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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黑水尸棺-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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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就在那个时候,她正式加入了葬教,在经过一个仪式以后,她对组织的忠诚就达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坚定。但她已经记不清当初经历的究竟是怎样一个仪式了。

    九七年的时候,她受组织调遣,化名董翠萍,回老家和一个男人结婚,而这个男人,就是刘文辉。

    据她说,她和刘文辉谈恋爱的时候,就知道刘文辉是葬教耗费二十年培育出的祭品,但她不知道这所谓的祭品,究竟要在何时献祭,又是为什么而献祭。而组织之所以让她和刘文辉恋爱,原因是为了保住刘文辉的命,因为在那段时间里,人生失意的刘文辉有了很强烈的轻生念头,葬教也是够绝的,竟然企图用这样一份恋情来弥补刘文辉心灵上的空虚。

    可很快葬教高层就发现,刘文辉需要的不是一个女人、一份恋情,而是钱,花不完的钱,他是一个物质欲异常强,但又不愿意靠自身努力去赚钱的人。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组织让女人从刘文辉身边离开,当时刘文辉还没和她正式结婚,只是将聘礼送到了她的家里。

    这时候,我又想起了刘文辉的“馒头理论”,说什么在他眼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买得起馒头的人,另一种是买不起的。当初我听他说出这个理论的时候,尽管还在怀疑他的身份,但我至少觉得,他说的话,还算符合他最穷困的时候应有的心境。

    可女人却说,刘文辉其实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他想要的东西,会不择手段地得到。可当他得不到的时候,就会把怒火转变为一种疯狂,不断地自残,甚至自杀。他不但伤害自己,也会伤害别人。

    在女人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无意识地扬了扬自己的头,借着狐火,我看到她的脖子和脸颊相连的地方,有一道很长的疤痕。

    不过她也说,她和刘文辉恋爱的那两年,算是她人生中最平静的两年了,刘文辉这个人虽然疯狂,但平日里,对她还是不错的。

    她说,在那两年的时间里,她没有参与过组织的任何行动,还在市里找了一份工作,每天就是上班下班,偶尔和朋友一起出去逛一逛、散散心,完全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在那两年的时候里,她有了几个还算正常的朋友,他们都是她的同事。

    可很快,她的梦话就出现了矛盾。

    她说,在97年到98年年底的这两年里,她一直在组织的秘密据点接受训练,这两年里,她几乎没有吃过一顿饱饭,每天都是超高强度的训练,和她一起接受训练的还有四五个人,可其他人在一年以后就被调往了其他地方,只有她一直留了下来,并在结束训练之后,成了天师的传讯人。

    仙儿试着引导她说出化外天师的相关信息,可令我们吃惊的是,她对化外天师竟然一无所知,每次化外天师和她联系的时候,都是将一张字条放在她随身携带的皮包里,她从来都不知道那些字条是什么时候被放进她的皮包里的,只知道按照字条上的命令做事,而每次在行动之前,她都会将字条烧掉。

    我越听,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就让仙儿先停一停,然后对梁厚载说:“在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放字条,这听起来,怎么这么像罗有方的行径呢?”

    梁厚载摇了摇头:“也许,葬教里人的都喜欢用这种小伎俩也说不定。不过我觉得,如果化外天师每次都能讲将字条放进她的皮包里,而且那个皮包还是她随身携带的,那就说明,这个将字条放入她皮包里的人,就是她身边的人。”

    我点了点头,就听梁厚载又说道:“从她刚才透露的信息来看,里面有几个很矛盾的地方。我现在就是很好奇,97年到98年这段时间,她到底干了些什么,是接受训练,还是和刘文辉谈恋爱。”

    说话的时候,梁厚载朝仙儿那边望了过去。

    仙儿皱了皱眉头,对他说:“你别这样看我,在我的引导下,她是绝对不会说谎的。所有的梦呓,都来自于她的潜意识和最深层的记忆。”

    梁厚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对仙儿说:“是能不能让她说一下,当初训练她的人是什么样的?”

