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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斗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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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让它真的薰出水!
    再次俯下身。这次,直接从他的动脉吻下来,一点点,一寸寸,直至他的胸膛,望他一眼,衔住左边那艳红的一点,————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他浑身一震,猛地起身抱住我,疯狂地吻着,我只是环抱住他,不停地抚摩着他的背,“慢一点,慢一点,——…”象安抚一个狂乱的孩子,
    他象只发狂的小狮狠绝地横冲直撞地吻着,最终有减弱下来的时候,应该说是丧气,趴在我身上啜着粗气。这就是和处男做爱的难处,他们不知道怎么来发泄欲望,即使身下硬地象铁,也不知道该怎么使劲,乱捅一气,我疼,他疼的更厉害,“呜——…”他甚至发出类似受伤小动物的呜咽,
    老子很想帮他完成这成人“第一捣”,可惜,我说过,这样,我可一点享受也没有,绝对会沦为这小犊子发泄的工具。关键时刻,为了彻底实现老子反过来玩他的愿望,这时,势必要牺牲点儿什么了。
    再次一使劲将他压在身下,这次,毫不迟疑,迅速滑下他的身下,一张口,衔住了他已经昂扬的————拜托,这也是老子的第一次口交,可显然,享受的那个理应反应更大,他全身一绷,双手将身下锦单揪扯地极乱,“啊——…”甚至,喊了出来,———
    这小子,这模样,太他妈————老子差点把持不住要冲上去,硬是忍住了,要快!他在疯狂扭动嘶吼的时候,我一只手已经悄悄爬向那身后漂亮的菊花,————
    “哦,不!”他猛地抬头,长发一荡,那不可思议漂亮的眼睛布满通红,我的一只手指已经插了进去,
    “乖,小乖,会很舒服的,真的,会很舒服的——…”我探上前去不停激情地吻着他的唇,也加快了手指的速度,他狂乱地环着我的脖子,仿佛要将我掐死在他的呼吸里,
    我和他狂乱地扭动在床上,他要制住我,我要制住他,最后,我的手根本再触动不到那温热的后庭,我本还想着将黄瓜插入那里————
    一切都乱了,这时的他真不象个病犊子,疯狂地把我压在身下,啃咬着,嘶吼着,最终,他把他的第一次高潮泻在了我的肚子上,是他没忍住,高潮中,他真的哭了。
    瞧我把个十三岁的孩子折腾的。老子全身疼着,看着哭泣还啜着粗气的他,真还有些心疼了。
第8章
           两种情况下的性足以让人铭记终生,例如新婚之夜,例如强暴,————我仰躺着长呼一口气,这通红的帷幔,这狼籍一片的大床,真有点把这两点都占全的味儿。老子是身经百战,他呢,毕竟是第一次呐————是不是搞狠了点————
    歪过头看身旁一眼,他好象睡着了,凌乱的发盖在那如玉的脸庞上,有种朦胧不清的残破美。忍着酸疼,老子象过了气的蛆姿势丑陋地爬到床的那一边,趴开他的腿,————啧啧,指甲太长,可能伤着那小菊花了,他腿缝间艳红的血渍,可真够淫靡。
    左右看了看,随手拽起一雪白绢单捏手里,蘸了点唾沫,就要轻轻掰开他的臀瓣,可一碰他,他就醒了,全身立马紧绷,“干什么?!”真是戒备地盯着我,
    “没什么,你流血了,我给你擦擦,”手上依然使着劲,幸亏他也虚的没多大力气,没怎么挣脱,手却向后一抓,牢牢抓住了我的手腕。老子淡淡瞟他一眼,看他这样是要好好哄哄,绢子丢一旁,手还让他抓着,我又忍着疼蹭到他旁边,腿微微弯起贴着他柔软的腿侧,那只没被他抓着的手轻轻扒开他的发丝,摩挲着他的脸庞,上面还有未干的泪渍,
    “很疼是不是,”他只瞪着我,象个不信任你的孩子,我笑了笑,却是直接吻上他的唇,咝!———他咬老子?我向后一缩,笑地更灿烂,又贴上去,他还想咬,我却已经滑向他的唇边,细细啄着移向耳旁,那只手也慢慢往下爬———刚捏住那柔软的小东西,————他真敏感,一下就投降了,双手环住我的腰,唇也开始贴着我的耳边细细啜着气。我也没有多去撩拨他,双手都抽上来环住他的肩专心温柔地吻着他的唇,毕竟是个生手,我还得引着他,舌在他的唇间勾着他生涩的舌来回打着圈儿,这孩子悟性极佳,一会儿就上了道,这是个悠长而又甜蜜的舌吻。
    当我和他都啜着粗气分开一小许时,一条透明的银丝还联系着彼此的呼吸,我望着他,很温柔,“疼不疼,”他也望着我,眼神一下倔起来,就是不说,却突然————
    老子千想万想,也想不到这小子有绝地反攻的时候,他环着我腰的手突然下滑生生插进那显然没开过苞的后庭,疼地老子象抽了筋的虾子,一下子蹬开他!
