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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太子缺德,妃常辣-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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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男人无甚表情的面瘫脸,云朵深吸一口气,僵持着难看的微笑,还是走上了不归路。

    她来到了男人身边的椅子坐下,“既然盛情难却,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出乎意料之外的,男人并没有粗鲁的对待,并没有将此作为恶整她的机遇。

    相反,手指却是异常的温柔在给她上着药……

    云朵颇感诧异的看着就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的那张脸,因为近距离的关系的,她能看的更加仔细。

    毕竟是佣兵出身,除了杀人,也要学会看人,这样才能更好更准确的判断自己的猎物,更能完美和容易准确的达到自己的任务。

    所谓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了。

    看人,眼睛固然重要以外,对于发达的现代社会里,更多了一项,看骨。

    在现代社会里,而今早就是满大街整容假脸在横行,这样目标人物浑水摸鱼的几率会非常大,轻易就能顶着一张假脸,逃开佣兵和杀手的视线。

    所以,在没有佩戴精良的点子仪器时,佣兵们只能用自己的眼睛和第六感,来找到自己已经伪装好的目标人物。

    不过,在目标人物骨骼也动了的情况下,看五官骨骼的准确率,确实会大打折扣。

    但对于现在这个没有此项技术的古代里……

    “嘶……”云朵一眨不眨的盯着魇的面瘫脸,视线就像紫外线一样,一寸寸的在魇的五官上流连。

    对于她又这样盯着自己看不放的行为,魇倒是没有再像之前两次那样呵斥她,甚至视若无睹,大有大方的当她看个遍的意思。

    嘴角掀起的微妙弧度,似乎在证明着他此刻还算不错的心情。

    然而。

    “魇先生,我们是不是在之前……就在哪里见过。”云朵很疑惑的把视线对准上了魇的灰色眼眸,试图想就此穿过他的眼睛,看清他暗藏的真实面目。

    她可不是一个迷糊的人,记性好的,几乎是过目不忘——

    真正意义上的过目不忘,并不单指刻意去记去看的东西。

    而是但凡只要是曾经被她视线囊括在内,哪怕只是一瞥,她都能牢记在脑海里的人或事,这才叫过目不忘!(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章 亲她的男人有狂犬

    (全本小说网,。)

    真正意义上的过目不忘,并不单指刻意去记去看的东西。

    而是但凡只要是曾经被她视线囊括在内,哪怕只是一瞥,她都能牢记在脑海里的人或事,这才叫过目不忘!

    所以,对于有着这等本事的她而言,到了这个古代的第一天起,只要是她接触过的,甚至只是淡然一瞥过的,在薄家府邸毫不起眼的丫鬟小厮。

    她都记得清清楚楚—辈—

    然而,在这些人里,却并没有这个鬼手魇的存在,可偏偏……

    她在他的五官骨骼上,就是看出了熟悉感,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在哪见过他。

    在四目相对上的那一刻,魇嘴角那微妙的弧度,顿时消失殆尽,目光飞快闪烁了一下。

    遂,他讥诮冷笑,“你是不是对每个男人,都这么说过?”

    言下之意,是说她就是个拿着借口套近乎的老色-女?

    云朵脸皮抽搐,对这个比自己还要唇舌犀利的毒舌男,只能无语凝噎。

    “啧,别动。”魇不耐的将蘸着药膏的手指,用力的戳了一下云朵不断抽搐的脸皮子。

    “嘶……痛啊我靠,就不能轻一点啊!”云朵捂着被打还被戳的左脸,一蹦三尺高的大喊大叫。

    这个晚上,是在这样的吵闹中渡过的。

    *

    第二天,趴在桌上睡了整晚的云朵,是被一声细若蚊蝇的声音叫醒的。

    虽然她是在睡觉,但是却保持在高度的警惕之中,所以那声音即便再小,她也能捕捉得到。

    这声音她特别的熟悉,所以当下一个激灵醒过来之后,她视线立刻就朝榻上看了过去。

    就见榻上在沉睡的少年,现在依然双目紧闭,两颊泛着深深的红晕,小脑袋不断的晃动着,干裂起皮的唇在微微的一张一阖,困难的吐露出一个水字。

    云朵蹭的站起身,拎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之后,拿着就往睡榻走去。

    到了近前,她坐在了榻沿上,一手当作枕头,穿过少年的后颈,将少年小心的扶起来了一点,另一只手则拿起茶杯,就往少年的唇内喂水。

    少年虽然还是没醒的样子,但干裂的嘴唇一接触到水的滋润以后,就像急需灌溉的干涸田地,不用任何指示,就开始本能的,贪婪的索取起了杯中的茶水。

    杯子不大,少年几乎是一口饮尽。

    “慢点儿慢点儿。”纵然不知少年究竟能不能听到,但云朵还是不住的出言劝导。

    喝的太急,结果果然还是差点被呛到,咳嗽了好几声,方才得以平顺,只是少年的胸口还是起伏的有些剧烈。

    因为靠的近,少年喷出的呼都喷到了云朵的脸上,云朵眉尖顿时蹙起,“怎么这么烫?”

