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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4章

官仙-第2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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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去别的地方了,就是回区里,”陈太忠真的没心思再调研下去了,今天的发现,让他生出深深的无力感,北崇的问题。说来说去就是一个字儿——穷。
    而且,车上的油页岩样本,也该尽快寄到北京,这个项目不追到穷尽,他无法甘心,“你要是累了,钥匙给我。”
    “这点山路算个什么。”廖大宝笑着回答,他年方三十岁,正是身强体壮的时候,“我是担心这个车不太好,别半路熄了火。”
    “你这车还真不保险。”陈太忠常年开车,只从声音和抖动上。就能分辨出车已经接近不能开的地步了,下一刻,他又想起来一桩事情,“你认识的那个老二,常去悦宾楼?”
    “也不常去,”廖大宝听到领导终于问起此事了,心里微微地一颤,不过这个时候他别无选择,只冲王书记对他的前倨后恭,他也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于是他很直接地表示,“那里有赌场,老二喜欢玩两把,不过他玩不起大的,输的时候也多,幸亏他老婆管得紧,没败了家……要不然,他不知道能借多少高利贷。”
    赌场……这就是无烟产业了吧?陈太忠有点明白那个小吴的话了,“悦宾楼是谁开的?怎么徐区长的儿被人杀了,现在还没有眉目?”
    “悦宾楼……”廖大宝犹豫一下,最终苦笑一声,“悦宾楼是张一元开的,他以前是市局邵局长的司机,现在下海了,跟分局周局长是把兄弟……周局长跟的是李市长。”
    我艹,怪不得徐瑞麟没反应,这张网真的很大,陈太忠很庆幸,居然捡了这么一个牢骚篓进自己的夹袋——换个人的话,就算了解得很清楚,怕是也不敢说。
    “那张一元这个局面,还是有点小了,”陈太忠淡淡地发话,他觉得有这种大势力的话,搞一个区区的悦宾楼,有点委屈,怎么也得去阳州市兴风作浪。
    “嗯……其实张一元也看不上北崇,”廖大宝肚里的货真的不少,可是……他觉得自己全部抖出来,有点不太稳重,而且关键的是,这新区长能不能站得住脚,能不能扛得住隋彪,也很难说,他没必要一下把话抖搂干净。
    于是他淡淡地叹口气,“唉,下雨了,区长,咱还走吗?”
    就这说话的工夫,面包的前挡风玻璃上,已经落下了斑驳的水滴,而现在天已经大黑了,车还没有行到临云乡,这时候走山路,真的有点危险。
    “你要开不了夜车,那我来开,”陈太忠也觉出,这家伙有点欲言又止的意思,不过再想一想,这也正常了,小廖已经充分地展示出了他的能说,要是太能发挥的话,那就近于嘴碎了——这不是一个合格的秘书的品质。
    “这倒无所谓,不过肚有点饿了,等到了临云乡,吃点东西垫垫肚吧,”廖大宝实在是扛不住了,从一大早出去,直到现在天黑,两人只是吃了点饼干、火腿肠和矿泉水什么的,活动量又大,他早受不了啦,“最好再喝碗热汤。”
    陈太忠吃不吃东西问题不大,但是总不能要求别人跟他也一样,这大冷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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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74章父母官
    也就是这点出息了,陈太忠不屑地哼一声,看一眼木呆呆地站在那里的廖大宝,“他们要报警,你不会也报警?”
    “报警?”廖大宝还真没想到这一招,陈区长要是打着官方旗号来的话,那报警不难,但是没有这个旗号的话,就有点难了。
    其实他们今天遇到的,是北崇的普遍现象,很多人居则为民出则为匪,遇上乡亲的话好说,遇上外地人,那就绝不手软。
    就连那些警察,处事也偏向乡亲,比如说刚的事情,陈太忠敢要应承三块钱拉到闪金镇的话,到闪金派出所讲理的时候,警察们一定会告诉外地人——我们这儿就是一块代表一百,他开的价,你可以不接受。但是已经约定好了要翻悔……你就得考虑我们地方情况了。
    “必须报警,”陈太忠哼一声,我在自己的辖区受到了委屈,还不敢报警,那成什么了?“这大雨天的,十好几个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蹲在路边,他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捞外财呗,这还用问?陈区长也非常清楚这一点,其实严格来说——北崇人的外财。捞得还是比较辛苦的,看起来没有天南正林那么恶劣。
    天南的正林,是惯于在交通要道上设立卡的,甚至不惜挖断道路,而北崇的要文明一些。最多不过借雨打劫——还不打劫乡亲。
    但是一个事情。要分作两面来看的,天南那边性质恶劣但是手段低级,要价也不高,多半是村民的自发行为,给点钱就过了——只要一点点,而且他们针对的就是乡亲。还不怎么针对外地人,尤其是外地的小车。
    而北崇这里则不同。他们手段不是很恶劣,只被动等着你车坏。而且地方乡亲的味道特别浓,似乎要好很多,实则不然——这是高价强买强卖。
    利益受损者不多,但是金额极大,这是不动乡亲的根本原因,本乡本土的,很容易被人找回头账。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一辆小面包车挂着警灯从远处驶来,当大灯照到地上横躺的村民的时候,面包车的速度就降了下来,并且远远地停下,车上跳下一人,一边慢慢地走,一边发问,“怎么回事,谁报的警?”
