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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生人勿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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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和宁波说了一遍,本以为他会觉得诡异,岂料他告诉我,王飞有梦游症,昨天晚上肯定是梦游了。

    我浑身难受的紧,根本不想和他争辩,宁波走过去推了王飞一把,想叫醒他,岂料一推推不动,再一看,他脸色黑漆漆的,早已没有一点人气。

    宁波吓得哇的大叫一声,回头对我喊道:“何沉,他,他,他死了!”

    我心头一震,不可能,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怎么会死了?

    我忙爬过去查看,只见王飞真的不动了,身体冰凉,早已没有一点温度。

    我们都吓坏了,一起来的朋友,怎么说死就死了?宁波看着我,用可怕的眼神盯着我说道:“何、何沉,是你,你杀了他?”

    我一听就恼了,大声回道:“我没有,我怎么会杀他?我有什么理由杀他?”

    说完这句话后我就心虚了,昨天晚上我打了他,难道是我打重了,把他给打死了?我后悔的真想撞墙,要是昨天晚上我及早查看一下他的伤势,说不定王飞就不会死。

    我咽了口唾沫,指着王飞的尸体说道:“你、你看,他已经被那女人榨干了,会不会是……做那事儿给……”

    宁波一边握住我的手:“何沉,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这荒山野岭的,处理一具尸体也容易,咱们不能乱了分寸。”

    宁波说话也不利落起来,他也害怕呀,想想也是,这又不是别的,是死人了,出了人命官司,我们都还年轻,谁也不能因为这事儿给载了吧?

    我呼吸都开始跟不上节奏,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杀了人,这时候我的大脑完全不会思考了,只看着宁波道:“你、你决定吧。”

    宁波平时没什么脑子,关键时刻却不含糊,看了看外面,天已经大亮,时不时有女人来井边大水。

    宁波道:“现在不方便,等入夜后,我们先找地方把他给埋了再说。”

    貌似只能这样了,我点点头,表示同意。我可不想因为这事儿坐牢啊。

    我心颤的厉害,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本来就觉得这村子诡异,现在又出了命案,更不能留下了,我对宁波道:“等处理了尸体,我们就离开这里吧?”

    宁波想了想,说:“别说,我还真不舍得小玉。”

    我说:“宁波,你不觉得太奇怪吗?你他妈是那么专情的人吗?跟你谈了八年的女朋友,人家都怀孕了,你他妈说踹就踹了,那个小玉你才认识几天,你就那么放不下她?你不觉得太不正常了吗?”

    宁波点点头,他终于承认道:“我也觉得不太正常,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啊。”

    “不管王飞是怎么死的,他已经死在这里了,咱俩再不走,估计也得把命留下!”我说着话,拿出一面镜子放到宁波面前:“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吧!”

    深山老林里我们也不注重形象了,宁波更是好几天没照过镜子,此时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着实吓了一跳。

    “艹,这他妈是我么?”宁波摸着自己的脸,只见他瘦的出奇,眼睛大而无神,空洞无比,惨白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我说呢,这几天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平时都能整五六回,昨天晚上一回我就受不了了,觉得在这样下去我会死的。”宁波说。

    “这就是了,我觉得她们给咱喝的那茶水有问题,那么香,试问女人的头发泡出的茶,怎么会带着一股邪性的香气呢?”

    宁波点点头,我又问:“起初我说过,每次进入正题都会有木头撞击的声音,你不是也听到过吗?”

    宁波说:“我问小玉了,她告诉我是她姐姐嫉妒她,所以来捣乱弄的。”

    艹,都是一样的说辞。

    我说:“可是后来呢,是不是就没有那声音了?”

    宁波仔细回忆了一下,这才点头说:“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到,是的,后来就再也没听到过,可能是她姐姐不嫉妒了吧?”

    “你妈个比,你都不用脑子想想?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吧,就算有人嫉妒,那为什么她们都选择用撞击木头这种声音来干扰我们呢?”我抛出了自己的观点,宁波无法回答。

    宁波猛地吸着烟,眉头皱的紧紧的,他也郁闷,他也知道不对劲,可是,他就是无法从其中抽身出来。

    看着王飞的尸体,我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别说宁波了,我自己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苍白无血色,体内的气力像是被人抽空一般,走路都开始脚下发软。

    我俩在帐篷里躲了一天,等到入夜,村口已经再也看不见打水的女人了,我和宁波才将王飞的尸体抬了出来。

    我俩一人抱着身体,一人抱着双腿,走出去很远,才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将王飞放了下来。

    这家伙沉的像生铁打造的,全身硬邦邦,我和宁波早已经累的不成人型,我们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宁波点着一支烟递给我,我一边吸着,一边看着幽黑的深林,四处都是古树,地处偏僻,应该不会有人发现吧?

