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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鬼洞妖棺-第7章

小说: 鬼洞妖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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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就算我扮成陈少爷,时间一长就容易被人识破,况且我这张脸怎么办?我的声音怎么办?”小六子说:“这个你放心,易容的事情我来搞定,不过声音还是要金爷多加模仿练习了。”

    我知道这件事困难重重,但当下没有别的办法了,不扮成陈少爷,将是十死无生,扮成陈少爷,还有一线生机。以前一直很颓废,现在突然要把自己放在军阀头子这个位置上,我不敢想,却也不能不想了。要假扮成陈少爷,不仅要长相、声音和言行举止像,而且还要有标志性的东西来证明自己的身份,因为不可能人人都认识陈少爷。比如皇帝出巡,到了偏僻的地方,没人能认得你,就算你说你是皇帝老子,也没有相信,这时需要把令牌拿出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小六子想得周到,他没有钉最后一颗铁钉,而是把其余的铁钉又拔了出来,在陈少爷身上摸了又摸,摸出来一只令牌来,这支令牌是陈少爷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可以号令群雄,见到这只令牌,就如同见到陈少爷本人。

    最后,我们把棺材又钉上了,我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对着那棺材说:“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陈少爷,你为了红姑娘,亲自来到这么凶险的地方,虽然作恶多端,但至少敢作敢当。我出去以后,继续你的革命意志,走你没有走完的路。”

    登山包还在一旁,小六子从中取出一些材料来,对我进行了易容,周围没有镜子,我看不到我是什么样的长相,我们在山洞里待了两天,学习陈少爷的声音和肢体语言,以防时间长就忘了。学得八九不离十后,我们走出山洞。我心里很诧异,小六子怎么准备这么齐全?易容的材料都带上了,他是不是刚开始就认为,陈少爷必定不能活着出去,所以就想好了一条退路?

    独眼仔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洞口外面,我告诉他陈少爷的死讯,以及我不是陈少爷的事情,独眼仔笑了。

    独眼仔说:“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情就是跟着陈少爷,我以为会有好结果,最后他竟然那样来对我。我这副样子出去还有何面目见人,活不活,死不死,只剩下一条胳膊一条腿,你们要是念点情意,就让我死在这里。”

    我说:“出去后,我们找个大夫把你治好,安心和我们一起回去吧!”

    小六子说:“留住青山在,不怕没材烧,我们找最好的大夫来治疗你的伤势,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独眼仔被说动了,三人一起沿原路返回,走到石碑前面,太阳从云层中探出头来,独眼仔突然口吐白沫,双手捏住自己的脖子,面部肌肉扭曲,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你们快杀了我,杀了我。”

    小六子慌了,急忙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此时天气非常好,太阳挂在空中,造就出万物的影子。我说:“我们还是忽略了一点,独眼仔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是因为他吃过陈三的尸体,中了黑片的毒,毒性让他半死半活,现在时间到了,毒性解了,但是他身上的皮肤血肉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疼痛袭击他的全身,要救活独眼仔恐怕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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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烧尸

    独眼仔撕心裂肺,仰面躺地,痛苦难当,喉咙里咕咕作响,血水从他的体内渗透出来,身上就像被一刀一刀割裂开来一般,他用浑身的力气说:“快动手,我很快就会舒服了。”

    我把陈少爷的汉阳造扛在肩上,不知所措。我到现在还记得独眼仔痛苦的表情,每多过一秒,独眼仔就多痛苦一妙。我犹豫片刻,不得不把汉阳造从肩膀上取下来,握在手中。小六子说:“金爷,还在犹豫什么?你要是心疼独眼仔,就按照独眼仔的说法做吧!独眼仔是活不长了。”

    我咬了咬牙,扣动板机,正中独眼仔的眉心,独眼仔的身体渐渐缓和下来,脸上的肌肉松弛了,喉咙里再也没有发出过声音来。

    我以前没有对人开过枪,当枪声响起的那一刻起,我突然觉得我自己就是陈少爷了。以前的小金子畏畏缩缩,现在的我必须拿出陈少爷的气魄,对不起了,独眼仔。

    既然我们能够继续活下去,那应该努力活得更好,我有了陈少爷的令牌,已经决定要把这出戏演下去,这不仅关系到我和小六子,也关系到陈少爷手下人的命运。

    石碑前面的空地上,散落着几顶帐篷,看到这些帐篷,仿佛那一些事情就发生在昨天。帐篷还在,人却没了,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惆怅,这么多人过来,就只剩下了我和小六子,曾经的善与恶,都突然从眼前消失了,人生不过如此。生活还得继续。

