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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5章

官仙-第25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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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保被人发现。
    也正是因为如此,陈太忠才会在一开始就感慨……真是场好雨。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些终归是猜测,高队长也料到,此事不能善了,倒不如抓住程序做文章,他轻叹一口气,“不管我们有没有动机,关键在于我们没有做,陈区长,还请你给我们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这次的货卸完,我的车队再不会在北崇出现。”
    “我这个人呢,是讲究人,从来不会不教而诛,”陈区长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来,旁边的路主任一个箭步冲过来,掏出打火机给区长点烟,怎奈他那廉价的一次xìng打火机已经被雨水打湿,吧嗒吧嗒揿动若干下,一丝反应都没有。
    陈区长看他一眼,随手摸出一个煤油打火机来,点燃了自己的香烟,顺手将打火机丢给路主任,“送给你,算是区里的鼓励……说到哪儿了?对,我这人很讲究。”
    “但是你看看你做了些什么事儿?”他轻啜一口香烟,重重地叹口气,“十八辆车,起码是三十六吨水,被你们当成煤卖给北崇了,一吨你赚两百块,这就是七千二百块,你这二十八辆车,也都是二十吨左右的,总吨数到不了六百吨,百分之五的货款被你吃了。”
    “百分之五的货款啊,你真张得开那张嘴……而且为了得到这些钱,居然敢在我的地盘动手打人,你觉得我该怎么处置你呢?”陈区长茫然地看着眼前的雨丝,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竟是像在喃喃自语。
    “那您说个数儿吧,”高队长见到他失神的样子,心中生出了强烈的不安,“我认罚了……您是讲究人,还请高高手,我最多是个未遂。”
    “老高啊,我要纠正你一个说法,”陈区长一抬手,笑着拍拍对方肩膀,语重心长地发话,“讲究人,讲的是道德和规矩,**律的,那是法官和律师。我这个人就不注重形式……跟我比赛打擦边球。你还差得太多。”
    “林继龙,喊jǐng察来把人全部带走,车和货暂扣,”陈太忠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三轮镇的党委书记也到场了,于是吩咐一句,“还有今天动手打人的……身上不许弄出明伤,听清楚没有?”
    林继龙听说堆场出事,第一时间就想过来。在他看来,这个物流中心的发展,对三轮镇的经济,有极大的提升作用。是不能轻慢的。
    但是葛宝玲前后不同的反应,也令他非常jǐng觉,林书记在堆场也安插了钉子,有个钉子还搭上了王媛媛的线儿,所以他也没主动地去找陈太忠汇报,他是陈区长提拔起来的,但是跟王主任的亲信度没法比——葛区长都缩了,我还是不要乱掺乎。
    等他确定陈区长要过来,就悄悄地跑了过来,也不敢出现得太早。省得区长问他,你是怎么办事的,眼下出现正是时候。
    “好的,我马上照办,”听到区长的指示,林继龙果断地点点头。
    车和货暂扣?高队长一听,脸就有点白了,其实对司机们来讲,罚款不算什么,暂扣车货的麻烦才大。货主可能神通广大,把货提走,但是车被扣下,那就是断人生计——跑车的没了车,吃什么喝什么?
    眼见陈区长转身要走。他上前一步去抓对方的胳膊,“陈区长。请您看在……”
    陈太忠头也不回,干脆利落地反撩一腿,将人踹倒在泥水里,侧头冲葛宝玲点点头——这件事可不仅仅是车队的问题,“你过来一下。”
    葛区长的脸sè微微一变,她今天晚上一直担心的,就是这种阵仗——陈区长发落完肇事者之后,终究是要找她谈话了。
    她胆战心惊地跟了过去,出乎意料的是,王媛媛并没有跟上前,只是将手里的雨伞默默地塞进了区长的手里,自己则是悄然退后几步。
    陈太忠也不回头,撑着伞走到一边,看着黑压压漫无边际的田野,听着雨丝打在树叶上,发出细碎的沙沙声,沉吟良久,他才低声问一句,“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我回去就查那几个刚调走的过磅员,”葛宝玲也低声回答,一直以来她都很犹豫,这个夜间过磅该不该执行,从感情上说她不想执行,但是不过磅的话,又显得不太亲民。
    她也没有意识到,夜间过磅能有这么大的隐患,想到前一阵的夜间过磅,可能已经给北崇带来了不少的损失,她就有点不寒而栗,“尽快查出……五天内查出真相。”
