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地狱火-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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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技术，还是理念。
曾经著名的号称超越指环王的无极，最终电脑特效被嘲笑为十年前的游戏动画水平就是一个经典的例子。
钱花出去了，但是导演并不懂得花到这里值不值。
不懂不怕，最怕的是装懂。
可惜装懂的人总是比懂的多地多。
“唐露，是我看到的所有导演之中最具有天赋的一个，大家不要忘记，她还只是一个在学校学习的学生。而这部片子还是她的第一部，但是，既然有第一部，自然就会有第二部，第三部！我想，各位导演们今天可能就要见证一名导演的巨星升起了。”
林灵笑的很甜，但是在座的导演都比较苦，一些外国导演在听到他们翻译传递过来的信息之后，脸上基本都是不可思议，如果林灵真地想要的话，这种程度的导演在全世界一抓一大把，而在好莱坞，更是不缺这种商业型的人才，为什么一定非得是这个新手？
林灵没有回答他们，而是示意放映林灵早已通过关系弄到放映室的那部所谓的预告片。
然后，全场，惊呆了。
直到整个大会结束，所有人对于那些所谓新锐导演们的片子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印象，他们的心中早已对这部还没有影子的影片充满了期待，行云流水一般的剪辑，震撼的配乐，悲壮的战场，浴血的战士们，以及，陈震那面无表情，相当富有视觉冲击力的面部特写。
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最后的战争”
这是片子的名字，虽然从名字上看不出什么来，但是从影片之中的蛛丝马迹看来，这又像是一个科幻片。而且，还是一个科幻片的史诗。
短短的三分钟，充满忧伤的女声一直都在背景上说着什么，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听明白到底是什么语言。
只有陈震听懂了。
那是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语言。
“我孤独的站在这一望无尽的废墟之上，像是一个从巢穴之中落下的小鸟，我无助的挥舞着我那弱小的翅膀，但是我已经无法返回我的天堂。”
这段东西是大姐唐云配的，因为全家只有她的声线最为完美，不知为什么，听着这段东西，陈震突然有了一种想要哭的感觉。
仿佛那只无法返回巢穴的小鸟就是自己一样。
幸好，他没拍摄过琼瑶的电视剧，他还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哭出来的人。
但是，他已经做了一个决定。
他要想一想他自己的将来了。
他决定去寻找答案。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霍金搞不明白，因为霍金只是一个人类而已，人类的眼睛才刚刚离开地球，他们还不足以搞清复杂宇宙的奥秘。
但是陈震不是，他有这个资格，也有这个能力搞清关于自己的一切。一直以来，他都是那种顺其自然的类型，绝对不去强求任何事情，但是现在不同了，他有自己的目标，而且他也相当明确了另外一件事。
他并不属于这里。
他不属于这个位面，这个宇宙，他甚至不属于这整个体系！
也就是说，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旁观者！
他的记忆之古老，甚至可以追溯到这个宇宙形成之前！
那么，这个宇宙形成之前，他在什么地方？
很显然，在另外一个宇宙，再之前呢？
这个问题繁复循环下去，就涉及到了一个任何人都不敢随便回答的问题。
这个宇宙到底有没有边界？
现在就算问陈震，他也不能轻易的说出。但是陈震有一个比较笨，但是却相当有效的办法。
找。
一个宇宙到底有没有边界，只有一个办法能够证实，这个办法就是找到这个边界，如果找到了，那么说明这个宇宙有边界，如果没有找到，那就说明这个宇宙有没有边界还是一个未知数。陈震并不认为他大门里面那些家伙能够知道的比自己更多，因为挡住抓那些家伙的每一个，细节他都相当清楚明了。
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出现在这个体系之中了。
这些事情都是陈震坐在那个无聊的会场之上想到的，除了唐露的片子，他任何人的都没看，而坐在他身边的林灵也相当的乖巧的没有打扰他的思考。
离开？
这个词是陈震想到最多的。