    在我们旁边的一顶帐篷里,有了一丝响动,那帐篷一鼓一鼓的,我心说,难道还有什么人吗?我把汉阳造给小六子背上,小六子听到声响,急忙举枪瞄准那个帐篷。

    帐篷的拉链被拉开了,我看到有个人冒了出来,不是别人,竟是春艳。对了,差点把春艳给忘了。她当时没有进去,算是逃过一劫。春艳见到我,一副非常惊喜的表情,那是一种爱慕的情绪。

    我心里有点发慌,这是怎么个情况?她蹦蹦跳跳的就朝我走过来,小六子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心里咯噔一声,顿时明白了,我现在的身份不是小金子,而是陈少爷。我不能露出破绽,要是露出破绽,被春艳发现,那可就完蛋了。

    我不是穷凶极恶的人,我不能对春艳下黑手,不能让死人闭嘴,我要让这个秘密永远保留下去,我只能挺了挺身体,在心里默念,我就是陈少爷。

    春艳说:“陈少爷,你果然出来了,没枉费我白等你一趟。那伙人还说你进山洞去了,我以为他们在骗我,没想到还真是,对了,其余的人呢?”

    这春艳可能会一直缠着我了,我不能不说话,那么她可能会更加的怀疑我。我觉得此刻的我并没有什么信心,但是面对她,我必须要拿出陈少爷的做派,灵与不灵,行与不行,我都必须坦然面对了。

    于是我开口道:“他们这些王八崽子,不按我的规矩行事,丢了性命。”我这话一出口,虽然头两个字的发音不怎么像,可是我及时纠正了过来,努力的把后面的语气模仿好,尽可能地像陈少爷。

    她看见我的眼神,刚开始有点奇怪,但随着我后面的话说出来,她又慢慢的露出了笑容。我不知道陈少爷对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她对陈少爷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我该以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来面对她?我很费解。

    于是我问她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春艳几乎不假思索的就回答道:“我就是喜欢你这个人,怎么了,这个理由不合适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到她还是有点怀疑我,不过,她到底是在怀疑我什么?是在怀疑我不是真正的陈少爷?还是在怀疑陈少爷对她的态度为什么改变这么大?

    春艳说:“陈少爷,自从你从这个山洞里出来,为什么变化这么大啊?”我一时之间不知所措,我是被他发现了吗?不过我立马说:“是啊,我们来了这么多人,出去的就剩下我们几个了,心里有些感慨,能活下来真好。”春艳说:“少爷,别惆怅了,他们都是你的手下,为你卖命是应该的。”

    她说这话虽然我不爱听,但是我还是勉强地笑笑:“你说得对。”这是我必须说的,是陈少爷就应该要有这样的风格。

    春艳来到我身边,在我旁边仔细地嗅了嗅,我有点诧异,人的气味是很难改变的,她知道陈少爷身上的味道,也知道我们身上的味道。她这么一闻,很有可能就把我们区分出来了,我几乎是屏住呼吸,她闻了片刻,看着我说:“还是少爷你身上最香。”

    我心里很不高兴,她是在把我们当菜吗?可是为了我们的戏继续演下去,我必须一忍再忍。好在女人的感性大于理性,她到底闻出来我们的味道没有,还是她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小六子在一旁解围:“春艳小姐,我们进山洞里的这几天,都很累了,你不要再打搅少爷了,让他好好静静吧!”春艳说:“你个小奴才,你懂什么?”我让春艳别说话了,我确实很累了。春艳又笑着对我说:“好,好,只要陈少爷心情好就好。”

    一路无话,我们离开了大兴安ling。

    我让春艳这些天别来找我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干。春艳不高兴,不过还是说:“陈少爷,你说得对,干大事的人应该都是很忙的。”我尴尬地笑笑。

    这几天,小六子跟我讲解了寨子的情况。我从小六子口中了解到,陈少爷的总部设在北平xc区分部在北平以西和以北的山头上。

    陈少爷有个心腹,叫做闫山,经常给陈少爷出谋划策,尽出一些如何放火抢劫的事情,很有成效,受到陈少爷的器重。陈少爷临去大兴安ling时,把这里的事情交给他打理,如果陈少爷一个月内没有回来,就表明他出事了,闫三不知道陈少爷去大兴安ling干什么,他没多问,只能等。

    如果他知道陈少爷死了,也许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遭殃的可都是手下的人。

    陈少爷本名陈东,居住的地方叫做陈府。我的策略是少说话,能不说话尽量不说话。一到陈府,就见门口站着两个人,穿着比较正式的服装,见了小六子和我,连忙点头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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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黑棺

