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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太子缺德,妃常辣-第57章

小说: 太子缺德,妃常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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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朵自然没有忘记两人不久前就做好的协定,但是,“我弟弟才刚好,身体还这么虚弱,我怎么可以这样就送他离开!”

    “那是你的问题。”魇冷冰冰的一句甩出。

    “你!”云朵一步上前,差点就没忍住想要上去掐死他的冲动。

    可毕竟现在这人怎么说都是自己弟弟的救命恩人,虽然她是个很不守规矩的人,但并不是一个毫无道义之人,真的要下杀手,她还真的做不到。

    至于之前对他武器相向,那也实在是被逼急了的无奈之举。

    来了好几次重重的深呼吸,云朵的语气强行委婉下来,不再那么冲,“把我弟弟的病况全都告诉我,等我尽快把他调养好了,就会送他离开,还请魇先生……可以宽限几天。”

    “爷向来说一不二。”魇别过脸,冰冷的灰色眼眸,睨向云朵,面无表情,“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让爷为你坏了原则。”

    “你别逼人太甚!”云朵气的跳脚,怒吼一完,真是再也不想看到这人,转身就回了玉笙寒的屋子。

    老伯背着药箱出来,撞见气咻咻回屋的薄云朵,不用想也知道又是在自家主子那里受了气,不禁心下喟叹,摇了摇头。

    他家那主子,简直就跟小孩子似地,这就是典型以前被云姑娘压迫久了,现在要翻身作主把歌唱了,要唱的痛痛快快了估计才会罢休……

    这就是对冤家,冤家呐……

    这般感慨着,老伯到了魇的身侧,目光瞥了院门大敞的院外一眼,“爷,会不会他不知道您来了?”

    “这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周围都是他的人,说他不知道……”魇冷笑一声,施施然从长椅上起身,“谁信。”

    说完,转身就出了长廊,往随云院的后-门走去。

    老伯追上去,视线落在魇怀里还窝着的波斯猫身上,有点无语,“爷,您不是不喜欢这温顺的动物吗?”

    其实他更想问,主子您就这样问都不问这猫的主人一声,就要强行把猫带走,这就是典型的强盗行为,这真的好吗?

    “猫跟她不匹配,爷好心帮她清理。”魇说的理直气壮,毫无罪恶感可言,手里轻抚波斯猫的动作就愈发的轻柔了,“回头你让人把宫里那头豹子送过来给她就是了,以小赔大,真是便宜她了。”

    “……是。”老伯一抹额头上的冷汗,脸皮抽搐。

    当一只温顺的波斯猫,第二天却变成了一头非常凶狠的豹子,云姑娘这个主人后面的反应,他已经不敢想象……

    俩主仆来的也算悄无声息,薄家旁的各院里的人是不知道,但随云院里的人都知道这俩主仆的存在。

    不过是碍于对她们主子薄久夜,以及现在这主子薄云朵都是不敢惹的狠角色,她们这些奴才自然不敢造次,再不会轻易把随云院里的任何人或事传扬出去,或是买卖给薄家的其他主子。

    想要活的更长久些,她们自然是聪明的选择,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看见,什么不该看见。

    不过,随云院里的奴才们本来都想不去在意这俩主仆的存在,就当做没看见,可她们都是女的啊。

    平常就很少见到男子,就算见到了,也不过就是偶尔见到的薄家几位爷,而她们这些身份低下的婢女,也仅仅只能在远远看一眼的程度上。

    哪里像现在这样,如此近距离的看过一个男子?

    何况,魇的长相实在不俗,不是普通人才有的相貌,一看就非等闲,就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一样。

    即便薄家里的几位爷都长得很好,但是皮囊归皮囊,除去皮囊外,他们就只是俗不可耐的俗人,哪里能跟魇这样通体仙气的奇异男子可比?

    于是乎,这挨不过那份仰慕的随云院的丫鬟们,乃至那些上了年纪的婆子们,又开始三五成群的在一起,把魇给围观了。

    魇倒是早就习惯了这种氛围,对随云院里这些丫鬟婆子们的行为视若无睹,旁若无人的继续他要离开随云院的行程。

    这次选择走后-门,而不是像上次那般想大摇大摆的走进薄家,实在是因为魇太懒,懒得去花时间去应付薄家看大门的门房,于是今天就干脆选择很低调的从随云院的后-门进来。

    当然,其中有没有故意想耍一耍薄云朵的目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怎么来的,还怎么走,然而,却不可能有来时的那么轻松洒脱。