‘为什么我总是会想到这个词？我为什么要离开她们？离开这里，我能去哪？，’陈震来回的琢磨着这个突然困扰自己的事情，结合上次做梦梦到没有脸的人，陈震认为自己一定即将发生什么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事情，很危险，也许不会危及到别人，但是对自己来说却相当危险。
陈震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大会是在接近凌晨零点的时候结束的，将几个已经困的哈欠连天的女孩送回酒店，陈震如同没有重量一般落在海上城市那巨大的支柱之上。
上面面积不小，陈震可以轻松的躺在上面。
“是实心的？”
这个发现让陈震倒是有些惊讶。
而且他还发现，在顶部那异常平整的平台上，有许多粗大的接口，好像是连接什么东西的。
“你对这个东西好像很感兴趣。”
在陈震背后，一个人鬼魅一般缓缓出现，漂浮在空中。
“不。”
陈震严肃的说。
“我只是路过而已。”
第十五章 算我一个
那个家伙不信，陈震自己也不信。
自然，两个人也不可能只是打一个招呼而已。
那个人就是这座建筑的两个设计师其中之一，陈震刚刚才见过他。
但是陈震之前并没有从任何途径听说过这个天才一般的青年。他看起来似乎比陈震还要小的多。
“这个东西很有意思，看起来相当精致，如果可能，我还是比较希望能够弄明白这玩意儿到底是干什么的，当然，如果你不想告诉我也无所谓。”
陈震似乎是漫不经心的说着。
“陈震，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作一般人，你的本事比我们知道的还要大的多，自从你进到这里面我就知道，这个东西肯定不能瞒得过你的眼睛，当然，其实我本来也没有打算隐瞒任何事情，这个世界上大多数足够强大的存在都收到了我们的邀请加入这项活动，文～心～手～打～组～手～打～制～作～当然，我们本来也向您发出了邀请，但是不知道何种原因，所有接近您家附近的信使都神秘失踪了，自然，我们并没有打算指责您，在此，我再次向您郑重发出邀请，您是否愿意加入我们的这项无论是对人类，还是所有非人类的存在，无论是哪个位面，哪个宇宙的存在都具有无比意义的计划？”
那个人和陈震始终保持着一个非常安全的距离，至少依据他们对陈震的了解和对自己的了解，他认为这个距离是相当安全的。
“什么计划？”
陈震从来不在关键问题上说任何废话。
“寻找起源。”
那个人说。
“寻找一切的起源，形成一切最开始的起源。然后，起源之外又是什么，这就是我们的想法。”
那个人降落在陈震跟前，他现在已经有信心陈震不会把他怎样了。
因为陈震如果对他说的不感兴趣，他首先要做的就是一拳将他揍飞，绝对不会说这么多废话。
“你说话相当有艺术，一上来就抓住了我们这些人地弱点。”
陈震淡淡的说。
像他们这类的人什么都会有。但是他们的心中始终都有一个迷惘的存在。
他们到底是谁？
一切仿佛都是冥冥之中注定，但是那真是注定的吗？又是谁为他们注定的？
有些人穷尽一生都可能找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陈震也是其中一个。他地记忆在一天天的恢复，每天他想起来的东西都多的惊人，信息量的庞大足以烧毁全世界所有计算机全部并联起来的阵列。
但是，唯独没有关于源头的问题，依然是无解。
陈震能够想到的最远的就是自己和唐云是一起诞生在那一片虚无之中，他们看到了很多。他们无意之间创造了很多，也毁灭了很多，但是无论是创造的，还是毁灭地，都是已经存在地，而不是他们凭空制造出来的。
在就是说，他们不是最初的开始，他们也只是一个路客。
他甚至不知道那次诞生是不是第一次，陈震已经从新开始过无数次，次数已经多到连自己都无法理清一个清晰地顺序。这一切只有他将自己所有的记忆全部寻回才有可能。
陈震不是无欲无求的圣人。他急需知道关于这一切。
“你可以看到，我们在全世界都在建造这种建筑，我们已经得到大多数国家还有那些强大存在的支持。”
那个人在陈震面前展开了一副全息的世界地图。上面布满了红色的小点点，每一个点都代表一座钢铁的建筑，一座座奇异的建筑，和那个人说的一样，这些好像钢铁雕塑的行为艺术一般地建筑与其说是一种建筑，更像是一种零件一般。
同时，他还看到很多熟人，一些看起来像是平常人一般的熟人。那些已经当大能当的厌烦，开始去当普通人的那些无聊至极的人。
“你们要建造一个巨大的机器？”
陈震看着那个人问道。
“您应该知道，我们脚下的地球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吧？”
年轻的建筑设计师从虚空之中拿出两把椅子。一把递给陈震，自己坐在另外一把上。
地球是一个怎样地存在，这个问题问任何人基本都差不多，一个小行星。一个有水，有人的小行星。
但是对于这些已经强大一定程度的家伙来说，地球的意义就不只是这么简单了。
“地球是这个宇宙的中心，一切开始的地方，也将是一切终结的地方。”
陈震说。