    我问了宁波王飞的身世,他这么一个大活人,莫名其妙失踪了家人不会找吗?要是有人报案,我和宁波可是第一嫌疑人啊。

    宁波摆了摆手说道,王飞从小命苦,很小就出门打工了,家里几乎断了联系,没人会找他。

    说到这里,宁波深深叹了几口气,对王飞道:“飞,兄弟对不起你啊,你和何沉都是我的朋友,你既然已经死了,我不能叫何沉给你陪葬,你原谅我吧。”

    宁波又掏出几根烟点着,插在了尸体旁边,然后拉着我跪下给尸体磕头。一边磕头一边祈求王飞原谅。

    我也满心愧疚,虽然我不承认王飞是我杀死的,但是毕竟他是因我而死,如果我注意查看一下他的伤势,许就死不了了。

    我一边磕头,一边默默祈祷他下辈子能投个好人家,就听宁波带着哭腔说:“你别找我们啊,你别找我们。”

    他越哭声音越大,头越磕越响,这样失常的宁波也把我吓到了,我急忙拉住他,问他怎么了。

    他说,刚才好像听见王飞说话,说他不想死,说叫我不要把他丢在这里。

    我心中一沉,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我拉起宁波,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漆黑无比,今天的月亮也不十分明亮,这样的荒野真叫人心惊胆战。

    我咬了咬牙,说道:“不是我们想丢下他,他已经死了,带着他,我们如何逃出村子?”

    宁波抹了一把鼻涕,重重的点着头:“对对,不能带着他,我们赶紧挖坑吧,天亮就不好说了。”

    我们没有工具,只能从树林里找了两根粗树枝,找准地方,就开始刨坑。好在昨夜下了一场大雨,土地比较松软,挖起来并不费劲。

    我跟宁波一人叼着一支烟,闷头干活,谁也不说话。坑刨了一米多深,一人多长的时候,我俩才停下来。

    宁波叼着烟问我:“差不多了吧?赶紧弄完,我得去找小玉了。”

    “你他妈还去找她?”我骂了宁波一句,宁波却道:“不但我要去,你也得去找你那姑娘。”

    我问他为什么,宁波说:“小玉告诉我,那茶水里有毒,我们都中毒了,我要回去逼她交出解药,不然,我们走不出这个村子。”

    原来宁波早就知道那水里有问题,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宁波道:“我又不傻,没跟你说,怕你吓坏了,我本想着拿到解药在和你一起离开村子,岂料王飞就出事了。”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况,我想走回帐篷里,却心痛的要死,定是毒药发作了,如此看来,没有解药的话,我和宁波连村子都走不出去。

    此时已经比我们平时进村时间晚了很久,我身体开始有些不舒服,心口隐隐作痛,我想,大概是每天晚上必须要到云娘家做那种事吧,一次不去,就会痛苦难耐。

    宁波催促我去抬王飞的尸体,我俩走过去低头一摸,操蛋了,尸体不见了!

    我头皮都要炸开了,荒山野岭的,只有我和宁波两个人,躺在这里的尸体怎么会不见呢!难道他自己站起来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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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屋顶上的秘密

    (全本小说网,。)

    宁波说话的声音都变了,他强装镇定的说道:“何沉,别慌,千万别慌,我们在仔细找找,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天黑的很,按说找错地方也很正常,可是,我指着地上的三根还燃烧的香烟说道:“烟都没烧完呢,你看,难道烟也能自己挪动地方?”

    我这么一说,宁波更加紧张了,我能明显感到他呼吸都跟不上节奏,我身上也出了一层冷汗,刚才还在眼前的尸体,怎么就不见了?

    宁波道:“会不会是村里的女人,偷走了尸体?”

    我说,这怎么可能!那尸体重的咱俩大老爷们都抬不动,得几个女人能抬走?况且就算有人来抬尸体,能一点声音都没有吗?还有,你不是说过,入夜之后村里的女人就不能乱走动了吗?