    说着,将少年搀扶重新躺好后,她便将手背贴到了少年的额头上,果然十分的烫手。

    这让她立刻焦急了起来,有些手足无措,“这么烫,应该是发高烧了,这可怎么……”

    说到这,她眼睛一亮,顿时转头看向了正在窗户下的那条长椅上斜躺着的男人。

    但见男人睡容安好,银白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一半挥洒在男人的身上,一半略显凌乱的铺就在长椅之上。

    丝丝缕缕都泛着皎洁的冷光,很耀眼,却也很刺眼,生人勿近的那种刺眼。

    令人无端就会生出一种敬畏之感,不寒而栗。

    这让云朵到了嘴边焦急的话,生生就像被一只手卡在了脖子上,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毕竟,先不论这个男人的表面如何,单从昨天他不断毒舌恶整她的情形,便不难看出,这货的确是个不好惹的。

    想到这,云朵又一脸纠结的收回视线,目光落在了因为高烧而双颊烧的通红的玉笙寒。

    古代医疗条件到底是很差的,尤其是伤风感冒这种放在现代来说只是小病的状况,可放在古代来讲,这绝对是比身中十几刀还严重的大病。

    毕竟古代人还不知道什么叫做细菌,这种可怕的微生物,会伴随着不退的高烧,轻易要了人性命——

    想到这,云朵咬了咬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地,直起身来,便转身走向了菱花窗。

    走到菱花窗下的雕花长椅前,云朵俯下身,小脸渐渐往长椅上睡熟的男人耳朵边靠近。

    近在咫尺的面瘫冷脸,让她有些畏缩。

    她的声音不自觉的放低了许多,“魇先生,您醒醒……”

    长椅上的男人没有醒过来,眼皮都没动一下,也不知道他这样斜躺的姿势到底维持了多久,看起来,倒是真的跟冰雕毫无二致。

    云朵见状,既生气又无奈。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捏着笙寒的小命,她现在绝对不会如此温柔的去叫醒他,而是直接上手暴打一顿,打醒为止!

    做了一个深深的呼吸,云朵捏了捏拳头,加重了一点语气,但却强忍着不耐的情绪,“魇先生,您醒醒,我弟弟他好像发烧了,不您先起来给他看一……靠,你干什么!”

    话到末尾时,云朵已经被突然睁眼的男人一个翻身,把她拉到了长椅上,并且压在了身下。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阴沉着一张脸,一双灰色的眼睛里,全都是骇人的阴翳,整个表情看起来,就像暴风雨的雷鸣前夕,分外的可怕。

    饶是云朵再遇到过无数可怕的人,现在看到自己脸上方的那张近在咫尺的男性脸孔可怖如厮,还是忍不住的心尖一颤。

    说句狂妄的话,在两个世界活过的她,还从来就没有怕过什么,怕过谁。

    可现在,她却不由自主的对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本能的产生一种畏惧。

    倒不是因为这个男人的脸孔当真恐怖的比鬼更可怕,而是因为这个男人的气势和气场,就已经令她本能的感到害怕。

    不用手脚,仅仅被他的气场就压制的动弹不得!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只猎豹,正被可恶的猎人用拉满的弓箭,对准了致命的头颅,再不敢乱动。

    而就在云朵以为这个肯定有着可怕起床气的死男人会对自己出手,便悄悄准备以静制动时。

    男人却突然低咒一声好吵,继而猛地下头,将凉薄的唇紧紧的贴在了她的嘴唇上——

    云朵当即就傻眼了,被亲的根本毫无防备。

    她只以为这脾气坏的死男人会打她,会跟她大干一场,哪里会想到他居然……

    占她便宜!

    眨巴了一下眼睛,神智瞬间回笼的第一件事,云朵就是再不管三七二十一,四肢并用,将压在自己身上的死男人,直接给踹到了椅子下。

    而后她翻身坐起,不断的拿衣袖擦自己的嘴,还呸着唾沫。

    长椅不是很高,但这样被人粗鲁的又是踢又是推的弄到地上,要是再不醒,那可真就成了死人了。

    所以这刚被踹到地上的男人还不到片刻,很快就揉着摔疼的后脑勺,皱着一张脸,缓缓就从地上坐了起来。

    他的表情还是发懵的状态,“怎么回事,不是好好的睡在椅……”

    说到这里,他顿住了,目光落在了椅子上坐着的云朵身上。

    四目相对不到刹那,他眼神蓦地清明,并逐渐转冷,“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云朵则是眼底火苗窜起,渐有熊熊燃烧之势,“那还要问你吧,魇、先、生。”

    她的为人处事确实有些随性,但从来都不是随便。

    如无她的自愿,就敢这样轻薄他的男人,要不是看在这死男人为笙寒解毒成功的话,早就是死一万次都不够!