    “其实也没多少钱,到现在拉来的煤,还不到一万吨,百分之五也不过五百吨,”陈区长的回答,很出乎她的意料,年轻的区长轻叹一声,“但是宝玲啊,你得端正态度了……前两天我劝你换过磅员的时候,你还是有点不以为然。”
    “那是,我以前没搞过这个,没经验还要自以为是,”葛宝玲听到区长不打算计较,终于是长出一口气,然后她态度端正地表示,“但是五十万吨的百分之五,那就太厉害了,而且越往后,比例可能越大,您前两天的指示真的太正确了……要时刻保持jǐng惕,防微杜渐。”
    “要我看,这堆场没开几天,倒不至于形成有组织的犯罪,咱们的损失应该不大,”陈太忠发现葛区长很识相,也就不为己甚,好歹这也是常委会的一票,又可以代区长行使职能。
    事实上,今天挨打的路主任,也是葛区长的人,说明她跟此事绝对无关。
    所以陈区长也不矫情,就是依着本心说话,“我只强调一点,想要做到防微杜渐,心里就要jǐng钟长鸣。”
    “这个时候,才能体会到这句话的宝贵,”葛宝玲见区长连以前的事儿都不打算深究,心里越发地踏实了,“反正那几个人,我是一定要严查的……我现在总算明白过磅的重要xìng了,怪不得您强调要有副科以上的推荐。”
    “这一进一出多少钱,谁敢说过磅不重要?”陈太忠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又看她一眼,“你分管交通局,不会连磅秤有玩法都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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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9…3540缺人和冗员(祝蛇年大吉)
    3539章缺人和冗员(上)
    我说,你好歹是大区长,不能问这么没品的问题吧?葛宝玲听到这个问题,禁不住撇一撇嘴,不过她还是很诚实地回答,“磅秤有玩法,我当然知道了……但是路检的磅秤,和仓库的磅秤不一样。”
    “这路检的磅秤怎么玩?”陈区长听得来了兴趣,禁不住就又问一句,这不仅仅是八卦心在作怪,事实上,做事的同时,知识是需要不断地充实的——他也算jīng通很多行业了,遇到磅秤这种事儿,却是一无所知。
    “花样真的太多了,磅秤也不一样,甚至还有厂家帮忙作弊的,”葛宝玲却是没心思多说,“主要是人的因素……我以为这个磅秤是自动出单,就非常可靠了呢。”
    “这个位置真的很关键,”陈区长再次强调一遍,“在天南的煤矿、焦厂里,销售、采购随便招,但是过磅员一定要跟老板有关系。”
    “这件事对我的启发很深,”葛区长重重地点头,“半夜绝对不过磅。”
    “这你又矫枉过正了,”陈太忠笑着摇摇头,“天南那边,半夜过磅的现象也常见,搞服务的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关键是车进来之后,监督到位,尽快催司机离开车,为他的货着想,也为别人的货着想……说来说去,这堆场还是国营的,要是私营的,没那么多事儿。”
    这个话真不是丑化,事实上就是这个样子,北崇目前的堆场,讲的就是重车进空车出,只认票据不认人,虽然大家也觉得苛刻了一点。但是管理很严。没什么可通融的地方,不过非常遗憾的是,真有可以做手脚的漏洞。更悲催的是——大家都没有意识到。
    半夜进场不代表半夜卸车,卸车的时候会有人盯着的,谨防以次充好。而煤炭这东西虽然贵,但是比它便宜、又不显眼的东西,也很难找,想趁夜做点手脚——那车上得带点什么杂物呢?
    “这么搞,又要添加人力成本了,”葛宝玲听得就是苦笑,安排人半夜巡夜,不得花钱吗?但是她也不能一味地顶区长,于是顺口奉承一句。“不过,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终于是被区长您发现了。”
    我早就发现了!陈太忠嘀咕一句。按说以他粗大的神经,还真想不到这一点。开车过来就是想为北崇人撑腰了,但是他今天犯了天眼综合症,终于不经意间发现了奥秘,搁在往常的话,他真的没这么无聊。
    一开始,他还不能断定对方的车里装了些什么,只觉得那些地方有点碍眼——不是煤炭,驶近之后,才发现其中的端倪。
    而他又不想被大家怀疑,所以硬生生地转了几辆车之后,找出一辆毛病最大的,才一跃而上揭开了这个黑幕。
    不成想,葛区长还是对此表示钦佩,于是他微微一笑,“蹊跷处,必定有缘故,我只是善于思考,愿意细细观察。”
    既然事情处理完毕,他转身上车,载着王媛媛扬长而去,而葛区长却是留了下来,处理今天的手尾。
    然而非常遗憾的是,在场的北崇群众,大多没有什么文化,对常务副区长也没太多的敬畏之心——这种高枝儿反正攀不上,惦记它作甚?
    他们感兴趣的是,“那个漂亮女娃儿……跟陈区长走了诶,这大半夜的,做啥去了?”
