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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我是女先生-第247章

小说: 我是女先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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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没去过那个什么沙口,瞄了一眼导航,八十多公里,比去庞旁家都要远一些了,看了一眼时间,温奇说七点开始,那意思就是太早没意境,太晚又怕真出事儿,正好挑在要黑不黑的时候,大家心里都有底。

    想着安九说她最近住在温奇安排的酒店,随即转脸看她询问,“这回有几个人啊。”

    安九刺激完小六就在那闭眼小憩,听到我的声音不慌不忙的张口,“加上你,一开始是七个,不过现在只剩五个,一会儿,不晓得还会不会有人临阵脱逃……”

    我愣了一下,“还有人临时走的?”

    安九笑着睁眼看我,“这段时间我们虽然都在一个酒店,但基本上都见不全,各吃各的饭,各干各的事,不过我们都住在一层,进进出出也算是心头有数。

    今早有两个不晓得哪里的阴阳师说要去联盟踩点看看,结果一回来就变卦了,非说那地方凶得很,温老板的人说理解,想走,人家不留,白吃白喝这么多天,他们俩也算是赚喽。”

    我怔了怔,还有这么干的。

    安九笑的无谓。“这叫留的青山在,才能有柴烧,理解,温老板的一个助理还说,谁想走,随时可以走,不过这也是变相的承认自己没得本事,除了我之外,最有自信的是三个人,他们三个是保证不会走的。”

    “三个,哪三个?”

    “一个东南亚的,说话叽里呱啦横的很,老娘是看不上他,跟温老板的人说英语,跟自己带的人说地方话,眼神贼溜溜的,穿一身黑,一看就是个玩阴的……”

    我哦了一声听安九继续扒拉着手指说着,“还有一个是个胖子,看着像是和尚,脖子上挂着鸡蛋大小的佛珠,但我有一天晚上,看他一个人吃了几斤的牛肉,半生不熟,那身高还高,也就比你老公矮不几分,胖的少说也得三百多斤……花和尚噻!”

    安九说笑着摇头,“最后一个就更是奇葩,穿长衫,山羊胡,还盘了个道士发髻,瘦的像根筷子,一说话不看人,眼睛半睁不睁,不过倒是一身正气,就是我看着这帮人搞笑,温老板为了给他爹治病,还搞出啷个邪门的事儿,我真是想不通。”

    我心里一直在合计,这么说,倒是五花八门,有国外的术士,还有国内的,像和尚的,像道士的,以及这安九玩蛊的,当然,还有我个白山小半仙儿,还都算得上是攻击型的先生。

    这活还真有很多先生没法做,现在干祛邪的本身就少,我以前就最膈应这个,基本上可以讲说拿命换钱。

    这世道犯不上,随便捏捏手指头给人断个吉凶吧嗒吧嗒嘴不是更潇洒惬意,尤其是看风水的,那更是吃香的活记,所以国内的先生很多,但纯靠‘舞枪弄棍’出头的真不多见。

    不过谁叫我想往大先生那奔呢,目前必须得啥都练练,不然经验打哪来,但说真的,真能在温奇聚灵这事儿上有自信敢张罗的,那绝对是有真本事的,经验一方面,还有一方面我也是秉持着学习开眼的态度来的。

    回头继续朝着安九打听,“再没别的了。”

    “还有个没露头,是温老板的大哥找来的,说是特意请来的大师,去看一眼就知道温老板这难度几分了。”

    我明白了,这事儿还有人监督呢,也难怪给温奇逼成这样了。

    “安九,那你知道温奇他爸的病么,这个你……”

    “老娘不会搞那个。”

    安九直接回了我的话,看人的眼睛依旧直白,“找东西那个我可以比划比划,反正我也闲着也是闲着,今晚找到箱子。五万块就到手,至于治病那个钱,老娘不赚。

    上头上次给我的佣金虽然抽了,可给我吃一两年也没得问题,老娘这辈子,就没学的啷个救人,再说,杨助理话说的清楚,要是你去了,我得会你,保证你安全,你没得事,下次,上头还会找我滴……”

    明白,陆沛这是间接给我弄个女保镖吧。

    安九揽住我的肩膀看我,“葆妹儿,你别多心,哪怕上头不找我,我也乐意跟你这个妹子一起耍,有劲。”

    我扯着嘴角笑笑,“还是小心吧,既然早上都走俩了,说明还是有些危险性的……”

    安九无所谓,“你晓得我为啥子叫安九不?”