    他被老子这狠狠蹬到一边,却也不恼,只是一脸讪笑,“你说疼不疼,”小狗日的,这他妈哪是个柔弱病犊子,就是个满心眼坏水儿的小王八蛋!枉费老子还怜惜他————
    戾气地瞪着他,却也没怎么着儿,又能怎么着儿?老子闭上眼,平躺在床上感受着全身的酸疼一点点抽动着,反正这身子也不是自己的,疼死了了事。感觉他偎了过来,一只手从我的眼睛一点点轻轻抚摩了下来,脸庞,唇,颈项,胸,腹部,腿————老子象挺尸一样挺那儿,任他摸,反正也没感觉,他是当宝贝一样小心翼翼摸着,老子觉得就是在摸尸体。
    “你叫什么名字?”
    “佛隅,”我还闭着眼,
    “来王府几年了?”
    “不知道。”
    “哪儿的人?”
    “不知道。”
    “家里还有人吗?”
    “不知道。”
    他问老子就答,是不知道。可显然,小王爷生气了,一下子拽起我,“我问你,你都不知道?”
    “是不知道。”老子这要死不活的样儿可不是装的,习享是个倔驴子也是个赖皮,任何人把老子搞毛了,老子不怕死的犟劲就会上了脸,
    他阴鸷地盯了老子半天,说实话,这确实不是个十三岁的孩子该有的表情,看来着实是老子刚才天真了把,这种人,会那么单纯?
    松开手他推开我,象丢弃一个不要的玩具,他在床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我,然后转身走下床,全身赤裸,腿间还有艳红的血渍,
    哼!还不是被老子玩?我讥笑地抽动了下唇,又闭上眼。还好,习宠就在附近,死期临近时,也好找着拉他一块儿。
第9章
           女人只有在照镜子的时候才会使用出全部的注意力。老子也是女人,可以盯着镜子坐一上午不嫌累。
    镜子里的脸蛋儿确实是十五六岁时的习享。老子曾经顶着这张脸蹲在局子里糊弄过所有的条子,“那小丫头这水灵,是不是抓错了?”向阳他们恨地直咬牙,就是老子“一备齐”领他们搁这儿蹲着的,到头来,老子嫌疑最小?呵呵,就得亏这张脸。
    其实,这张脸抽起烟来那个狠,喝起酒来那个匪,骂起人来那个粗…………啧啧,难怪玷污了他习家的“百年气质”。
    说起烟酒,老子的馋劲又勾了起来。我烟瘾很大,差不多一天得一盒,人说,“一等公民抽中华,你想干啥就干啥;二等公民抽红塔山,小车接送上下班;三等公民抽三个五,吃喝嫖赌带跳舞;四等公民抽红双喜,吃喝消费靠自己。”老子一直是“底层劳动人民”,红双喜不离身!
    习惯地又去捞荷包,才发现这碍人的长衫长袖哪里来的荷包?真的有点烦躁起来,真是越想越想抽…………
    “诶,出来!”
    门突然被推开。还是初来的那个小屋子,老子这几天一直还是住这儿,那个小王爷也没有把我怎么着,照样甩这儿不管不问,老子落得自在,反正一日三餐按时供着,老子饿不死。不过,今天这突然是干什么,又是四个太监一脸死了祖宗地站在门口,
    老子正被烟瘾折磨的都要抓耳挠腮了,现在有个事分个心也好,管它是好是坏哩!
    跟出去,空气里的竹香到还是让我心情沉静了些。又是七拐八拐,到了个小侧门,门外一辆还算精致的马车,帘子一掀,我看见习宠在上面朝我招手。老子跳着就钻了进去。
    “去哪儿,”
    “宫里。”
    正在打量车内的我一下子望向他,他正揉着眉心好象很疲倦,“那个皇帝催了我几次要我回宫,今天好容易等到那个小王爷不在府里,好把你弄出来………”他撑着脸望向我,这动作很诱人,他一身青白的白袍,却是完全现代人的坐姿,“你和那个小男孩上床了?”
    我蜷起身子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窝着,不耐烦地瞄他一眼,“别搞地象个爸爸一样和我说话好不好,是老子把他办了!”
    他“哧”一下笑起来,又把脸埋进双手里,声音闷闷地传来,“你到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老子坏水一下子冒出来,拢着袖子蹭到他面前,“诶,习宠,没有那个是不是蛮不习惯,”
    “是的,”我没料到他到真回答了,声音还在掌心里,老子笑得更灿烂了,
    “那不是上厕所都不方便,现在长个什么样,我能不能看看………”脸蛋一下子被他双手夹住,变成个猪脸,只见他咬着牙说,“你哥哥变太监你蛮高兴?”老子用变相的猪脸笑脸回答了他。
    没有再给他发飙的机会,这时,外面小太监尖细的声音传来,“福公公,到了。”
第10章
           “换上吧,”他递给我一套太监衣裳,我接过就开始换上,“你到想得周到,”我笑地嘲弄,
    “是外面那小太监想的周到,看来这是常事儿,”他说地也嘲弄,
    “常事儿?往这里送黄花大闺女是给那皇帝老儿当老鸨,还是自己享用?………”邪笑着就跟着他身后下了车,一到外面也没多看,跟着那些小太监学低眉顺眼的模样,
    一路走进去,宫殿当然是辉煌巍峨的,可老子一不是乡下人,二不是古迹爱好者,没多大兴趣,到是沿路那些宫人们的神情态度到值得玩味儿,“福公公,”一个个千恭万顺谨慎小心的模样,和王府那些个宫人的情况差不多,好象真的都挺怕这个福公公,………呵,习宠到底上了个什么妖精身上?
