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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太子缺德,妃常辣-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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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来吧,亭台与水榭廊亭这边,是相距很远的,可谓一个坐北,一个朝西。

    十三公主也是包抄了近路,又一路火急火燎的小跑,这才像及时雨一样,赶到了廊亭之中。

    这不,小脸儿和额头都是汗津津的。

    皇后见到十三公主,顿时将抚在燕帝心口的手收了回来,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丝帕,就给十三公主擦起了汗珠,面目之中,俱是怜爱和寵溺。

    “瞧你这孩子,都快及笄了,还不改掉毛躁的禀性,这将来啊,哪个人还敢娶你,怕是吓都要被你吓坏了不可。”

    给十三公主擦汗的同时,皇后也不忘教条,在十三公主的耳边就念叨了起来。

    十三公主却不以为然,白眼一翻,“那得是什么胆子啊,一个大男人还被我一个小姑娘吓坏了,那也肯定就是个怂包,这样的男人,我燕娉婷可不要!”

    这光天化日大刺刺的就讨论要什么样的男人的女子,恐怕除了这位举止异于常人,过度奔放的十三公主,才说的出口。

    皇后被她闹的哭笑不得,“你这孩子,这都说的什么话,好在这里没有外人。”

    而燕帝呢,一见这个女儿,就头疼的厉害。

    因为每一回这女儿一出场,他老人家要做的事情,铁定会被这死丫头给搅合黄了。

    自然,就没办法继续刚才的话题了,怕的就是,这死丫头闹将起来。

    毕竟他老人家可还没忘记,昨儿个在御书房答应自己儿时,这死丫头,可就在场的。

    倒是燕夙修见到这个小妹的出现,怕是在场心里唯一一个偷着乐的人了。

    “娉婷,不得放肆。”

    但燕夙修表面,还要装作一副严厉兄长的模样,训斥没规矩还口不择言的十三公主。

    十三公主斜了自己九哥一眼,撇了撇小嘴不再说这些没规矩的话,但眼底里,都是对自己哥哥的鄙视。

    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不过鄙视归鄙视,她可还没忘记自己前来这里,要做的大事。

    十三公主眼珠一转,一双手挽上了皇后的胳膊,笑嘻嘻的,“母后,云朵姐姐已经来了!”

    皇后拿起的筷子上,夹着的一块雪白的糯米糍,递到了十三公主的嘴边,微微一笑,“常听你提起这薄家的四女儿,母后倒真是想立刻见见她了。”

    “母后若是见了,保证会喜欢的!”十三公主靠在皇后肩头的脑袋蹭了蹭,像只乖觉的小猫儿一样,笑成了月牙儿状的眼睛,眼角的余光扫向旁坐的燕夙修,尽是炫耀得意。

    燕夙修不动声色的将自己小妹的目光收尽眼底,嘴角微微上翘,又拿起刚刚走过来的元烈公公换上的一杯新茶,状似漫不经心的在端详着茶杯上的花纹,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在一旁龙椅上的燕帝,气恼的胡子都翘了起来,偏偏,又发作不得,只得端了桌上的莲子茶,狠狠喝了一口。

    喝完后,还是不解火,又狠狠往燕夙修那处瞪了一眼。

    得见自己这儿子一副好像是个置身事外之人,燕帝就忍不住冷笑,用力将茶杯往桌上一掷。

    他还不知道,这双儿女,就是在皇后面前,要开始演上一出好戏了!

    他倒要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念及此处,燕帝对正一脸奇怪看过来的皇后,缓和了脸色,温和的笑了起来,“皇后若是想见,这便让元烈,差了薄家四女过来罢。”

    原来还不解燕帝刚才为什么有那番像要砸杯子举动的皇后,一下子就被燕帝的话,给引走了心思,对燕帝的话起了兴趣。

    “也好,待会儿到了晚宴,可就没时间来瞧瞧这姑娘了。”

    到了晚宴,所有的王孙公子,各家的千金小姐都得聚集了起来,还得安排一些个节目,还得把一些事儿给办了,自然,她这位晚宴主事的皇后,是再也分不出那个时间,来特意找云朵说话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四十四章 薄云朵就是一个谜

    (全本小说网,。)

    一直在几人身后忙后端茶递水的元烈公公得令,放下了手里的活计,将这等差事给了身边跟着自个儿打下手的小太-监,给小太-监递了眼色之后,朝几位主子躬身作了一揖,便退了下去。