    仙儿显得有些为难,但还是点了点头,再次用狐火灯笼照亮了女人的天灵盖。

    女人的梦话先是一段毫无意义的牢骚,过了好半天才说起她当年接受训练时的事情。

    她们在秘密据点训练的时候,确实有一个教官,可她只记得那个魔鬼一样的教官是个男人,却忘了他的样子,忘他的名字,连他的体型都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在结束训练的时候,是这个教官告诉她,她已经成了化外天师的传讯人。

    她记不清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这很不寻常。的确,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很容易忘记一些琐事,可接受训练那段经历对于她来说绝对不是琐事,从她说梦话时的语气上我们就能听出来,那段经历对于她来说简直刻骨铭心,可她竟然将那个带给她这段经历的教官忘得干干净净。

    梁厚载推测,极有可能是有人在女人的记忆里动了手脚。

    后来梁厚载又提议,让仙儿引导着女人,详细描述一个刘文辉的样子。

    对于刘文辉这个人,女人的记忆是非常深刻的,连刘文辉脖子后面的胎记和眉角上的伤疤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在描绘完刘文辉的样子之后,梁厚载又让仙儿引导女人说出教官的样子。

    这一次,女人竟然很快将教官的体貌特征说了出来,这个人就是刘文辉,连脖子上的胎记和眉角的伤疤都分毫不差。

    女人说,这些年她和她的教官经常见面,每一次都是她的教官主动来找她,而两人的每一次见面地点,都在东乡后山。

    既然经常见面,可在我们给她提示之前,她竟然完全想不起那个教官的样子,这就让人有些匪夷所思了。

    从九八年至今,女人一直住在董春花,也就是不止一次在我们视线中出现过的老稳婆家里,女人说,她九七年在秘密据点接受训练的时候,那个稳婆就是组织里的人,主要负责照顾她们这些受训者的生活起居,她们几个都管稳婆称作“四姨”。

    之所以叫她四姨,是因为她每天只会在四个特定的时间出现:清晨六点到七点、中午十二点到一点、晚上六点到七点、午夜十二点左右。

    她说,董春花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平时在她的脸上几乎看不到冷笑和冷漠以外的其他表情,可在我和冯师兄走访这个稳婆的时候,我记得她的表情可是相当丰富啊。

    女人还说,当初她和刘文辉恋爱的时候,董春花还伪装成了她的家人,即便是在董春花和刘文辉见面的时候,脸上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40章 真实身份

    (全本小说网,。)

    在仙儿的耐心引导下,女人又提到了她之前做过的事情,诸如从乱坟山劫走刘文辉,以及在东乡的时候监视我们的动向,并将我们的所作所为详细记录下来,反馈给化外天师。

    在东乡的事结束以后,她还曾潜入过王庄,试图暗中监视仉二爷和我师父他们,没想到刚进村就险些被仉二爷发现,只能打消了监视的念头。

    这一次的监视计划,不是化外天师的授意,是董春花让她去的。

    除了这几次任务之外,她做的都是一些打听情报的工作,其间没有和人交过手,更没有伤过人。

    而她今天来到店子村,则是代替化外天师询问杨聪一伙,为什么拖了这么久都没有实施计划,以及询问罗泰的底细。我们几个最近这些天的所作所为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现在杨聪他们已经坚信,罗泰就是大罗门的门人。

    不过,至于杨聪他们到底要实施怎样一个计划,女人却完全不了解。

    对于化外天师来说,她就是一个传话筒而已,对于那些深层的东西,她是没有知情权的。

    以上这些信息,就是女人知道的全部了。仙儿给她造了一个还算温和的梦境,让她靠在墙角睡了过去。

    之后梁厚载才对我说:“这女人也挺可怜的,从小到大的记忆都被篡改了不说,还被人当成了炮灰。”

    我皱了皱眉头,问梁厚载:“你怎么知道,她从小到大的记忆全都被篡改了?”

    说到“从小到大”这四个字的时候,我刻意提高了音调。

    梁厚载笑了笑,说:“道哥,难道你没发现,这个女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自己的真名吗,说起自己的名字,她也仅仅是提到了‘董翠萍’这个一个化名。”

    仙儿也符合道:“这一点确实挺怪异的,我刚才也试着引导她说出自己的真名来着,可她绕了好大的圈子,就是不说。”

    “不是她不说,”梁厚载接上话:“而是她不记得了。我觉得在她记忆中的童年、少年时代,和她真正经历过的童年和少年根本就是两回事。听她的意思,她能有这样的身手,完全得益于九七年和九八年两年的训练。可是道哥,咱们都是从小练把式的人,心里都清楚,像她那样的身手,没有十几年时间根本不可能练出来。而且从她的反应速度上看,她的实战经验也极其丰富,可听她的意思,她以前好像从没和人交过手似的。”

    梁厚载的话好像让刘尚昂想到了什么,他一个箭步冲到女人跟前,用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她脖子上的伤疤。

    过了片刻,刘尚昂而转过头来对我们说:“伤口边缘不整齐,不是用刀割出来的,而且做过除疤处理。”

    不知道刘尚昂想表达什么,虽然那道伤疤看起来像是刀疤,但可能是刀以外的其他利器留下的啊,而且作为一个女人,想办法祛除身上的疤痕,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这时候刘尚昂又补充道:“老包的左腿上也有一条伤疤,和她脖子上这条非常相似,老包说,他那条疤,是几年前被流弹擦伤时留下的。你看,她这条疤痕附近也有类似于烧伤烫伤的痕迹。”

    我挑了挑眉毛,说:“你的意思是,她早年是上过战场的?”