    “师父,您老人家回来了,”迎上来的这位一脸谄媚,相貌其实清秀,可那极尽狗腿的模样糟蹋了那幅好模样,衣着和一般小太监有异,看来是个品级较高的奴才,
    习宠只是将手搭在他伸过来的双手上,瞟他一眼,脸色平淡地继续往前走,那奴才搀扶着他讨好地直说,“您老人家可回来了,皇上都快发火了,成日里念叨您怎么还不回来……”
    “发火了吗,”突然停住脚步,习宠脸色平淡,可盯着旁边那奴才就让人感觉晦默难测,把那奴才盯地眼神一缩,连连摇头,“没,没呢,皇上怎么会发火,他极念着您都来不及呢………”习宠满意地移过眼去,继续往前走。旁边那奴才再不敢吭声。
    啧啧,这恃宠而骄的分寸拿捏的真好。习宠这个已经炼成精的老狐狸在这种地方绝对可以玩转。老子对顶头上这三个兄弟虽然接触不多,可他们那些个事迹也不是没有耳闻。这老三,耶鲁大学法学博士,又和世界上最肮脏的那帮美国政客“胡搅”过一段时间,搞的就是这“与人斗,其乐无穷”的事业,这种污七八糟斗心眼子的地方,他如鱼得水。老子等着看好戏。
    “师父,皇上还在小睡,”
    “那就不打搅了,”
    就这样,我们第一次踏进他的住处,…………结果,老子张口结舌!
    他妈的,这姓福的太监是不是和皇帝老儿有一腿呀,住的这地儿可奢华的不象话!老子跳上那精雕的大床,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就邪笑着睨着站那儿只是淡淡拎起一盏茶的习宠,“他是不是早被那皇上办了,”
    放下茶盏,又优雅地卸下披风,他向床边走过来坐到我身边,“他叫福禾,这身子就是被皇帝亲自阉的,”
    “哦,有意思,”挑了挑眉,我来了兴趣,听他继续说,
    “据说这个福禾还出身世家,这个皇上没登帝位前从小就和他亲近,后来进了宫,舍不得他离开自己,就亲手阉了他永远放在身边。他们两人关系是亲密。”好,点到为止,老子心中有数。
    “那他以后要办你怎么办,”我枕着脑袋用脚踢了下他,没开玩笑的意味儿。已经成了太监够难受的了,还要在个男人身下辗转承欢,习宠应该比我更想死。
    他讽刺的笑了笑,也不无阴狠,“这福禾看来也不是个甘愿被玩的蠢主儿,他宁愿选择做佞臣弄臣,也没想做宠臣,皇帝可能几年都没碰他了,可却也离不开他,因为他很会弄些个新奇玩意儿取乐皇帝,是个祸国殃民的主儿。”
    我点点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头,“你也别玩的太过分,祸国殃民呐,”他低笑一声,到是抚上我的额头,“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儿,我只怕你出事儿。”
    “嗤,”我打开他的手,一脸不屑,“玩过老子的主儿还没出生!”
    他笑着没做声。
第11章
           “习宠,我有点捱不过去了,”
    “怎么了,”
    “老子烟瘾犯了,憋几天了,这里香又熏的——…”我烦躁地扯了扯衣口,
    “也不知道他们这里有没有烟丝————”习宠也低头皱着眉头望着我,我仰着脑袋难受地望着他,
    “要不拿点酒来压压,”我抓着他的袍子,他点点头。
    酒一端进来,老子就闷上一口。恩,口感不错,辛辣辛辣的,老子喜欢整烈的,又要倒上一杯,习宠搁旁边看着,“你慢点儿,要是爸爸看见你这样——…”
    “闭嘴!我说你怎么整天象个没毛的孩子每次都爸爸爸爸——…”老子就厌烦听这,
    “习享,这不是我说,爸爸真的很关心你——…”我一下子烦了,推开他,一手端着小酒壶,一手捏着酒杯气呼呼地钻进帷幔重重的床上,盘腿坐上面一人喝痛快。只听见身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酒是香,可喝着喝着,头越来越晕,身子也越来越热,老子可觉得不对劲了,平日里,老子酒量不错,整白的小半瓶都不上脸,可这一小壶有多少怎么就————
    “习享!”突然感觉一个温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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