    “不知道。”我摇头。

    安九挑眉,“我是被师父婆子买回来的,当时加我三个女娃,那俩一个十岁没得,一个十三岁没得,就我命硬,婆子找了个缸,老娘每天除了练童子功就是坐在那个缸里,全是蝎子咬我,咬完我婆子有往里面引蜘蛛,一天一个花样……老娘死过去还能醒过来,她给我养了一条蜈蚣,我自己,偷摸的养了九条,所以,我有九条命,就叫安九。”

    我听着胆突的,“那你师父婆子呢,去世了吧。”

    安九哼哼一笑,“老家伙命硬的嘞,嫩晓得我为啥子跑北方或者是最南边这边混饭吃,就是为了避开她,她想弄死我,可这些年我有九条虫,加上她养的那条这才弄死了四条,我看是她命长,还是我命长,老娘才不信啷个邪,在她身边,我得被她折腾死!”

    “那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蛊婆都会留一手的啊。

    安九悄悄的凑到我耳旁张口,“我十六岁就想跑,可我知道,她手里握着我的一条蜈蚣我跑得吃亏,就一直偷偷的观察她,找到了她的命根儿,她在后山的一棵树下,养了一窝子白蛇,老娘一把火就给烧了,回去就发现她浑身焦糊,还以为她死了,结果跑到镇上,她就放蛊弄死了我几条蜈蚣,我这才知道,她跟我一样,不是养了一个命根儿,妈的,这就是她的后手,老娘失算了……”

    我没言语,是挺狠的,老理儿讲的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过也得看这个父是不是禽兽,要是天天虐你,那谁都得揭竿起义,我没站在安九的立场,我理解不了。

    只是知道,像她这种情况,的确得离老家远点,蛊是需要人后面操控的,她离得远了,那老太太也掐不到她,不然就麻烦了。

    聊了一路,也算是知道了安九的一些事,她体内还有六条蜈蚣,应该都是挺肥硕的,这些年她东奔西走,除了老家哪都去,钱要是够花也去国外潇洒潇洒,不图名,就要钱,生活态度就是乐呵一天是一天,这点倒是跟我有几分相似。

    不过我没问她多少年没回老家了,就冲她不时往外冒着的乡音心里就很清楚。那是她的根,她也想,只是没办法回去,回去就面临着硬仗要打,不说掉一身皮,也差不多是鱼死网破。

    车子到沙口后小六开始精确定位,那医院是定位不着,不过挨着的山头好找,一路向里,只看着路越来越窄,越发的荒凉,车跟人都少的可怜,入眼的都是些破败简陋的民房。

    残阳似血,等到小六打轮转向一条小路,打眼,我就看见了路边插着的钢针,一扎来长,上面还飘荡着黑白绵线,不用想都知道下面有符咒埋着,按照方位推算应该四面都有,这个,应当就是温奇说的那个天罗地网。

    看手法……

    “安九,这法师都是国外的吧。”

    国内手法用线讲究,镇压的符纸都选用黄,黄属土,品性为中,还有一种说法就是黄色生金,通皇,红朱点蘸请画,红黄阴阳,自然具力。

    当然,也有用五方颜色的,要是请阴将或者是有摆弄孤魂的,常用黑色,深色,这天罗地网是按压围困的,上面黑白棉线,隐约血迹。一看就是外路做法,不算常见。

    “是国外的,听说一开始找的是国内的,后来人家不干,聚灵过来被灭,造孽。”

    安九用一副开玩笑的口吻说着,“国外的就不在乎呗,杀鬼又不是杀人家的鬼,反正哪里都不缺看钱办事的人,我就是,不过这温老板路子有意思,法师找了好些个,执着的很,咱们这行当分的多细,聚灵的不干灭灵的活,所以他这又费劲招募的阴阳师,有钱哦,就是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我没吱声,看见道边停了两三辆面包车。几个二十出头的男人抬手拦住,一人手里还拿着一个手台,上前走到小六驾驶室那边倒是很恭敬的样子,“请来的先生?”

    小六点头,说话的男人顺便朝我跟安九瞟了一眼,眼底有些惊讶,不过还是点头让我们过去,回头就走到那几个人身边小声的说着,眼睛不停的打量着我们,我知道,他们也好奇么,怎么先生这么年轻呢,女先生,还是战斗型的,更是少之又少。

    “这附近全是温老板的人,日夜巡逻,为了搞出这些个事,他人工费的花销都啷个多了……”

    安九嘴里念叨,我则好奇的四处的看着。不远处除了几间民宅,还有一些四处停靠的车,巡逻的年轻男人,当地人倒是没看着,海么,也有,不过跟庞旁家差不多,离得稍微远,就显得这地方当不当正不正。

    “这么偏的地儿怎么会有医院啊。”

    安九没看我,嘴里轻声的应着,“那医院听说是四五十年代打仗时修建的工事,有山可以掩护,伤员养伤安全,六十多年代听说重新修缮了一下,有改造过来劳动的那医院就继续做诊所来用,后来传出闹鬼,浪潮一过,这地又偏,人就搬得差不多了。”

    说着她满是了然的看着我。“屋怕空,坟怕坑,空屋肯定有动静,至于是动物还是脏东西那谁啷个晓得,之前的脏东西啥子都不可信,不过这回温老板这么一闹,不想有它有都得有喽。”

    我看着她还挺佩服,“你这都知道?”