    “做男娃儿和女娃儿的事儿,这还用问?”有人用看破红尘的语气回答,然后又yín荡地笑两声,“铁蛋儿你老了,蛋蛋早成棉花团了……嘿嘿,那是王媛媛主任,陈区长的铺盖。”
    “尼玛你这啥时候的消息了?王主任……那是黄花大闺女,医院里查了六次,没错,真的是六次,有一次被我大兄哥的侄儿撞到了!”
    “不能吧,”听到这里,有人嘎嘎地大笑了起来,“原来陈区长他……哈哈。”
    “可惜了啊,陈区长这一表人才的,”有人重重叹口气。
    陈区长漏夜赶赴三轮镇,成功地挽回了北崇可能遭受到的损失,不过他并不知道,因为王媛媛的随车,使得他在某个方面的能力,越发地被人怀疑。
    第二天一大早,华亨的老总章遂打来了电话——隋彪表示,自己已经无法再就此事联系陈太忠了,他沉重地表示,“陈区长,昨天发生在北崇的事,对不起了。”
    “哦,调查没出来呢,具体细节我也不清楚,”陈区长轻描淡写地回答,“马上有两个会要开,你长话短说。”
    “这个车队是我们雇的,不是我们华亨的本意,”章遂听他这么说,就很干脆地表示,“我华亨上亿资产,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那就等我们调查完了再说,”陈太忠才不会在意什么上亿资产,哥们儿全部的资产拿出来,不得吓得你尿了?如果我愿意,还能得到更多。
    “车队随你处置,不妨碍货物交割吧?”章总这话,撇清的意思很明显,当然,最关键的是,华亨不能莫名其妙地摔这么个跟头。
    “区里的决定,就是连车带货暂扣,”陈太忠冷冰冰地回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章遂轻喟一声,连车带货暂扣……那就是哪怕货少了,你也没地方说理,不过想一想昨天的事情,这个苦果他也只能默默地吞下,带给北崇的影响实在太坏了,而他总不能因为这点煤炭,影响到剩下九万多吨的供货。
    六百吨煤炭全部损失,也不过才十来万,这可是两千多万的单子,但是华亨基本上也是靠贷款玩这一笔买卖的,这十几万也不能说不要就不要——若是落进陈太忠的口袋也算,问题是这走了损耗,根本就没人领情。
    于是章总婉转地表示一下,“那行,总是我们选错了运输团队。我们也非常抱歉……以后多数走铁路。应该就不会再出现这种问题了。”
    “共勉吧,”陈太忠压了电话,事实上。他对堆场暴露出来的问题也有点恼火。
    大约中午的时候,对司机们的讯问有了初步结果,在车队里。这是公开的秘密,而且人多嘴杂,众人都怕别人先坦白,于是就积极交待——尤其是那十辆没改造的车,交待得更是彻底。
    高队长手下的车做这种事情不是一天两天了,最开始他是在改装汽车时,听改车人建议的,他们不仅在送货的时候放水,接货的时候也放水。这么一来,接货时装得多,送货时卸得少。理想状态下。两方的水箱能克扣下四吨的货物。
    当然,天底下也没这么好打的算盘。很多时候,货主盯车也盯得紧,他们就没有机会下手,高队长的原则是,宁可不放水也不能暴露。
    但是这次,遇到北崇新建的堆场,过磅员没什么经验,堆场管理也不行,尤其是堆场还有通向外面的排水通道,放过这种大头,简直是对不起老天爷给的机会。
    上一次,跟过磅员套好交情之后,高队长这次就打算好要抓漏洞了,他甚至都没安排补货的卡车,尤其是北崇又下雨了,风险再度下降不少。
    这种情况下,车队被拦在外面,他的恼火可想而知,原来打过交道的过磅员也被换了,新来的这俩满嘴酒气不说,也不要他的红包,态度极其恶劣。
    如果红包不是两百,而是包了一千的话,车队可能进场,但更可能暴露,二十几辆车停进去,这便利也就只值两百,实在没办法多给。
    而且华亨背后站的是王宁沪和隋彪,眼见对方越说越不堪,高队长终于决定动手,打出个太平来,不成想太平没打出来,倒是惹出个一等一蛮横的区长。
    供述的人员很多,也有不少人说我这车是才改装的,根本还没来得及做坏事——种种陈述和辩解很多,但是大家一致说,上次车队来只是探路,根本没有放过水。
    对于北崇jǐng方来说,这点交待肯定是不够的,他们还要挖出车队以前的旧账,这时候那些没改装车的主儿就开始叫屈了,说不关我们的事儿啊。
    你们最少是个知情不报,北崇的jǐng察现在已经很清楚区长的思路了,面对歪风邪气,为了杀一儆百,必要的时候可以搞株连——这些人并不是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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