    “我报的,”“还有我”,廖大宝和那粗壮汉同时发话,只不过廖科员是手持扳手看护着这帮人,手里还撑着抢来的雨伞,一看就是强势者。
    见到手持凶器的人都说自己报警了,那位放下心来,手冲后面一招,那面包车又缓缓地开动,没办法,这荒郊野外的,不小心点不行,地上躺着一大票人呢——刚接到电话,谁都以为这是玩笑,不成想是真事儿。
    车开到现场停下,驾驶室里走下一人,他好奇地打量一眼廖大宝,“你好面熟……是区里的小廖?”
    “是我,”廖大宝对这位也有点印象,似乎是闪金派出所一个小头目,他点点头,“半年前那起抢车致残案有结果了吗?”
    “正查呢,”这位待理不待理地回答一句,对他来说,区政府法制办也就那么回事,没必要太恭敬,不招惹就行了,“你这唱的又是哪一出,怎么把人打成这样?”
    廖大宝说不得就要将事情原委说一遍,“你说这大半夜的,我等拖车,他蹲在这儿算怎么回事……人家问一下价钱,他就要强制着拖,不答应还不行,这是谁给他的权力?”
    “那你也没必要下手这么狠吧,”那位苦笑一声,这点猫腻他一听就听出来了,无非又是强买强卖,说句实在话,这种事儿想管都管不过来。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靠着公路的就要吃公路,只要差不多一点,就算报警,警察也是和稀泥为主,村里人不帮你拖车,你一打110,我们警察倒有得忙了——忙一点不怕,但是这110……它不是不合适收费吗?
    也就是像小廖说的那种,抢劫之后还致残了司机,这警察们会走个形式调查一下——其实也是活该那司机倒霉,大晚上的停下车在路边睡觉,不抢你抢谁?
    所以他禁不住要问一句,“你没说,你是区里法制办的?”
    “这大晚上的,说了有用吗?”廖大宝苦笑一声,一边说,他一边下意识扭头,看一眼身后的面包车,心说我这不是跟着领导私访的吗?
    另一个警察也了解过情况了,他走过来之后,正好听到同事说对方是法制办的,于是愣了一愣,然后沉声发话,“据他们说,动手的不是你?”
    “主要是我动的手,嗯……还有一个同伴在车上,”廖大宝大包大揽。
    “那把他叫下来吧,”那位警察下巴一扬,眼里也有一点不满,打了人还坐在车上,这是个什么态度?也就是听说这位是区政府的,他没恶形恶相。
    “稍等啊,”廖大宝闻言。转身走到车边,跟副驾驶的人嘀咕两句,然后在警察的注视下,他拉开车门,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下车来。
    那警察心生不耐刚要说话,猛地发现法制办的那厮。居然很恭敬地将整个雨伞打在高大年轻人头上,却是任由纷纷的雨丝落在他自己身上。
    这货绝对有来路,那俩警察交换个眼神,最后还是不认识小廖的那位,清一清嗓发话了。“人是你打的?”
    “是我打的,”陈太忠缓缓点头,“过程……小廖都跟你们说了吧?”
    这话配上他的做派,真的是霸气十足,认识小廖的那位犹豫一下。看向廖大宝。“廖主任,能给介绍一下吗?”
    廖科员沉声发话,“都算在我头上吧,反正你也认识我,现在需要我配合你们笔录吗?”这话说得也在理,有他这个法制办的人作保。还怕人跑了?
    那警察犹豫一下,有心答应吧又有点为难。我可是出警了,不过下一刻。他听到一个声音,“老教训儿,天经地义,有什么好问的?”
    神马?两名警察齐齐就是一愣,好半天之后,还是那认识小廖的发问了,“你说什么?”
    “我是说,儿做错事,做老的,就要适当教育一下,这有什么可笔录的?”陈太忠一转身,背着手向面包车走去,“我身为父母官,对不听话的女,肯定要教育……他们伤势都不严重,我留手了。”
    两名警察登时就无语了,眼瞅着小廖又打伞将人护送到车上,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还好,小廖关好车门之后,又走了回来。
    “廖主任,这到底是哪位啊?”那位警察实在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打人打得这么理直气壮,还说是老教训儿——这也太霸气了吧?
