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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黑水尸棺-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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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把刀上虽然没有灵韵,但一看就不是凡物,估计价格十分昂贵,一般人很难入手。

    之后我又翻了翻芦屋仓镰的衣服,他身上的夜行衣也是特质的,韧性很强,看布料,应该还是防水的,而且在衣服的内侧还有很多暗包,里面装着一些形状怪异的暗器,刚才芦屋仓镰伸手掏向的那个位置,放着三个铁蒺藜。

    我检查芦屋仓镰的时,梁厚载一直抱手站在一旁看着。

    当他看到那几个铁蒺藜的时候,忍不住笑了:“哟呵,你到底是阴阳师还是忍者啊,这种东西都有?”

    芦屋仓镰没搭腔,一直用很警惕的目光盯着我。

    直到我将手伸进了他上衣的侧兜时,他的表情突然变得紧张起来,我没记错的,刚才他从棺材里拿出来的东西,应该就是放进了这个口袋。

    我稍稍在那个口袋里探了探,就摸出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圆球,那东西是墨绿色的,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尸气。

    尸丹,我手里的东西,就是那具邪尸的尸丹,可问题是,这样一颗尸丹上为什么会有麝香的味道呢。

    我皱了皱眉头,又凑到棺材前,朝着已经开始轻微腐烂的邪尸看了一眼,此时它肚子上的皮就像剥虾皮似的被人整个剥开了,我才看到在它还没彻底腐烂的胃脏中,填充着大量的草药。

    金银花、冬虫夏草、灵芝草……有些草药我还能认得出来。

    也就在我看着那些草药出神的时候,芦屋仓镰突然嚷嚷起来:“那颗尸丹是我的,还给我!”

    我没理他,从地上捡了一根树杈,扒拉着邪尸胃里的草药。

    而芦屋仓镰依旧在啰嗦着:“尸丹是我的!”

    我转过身来,朝他挑了挑眉毛:“你的?邪尸明明是我镇的,尸丹怎么就变成你的了?你看好我的口型,我只说一遍。这颗尸丹现在是我的了。听明白了吗,明白了就滚。”

    我说话的时候,刘尚昂就在一旁笑,以他的智商肯定看出来了,我这是在诈芦屋仓镰。

    芦屋仓镰的眼睛里几乎能迸出火星来,他瞪着我,压着一口火气,慢慢地说:“这是我的东西,是我们播磨流的东西!我们播磨流花了百年才养出这样一只恶鬼,今天你夺走播磨流的东西,我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将尸丹交给了梁厚载,抱手站在棺材旁,看了看芦屋仓镰那张气急败坏的脸,问他:“这具邪尸,是你养的?”

    他很快应了一声“是”,可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说道:“是我们播磨流养的,它是我的老师从日本带过来的,在这里养了一百年。这是我们日本人的东西,你们这些支……”

    没等他说出后面那个字,刘尚昂突然冲过去,一记重脚踹在了他脸上。

    芦屋仓镰呼哧一声就倒在地上,估计是后槽牙被梁厚载给踹断了,嘴里不停地流血。

    之后刘尚昂指了指倒在地上的芦屋仓镰,问我:“怎么处理他?”

    我想了想,说:“陕北……好像离养尸人的地界不远吧,你说,如果养尸人一脉知道有倭国人在他们的地盘上养尸,会怎么想?”

    听我这么一说。刘尚昂就笑了:“你想借刀杀人啊?”

    我说:“有这个意思。而且陕北这地方毕竟是百乌山的领地,咱们在这里也不适合闹出太大的动静,还不如把他交给养尸人处理呢,而且我听说,养尸人一脉的当代掌派狄保全,可不是什么善茬啊。”

    狄保全这个人,其实我第一次跟着师父去鬼市的时候就见过,当时也就是因为他的一时疏忽,那年的鬼市才险些被尸鬼搅了局。

    对,狄保全就是那个狄大马虎,去年他哥哥去世,他就成了养尸人一脉的新当家,别看这家伙平时马马虎虎的,可办起事来,也是个心黑手辣的主。

    之后我又对刘尚昂说:“你让包师兄搞一下狄保全的联系方式,养尸人一脉的狄保全。”

    刘尚昂立刻给包师兄发了短信,恰好狄保全的联系方式包师兄手机上就有,刘尚昂简单跟他说了一下芦屋仓镰的事,包师兄也没让我麻烦,直接给狄保全打了电话。

    狄保全让包师兄转告我们,让我们将芦屋仓镰放在村口,丑时一过,养尸人一脉的勾魂使就会过来拿人。

    而且包师兄还说,这个芦屋仓镰早年在阴阳师这个行当里还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过阴阳师嘛,国内没有任何一个门派和他们有牵扯,也不知道他们的实力究竟怎么样。

