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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阴阳手记-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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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邹先生就来了,我此前从来没有见过邹先生。他的样子是年纪大了的十一模样,这样似乎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会臆想出来一个十一,应该是见过邹先生的缘故,再次见到邹先生,邹先生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全身都不自在,然后邹先生就问了我一些基本的问题,比如我是谁。又问了我一些基本的情况,确认我的确清醒了过来才和我奶奶他们说:“他身上的邪祟似乎是退走了。”

    这只是他初步看了之后得到的结论,但是接着他的话锋就一转说:“但是问题的关键还是在那个纸人身上,只是你们当时就把纸人烧掉了,否则应该还能找到更多的线索来。”

    在我将那个纸人背回来的当天晚上,我奶奶他们就觉得这东西不吉利害人,于是就把它烧掉了,只是据他们后来回忆。就是因为烧了这个纸人之后,我就变得更加癫狂了起来,而且当晚之后就疯了。

    后来帮我看的白先生也说如果当晚我们家的人不把纸人烧掉的话可能还有转圜的余地,可是正因为烧了纸人,可能激怒了什么邪祟,于是才有了我后来的境遇,之后邹先生也是这么说的。

    不过他看到我又完好地恢复过来,也很是不可思议。他说他帮人做了这么多的阴阳事,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人被邪祟缠身了这么久之后无缘无故又好起来的。

    当初他已经给了我们家的人最坏的打算,我可能会慢慢地死去,所以家里已经做好了我随时可能死去的准备。甚至连我的棺材都已经准备好了。

    之后邹先生给了我一炷香,让我拿在手里,但奇怪的是这香只要我拿在手上就会熄掉,拿在其他人手里都是好好的。只要一递到我手上就马上熄掉,见是这样的情景,邹先生说那东西还在我身上,但是他也看不出来为什么既然这邪祟还在我身上,怎么我却会好起来,个中缘由他也说不清,最后只能拿了一面镜子拿了一个鸡蛋,将给我哈过气鸡蛋放在镜子上不断地念着祸祟的来源,我亲眼看见在邹先生念到什么的时候,这个鸡蛋忽地一下就竖起来了,而且那架势就像是猛地就被镜子给吸着直立起来了一样,我当时看的真真切切。所以在看见这个情景的时候,自己心里也猛地咯噔了一下,然后全家人都屏气看着邹先生,邹先生则回头看着我,似乎带着满脸的不可思议,从他的表情里我看出来一些不好的情形,然后果真就听见邹先生说:“这邪祟竟然是来自于你们家。”

    可能是所有人包括邹先生都没有想过邪祟会来自本家,于是就从我家直系的这些亡故的人开始排八字。在邹先生排到我小叔的时候,只见原本在香炉里点着的香忽然就灭掉了,然后邹先生说:“就是他。”

    听见是我小叔的时候,我奶奶的脸都白了,然后就是满脸的不可思议,她一直重复着一句话说:“怎么会是永宁,这……”

    而邹先生再一次确定说:“就是他没错。”

    说完邹先生就看着我,好像是在排出了这个八字之后猛地在我身上发现了什么一样。我看见他一直看着我,眼神却不是在我身上,而是停留在我身后,我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就也回头去看,但是身后却什么都没有。

    邹先生看了有几秒钟的时间,接着和我奶奶说:“木头他小叔的死有问题,否则不会来缠自家人,得开棺来看问题出在哪里。”

    听见要开棺,我奶奶浑身都已经抖了起来,还是我爷爷回答说:“既然这事是永宁引起来的,那么开棺就开棺吧,我们也想知道为什么他要来害他的亲侄子。”

    难怪我的臆想里会无缘无故地有小叔的身影,却没想到这件事竟然和他有关,可是我却想不到他害我的理由,虽然我并不记得我小时候和他相处的时间,但是听奶奶说小时候小叔很喜欢我,难道是因为太过于喜欢所以才想让我也去陪他?

