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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太子缺德,妃常辣-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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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云朵笑容更甚,又带起那股子痞坏,“是啊,师父您老说的实在是太对了!啧,试想想,一个被骗了三四年都没怀疑他薄久夜的孤寡老人说的话,他薄久夜能不信么?”

    “嘿,你这死丫头讽刺老-子是吧?”老人顿时脸色铁青,气的直朝云朵好一顿龇牙咧嘴。

    一老一少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边斗着嘴,边踏上了回东洲的路。

    *

    一路上,云朵并不着急回去,所以沿路欣赏着风景,一路又欣赏着大概好多年都没下山的老爷子一路的耍贱卖萌。

    旅途行程,倒是挺悠哉有趣的。

    而这么难得的轻松日子,只怕一旦回归到京城那个只有表面华丽的冰冷牢笼里后,就不可能会再有了。

    是以,这本来三天原可以到达东洲京都的时辰,被她就这么拖拉成了将近五天。

    其实一路上她也没一直完全悠闲下来,譬如自打接手鬼杀宗以后,她就没少查阅很多人或事。

    但首当其冲的,还是她最关切的,有关笙寒的消息。

    自打打起了七杀之争的主意,她就没有真的再指望薄久夜会帮她找到笙寒,现在有了鬼杀宗这现成的庞大信息网,她当然要自己来找。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鬼杀宗全面大洗牌,她却还要冒着可能还有薄久夜暗线没被清洗的风险,独独没有断掉京都的线人网。

    然而,让京都里的线人怎么打听查寻,却对笙寒的事情依然一无所获,几乎是毫无痕迹,怎么看,都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个已经很奇怪了,可最奇怪的,更要属于交出笙寒资料的头一天。

    她发现卷宗库里,竟然没有关于笙寒一丁点的资料卷宗,好像他是凭空出现的!!

    “诶我说野丫头,虽然画骨这根线你是安插过去了,但细作这种东西,可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成事的。啧,这明天就要到京城了,难道你就不想给薄久夜来点见面礼什么的?”

    马车里,老爷子边吃着一手拿着的刚才让人外面买的烤串儿,又一口咬着另一手上拿着的冰糖葫芦,边嘿嘿的朝云朵阴笑。

    “您老能不能悠着点儿吃,都翻白眼了好伐?”云朵合上手上的卷宗,无语的瞥了眼老爷子,“要是让人知道堂堂鬼杀宗的宗主居然是噎死的,那还不如让我这个徒弟给杀了来的光荣。”

    “你个不肖徒,有你这样老把欺师灭祖时刻挂在嘴上的吗,啊?”老爷子更无语,差点让塞满了整个腮帮子的食物给真的噎到。

    还好云朵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忙倒了一杯茶给老爷子灌下,这才躲过了噎死一劫。

    老爷子舒坦后,满意的哼哼两声,拍着肚皮,懒懒的靠在了身后的软枕上,闲闲的斜睨着云朵,笑的很奸,“诶,你刚才是不是故意左顾而言他,舍不得对薄久夜那小王-八-蛋下手?”

    云朵毫不客气的给了老爷子一记白眼儿,“我是懒得跟你说,其实你徒弟我昨天早就安排人下去做了,不说,那是免得伤了你老人家的自尊心咯。”

    “得了得了吧,你这不肖徒不就是怕老-子知道了坏事嘛,瞧你这小人德行,就会偷奸耍滑,坑蒙拐骗,还在这道貌岸然装孝徒,骗谁呢你!”老爷子回给云朵一脸的嫌弃。

    看了眼外面已经出了孟夏城的城外官道月光正好,云朵放下挑起车窗帘子的手,不咸不淡的吹了吹手指头,“上不正下梁歪,可不得感谢师父您老教导有方么?”

    “……”两人都已经打了五六天的嘴炮了,老爷子每每不到十个回合,就会像现在这样惨痛的败下阵来。

    一时车厢里寂静无声,云朵目光又百无聊赖的撒落到了桌上的那本,被她合上的卷宗,视线带着一种玩味儿,漫不经心的在卷宗外的几个字上流连。

    粗黑的正楷字体,一笔一划苍劲有力,乃鬼手毒医,魇,五个大字。

    薄久夜,我们的游戏,不过才刚刚开始。

    至于魇你……

    多吃点强心剂吧,我怕接下来的游戏,你,玩不起。

    *

    这个晚上,薄家注定是个难眠的夜晚。

    作为日理万机的薄家家主薄久夜,今晚却睡的特别的早。

    不过他并没有睡在常卧的书房,也没有去他多年都会去的后院主屋,而是破天荒的,在后院挑了一处许久无人居住的小院。

    且白天晚上的都在此处,已经在这居住了两日之久。

    今晚灯熄的早,可才熄了不到一盏茶的时辰,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相爷不好了相爷——”

    是宁管家,正一手提着琉璃盏,一手砰砰的敲着房门,满是横肉的脸上全是汗,甚至都汇成了小溪似地,吧嗒吧嗒的一串串往下滴。

    “何事!”