    其实我觉得,国内的同道不了解阴阳师,大概是因为看不上这些人。

    我们将五花大绑的芦屋仓镰搬到了村子西口,我们来的时候,就从这个位置进的村。期间芦屋仓镰一直嚷嚷个没完没了的,我们就封了他的嘴。

    快到凌晨三点半的时候,村外的山路上来了一个身上裹着红布的人,他带着面具,我们也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只是从声音上能分辨出他是个男的。

    他说自己是勾魂使,狄保全让他来拿人的,我们也没废话,直接将芦屋仓镰交给了他,而他则用铁链将芦屋仓镰重新捆了一遍,直接拖着走了。

    梁厚载目送着勾魂使消失在月色下,突然问我:“马神婆的事不查了?”

    我说:“让狄保全查去吧,这里是他的地盘,有些事,咱们不便管得太多了。”

    梁厚载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可刘尚昂这时候却又问我们两个:“哎,听你们俩的意思,这地方是个养尸地啊,养尸地和养尸人有关系没?你们说,那个叫什么屋什么镰的人,不会是和养尸人串通好的吧?”(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51章 陕北罗家

    (全本小说网,。)

    梁厚载就向他解释:“不管是不是串通好的,咱们都不能管了。门派和门派之间打交道,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从口袋里拿出了刚才从芦屋仓镰身上取来的尸丹,问梁厚载:“厚载,你说,这颗尸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要阴阳师耗费百年之功才能养出这么一颗来?”

    梁厚载摇了摇头:“谁知道呢,看起来也就是融合了大量草药的药力,其他的,没什么大用吧?”

    我看着手里的尸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片刻之后,梁厚载又笑着对我说:“哎,道哥,你听过徐福的事吗?”

    “徐福?”我有些不解地看着梁厚载:“你说给秦始皇求长生不老药的那个方士啊?”

    梁厚载笑着点头:“对,就是那个人,当初他不是求药求到倭国去了吗,你说,这玩意儿不会就是他当初求的丹药吧?”

    这颗尸丹是长生不老药?开玩笑呢!

    反正这种事梁厚载本来就是说着玩的,我们谁也没当真,我就乐呵呵地对梁厚载说:“徐福的事,都是传说,当不得真。”

    “怎么当不得真?”梁厚载半玩笑半认真地说:“他当初就是到了倭国,还在弥生时代开创了一种新传文化体系,就是弥生文化。就是现在,在倭国,有迹可寻的徐福遗迹还有五十处之多呢。”

    我也是惊了,过去一直以为徐福东渡只是个传说,没想到是真的!

    我问梁厚载:“你说的这些,都是历史课本上的?”

    梁厚载显得有点无奈:“咱们又不学倭国史,哪有这些内容,我前阵子从一本杂志上看的。”

    刘尚昂大概是觉得插不上话,就拿出游戏机玩了起来。

    我忍不住问他:“你最近怎么话这么少了,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刘尚昂吭了吭鼻子,叹口气说:“这些年一直跟着老包,和社会有点脱节了,我得先补补课,要不侃不过你们。”

    梁厚载也笑着问他:“咋补课?拿游戏机补啊?”

    刘尚昂“啊”了一声,白梁厚载一眼,说:“都是你,啰里吧嗦的,害我死了一条命……”

    他正说着话,梁厚载就突然把他的游戏机抢了,完了就朝村子里面跑。

    刘尚昂向来特别宝贝他的游戏机,赶紧朝梁厚载那边追了过去,一边追还一边喊:“你别闹,那玩意儿是我借的,老贵了!”

    我也跟着刘尚昂一起跑,边跑边嘱咐他们俩小声点,别吵到村里人。

    回到张老汉家的时候已经快到清晨五点钟了,我们跑了一路,一路上所有的村户全被我们吵醒了,期间还有两个脾气大的庄稼汉直接拎着烧火棍冲出了屋子,可一看是我们三个,他们也只是笑了笑,接着就回屋了。

    对于村里人来说,我们三个除了喜神,功劳是很大的。

    回到睡觉的屋子,我们三个又凑在一块闹了好一阵子,眼看天快亮了才老实睡觉。

    中午的时候,张老汉把我们叫醒了,说是村里人给我们摆了宴,叫我们去参加。

    刚开始我还客气了一下,说除尸本来就是我们的本分,不用这么客气。

    可张老汉却说:“往年到了这个时候,都是要上贡品,供奉喜神的,现在喜神没了,就供奉你们这三个娃娃呗。嘿嘿,正好,自从有了喜神,村里也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大家聚一聚,吃一吃,喝一喝,也不都是为了谢你们。可你们要是不去,大家才会过意不去咧。”

