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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斗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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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起身告退时,我突然象个找着新大陆的疯子一把推开还在我怀里的承阳,“你站住!!”扶着门前的车棱站了起来,半个身子已经探了出去,脚下的链子哗啦啦响地刺耳,
    “佛隅!”
    承阳看见我不顾一切地跳下了车跑向王彻面前,王彻也俱是惊异地看着我两眼放光地凑到他面前鼻子直在他周身嗅,
    老子是要馋地不讲形象了,可真再不能憋坏老子了,看看,看看!老子在他身上闻着什么了?!别说人馋这嗅觉就特别灵敏,他刚才跪地还有些距离,老子就已经闻着了,现在仔细一嗅,真是那个味儿!老子从十五岁积累起的烟龄错不了,他身上就是烟草味儿!
    这位王大人虽然一身威武的盔甲,可还是被老子这一下吓着了,连忙退了身跪下,当然不是跪我,是我身后的燮承阳。
    那小爷拉着我的手腕就往后扯,无奈,老子现在已经是“饿”到极点,原谅一个烟瘾差不多超过十年的“瘾君子”她的一切丑态吧,说不好听点儿,此时老子真就象一只饿狗见着久违的骨头,你说,怎肯放口?
    “你身上是什么味儿!”
    我指着跪着大男人问。他被老子这不着调的一问确实有些茫然也有些发窘,甚至生气。老子也有些急了,甩掉燮承阳拉着我的手,又跑过去弯着腰看着他,
    “对不起,我不是别的什么意思,是你身上这个味道,———是烟草吗?是吗?”我一脸渴望。
    他脸部坚毅的线条却泛着冷酷。他没看我,只是沉稳地对着身后的承阳一点头,“臣告退。”
    老子弯着腰搁那看着,愣了。
第23章
           “佛隅,”
    他站那儿惊讶忧虑地看着我,又象看个怪物。老子没理他,微皱着眉头蹲那儿专心致志地看着手里的“红花莽草”。
    闻起来和烟叶的味儿真的很象,不过有杂气,土腥味儿很重。我放一片嘴里嚼了嚼,他冲过来就要打掉我的手,我抓住了他的手腕摇了摇头。仔细嚼嚼,有些刺激感,老子一口吐出残渣,抹抹嘴,抓着他的手腕呵呵直笑,“就它了,帮我多摘点儿,越多越好,”
    “这东西能吃?”他还一脸不信,
    “不是吃,是吸,宝贝,看姐姐带你进极乐世界,”我轻佻地捏了捏他的脸,他又装老成的打开我的手,老子才不在意哩,欢天喜地地哈草去了,
    他当然不可能帮我,只见茫茫一片,只有老子挽着袖子卷着裤腿儿使劲大把大把地抓。真他妈岂有此理,原来五块钱解决问题的,现在还得“自力更生”,老子还在想回去拿什么做烟卷咧?
    “喂,你们干嘛的?”
    一声喝,我抬起头看见几个壮汉扛着犁头站田埂上冲我们喊。老子眼见他们是良民,也甭怕了,双手兜着用袍子下摆装着的红花莽草,三七步一迈,底气挺足,“没干嘛,摘着玩儿,”
    “小孩子别捣乱,早点儿回家去,这山头是唐员外他们家的,小心他们家狗——…”才听着他们说狗,就真的听见狗叫了,妈呀!那么大个儿的黑畜生!老子一手提着袍摆跑过去拉着承阳就玩命地跑,身后传来“哈哈哈”的大笑,乡下人可能就喜欢看这种狗追人的戏码,
    狗在后面狂叫。你说老子怎么跑得快?脚脖子上可有“锁魂链”吊着命呐,承阳一娇生惯养又病怏怏的少爷更指望不上,脚一绊,心一紧,两个人扎扎实实摔了个狗朝天,连带一不稳,乱七八糟地竟然顺着坡就那样滚了下去!
    这一滚还真不近,很有点深咧,还好都是杂草,磕碰着划伤是有的,可也没大碍,狗叫在上方还隐隐可闻,但老子哪还管它什么疼不疼,叫不叫,撑起身子恶狠狠地盯着身下已经受到惊吓的小王爷就吼,“你的隐卫呢?都是吃干饭的啊!”老子好容易摘的烟草———
    他愣愣望着我,好象还没有从这一连串乱七八糟的“乌龙”里搞清楚状况,老子就看见他额角上开始渗出一道血痕,慢慢流出————
    “承阳,”这下,我也有点吓着了,这小王爷万一这金贵的身子被这么一下————连忙翻下来倾身抱起他,“承阳,哪儿碰着了,——”就要去碰他的头,一摸,可把老子这心惊地要跳出嗓子眼儿!摸上他脑后的指头是湿的,————我慌了,你可别这么下就死翘翘了啊,原来他神情恍惚地不是因为没搞清楚状况,是根本就要陷入昏迷!