    刘尚昂点头:“很有可能。”

    他一边说着,一边给女人拍了照,发给了包师兄。

    梁厚载则将话题牵引到了别的地方:“我几年前从一本心理学杂志上看过一篇关于心理暗示的文章,文章上说,一些针对人脑潜意识层面的暗示,确实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深层记忆。但这种暗示,并不能改变一个人对固定事物的认知。我估计,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被暗示了,而暗示她的人,就是刘文辉,不然她不可能每次见到教官以后,都会忘记那个教官的样子。”

    说实话,说起妖魔鬼怪这些东西的时候,我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可梁厚载突然扯到心理暗示什么的,我就有点接受不了了。

    我总觉得,心理学的这些东西特别悬乎,比我们这个行当里经历的事悬乎多了。

    不过目前来说,女人记忆被篡改的事情,也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当然,我其实也不认为梁厚载的解释就是合理的。

    可梁厚载的话还没说完:“将字条放进她包里的人,应该也是刘文辉。”

    这句话我是赞同的。

    我沉默了一会,才问刘尚昂:“你是怎么给摩托车放油的?”

    刘尚昂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对我说:“就是用芦苇杆导出来的。你放心吧,那些油我都存到一个铁罐里了。”

    我点了点头:“给她的车加好油,放她回去。仙儿,你能让她忘记咱们袭击她的事吗?”

    仙儿先是说一声:“没问题。”,接着又非常不解地问我:“你打算放她走?”

    我依旧点头:“必须放她走,如果刘文辉发现她失踪,稍稍一想就知道,他在店子村的计划已经败露了,到那时候咱们再想引他出来,可就难了。”

    仙儿撇着嘴看了我一会,然后摇了摇头:“唉,真麻烦。”

    一边说着,她又拿起了狐火灯笼,在女人的天灵盖上晃动起来。

    而我则靠在墙角,闭上眼睛小睡。

    最近这些天,我的睡眠是几个人中最少的,刚才强行动了动脑子,都感觉头皮有点隐隐作痛了。

    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我听到罗菲在说:“这个女人,好像真的很喜欢那个叫刘文辉的人啊。”

    然后就是仙儿的声音:“要不然说她可怜嘛,喜欢上那样一个人渣。她现在三魂七魄这么虚弱,估计也是那个刘文辉搞得鬼。”

    三魂七魄都很虚弱么?她的记忆,果然不是靠心理暗示来篡改的。

    心里这么想着,我就渐渐陷入了沉睡。后面的事,自然有仙儿他们去处理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梁厚载也坐在另外一个墙角里小睡,仙儿和罗菲百无聊赖地坐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唯独刘尚昂不在暗哨里。

    我问仙儿:“瘦猴呢?”

    仙儿说:“出去侦查了,今天村里的情况有点特殊,那些埋伏在村里的葬教成员,全都没有出来走动过。”

    我又问她:“他出去多久了?”

    仙儿:“三四个小时了。”

    之后我就没再说话,支撑着地面站起来,在屋里简单活动了一下,吃了点东西。

    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刘尚昂回来了,他进门的时候将一带食物随手放在一旁,对我说:“杨聪秘密潜出了村子,和他一伙的那四个女人,全都住进了王大海家里。”

    我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问他:“杨聪离开村子里,往哪个方向走的?”

    刘尚昂:“从村东口出了村,然后就朝市区那边走了,我估计他这次离村,应该是寻找增援去了。另外,刚才我在王大海家门外偷听了一会,感觉杨聪的四个师妹正在发牢骚,他们对于昨天晚上那个传讯的女人非常不满。”

    我挑了挑眉毛:“为什么?”

    刘尚昂说:“听她们的意思,好像是觉得传讯的女人没把他们的话传给化外天师,她们说,如果化外天师知道了他们现在处境,肯定早就出手相助了。她们觉得,一定是传讯人故意隐瞒了店子村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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