    他说话的时候,奶奶已经帮我们打了井水,她不会说话,只是指了指地上的一桶清水,冲我们笑。

    我发现,今天不管是张老汉还是他的老伴,都换成了一身干净衣服,衣面熨得平平整整。

    我们仨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跟着张老汉来到了王二麻子的祖宅。

    村里人的性格确实泼辣,我们刚把这个宅院处理干净,他们就把宴席摆在这里了。不过说起来,村子里好像也只有这个宅院,能一次性容下这么多人了。

    当天中午,村里人杀鸡宰羊,还拿出了自家酿的老酒,好好热闹了一番。

    刘尚昂天生就喜欢热闹,这一中午可把他乐坏了,我也是来者不拒的那种人,和张老汉他们坐在一起,也是有说有笑的。

    可怜了梁厚载,他本来就腼腆,也不喜欢人多的场面,整个中午,他几乎都是在一个人闷着头吃东西,有时候别人给他敬酒,我和刘尚昂还要站起来挡一挡。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梁厚载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碰上生人,尤其是对他无比热情的生人,他就会说不出话来。

    在这件事上,唯一的特例大概就是闫晓天了吧。

    现在,闫晓天应该已经回到百乌山了吧,也不知道他回去以后赵德楷会不会难为他。

    午饭过后,大家散了场,张老汉就摆上了摇椅,在芦屋仓镰住过的那个屋子里打起了盹。

    张老汉心大,不把老宅的事放在心上,可我却怎么也放不下心,他午睡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宅子里警戒着,虽然早就可以确定宅子里已经没有邪尸和阴气,可我还是反反复复检查了好几次。

    张老汉醒过来之后,说他睡得很好,这宅子比窑洞好,通风,而且东山上风大,也不热,竟然当天下午就想搬过去。

    我好说歹说,才打消了张老汉的这个念头,他最终还是决定,等他儿子把新家建好了再搬。

    毕竟宅子里的邪气刚散,张老汉就这么慌慌地搬进去,指不定还会出别的问题。

    在之后的两天里,我又反复往东山那边跑了好几趟,感觉确实没有问题了,又给冯师兄打了电话,大体说了一下东山一代的风水布局,问他有没有需要改动的地方。

    在庄师兄的嘱咐下,我们动手拆了马神婆的那件土房,又在老宅后院的古井北边栽了三棵柿子树。

    至于装邪尸的那口杉木棺材,则被我和村民葬在了黄土坡的沟壑里。

    说实在的,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处理那些邪尸,原本邪尸处理完了,我拿钱走人,谁也不会说我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和张老汉接触了两三天之后,我就总觉得自己要对老两口以后的日子负责,不能保他们大富大贵吧,至少也要保证他们以后不会出问题。

    眼看快到周末,耿师兄终于来接我们了,他来之前提前给胡南茜打了电话,胡南茜则问张老汉的儿子要了尾款,打进了我的账户里。

    临走的时候,张老汉一直送我送到了村口,嘱咐我有时间的话回来看看。

    我摇下车窗,朝着张老汉挥手告别,心里总有点依依不舍的感觉。

    拐过一个路口,张老汉的身影也在我的视线中消失了,我这才收回手来,摇上了车窗。

    耿师兄看了眼后视镜,笑了笑,说:“怎么,在这住上瘾了?”

    我靠在椅背上,叹口气:“很久没在这么安静的地方待过了,现在就算在王庄,一天到晚也是乱哄哄的。”

    耿师兄腾出一只手来拍了我一下,玩笑地说道:“才多大点人,就学人家装沧桑了,呵呵。”

    这一次他笑出声来了,我的头皮顿时一阵发麻。

    和以前一样,耿师兄只要笑出声,就好像脖子被掐住,肺里的气出不来似的,那声音听起来特别沙哑又特别粗糙。

    过了一会,他又对我说:“回头去城里给你置办身行头,你就这么去了,人家罗老汉再看不上你。”

    我说:“算了吧,反正我平时就这样,你就给我弄一身西服西裤的,我也穿不出那气质来。对了耿师兄,一直听你们说罗老汉、罗老汉的,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耿师兄将车开出了土路,上了国道,之后才回我:“他是罗菲的义父,七十多岁了,年轻的时候是个武师,甩九节鞭的功夫非常厉害,而且这老家伙有威望,人脉也广,这些年有他护着,百乌山那边一直不敢动罗菲,不过现在老头子上年纪了,很多事也是力不从心,就想着把罗菲托付出去。”

    说到这,耿师兄将脸转向了我,说:“你以为,这次你见罗菲,是谁提议的?”

    我有些不确定地:“罗老汉?”

    “就是他,”耿师兄点点头,继续望着车前窗,一边说道:“他现在就是想看看你这家伙到底怎么样,能不能配上罗菲。我估计柴师伯应该没告诉你,其实现在和罗菲定亲的人,可不止你一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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