    在座几位,都是各怀心思的瞧着退下去的元烈,气氛变得莫名的微妙起来撄。

    就连打从刚才起,就没再说过话的璧君倾,都勾着头,心不在焉的拿刀削着手里苹果的皮。

    这边儿的氛围很奇妙,云朵那厢的气氛,更是古怪到了极点。

    云朵与云颖,还有七皇子,依旧留在了亭台之中。

    云朵懒散的坐到了亭台围栏前的长椅上,像只犯困的小猫儿,慵懒的斜倚在亭柱上,慢悠悠的扇着手里的团扇,笑眯眯的瞧着,正在一左一右,比拼着字画的七皇子与薄云颖偿。

    两人都是在京城里,颇有名气的才子佳人,可是,却一直都素未谋面,现而今站到了一处,还一同比起了写字作画的才能,倒真是让人想无端要感叹缘分的奇妙。

    不得不说,站在一起的两个人,都很耀眼,且,更是让人一眼看去,就会很容易联想到,金童玉女这四个字。

    真的是,很登对的一对。

    瞧着瞧着,云朵不由有些艳羡起来,也觉得站在一起的这一双男女,有些刺痛她的眼睛。

    也不知是联想到了什么,她的眼神黯了黯,目光随着眼眸的转动,落到了遥遥对面,比较靠下的长廊水榭之中。

    亭台在一座未被夷平的山腰之上,山并不高,但比起对面蜿蜒百折的长廊水榭,却要高出了足足数丈有余。

    是以,在亭台之中的人,完全可以以俯瞰的视线姿态,来遥望对面与之隔离,估摸有百丈有余的长廊水榭。

    因为相隔的有些远,故而,从亭台俯视过去的视线,能收到的画面,都是介乎于清晰,和不清晰之间的。

    略带朦胧之感。

    不过,至少是能看得见。

    但水榭之中的人,由于高低的角度问题,就未必能瞧见,这方亭台之上的景象了。

    云朵是习武之人,视力要比常人好上许多,是以,她投向水榭的目光,还是能将水榭之中的情景,多看清几分的。

    原本来到这里也是无心的,却不想,恰恰能从这里,看到坐在水榭里,背对着她这方的燕夙修。

    她看得见他,也看得见,旁坐在他身边的璧君倾,时不时,亲昵的在他耳边耳语的画面。

    现而今,还看到璧君倾,亲自削了果子,递到他嘴边,他吃的顺其自然,顺理成章的情形。

    但是,他却始终都没有回头,没有看见,遥遥望着,他们相亲相爱的她。

    而这幅情景,就已经不仅仅如七皇子与云颖那般,会刺痛她的双眼,而是,会刺痛她的心。

    人真的是很可笑的动物,明明知道有些东西会伤到自己,却还要忍不住,去亲自看,亲自听,甚至,亲自去体验。

    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犯贱了吧?

    似乎,这犯贱的蠢事,从来都不会做的云朵,却已经做了不止一次了。

    彼时,不愿挪开眼的云朵,不禁暗自讽笑。

    看来,犯贱这种事儿,是要上瘾的。

    明明说好的,再也不要如此,但她就像瘾君子一样,忍不住,做了一次又一次。

    云朵沉浸在了自己五味杂陈的世界里,却不知道,她在目不转睛注视水榭那方的太子时。

    她身后原在与薄云颖比拼水墨丹青的七皇子燕莲阙,却在频频的看向她。

    这是皇宫,而七皇子从小就生长在皇宫里,足足过了十几个年头。

    纵然在及冠那年就被分出了皇宫,有了自己单独的府邸,但,他依然对皇宫每一处的一砖一瓦,都已经再清楚不过。

    是以,他如何还会不晓得,以云朵所坐的那个位置,望出去的聚焦点,会是什么地方。

    且原来,他带十三公主来这里的目的,也是想要让十三公主亲眼见见的。

    故而,对面的水榭里会发生什么,他即便还没有看,也心里头明白。

    只是,他不懂,明明对面的水榭里,会产生的画面,就不可能是薄云朵想看见的,而看见之后,明明更应该别开头,更应该避之不及才对。

    为什么,她还要一动不动,一直注视那方,不肯回头呢?

    如他这种身份,这种相貌,遇到追逐过他的女子自然不在少数,且,他还有一个见惯许多男女红尘之事的戏楼子,上阙宫。

    故而,他对这些小女子,还是尚能了解几分的。

    但自从在太子那里知道这位薄四小姐,也查了她不少事,听了她不少事,却发现,她真的跟很多女子都很不一样。

    她整个人,都像是一个谜。

    性格突变成谜,一件又一件所做之事的目的成谜,与薄久夜之间的感情纠葛成谜,就连变化多端的性情,也是一个谜。

    她让人看不清也摸不透,简直像雾像雨,又像风。

    浑身充满了令人未知的危险。

    而他也知道,正因为如此,她才越来越,吸引自己那太子弟弟。

    他与太子自小要好,太子是什么德行,他自然清楚。

    太子,就是一个天生的,冒险者,一个狂徒。(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四十五章 寒王又来纠缠云朵