    很快薄久夜的声音就回应了出来,但是很明显,话中的语气里充满了火药味,俨然昭示着主人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的不悦。

    宁管家浑身的肥肉都是一颤,面目中露出了畏惧,这再度回话的声音,便有了明显的怯懦,“回……回相爷,是……织造府的丰大人,他他……他的宅子被人挖出数具尸体,人……已经被熊府台大人,给下了狱了!”

    “什么!”

    里面传来的,是薄久夜惊愕的声音。

    宁管家不敢再说话,边擦着脸上的汗,边忙往门外退了几步。

    以他对自己主子的了解,相信片刻,主子就会出来。

    果不其然,房门很快就被人从里面拉了开,赫然露出的,正是薄久夜的脸。

    不过很奇怪的是,薄久夜看起来很着急也很生气的样子,但不知为何,总给人一种红光满面的感觉。

    尤其,他还没穿戴好,只是随意披上的衣服下,那露出的脖颈上,分明就散布了几枚可疑而充满暧-昧的红印子……

    宁管家只是看了一眼主子的脖子就低下了头,万不敢再看第二眼。

    其余候在院外的丫鬟婆子们,就更是不敢了。

    “到底怎么回事!”薄久夜不浪费片刻的时间,人还没出屋子,就焦躁的问起了宁管家。

    宁管家左右看了一眼院子里外的奴才,咳嗽一声,“都先退下。”(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太子就爱她的坏

    (全本小说网,。)

    尤其,他还没穿戴好,只是随意披上的衣服下,那露出的脖颈上,分明就散布了几枚可疑而充满暧-昧的红印子……

    宁管家只是看了一眼主子的脖子就低下了头,万不敢再看第二眼撄。

    其余候在院外的丫鬟婆子们,就更是不敢了。

    “到底怎么回事!”薄久夜不浪费片刻的时间,人还没出屋子,就焦躁的问起了宁管家。

    宁管家左右看了一眼院子里外的奴才,咳嗽一声,“都先退下。偿”

    丫鬟婆子们知道分寸,不敢久待,即刻退了下去。

    宁管家这才走近薄久夜,压低了声音,“是丰大人的夫人她疯了,居然去了府衙状告丰大人强抢宫女,还玩腻了就弄死,把尸体就埋在了自家的庭院里。这不熊大人一听,就立刻派了人前去挖吗,一下子就挖出了十几具小宫女的尸体呐相爷——”

    “这该死的丰耀,本相已经警告过他无数次了,外面的女人一大把,就是不能要宫中的宫女,他就是不听!”薄久夜咬牙切齿的低喝,脸上的肌肉又抽搐了起来,身上的衣服也顾不得怎么穿戴好,大步就往屋外走。

    没走两步,他又被人身后传来的娇软呼唤,给叫了住。

    “相爷,外头还有些凉,多披件披风去吧。”

    随着娇滴滴的劝说声响起,一位身段婀娜,五官清丽娇柔的女子,便从屋内款款踱步出了来。

    那略施粉黛,双眸含露,袅袅而来的模样,就像一朵刚刚绽放于清晨的白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薄久夜转回身,任由女子关切温柔的将披风披在了自己的身上,低头便在女子鬓角一吻,“芷儿,容若那边,就要劳你去一趟了。”

    女子大概面皮薄,脸一下子就红了,头也垂了下去,“相爷放心……芷儿一定告知哥哥的。”

    薄久夜轻抚了女子红透的脸颊一下,这才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

    *

    薄府这边不得清静,可今晚向来歌舞升平的东宫,却破天荒冷清的可以。

    孟非离去了一向有歌舞姬唱歌跳舞的花厅,见里面空荡荡,反倒有些不习惯的多看了两眼,这才继续提着宫灯前行。

    花厅为了能空出来供歌舞姬使用,所以桌椅板凳很靠后,中间宽敞到让人觉得太空旷,而在花厅右上角的位置,还另外开辟出了一座小亭,四面放下了浅青的帷幔,遮挡了亭内的风光。

    那其实不是什么很特别的地方,就是宫中的乐姬奏响丝竹管乐的地方,里面的一应乐器俱全。

    彼时,小亭帷幔内,有丝丝缕缕古琴奏出的,别具古韵的琴音,倾泻了出来。

    孟非离就在小亭外停下了脚步,恭恭敬敬的弯腰侯在了帷幔外,“殿下,就在刚刚,织造府可是上演了一出好戏。”

    “哦?说来听听。”

    燕夙修慵懒的声音伴着未停的琴音,自帷幔内传出。

    兴许是有乐声伴随的关系,他的声音比起平日来,多了一种特别空灵的味道,很是悦耳好听。

    只不过在孟非离这个太子跟前最得意的奴才耳朵里,却听出了一种不一样的味道。

    是愉悦,一种无法不言而喻的,刻意压抑了的愉悦。

    而是什么让他们家的太子爷这么愉快,且还要故意压抑着,闷-騒的自个儿偷着乐?