    我总觉得好像并不是这样,这里面总像是有别的原因。

    邹先生挑了一个开棺的日子,因为这件事越早越好,所以最后挑了一个最近的日子就是后天,虽然有些仓促,但也不算太紧,邹先生让我爸去找好工匠。叮嘱说到时候时辰是耽搁不得的,所以这些必须要计划好,至于我他叮嘱说这些天最好少出门。

    同时他给了我一些符包让我放在枕头下和随身带着,我都照做了,只是觉得并没有什么用,如果有用的话我也不会疯癫两年了,我总觉得我之所以能清醒过来并不是因为先生他们驱邪的缘故,而是有别的原因,只是这个原因我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

    后来邹先生就离开了,邹先生走后我一直挂念着我家的那口井,而且我也发现家里的人也不再把那口井当做水源了,而且井口已经用石板给彻底封死了,我觉得这应该和花秀的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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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花秀的死因

    (全本小说网,。)

    我不知道在我疯癫的这两年时间里这口井发生了什么,就问了我妈,我妈告诉我说自从我疯癫之后家里就不再饮这口井里的水了,因为他们觉得有古怪,甚至和我的疯癫有关,所以他们找了一个时间将井水全部抽干了下去下面看是否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妈的神情有些变化,似乎是难以开口,但她深吸一口气还是说最后他们在井里找到了一具用银线捆起来的尸体,只剩一具骷髅架子了,也不知道是谁的尸体,而全家在看到这样一具尸体的时候,差点就吐出来了。因为我们喝的水源竟然是泡着尸体的水,这别提有多恶心了,当时白先生还活着,还是他帮着处理我们家的事。当时白先生说用银线束缚尸体,那这具尸体绝对有异。

    果不其然,尸体才从井里拿出来不到半晌的功夫,原本森白的骨骼就忽然变成了乌黑的颜色,就连束缚的银线也彻底黑了,就像是被彻底烧过了一般。

    白先生建议说最好弄一个木箱子将尸骸放在里面然后用符纸给封起来,以防出乱子,后来家里也按照白先生说的去做了。尸体被封起来之后就被埋到了村口的桥下面,算是就这样处理掉了。

    至于这尸体是一个什么来头,也没有人去探究,白先生说他找不出这具尸骸的来源。也就这么算了。最后我家用了石灰洒在井里,又拿了石板来彻底将水井给封了起来,这一封就是这么将近两年的时间,之后也不曾出现过乱子,所以就这么着了。

    听见我妈这样和我说,我想起在我的臆想里也出现过这样的尸体,大概是我见到了从井里搬运出来的这样尸体所以才有了有关这具尸体的一些臆想,包括井底的一些见闻。

    不过在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妈忽然说:“但是在尸体被找出来的当天晚上,我们发现你不见了。”

    我听见我妈忽然这样说,就问说:“我不见了,那我去哪里了?”

    我妈说:“你不知道怎么的自己跑到井里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下去的,还是我们听见了井里似乎又什么声音,才在井里找到了你,我记得当时你平时最喜欢自言自语。但是从发现你到把你拉上来,你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只有眼睛一直阴沉沉地看着我们所有人,很是吓人。起初我们还担心你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但是到了第二天也就好了,我们也就没有再留意了,然后那口井就彻底被封起来了。”

    我妈说起这一茬。倒是与我的臆想里有几分相似之处,大概臆想也是来源于此处,经过这么多验证,我发现我所有的臆想都是有现实根据的,并不完全都是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我不知道别的被鬼上身或者说是得了精神病的人是否也是这样的思考方式,因为没有比较我也不好擅自下论断,只能暗暗将这些在心里比对之后找出一些觉得有规律的东西。但是思维这东西,尤其是疯癫了之后,感觉完全是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我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了。

    我比较好奇的是先生究竟是怎么死的,我妈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和我说:“告诉你其实也没事,只是你不要胡思乱想就好,万一又像之前那样就不好了,而且我也怕吓着你。”

    我说:“没事的。我吓不到的。”

    然后我妈说:“先生的死法和花秀一模一样,我估计也是被邪祟缠身给害死了。”

    我愣了一下,却没有说话,我见过花秀的死相,这个不是臆想,是真真实实的,我的臆想是那晚上我第一次撞邪之后开始发生的,也是自那晚之后彻底进入了疯癫的状态。至于现实里经历了什么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只知道从那晚之后,我就彻底沉溺在了自己的意识当中,直到昨晚半夜猛然清醒过来。

    我问我妈说:“那花秀是怎么死的你们是知道的对不对?”

    我妈看着我。这事奶奶和我提起过,可是她不愿意告诉我,我只能退而求其次问我妈,我妈疼我。有些事不会像奶奶那样瞒着我,果真我妈在犹豫了一阵之后和我说:“白先生说花秀可能是你推进井里的。”

    我只觉得耳边像是一声炸雷猛然炸开,就脱口而出:“什么?!”

    我妈见我反应这么大,然后就先安慰我说:“你先不要急,我说的不是你自己要推她下去,而是当时你小叔其实就已经缠着你了,是你小叔要害花秀,但是借了你的手。”

    我不解:“可是小叔为什么要害花秀?”