    就在看到后-门前倒了一地的婆子们的那一刻,魇就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叫了住。

    “魇神医,我们相爷有请。”满头大汗的宁管家,强忍着想要大口喘气的***,客客气气的在魇的身后行礼。

    没人看到魇此刻微扬的嘴角。

    只是不知道他这迷之微笑,是因为后-门前被薄凤眠那熊孩子毒翻了的那几个婆子,还是因为身后叫住他的宁管家。

    随后,魇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后-门外走去,理也不理会身后的宁管家。

    “诶——魇神医!”宁管家见状,一愣之后,忙冲了上去,打算要去追魇。

    却被在魇身后随行的老伯,反转过身,抬起手臂将宁管家一把拦住。

    一点也不像对云朵那样和蔼可亲的笑,老伯而是一脸面无表情,“对不住了,我们爷不是谁请,就能请的动的。”

    宁管家完全傻在了原地。

    因为他压根就没想到,对方会这么不客气的给自己这么大一颗钉子碰,而且对方不客气的矛头更是直指自己那样了不得的主子,这样的直截了当。

    老伯将宁管家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下觉得好笑,再也没有理会,嗤之以鼻的转身继续跟着自家主子出了随云院的后-门。

    他最厌恶的,就是这种自以为高人一等就开始目中无人,以为世间所有人都要拜服在他脚下一样的人。

    当然,如宁管家这般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奴才,更加的恶心可恶。

    俩主仆就这样不可一世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等宁管家反应过来时,人都已经走远了。

    宁管家不是个蠢人,知道自己追上去也于事无补,于是不屑的呸了一声后,赶紧又小跑着往前院赶。

    在玉笙寒的屋子里,薄云朵站在对着屋后后-门方向开设的窗户前,手指轻挑纱窗,将刚才的情形,全都收尽眼底。

    “薄久夜,我还以为你当真就要这么视若无睹了呢。”她挑眉轻笑,笑容带着点儿蔫坏,“哎呀,怎么办呢,突然有点期待,你同那冰块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呢……”

    反正她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魇既然敢应下她这单救治笙寒的‘生意’,就应该会料到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所以,魇现在会摊上薄久夜这样处处都在算计的野心家,她真的一点儿也不会感到内疚。

    反倒她现在倒还挺乐见其成的,一个是她最恨的,一个是她最讨厌的,这要是撞在了一起,不管哪方吃了亏,或是搞出个两败俱伤,估计最高兴的就要属她了。

    嗯,说不定她到时候还能拣个漏,坐山观虎斗后再来个渔翁得利,那她可就是双赢了,不是?

    然而,此时此刻,心里把算盘打的美滋滋的她,却是如何都没想到,算计来算计去,这次看似对自己无害且都是有利的局,结果却差点把自己的一辈子,都给赔了进去。

    *

    宁管家一路小跑到了前院的书房里,把魇的态度,既照事实说了一遍,但免不了又在里面添油加醋一番。

    “相爷,依奴才看,这不过一个小小的郎中就给您这样的甩脸子,只怕,是脾气不小本事却不见得有多大,且没个不少的真金白银送去,是不会对相爷亲睐的。”宁管家眯缝着小眼睛,一脸轻蔑的如是分析。

    屋子里那些布衣青年还有几个大臣已经不在,只剩下薄久夜同容若公子,正对坐在窗下的小几前举棋对弈。

    “奇人异士的脾性向来古怪,宁管家何必如此过早的下表面结论。”容若公子轻瞥了卑躬屈膝在旁的宁管家一眼,嘴角的笑容依然如沐春风。

    可宁管家却被容若公子这一眼看的浑身一颤,豆大的冷汗就从额上沁了出来,“奴才只是拙见,拙见呵呵……还望公子莫要放在心上。”

    “还不快滚。”薄久夜执起一颗象棋中的卒子,眼角冷睨宁管家一眼,脸色微沉。

    自己的狗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再没有比他这个主子最清楚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太子又这样撩她

    (全本小说网,。)

    “还不快滚。”薄久夜执起一颗象棋中的卒子,眼角冷睨宁管家一眼,脸色微沉。

    自己的狗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再没有比他这个主子最清楚的。

    而他薄久夜生平就是最讨厌这种无事生非,就因为个人私怨,而在他面前挑拨离间的奴才撄。

    因为这样的奴才,很可能会左右到他的决策,坏了他的大事偿。

    “是……是是。”宁管家吓得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连忙颤颤巍巍连滚带爬的出了书房。

    容若公子抬眼看了薄久夜一眼,眼底涌出欣慰之色。

    到底他没有挑错人,只有这样敏锐过人办事果断的男人,才能成大事。

    “容若,你是怎么看待魇这个人的。”薄久夜落下手中的卒子,又捡起一颗象,在手中把玩,低垂的眸子看似在一眨不眨的观察着棋局。

    可他那严阵以待的眼神和表情,却像在对着一个厮杀的战场,“你是知道的,本相有本事能让鬼杀宗调查魇的一切行踪资料,可却调查不了他这个人,到底有颗怎样的心。”