陈震的这个说法是当年烧死哥白尼的时候教廷最喜欢听到的，但是在这样一个科学高度发达的现代。这个说法倒是有些奇怪了。
但是，人类连地球月亮这个小小的圈子还没有冲出去，有什么资格说中心在哪里？
但是陈震有资格，是他见证了这一切的诞生，他知道地球代表了什么。
那是源头。
这个文明的源头。
所有外星人都或多或少的带有地球生物的特性，所有的神都带有人类的特征，所有位面都能在地球上找到一个缩影。
是的，地球就是这个宇宙一切开始的源头。
但是，却并不是整个体系开始的源头。
从一个源头来寻找另外一个源头，陈震认为这个主意很好，很有才，很强大。
“是的，没错，她是中心，是源头，她在整个宇宙之中的地位不可撼动，这也是为什么无数存在都将这里视为最重要的目标，为什么神总是将这些看起来最没有力量的人类看作最重要的信仰来源。人类不是没有力量，相反，任何一个人类的力量都是惊人的！什么神！什么魔？
其实在人类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只要人类能够使用这份伴随着他们而来的力量！”
年轻的设计师慷慨激昂的说。
“整个世界大毁灭了多次，每次都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人类掌握了自己的力量，似乎触动了某些上位者的利益，所以他们将人类彻底毁灭，然后重新繁衍生息。地球的存在如此久远，为什么有生命存在却仅仅只是最近的事情？我们能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那还是一些古老存在为我们提供的信息，他们对当初的事情也都讳莫如深，并不敢透露更多的消息，但是知道这些对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了。”
“我们将在全世界建立更多的机器，这些东西将会为我们收集无穷无尽的力量，那些对于一般人类来说毫无用处，每天被生生浪费掉的能量，却会让我们距离我们的目标更进一步！”
那个人越说越激动，他甚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声对陈震喊了起来。
“对于你们的计划，我现在最感兴趣的问题只有一个。”
陈震看着那个人有些扭曲的面孔，收回了给对方一拳让他冷静下来的想法，相当和平的说。
“什么问题？”
年轻的设计师问道。
“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
双方都沉默了下来，那个人似乎没有想到陈震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他正在思考应该怎样回答。
“如果我说这是天兆，你会信吗？”
那个人说。
“我不信。”
陈震相当的老实的回答。
“果然。”
那个人叹了一口气。
“如果你真的加入我们，我将会负责将你引荐过去，到时候你将会知道一切，其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用了真正三百年的时间来寻求支持，但是我们没有找任何宗教组织，因为和那些只知道寻求信仰的家伙比起来，只有你们这类的人才能给我们真正的支持。而我们的组织者，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他并不是一个非常强大的人。”
陈震答应了这个人。
“我很感兴趣，所以我加入。”
陈震回答的很干脆。因为他知道，这个小子没有说谎。
“谢谢你，我想，他们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一定会很高兴的。”
年轻的设计师一脸兴奋，然后整个人化作一缕烟雾消失在空气之中。
“看来，你想起了很多东西。”
唐云那美好的身影从陈震背后缓缓出现，来到陈震跟前，然后被陈震抱进怀里。
“比我相像的还要多，以至于最近总是做一些奇怪的梦，总是梦见我们一起出现在各种各样的地方，但是那里的人都很奇怪，他们都没有脸，我认为，如果我能想到这些人是什么人，那么可能一切问题都有了答案。”
陈震轻轻拍着唐云的脊背，两个人安静的看着天空，冷风一阵阵的刮过，但是在他们身边都自动变成徐徐的微风。
“震，我，”
唐云张了张嘴，但是她的话被陈震打断。
“别说，我知道你不能说，要是能说，你早就能告诉我了。”
陈震双眼看着天空，漫天的繁星在陈震的双阳之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对不起。”
唐云将整个脸都埋进了陈震的怀里。
“对不起。”
第十六章 那个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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