的。

    彼时,云朵却不这么认为。

    她觉得曾对薄久夜的那份爱,已经装在了她的脑子里,点点滴滴,这一生,都很难忘记。

    只要她一直记得,那么,这就是那份爱情存在过的,最好的证明。

    即便,她与他,真的已经结束了。

    进宫的路途,有些遥远,远的有足够的时间,来收拾好全部的心情。

    到了三道宫门前,所行之道,是入后-宫的丹凰门。

    最终间的主道,是重华门,但,也只有文武百官上朝觐见,皇帝皇后出行,才会大开的皇城正门。

    另一门,是百灵门,那是入宫,或是出宫的太-监宫娥,才走的偏门。

    实际,在皇宫是有四门的,还有另一门,是不知开在了僻静的哪条甬道里。

    那门,听说是叫婆罗门,直通大理寺,专门羁押审判犯了宫规或是王法的宫中之人,以及一些文武大臣的皇家司法部。

    自然,就不是能放在明处,能为外人所见的了。

    后-宫较远,刚进丹凰门的云朵,已经收拾好了情绪,无事下,便伸手挑了帘子一角,望向了轿外。

    这甬道上的一路两侧,风景倒是不错。

    红漆的墙,碧青的瓦,偶有树梢枝头,越过宫墙,露在了甬道中。

    依稀的,还能听到宫墙内,有叽叽喳喳,嬉闹中的女子声音传出。

    宛若喧闹的一只只黄鹂金丝雀。

    听声儿,人定是不在少数。

    只可惜。

    “笼中之鸟,尔虞我诈,今天笑颜,明天哭相,这,便是皇宫。”

    云朵放下帘子,似笑非笑的,给这偌大的华丽金丝笼,做了十分简单的总结。

    方莹就随行在软轿旁,靠近软轿小窗的地方,云朵不大不小的自言,倒是一字不落的,落到了她的耳朵里。

    毕竟,方莹是个习武之人。

    方莹不由的朝那随着软轿颠簸,时而翻飞的轿窗帘子,看了过去,眸色加深。

    她总觉得四小姐的这番总结,很像是在透过什么事情,才得出的感慨。

    她越来越觉着这个四小姐,似一口深井,神秘的,深不见底。

    跟以前那个一眼就能让人看出的四小姐,真的截然不同。

    想到这,方莹不由得想起之前,在凌波湖畔,发生的那一幕。

    她忽然觉得,相爷肯定早就知道了,这个四小姐,也许,并不是以前那个四小姐。

    那么相爷,他上心的,究竟是曾经的四小姐,还是……现在的呢?

    软轿在丹凰门的甬道尽头落下,云朵步出轿子。

    刚一出来,顷刻映入云朵眼帘的,是一座牌坊。

    差不多,足足有三四个成人叠加起来的高度,通体大理石的雕琢而成,相当的宏伟壮观。

    牌坊上,题了三个烫金大字。

    ——凤朝凰。

    云朵挑了挑眉,视线跃进牌坊之后的景色。

    一座不会超过二十米长,五米高的石拱桥,桥下夏荷并蒂,粉白黄红四色交错,显得生机勃勃,清幽而不失诗情画意。

    这四色夏荷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品种,花朵不大,不过小孩儿手掌大的一朵,荷叶却大的出奇,叶片碧油油的,成片连接在一起,一点缝隙也没有。

    放眼望去,像是连成一片的绿草地。

    真要是到了晚上,眼睛模糊不清之人,怕是定要真当草地去走了。

    可真要踩下去,必定就要陷进一潭烂泥之中了。

    荷叶好似还挺结实,因为有成群的白鹤,栖息在上。

    如此这般的风景,看过去的第一眼,便会让人油然而生一种,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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