    老子连忙小心扶着他的头,轻轻拍着他的脸,“承阳,醒醒,别睡,承阳,”怀里的孩子还算争气,撑着卡白的脸硬是没闭上眼,我知道他一定很疼,可他自己咬着牙连声都没吭一下,
    我解开袍子,里面内衬的白衣柔软些,使劲撕下下摆的一条轻轻给他头部缠上,动作还算熟练,以前钱黎他们打群架伤了,咱哥们儿都是这么个急救法,先止血。现在心稍微放下些,因为仔细看了他脑后,伤口嗑地也不深,刮破皮可能性占大多数。但这小王爷体质弱,伤了没钱黎他们挺地住———
    “承阳,别睡,跟我说说话,”
    我把他抱在怀里,又把袍子裹着咱俩儿。天也渐渐黑下去,四周丛草深深,挺骇人。
    “别怕,他们会找着我们的,”
    我的唇碰着他的额角,他开口的第一句话还算暖人心,
    “你的那些隐卫呢,他们应该时时刻刻保护你才对啊,”
    “我这次把所有的禁军包括隐卫都抽去——…”他突然不说了,老子也没问下去,一来有点谱了,他这次为了营救太子算是下了血本儿,再来,现在问清楚有什么意义,已然这样境地了,
    “你还想着那些草吧,以后我让他们在府里种一园子,——…”他说这话算是着实热了老子的心,一俯身,我亲了下去————的
第24章
           这个唇吻呐,老子一向觉得两个人如果沾上了就会带点色情的味道,别说什么纯情的唇碰唇,没那个意思,你就别轻易去碰他(她)的唇,那是许多人一个重要的性感点。例如,承阳。
    这个美丽的孩子唇特别柔软,似丝绸般质感,让人情动。他纤细的呼吸轻抚过我,我亲昵地摩挲过去,他轻咬住我的下唇,我低笑出声,————听见他说,
    “佛隅,要是我们今天就死在这里了该怎么办,”
    “值呀,你是个小王爷哩,”
    “可我不值,我还没有得到你,”
    本抚摩着他后脑的手突然一抓,我揪住他的发向后一扯,明明知道他的头部受伤,这样是很疼的,可他没做声。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迷蒙间隐藏着尖锐的光耀。这是只受了伤的小猛兽。
    “你知道该怎样得到一个女人吗,”我讪笑,
    他推开我,向后倒向身后荒密的杂草,仰望着星空,轻笑,如一个稚童,“你是个野女人,可我希望把我的身体交给你,”
    然后,他侧头看向我,眼神如此坦白。
    一个这样美丽的生命,带着这样高傲赐予的口气,却又有如此真挚诚实的眼神,————老实说,我很心动。
    老子生平最讨厌虚伪。这个孩子此时给我的感觉很直接、干净。他贱视我,同时,信任我。
    我点了点头,然后,同他一样躺了下来,右手握上他的左手,
    “你在受伤,又是这样境地,第一次不该在这样一个地方——…”
    他的五指交叉缠上我的五指,阻住了我的话,“可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只有我们。”
    无疑,我被打动了,因为这句“只有我们”,无关乎情爱,只为一种纯粹的依赖。
    当他进入我时,他青涩的疼,脸庞潋滟的绯红,包括额头上缠绕着的渗红的白绢————都象永远定格在一个悠远的梦里————是的,从这里开始,他把他所有的第一次都留给了我,一个野女人。
第25章
           关于女人双乳之间的那条浅浅的“峡谷”,我身边一位24岁就久经情场的年轻男孩有这样的妙论:那是世界上最浅的幽谷,里面种满了异香扑鼻的“失魂草”,女人多半在那里放了蛊药,而埋首于女人乳沟的男人,一方面是任性的,会精力充沛地享用自己的情欲;一方面又是脆弱的,他把嘴唇和脸贴紧此处,是懂得寻找母亲一般深厚的包容,增添他面对这个世界的勇气。因此,聪明的女人,不会在这个时候把他推开。
    他久久厮磨于我的双乳之间,吻着我的乳沟和双乳下缘,说实话,此时老子是竟然有些沮丧的,这样的胸部就算他如此钟情,————老子却是相当不满意的。
    习享的身体堪称完美,可如今这位佛隅———老子只有啧啧叹气的份儿。
    记得我23岁生日那天,于然在他赫穆大道的别墅里为我办了一个小型PARTY,咱把我那帮狐朋狗友全招来了,为了增加PARTY的趣味性,老子在请柬上写明来人必须穿V领衣,谁V得惊险又高雅,我们会评一个奖,让在场最英俊美貌的异性在该获奖者的V领里,插上一枝花。
    那天,老子用了乳贴,穿了一件绿色闪亮的V领礼服,V领深测到什么程度呢?告诉你吧,如果不挺直脊背又不用乳贴,随时可能走光。评奖当然是玩笑性质的,他们当然会把这个奖给咱这个“寿星”,当大伙起哄由谁来插花时,于然同志当然当仁不让。他走过来,把一枝柔软的泰国兰插进我的胸口,并咬牙切齿地耳语:你那里有一颗痣,我怎么不知道?又称:只有妖精才会想出这样妖精的主意,等这帮讨厌的家伙都走了,看我如何收拾你。老子当时咬着唇,艳笑。想当然,那一夜是我们的销魂之夜。
    如今,于然同志早已“改邪归正”挽娇妻东渡日本,而我,竟然又回做了次处女和个小孩子七搞八搞,是不是彻底玩儿回去了呢?