    (全本小说网,。)

    太子,就是一个天生的,冒险者,一个狂徒。

    越是凶险,越是成谜的东西,就会越吸引他的注意,越让他觉得有挑战性,越会让他着迷。

    哪怕会因此,丧失性命撄。

    对此,作为兄长的他,也是颇觉无奈。

    想到此处,望向云朵单薄背脊的燕莲阙,心头莫名涌起一股,云朵与太子,倒还真有几分天作之合,天生一对的感觉偿。

    对此想法,燕莲阙忍不住好笑的连连摇头。

    燕莲阙是看云朵看的出了神,殊不知一旁在另一张桌上描绘字画的薄云颖,却看他,看的丢了魂。

    只是,但见燕莲阙的目光始终只在云朵的身上,连手中的毛笔滴了墨汁在宣纸上都还不自知时。

    薄云颖再看他的目光,就是失魂落魄了。

    对于一个字画师来讲,在纸上滴墨,是大忌,也是最不能犯的低级错误。

    可见,七皇子根本就没有把这场所谓的字画比拼,当成一回事儿。

    甚至让人觉得,这只是他随口找的,一个能名正言顺留在这里的,一个借口。

    她薄云颖满心欢喜的原以为,不管他是真心想与自己一较高下,还是找借口留在这里,都是为了自己,却不想,却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这,是不是很可笑……

    喀嚓一声,薄云颖手中的毛笔,因为停顿在纸上后,无意识的越来越用力摁,空心的竹枝笔筒不堪重负,生生折成了两段。

    闹出的声响不小,竟是一下子,将亭子里三人游离天外的神思,都给拉了回来。

    三人回神后,几乎是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发声的来源。

    看向了,断在薄云颖手中的狼毫毛笔。

    薄云颖看清后,这才猛然发觉,自己才是闹出动静的当事人,不由的一下子,就慌了起来。

    她不敢去看云朵与七皇子看过来的眼睛,生怕被看出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在画好一半的字画上,在笔下晕染出的许大一团墨汁,几乎纸张还差点被戳出一个窟窿。

    她很想把自己手里的‘凶器’,那断成两截的毛笔藏起来,但众目睽睽之下,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巨大的心虚感,在她心头扩散的越来越大,让她慌得不知所措,更是恨不得,把自己,狠狠的藏起来。

    慌张之下,这一不小心,便让笔筒断掉的那截尖锐,刺进了她的手心,一下子,鲜血滴落到了白纸上。

    鲜血的殷红,墨汁的黝黑,显得格外的对比分明,显得格外的扎眼。

    薄云颖疼的倒吸冷气,眼角已经泛了晶莹。

    “怎么还不快将断笔扔了。”七皇子燕莲阙离得云颖近,一两步就到了云颖的身边,一手连忙拽起云颖拿笔的右手手腕,一手拿掉了云颖还紧握在手心里的断笔,随手丢到了地上。

    他的话语之中,语气尽是责备。

    直到他抽出了自己袖子里叠好的一方干净雪白的,只在一角绣了一朵红莲的帕子,小心翼翼的给云颖包扎起手时,云颖方才从怔愣中回神。

    但云颖的眼神仍然有些发直,讷讷的目光从燕莲阙紧握自己手腕的手指,温吞的移到了,他在为自己包扎的另一只手。

    再移到了,他认真的脸上。

    她方才发现,原来自己与他,已经离的这么近了。

    近的,她能看清他面容的所有轮廓,纤毫毕现。

    更能嗅到他身上散发而来的,沁人心脾的清淡莲香。

    这是她薄云颖,以前从来都不敢想象的事情,不敢奢望的人,现在,却与她离得如此之近,甚至,还在关心她。

    这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之前还因为七皇子一直只看云朵,而一眼都没有放在自己身上过,让薄云颖自嘲又自卑的所有情绪,都烟消云散了。

    原来起身还想上前关切云颖如何的云朵,在看到这么一幕时,笑了笑,踩着无声的步履,转身离开了亭台。

    踩着亭台的石阶,自上而下的四处观看,云朵忽然发现,来这里的男男女女,好像都是成双入对,郎才女貌。

    她却只是一个人,被遗世孤立在了这里。

    说不在意,说可以泰然处之,说不落寞,都是骗人的。

    她就觉得很刺眼,很厌烦,很想找个无人的地方,安安静静的把自己藏起来,不让自己变成这场变相相亲的华丽舞台上,供人赏玩的跳梁小丑。

    但是。

    “云朵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眼看石阶就要到底了,云朵也从高处,寻好了僻静的地方,正准备下完了石阶,就要往那处而去。

    不想,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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