    我妈说:“好像是花秀和你小叔的命格有冲,而据说你小叔一直盘旋在家里面,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听到这里我,我就开始怀疑其一件事来,问我妈说:“小叔真的是病死的?”

    我妈听了说:“是病死的。去了医院治不了,后来就只能在家养着,其实就是等死了。”

    我问说:“究竟是什么病?”

    我妈说:“我也不大清楚,这些我不大插嘴问,好像是肺上怎么了。”

    我问我妈说:“有没有可能我小叔也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所以看似是得病,其实是被邪祟缠身,只是你们没有看出来而已?”

    我这么一说,我妈就彻底惊异地看着我。然后说:“是呀,可是谁会想得到呢,而且你奶奶也找先生帮他看过的,也没看出来什么,多半就不是了吧。”

    帮小叔看的应该是地师本人,也就是白先生的师傅,我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就陷入了沉思当中。我一直弄不明白的就是小叔为什么要缠着我,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之后我又问了我妈关于井里的情形,井就只是一口井,只是多了一具银线束缚的尸体而已,下面并没有我所臆想的那些空间,自然也不存在什么鬼菩萨。

    而我还很关心的一件事就是北厢房阁楼上是否有棺材这件事,我问了我妈我妈说那个阁楼上是用来堆杂物的,她也上去过,并没有什么别的东西,都是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而且我妈怕我不信还带着我上去看了,我的确看见上面只是堆放着一些杂物,并没有所谓的棺材和奇怪的门之类的,这也更加证实了这些都只是我的臆想,不是真实的,那么奶奶的身份也是我臆想出来的。

    我在失望之余,不免感慨大脑对人的欺骗能力,竟然能将完全没有发生过的事伪造的那么逼真,甚至就像就这样发生过一样,即便现在我已经变成了一个正常人,想起这些事情的时候也像是自己的前世一样,而且有种融入到了记忆当中。

    而这才是最让我恐惧的地方,一旦这些臆想融入到了记忆当中,那么是不是说我的记忆就会出现错乱。将一些明明没有发生过的事也强加到了记忆当中,让自己觉得这是发生过的,那么到时候我究竟是个正常人,还是重新又陷入了疯癫之中?

    我忽然觉得这根本就是一个想不通的问题。

    然后我问我妈说:“那么既然花秀是我把她推下井里去的,可是为什么后来她却吊在梁上?”

    问到这里,我想难道是我又把她从井里给捞了起来不成,这事怎么越想越觉得惊悚起来了,而我妈说的则更加惊悚,她告诉我说:“白先生当时推测说你可能被你小叔附身把花秀推进了井里,但是花秀在井里淹死之后自己又爬出来了,然后吊在了梁上。”

    我妈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昨晚上我清醒过来之后猛地在梁上看见的那个人,我于是就抢过我妈的话说:“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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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开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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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家有鬼这是肯定的,我并没有因为我疯癫过而怀疑这件事,反而因为我疯癫过更加确信这件事是存在的,只是无论是白先生还是邹先生都还没找到这里面的关键。

    而疯癫时候这些记忆很明显就是干扰我的东西,所以我仔细整理了自己的记忆,从花秀死亡,到我察觉到花秀晚上会到我房间里来,再到花秀下葬之后我撞鬼,这些都是真实的记忆,但是再那之后的记忆就是我的臆想,或者说是基于现实的臆想,也就是说那段时间我疯了。这些不是真实的记忆,所以我要将这段记忆彻底从脑海中驱除掉,否则就就会影响我对现实的判断,甚至让我再次疯癫。

    那么除了白先生之外,瞎阿太也好,还是十一又或者是薛他们这些人的,都是不存在的,他们只存在我的臆想当中,至于阴地之类的地方是否存在我不敢断言,因为只要有鬼存在,那么就会有一个我们未曾到过的地方,而我们习惯把它称之为阴间。

    至于其他的事是真是假,我还没有具体去验证过,所以暂且先不去说,所以我干脆只相信一件事,就是只相信我第一次撞鬼之前见到的记忆,之后的无论合不合理,又或者荒不荒谬,统统都归为是我疯癫之后的记忆。

    这样一整理我觉得顿时记忆清爽了许多,而且对现在的情形和处境都明白了许多,我疯了有两年,那么现在我已经快二十岁,也就是说白先生说的我可能活不到成年的这个坎已经过了,所以为问题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问题上,我的命格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现在可以确认我疯掉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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