    在家我特意上网查的,但很多说法都太过玄幻不真,以讹传讹的说法居多,没什么我太想知道的线索,安九的话倒是让我明明白白了。

    距离医院五六十米左右的位置,几辆车聚集停靠,仔细一看,配备的还挺齐全,救护车都有,再仔细看,还有个扛摄像机的,这温奇整什么啊。

    我开门下车。有电线顺着医院的方向一直拉进一辆房车里,应该是医院内部也给安装的监控,整的是真挺全的,没动,打眼先看了看医院。

    灰色的三层小楼,窗户玻璃破败不堪,爬墙虎在侧身密密麻麻的挂着,阴不阴森先不谈,很埋汰,灰尘气我隔得这么远都能感受到,尤其是背后十几米就是上山的小道,脑子里倒是来了灵感,当年那破片在这拍也许效果更好。

    抬眼看了看,很奇怪,这么脏破的地方居然没有老娃子,没有我的朋友,简陋的楼体四周还缠绕着一条挂满铃铛的红线,就跟个腰带似得,在一楼缠了一圈。有风,但是铃铛却一点声都没有。

    还没黑的天儿莫名的透着一丝死气,前面的忙碌的人打眼就有二十多个,可愣是没有人气儿,不,准确的说是没有活气儿。

    “呦!这不是小……薛先生!”

    温奇从那房车里下来,一见我就笑意满满的迎了过来,“刚才就说这左眼皮怎么忽然跳了,合计是能人过来了,哥们这等着你呢,没你都不成席啊!”

    我态度不卑不亢,轻笑没多言语,来干活的么,总得拿出点样子。

    温奇上下的看了我一圈,嘴里啧啧的不停,“哥们这还祛什么邪啊,多看你两眼就什么闹心事都没有啦!”

    我笑笑打断他的话,,“温奇。我既然是来帮你解决事情的,咱就少开点玩笑,什么时候开始。”

    他看了一眼腕表,随即张嘴,“还有半小时,要不,你先上车休息一会儿?”

    我摆摆手,“不用,我就在这等着吧。”

    温奇点头,刚要张嘴眼神却落到我的身后,表情也随即难看,我回头,直见一辆奔驰开过,奔驰要是我都不认识那我真就成车盲了。

    车子停到我车旁边,先下来的是司机,恭敬请下一个三十岁左右穿着西服的男人,肚子微舔,长相倒还算端正,冷着脸没看温奇。转头打量了一下小六开来的车,漫不经心的收回眼神,后退了几步,在他身后又下来了一个穿着一袭白衣的四五十岁中年男人。

    气质清润,但眼底聚光,心里有数,同道。

    穿西服的三十岁男人似乎跟他说了一句什么,那个中年男人就看着医院的方向拧眉,副驾驶好像又下来了一个翻译,听他说完再给这个穿白衣的转述一遍,这就说明,这个白衣男人是外国人,白衣,泰国?

    那就是白衣正法了。

    正想着,身前的温奇大刺刺的叫了声‘哥’!就迎了过去,“这就是你找的先生啊,怎么样,我这个难度你看够劲儿不!”

    他哥,哦,我收回眼神,这个三十岁微胖的男人就是温明。

    正想转过脸,温明的眼神就看向我,我随即礼貌的点了一下头,他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不过也轻收了下颌算是给我回应。

    他们聊什么我不知道,就是感觉那个温明没怎么搭理温奇,陆陆续续又来了一些岁数很大的人,他们都没凑近,离着很远坐在车里看,温明的脸绷的厉害,倒是温奇特别热络的来回招呼。

    这局面我看的都累,暗暗的想,生孩子要是生多了可得一早掰扯明白,不然长大了都这么磕糟心不糟心啊!

    那个穿白衣服的男人看了一会儿就坐回车里,我算是明白,这人就是温明找来看这活难易的,温明找的人当然不会出手,那不成帮自己弟弟对付自己了么。

    没多一会儿,俩人加那个翻译也多坐回了车里。

    我站着原地等着,就看着那个那个扛着摄影机的人到处的录啊录得,安九说那是温奇找来录得,要回去给他们家老爷子看,我心里匪夷,这事儿这辈子我也就经历一次了,我作,但真作不出温奇这事儿。

    时间一到,温奇开始用手台吩咐开始,那几个我没见过面的先生真身这才陆续从不同的车里下来,温奇的一个什么助理在旁边招呼,态度很好,只是这几位先生,倒是神态各异。

    我听了安九介绍,心里算是有谱,不过闻名不如见面,如今一看,还真是瘦的瘦,胖的胖,高的高,黑的黑,还得加上我这一身白的。

    算我是五个人吧,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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