    魇看到了云朵眼中的火气,愣了一下,继而,不明所以的冷哼,“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就是你对玉笙寒这个弟弟救命恩人的态度,真令人刮目相看。”

    “哈,如果所谓的救命之恩还要再倒贴上什么老掉牙的以身相许,狗血的献身精神。”

    云朵冷笑,仗着所处位置,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坐在地上的男人,“那么我倒是想提醒魇先生,欠你一命的不是我,是我的好弟弟玉笙寒。”

    说着,云朵的笑容突然笑成了一朵花儿,朝男人笑的那叫一个灿烂,“如果魇先生不介意,我这个做姐姐一定好好的教导我的好弟弟,什么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什么叫该献身时就献身。”

    魇听的还是有点懵,但是云朵后面那句话的内容他还是明白的。

    所以听完后,他就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他的眼神更冷冽的像极了刀子,狠狠的剐着长椅上座的云朵,“再胡说八道,就割了你的舌头下酒!”

    老伯听到动静,便端着一盆水推门而入,不想,却看到这幅火药味十足的画面。

    他愣了一下,然后转着眼珠子,赶紧迎了过去,“爷,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大早的火气这么大,不知道伤身么您呐——”

    魇冷哼一声,从地上起身,边屈指掸着袍子上沾染的灰尘,边昂着头转身就往屋外走,“该办的事已经办了,是时候该回了。”

    “呃……啊?”老伯似乎没想到自家主子会这么说,诧异的嘴都张大了。

    魇没有理会老伯,径直就往屋外走,几个眨眼就消失在了屋门前。

    看着主子消失的背影,老伯一脸不明所以。

    在是追上去问还是留下来问某个女人,他踌躇片刻后,还是选择了后者。

    于是老伯转过身,笑呵呵的问向正从长椅上不紧不慢下来的云朵,“四小姐,是不是我们爷给您添了什么麻烦,所以这才……”

    “没什么。”

    云朵也屈指掸了掸略显凌乱的裙摆,脸上的表情是纳罕的寡淡,平常可都是笑容满脸,“只是要难为老伯您,回去后不要忘了告诉你家主子,这随便咬人的习惯可不好,要是传扬出去,说医术毒术都盖世双绝的鬼手毒医,连个小小的狂犬病都治不好,怕是徒有虚名什么的,那可就不妙了。

    “狂犬病?”老伯更加懵圈了,傻傻的望着云朵,“四小姐,麻烦您能不能说清楚点,这样老奴才好……”

    “再不走,就不用走了——”

    外面,蓦地传来一声语气极度不好的冷喝。

    老伯打了个哆嗦,赶紧放下了手中的水盆,对云朵冲忙讪笑一声,道上一句告辞,便腿脚麻溜的往屋外跑了出去。

    云朵望着搁在地上的水盆,三步并两步的走了过去,蹲下身,用手心掬起盆中的清水,一遍一遍,用力的搓洗起了自己的嘴唇。

    魇这回大概是真是被气的不轻,连高傲的自尊心都不顾,直接就从随云院的后墙翻了出去。

    可怜的老伯只能仰头望着自家翻墙离开的主子叹息,而后不得不从随云院的后门,离开了随云院。

    直到离开了薄家的控制范围,主仆二人便进了一片老宅区。

    在迷宫一样的小巷里左拐右拐许久,最后,再检查四下无人也没有尾巴追踪的情况下,主仆二人就钻进了一个古老陈旧的小宅子。

    一进宅子里的后院,连屋子都还没进,魇就在种满了太阳花的院子里,生生从脸上撕下一张皮囊来,狠狠的往地上一摔。

    那露出的另一张完全不同于之前那张脸的妖娆五官,此刻因为布满怒火,而有些扭曲。

    尾随在后面的老伯刚东张西望小心翼翼的把院子门关上。

    回转身来,看到自家主子这番举动,他连忙一脸惊骇的凑了上去,“爷,太子爷啊……您这是怎么了您?到底在和云姑娘置什么气,怎么能把这样重要的东西说扔就扔了呢!”

    边说,老伯弯下身,把摔在地上的人-皮面具捡了起来,宝贝似地拍着上面沾染到的灰尘。

    “知道那个臭女人说什么吗——”

    燕夙修气得不轻,脸都是铁青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本宫千辛万苦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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