    廖大宝早就想卖弄一下了,真的是不敢那么做,听到刚领导自承身份,他敢将手指竖在嘴边,“嘘……这是区政府新来的老大陈区长,跑了两天山区做调查,回来遇到这事儿,你说他能不恼火吗?”
    那俩警察又交换个眼神,其中一个马上就笑着点头,“这就是陈区长,真的年轻啊。”
    “你俩得这么想,幸亏是区长打了人,”廖大宝压低声音,用点拨的语气发话,“要是人打了区长……倒霉的会是谁?”
    “那是那是,”这二位不住地点头,想明白这个道理,两人头上都有点冒汗,认识小廖的这位发话了,“回头我跟廖主任你汇报案情。”
    “嗯,好,”廖大宝笑着点头,他坐了多年的板凳,也知道上进无门的苦恼,而且闪金这边,领导下一步可能要开发苎麻,留一份人脉总也不是坏事。
    总之,廖科员跟了区长一天半,倒还不存在拿架的心态,不过下一刻,他眼睛一亮,“呀,来车了,好像是我叫的拖车……两位,我先走一步了,这个案就拜托你们了。”
    来的果然是拖车,是一辆看起来要散架的皮卡车,来人跟小廖打个招呼之后,麻利将两辆车绑在一起,然后就开走了。
    “这区长真年轻啊,”那位对陈太忠不满意的警察,轻叹一口气,“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不过今天这处警报告,怎么写?”
    “就说是协调了一下吧,那还能说啥?”另一位也叹一口气,转头看向那横七竖八的村民,“行了,刚你们的老爹教育了你们一顿,现在上车,都跟我回所里去……一群不长眼的家伙。”
    “老爹?嘿,”这位听得苦笑一声,“咱北崇摊上这么个区长……乐可要大了。”
    于此同时,陈太忠在面包车里,回答小廖的问题,“我不怕他们说,我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宠溺孩的,那就不是好父母……该教育就是要教育,我这么多天跑来跑去,还不是在为孩的前途着想?”
    但是您这话,真的是太强势了啊,廖大宝表面上点头,心里却是在暗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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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76…3277买卖上门(求月票)
    3276章买卖上门(上)
    由于有了这一番折腾,陈太忠再回到住地,就将近凌晨两点了——拖了车肯定走不快,更别说恶劣的天气和地形了。
    所以第二天,他很罕见地睡了个大懒觉,九点半才起床,这不单是他这两天辛苦调查,更是他打算开始着手工作了,这就是工作前最后一次放松了。
    洗漱完毕,再刮一刮胡子,换一套休闲的衣服,拿一袋牛奶用微波炉热一下,顺便再翻看一下这两天的《阳州日报》,等他起身走出去的时候,就是九点半了。
    走出门去,一眼看到的就是一辆面包车,小廖的车拖去修理了,下一刻,一个鱼泡眼龅牙的男人从车里走下来,手里还攥着手机,“区长辛苦了。”
    雨在半夜停了,但天依旧是阴沉沉的,陈太忠心里有点微微的奇怪,心说你丫等我居然敢不在门口,而是在车里?
    他平日里也不计较这种形式,但人的毛病都是惯出来的,尤其是这李红星,在趋炎附势的时候,不但皮hòu也非常注意细节,所以陈区长的感觉就是——别人能坐在车里等,你怎么能坐在车里等呢?
    然而事实证明,李主任不是有意怠慢,他鬼鬼祟祟地凑过来低声发话,“我昨天等到您十点,后来怕您不方便,就走了,真的没想到,您会遇到那样的麻烦。”
    尼玛,我能有什么不方便让你看到,陈太忠听得真是有点哭笑不得,能把马屁拍到这样的程度,也真是让人佩服,不过下一刻,他就转移了注意力,“闪金镇的事情,你知道了?”
    “区政冇府不少人都知道了,”李主任见领导没上车的意思,赶紧把车锁了,背着一个挎包跟了过来,“还有人去找小廖了解情况,我已经给小廖下了命令,除非有您的指示,不许他跟别人说细节……事先没来得及跟您请示。”
    李红星这话的逻辑没问题,陈区长在休息嘛,他要考虑维护区长的形象,但是同时,他暗示小廖守口如瓶,不但是昭示他政冇府大管家的身冇份,也是试探小廖反应。
    说得更远一点,这也是对陈区长态度的试探——我随便指示小廖,您没意见吧?
    但是陈太忠哪里会计较这点小心思?他想的是别的,于是冷笑一声发话,“有什么细节是不能说的?无非是车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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