    我越分析越觉得事有蹊跷,宁波已经慌乱道不行,我俩蹲在地上开始一根接着一根抽烟,眼看着插在地上的三只烟燃烧殆尽。

    宁波将烟头狠狠一掐,咬了咬牙说道:“不管了,何沉,我们先想办法拿到解药再说。”

    我想也是,王飞的尸体丢了,我和宁波不能坐着等死吧,我们必须采取行动。

    我和宁波又摸进了村子,看着他走进小玉家里,我转身去找云娘,由于慌乱,我连门口的酒都忘记喝了。

    我进去敲门,还是老样子,云娘依旧关灯,开门,隐约看见一个赤/裸身体的女人站在我面前,巧笑嫣然。

    “你今天怎么这样晚?”云娘伸手拉我进去。

    我并不想和她过于亲近,因为我觉得离她越近,我陷入的越深。

    云娘将我拉进屋就开始央求着和我开始,她说我今天来晚了要惩罚我。

    我愣了愣,问她说,怎么惩罚?

    云娘笑嘻嘻的走到帐子里,从里面拿出一个一个假发,递到我鼻前叫我闻闻香不香,我点头说:“香!”

    不用闻都知道香的邪性,我不敢大力的闻,就搪塞了她一句。云娘笑道:“你带上这个假发,我们玩个新鲜的。”

    “怎么玩?”我心里发冷,不知道这娘们又想搞什么鬼。

    云娘笑笑的掩住嘴巴,悄声说:“咱俩翻个个儿,你在下面,今晚,你做我的奴隶!”

    她笑的妩媚丛生,我心中却不由得一吓,奴隶?她要我做她今晚的奴隶?我没敢照着她的话做,因为我总觉得王飞的死不仅仅是我打的,很有可能是他头上的那顶假发。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出现异常了不是吗?

    我装作迫不及待的将云娘横抱而起,笑笑说:“玩什么这个那个,我哪有那个闲工夫,就地开始吧!”

    我将云娘抱着走向床边,用力将她一丢,这女人真会配合,顿时发出轻轻的哼哼声,叫的我心神荡漾。

    每次这个时候,我心里就像是有万千小虫在钻爬,奇痒无比,看着她诱惑的姿态我一刻都不能等,早把那些奇怪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理智再一次输给了欲望,而且输的十分彻底。

    我和云娘在床上摸爬滚打,她极尽能事,将我弄得无比舒服。我欲/仙/yu/死的躺在床上,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因为黑着灯,我什么也看不见。

    呼呼呼!

    我忽然听到漆黑的天花板上有大力的呼吸声,是男人的沉重的喘息,就像是快要断气一般,我吓得一个激灵,问云娘怎么回事。

    云娘一愣,笑了笑:“哪有怎么回事,亲爱的,你听错了。”

    “不,就在那里,那里有人!”我无比正经的说道,我感觉我的整个神经都收紧了,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呢,这个屋里有别的男人?

    亦或者说,每天晚上我和这个女人好事的时候,天花板上都有一个男人盯着我?

    这个想法一出来,我就被自己给吓了一跳,这怎么可能,屋顶上怎么会有男人?我极力的想否定这种想法,可是,接下来的事却硬生生应了我的想法。

    那喘息声越来越重,云娘亲我,他喘息的越厉害,我和云娘越是忘我,那声音就越大,直到最后,简直达到了愤怒的状态。

    我一把推开云娘,大声对她喊道:“那是什么?是谁在那里!”

    我一手指着天花板,一边质问她,云娘此时也不想隐瞒我,冷了冷脸色,问我:“何沉,你今天晚上没有按照规矩,喝掉外面的酒?”

    我一愣,这才想起来,刚才来的匆忙,居然把老规矩给忘了。

    “这、这有关系吗?”

    “嘿嘿,你如果喝掉那酒,你是不会听到这个声音的。”

    云娘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这个场景十分熟悉,每次我和姑娘亲近的时候,都会出现撞击木头的声音,我越是亲近,那声音越响,这节奏和刚才的喘息如出一辙。

    我心里隐约觉得其中有事,于是故意转了笑脸,将云娘揽在怀里问她:“好云娘,你就告诉我吧,那是什么声音?”

    “这么好奇干嘛?没听说过好奇害死猫吗?”

    我笑道:“我属狗的,不怕!”

    “不行,何沉,我是为了你好,有些事不该你知道,你要做的事,就是乖乖的和我做,天亮之前离开我的屋子。”

    我有些生气的回道:“那明明是个男人的声音,被一个男人这样看着,我做不出来。”

    听我这么说,云娘扑哧一下就笑了:“都这么多天了,你表现的很好呀,怎么现在就做不出来了?”

    “不行,你点着灯给我看看。”我好奇心沉重起来,总觉得屋顶上的秘密关系着我和宁波的命,我一定要知道。

    我想着就要下床,云娘一把抱住我的腰:“何沉,你真的要自己找死吗?”

    “哼,我不找死,也迟早被你们害死。”我已经无法忍受了,与其讨好的和她兜圈子,不如彻底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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