    旁人或许不知,可孟非离清楚的很,所以在听到自家主子这问题后,他已经忍不住低下了头,嘴角抿着一抹笑。

    “咳,回主子,事情是这样的。”

    孟非离掩饰性的握拳在唇边轻咳一声,拉回了点严肃正经,“京都府衙接到报案,织造府丰耀丰大人,被其夫人状告丰大人三年上任以来,强抢民女入府二十一名,两残一疯,蹂-躏致死十八名,现今埋于丰府庭院之中,尸体已被府衙府台熊万一大人掘出十三具,其余尸首,还正处挖掘中,丰耀大人已被捉拿归案。”

    “哦?”飘飘荡荡的帷幔里,传来燕夙修轻笑的声音,“三年以来才被发现,倒也做的隐蔽,这位丰耀可真有本事。”

    “这事情才刚一出,外面就已经有了丰大人勾结其妹甯妃,沆瀣一气私吞织造府库银的谣言,显然……”后面的话,孟非离没有再说,而是别有深意的看向了青纱帷幔后的隐绰身影。

    “甯妃在宫里向来都是一声不响的,呵,这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下子,可有父皇的好戏瞧了。”燕夙修的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的味道。

    大概是心情变幻的关系,他指尖弹奏的古琴琴声,也变得比刚才清越跳脱许多。

    “……”孟非离嘴角抽搐了一下。

    突然他很想为有自家主子这样腹黑儿子的皇帝陛下,表示沉痛的默哀。

    气氛原本挺好的,突然也不知怎的,亭子里的琴音,突然铮的一声尖锐声起,紧接着,琴声便断了。

    孟非离回神,“怎么了殿下?是不是琴弦……”

    青纱帷幔里,沉默了片刻,方再度传出燕夙修的声音。

    “非离,你说这件事会不会是,会不会是她……”

    没有人看到此刻在帷幔内的燕夙修,那眼睛有多亮,紧紧按在琴弦上的十指有多抖,而他嘴角的笑容有多深,表情又多充满了期待。

    然而孟非离却听出了他这个主子声音里的一样情绪,只是孟非离却不敢苟同,眼神略有闪烁,“殿下,这无缘无故的,丰大人也没同云姑娘有什么交集,云姑娘这样精明的人,应当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丰大人身上吧?”

    其实他还有一句更想说,却又不敢说。

    纵然他也替主子感到高兴,可同时也很忐忑担忧,这云姑娘将近半个月都没消息了,会不会真的不会再回……

    “谁说没有关系的,难道你忘了,丰耀是谁的人了?”说到这里,帷幔里的燕夙修,那嘴角上扬的越发厉害了。

    “丰大人是薄相的人,可云姑娘是薄家四小姐,又怎么会……”孟非离顿住,眼睛一亮,似想起了什么,“诶?上次带殿下发掘薄相情报组织的就是云姑娘,那这么说来,云姑娘是在跟薄相作对?”

    因为薄云朵后面做的几件坑害薄云惜和朝霞弟弟一事弄得太大,太让人深刻难忘,以至于孟非离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

    “你还记得兵部尚书齐越被薄久夜反咬一口的事情么?”燕夙修眯缝起了双眼,一双潋滟的碧眸深处,跳跃着一种即将破土而出的情绪,“本宫以前没觉得,现在突然总感觉,这事只怕跟那个女人……脱不了干系。”

    如果是旁人,只怕一联想到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只会觉得那始作俑者薄云朵,会是一个怎样歹毒可怕的女人,甚至只会从骨子里感到不寒而栗。

    男人向来都喜欢善良温柔,又很善解人意充满女人味的女子,可薄云朵不仅一条不占,甚至还有着这样骇人的黑心肝,只怕是个男人,知晓了她的底细,定要从此对她近而远之了吧?

    可偏偏,燕夙修却与旁人的反应大相径庭,那两眼发光,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后面的德行,分明昭示着有多像捡到了什么旷世奇宝一样的欣喜。

    孟非离是看不到自家主子现在都给乐成什么样了,但是跟了主子七八载,哪里还分辨不出主子现在声音里透出的情绪?

    所以他哭笑不得的抹了一把脸,“也许只是殿下您……想多了呢?”

    如果可以,他宁可这些都只是揣测,不然的话,那云姑娘就真的太可怕了啊……

    虽然他是一直希望主子身边能有出色聪明的女子日后做扶持,云姑娘最近的所作所为有城府有手段,他是欣赏的,所以觉得她很合适。

    因此才屡屡帮衬着主子追。

    可若诚如主子所想,云姑娘的手段已经到了那般程度,手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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