    我受宠若惊,从来没被人这么规矩地叫过,有点不适应,但我立马平静下来,稍微一点头,目不斜视,小六子说:“陈少爷回来了,赶快叫人出来迎接。”顿时有很多人出来迎接,其中就包括闫山。

    我的这种做法都是陈少爷以前的做派,我的想法是不要派人出来迎接,越少人见到越好,进去后把自己关在一个小范围里面,谁也不见。可小六子告诉我不能这么做,陈少爷的做派就是大张旗鼓,要人出来迎接是很正当的,以后再借故躲在一个小范围里。我深吸一口气,是必须面对的时候了。

    我默不作声,担心话说的太多容易露出马脚来,以不变应万变最好。闫山见我不说话,以为是陈少爷的脾气来了,一到大堂,闫山就命人端上来两杯上等好茶。见我少言寡语,闫山轻声问道:“陈少爷是否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派大夫过来看看?”

    小六子在旁边答道:“闫叔,实不相瞒,这次去大兴安ling,碰到了一些我们意想不到的情况,你看看我,现在老了十几岁,太多凶险,损兵折将,陈少爷心里不舒服,体质虚弱,嗓子不太舒服,我已经让大夫开了药,过两天就好,要是有不礼貌的地方,还请海涵。”小六子瞟了我一眼,我略微低着头,干咳两声,喝了一口茶,用做掩饰。

    闫山点点头,问小六子:“我记得一个月前,和你们同去的还有金爷,金爷他人呢?”

    小六子说:“金爷在大兴安ling遭遇不测,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了。”

    我不知道陈少爷的心腹闫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知道跟他说得越多,越容易露出破绽,对小六子使个眼色。小六子说我刚回来,很累了,要早点休息,让别人也不要打搅我了,陈少爷过几天要出去一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闫山觉得很诧异,但没有反驳的余地,就退了出去。

    在陈府中的这几日,我多以身体不适为由,闭门谢客。

    我来到镜子前,看着我脸上的面具,真是太像陈少爷了,就在那一瞬间,我也以为我就是陈少爷了。我摸摸这个面具,发现这种面具做工极好,完全贴近皮肤,相当逼真,触感也和真人的皮肤一样,很难让人看不出破绽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准备和小六子开溜了,走着走着,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来到一条石头小路,旁边有一间房子,这房子外面装修非常讲究,但房门被上了锁,锁头上都是锈迹,还被贴上了封条,一看就是好多年没有被打开过了。其余的部分还很新,连一点蜘蛛网都没有,应该是被人经常打扫过。

    我问小六子:“这房间怎么这么奇怪?”

    小六子说:“少爷有所不知,这屋子以前是红姑娘住的。”

    我心里猛然一咯噔,红姑娘到底是个什么人,我倒要亲自去看一看。鬼使神差的,我要进去一探究竟的冲动非常强烈。我知道这封条贴在这里,是一种禁地的象征,可红姑娘和陈少爷都已经死了,尘归尘,土归土,该结束的始终都要结束了。

    正要推门而入,闫山突然走了过来,说:“少爷,你这是去哪里?”

    我说:“红姑娘不在了,我好多年没有进去过了,你帮我去准备一些水果过来,我要祭拜祭拜。”

    闫山命人端来一个果盘递给我,却没有离开,小六子装腔作势道:“你们还在看什么呢,陈少爷要进去,你们还不赶紧离开?这禁地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

    见小六子口气很大,闫山说:“哟,小六子兄弟,多日不见,你口气渐长啊。”

    我说:“自从我从大兴安ling回来,跟小六子可以说是生死之交,要不是小六子,可能我也回不来。”接着,我讲了一个简短的故事,把小六子是如何救我的事情讲了一遍,闫三听了,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其余的几个人,都很羡慕地看着小六子。

    他们没再多问,便离开了。我让小六子帮我守在外面,我进去看看。

    太阳挂在半空中,明晃晃的。一推开那生了锈的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一关上门,屋子里顿时黑了下来,黑漆漆的,像被泼墨了一样。大门缝隙里面只有几点亮光,星星点点,对增加屋子里的光亮起不了任何作用。给人的感觉是,现在所处是白天,但屋子里就是黑夜一片。

    屋子里的气息很奇怪,寂静得可怕,幸亏我准备了蜡烛,点燃了,捧在手中照亮,屋子里顿时亮了一些。

    我借着微弱的烛光打量房间中的格局,有一张床,床上还铺着红棉被,工工整整,像是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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