    容若毫不犹豫的落子,吃掉了薄久夜的那颗卒子,脸上笑容愈发的温文尔雅,“属下知道,相爷是觉得魇恰逢这个时候出现在薄家,绝非偶然。”

    “摆棋布阵的人都知道,若想不为他人手中棋子,自己必须成为执棋人。”薄久夜眼见卒子被吃也不着急,手中的象这次没有继续发起进攻,而是开始步步撤退,连车也丢在了防御之外,“那么,首先清楚的第一件事,就是应该知道,坐在自己对面的对手,到底是谁。不然,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相爷所言极是。”容若看了那颗被薄久夜丢在防御外的车一眼,笑了笑,一时有些举棋不定起来。

    这显然是个抛砖引玉的圈套,如果吃了,就会立刻中了请君入瓮的局,可如果不吃,就会被一个小小的车逼的节节败退。

    他现在的局面,真是被逼的骑虎难下。

    两厢权衡下都是死路,容若失笑,扔了手中的将,“属下输了。”

    薄久夜虽是赢家,但是并没有得意和高兴,反倒眉目皱起,也百无聊赖的扔了手中的棋子。

    背往椅背上重重一靠,他疲惫的闭眼揉起了太阳穴,“若是官场上的人,本相倒是还能猜到对方在想什么,又想玩出什么花样。可对方,根本就是一个来自江湖的野路子,谁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居然摆了这么大一个局,却还让人摸不透,他到底摆的什么局。”

    “是啊,原本以魇这样能让死人都可起死回生的本事,第一次就该救治好了七少爷的,但是他并没有,还拖延时间,设下这样大的一个圈套,坐等着我们往里钻。”容若端起小几上的茶盏,轻啜一口香茗,眼神变得锋利起来,“属下甚至都怀疑,这次瘟疫来的,实在过于古怪。”

    薄久夜精神一振,嚯的睁开了双眼,“你的意思是,这场瘟疫,极有可能是他一手制造的?”

    “不过一场小小的瘟疫而已。”容若笑看薄久夜,“相爷觉得一个连大晋国的一支上千骁勇的虎豹骑都能轻易灭到尸骨无存的毒医,会做不到么。”

    薄久夜徐徐眯起了双眼,“这么看来……这样的人,是只能顺着来,不能逆了去了。”

    顿了一下,薄久夜深暗的目光,对望向了容若的眼睛,“如果说,本相想将他为己所用呢?”

    *

    虽然解决了玉笙寒的事情,但云朵的心并没有完全的放下。

    现在她的心头还被另一件事所系着,整个晚上都辗转难眠,无法入睡。

    “啧,也不知道那个妖孽到底回来了没有……”

    明知道的,白城就算日夜兼程的赶路也需要整天整夜,那还得看路好不好走。

    这才过去两天,某太子是去办差,身上又还有伤,怎么可能两天就回来了?

    可知道归知道,心里总是免不了要操心一番。

    脑子里一直萦萦绕绕这样挥之不去的问题,云朵干脆翻身坐起,然后点了蜡烛。

    先看一眼床-榻上的玉笙寒并没有醒,这才舒了一口气,开始大半夜的在屋里屋外的忙活。

    她找了一些钉子啊弓箭啊,暗器之类的,在房顶还有屋子的里里外外,全都装了简易的陷阱和机关。

    毕竟玉笙寒受袭有过前车之鉴,这样的错误,她当然不会再犯第二次。

    简单的陷阱机关虽然不起眼,但是却是综合了本尊的古代经验,和她以前在做雇佣兵时所用的现代经验,依照她的估计,只要来的不是个绝顶高手,或是百八十人一齐来,就绝对够袭击者喝一壶的了。

    当然,她自然希望不会再有袭击者,但是有一就有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弄好以后,云朵也并没有完全放下心来。

    但是她也没有办法,只得苦笑着到了玉笙寒的床-榻前,动作轻柔的替玉笙寒额前凌乱的碎发拨开,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枚轻吻,“不要再受伤,也不要再生病了,嗯?姐姐马上就会回来。”

    虽然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见,但她心里真的过意不去,只想说句抱歉。

    明明知道这个关头,这个时间点,都不是抛下他的时候,但她无法忍受内心的煎熬,无法斩断在脑子里就像魔咒一样的声音。

    她想去看那个人,非常非常想……

    想的几乎快要疯掉了。

    或许说她快疯掉了未免夸大其词,但是能把一个说好要远离的男人这样记挂在心的,还是头一次——

    就这样的破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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