    我轻轻抚摩着他的发,有一搭没一搭地感受着破处后的温存。身体是第一次,可心境已经圆滑不知几许。纠缠着我的这具年轻的身体,老子敢肯定这次并没有真正了解到“性”的情味儿,他只是忍着身体的伤横冲直撞地占有,弄疼了我,更弄疼了自己,他抚摩我,他亲吻我,都是那样无助生涩————这孩子依然犹如一块处女地,开耕任务,尚任重道远。
    我忍着下身强烈的不适慢慢曲起腿环住他的腰身,“承阳,跟你说个笑话吧,”黑暗的草丛,太静,我想和他说话,
    他在我胸前点了点头,手指顽皮地点上我的乳端,
    “你要听懂了,就真是个聪明的孩子,”我呵呵低笑着捉住他的手指,他抠着我手心,“你说呀。〃
    “两个玉米粒成亲了,第二天,男玉米粒醒来找不到新娘,发现身边躺着一粒爆米花,问你是谁?爆米花羞涩的说:讨厌,昨夜一炮把人家嘣了还装不知道。”
    他撑起身体看着我,黑暗里我依然能看清楚他满脸的迷惑,“什么是爆米花?”
    我框住他的脖子呵呵直笑,然后抬起头咬住他的唇,“我就是那爆米花,小笨蛋。”
    从此,我恋上了他眼间的迷惑,就算此后他经历过多少,成长为多么厉害的帝王,床地间,无数个色情笑话面前,他始终是这样一个迷惑而美好的少年,让我愉悦。
第26章
           我们终于被找到时,承阳已经昏迷,经历的虽不算是激烈的性爱,可毕竟他正受着伤,人本来体质又弱————那老太医看着我象看妖孽一样的表情,说明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显然,他觉得老子就是个畜生,主子都这样了,还紧着祸害。老子到是满脸不在乎。
    他们到也没把我怎么样,这些人都是察言观色的人精,燮承阳平时待我如何,他们不是不知道分寸,脸色冷着,可照样好生伺候着。这是一处阔大的别院,建筑古朴清淡,本是个修养身心的好去处,可现在平添了森严,因为驻军太多,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听说是因为有两位嫡皇子此时下榻此处,一位是承阳,另一位,自然就是那位被解围救出的太子了。
    老子在床上躺了三天,算是彻底回过魂神,你说天天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是好,可总这么着,老子也不想总象猪一样被养着,下床走动走动吧,活动范围有限,这几天到没怎么见着承阳,他自然比我恢复地要慢,人大半时间都在昏睡,醒了,听见那几个近臣来说了些什么后又不做声,一个人做那儿想什么,我就踱到外面小花园里散散步,脚镣哗啦啦响,还真象放风。
    “佛隅公子,”
    两个小内侍见着我连忙低头行礼。现在承阳身边的人都这样叫我,不伦不类,老子也没什么好在乎的,我从不着女装,就是副少年模样,他们这样喊也没错。
    点点头,却见二人一人手里揣着一个小折子,非常精美,而且看封面画着些奇怪的曲线,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是《杀边乐》的曲谱,我们正要去乐坊教习,”
    “《杀边乐》?挺有意思,给我看看,”
    坐下一旁的栏杆上接过一本小折子兴味儿地翻开,上面工整的曲谱咱是看不懂,可觉着描绘地非常生动,
    “很好听吗,你们都是演奏什么的,”
    “当然好听,这可是皇上和福公公共同谱制的,此乐曲有笙有笛有鼓,歇落吹打,声极洪美,旋律别具一格,颇为动人。我们都是习笛的。”
    小太监认真地做了答,我到是一愣,皇上和福公公共同谱制?
    “福公公也精于音律?”我漫不经心地问,
    “那当然,福公公深解音律,他谱制的许多曲子都在各地教坊传习,宫里‘雅乐阁’里的伶官大多出自福公公门下,”小太监言语间不掩钦佩,
    老子在心里直啧啧摇头,真为习宠同志捏把汗,他老人家上身的可是位才子咧,这豆芽菜般的曲谱但愿我亲爱的三哥能看懂,否则————我突然抬头问,“这曲子什么时候制的,”
    “前儿才传下来的,听说是特地为太子殿下平安还朝所做,”
    啧啧,啧啧,老子真不得不为习宠同志惊人的适应能力鼓掌称道了,看来他混地蛮顺利,老子靠他还是有救的。
    心一宽,人轻松起来,微笑着把折子还给小太监,背着手,人悠闲地站起身又逛起来,想,老子只要有机会回到习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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