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北京女房东-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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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欢，你过来，我们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
“孩子的事儿吧，是你的就是你的，大不了我去生下来再去做亲子鉴定，然后把他养大让你后悔一辈子！”她说得撕心裂肺，好像孩子真是我的一样。
“我觉得这孩子应该姓赵不姓陈，一年多了，啊，一年多你怎么没怀孕，偏偏这个时候怀孕？”
“陈凡，那天我真的喝多了啊，他才会送我回家，而且我记得他因该是带套了的吧”
“贱人，**，滚，给我滚。。”
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准备把她扔出门外，她还在不停的挣扎拍打着，我的心很痛，肉体已经感觉不到了疼痛，以前只要她撒娇我就会想尽办法哄她开心，现在只想把她扔出去，再多看她一秒，我会疯的。
手臂上传来了一丝凉意，鲜血从我的手臂顺着她的嘴角留下滴到地板上，披头散发的她真像个死不瞑目的鬼。
在男女优势的基础下，黄欢被我连拖带拉的弄到了门口，现在我只想打开这扇门把她弄出去，门是打开了，对于门外几个看热闹的烂人来说，开得好像并不是时候。
房东阿姨，隔壁的邻居小张还有那个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名字的女孩，都在门外偷听，胆小鬼邻居小张见势不妙转身就跑，房东阿姨对黄欢还是见过几次面的，看样子还准备上来劝架，而那个女孩拉着行李箱睁着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不想解释什么，右手一用力就把黄欢给扔在了消防走道上趴着，我还没说话房东阿姨就碎了我一口：“好你个陈凡，怎么能对女孩子这样，真是禽兽不如”
对于这种吃饱了没事儿干长了五张嘴的3八，跟她理论讲道理，只有输的份儿，懒得理她，伸手就把那不知道姓名的女孩一把拉进了房间，在关门的瞬间在黄欢和房东注意力被我吸引的瞬间，我特温柔特绅士的对那女孩说：“亲爱的，累坏了吧，苍蝇都走了进来休息吧。”
此时此刻我演技简直达道巅峰，一言一行都是那么自然那么流畅，一瞬间让人看不出猜不透我所做的我所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关了门以后我把眼睛死死的贴在猫眼上观察着外面的一举一动，在消防通道白皙的灯管下房**然笑了，油粑粑带着皱纹的皮肤皱成一坨，看得我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黄欢还趴在地上抽泣，没有丝毫要起来的意思。
我对外面吼道：“要哭上其它地方哭去，再在我门口我可要报警了。”
房东阿姨一听说我要报警看样子也慌了神，这栋楼可有好几个房间里安装了麻将机，警察如果真的来了吃不了兜着走的绝对是她。
这个时候房东阿姨也不得不倒向我这边，我在猫眼里看的清清楚楚，房东那早已腐朽的身体向喝了鸡血一样拉起黄欢就往楼下跑边跑边骂，骂的什么我听得不是太清楚，但是我知道肯定是在骂我。
等完全听不到声儿，我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今天总算躲过去了。
“没看出来啊你，人渣，忘恩负义的人渣，还拿我当挡箭牌，可以啊你”
“你说谁人渣，我现在很心里很乱不想和你吵，你今晚睡左边的房间让我一个人静静。”
她吐了吐舌头又喃喃说了一句人渣才转身进屋。
手上的香烟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身体好像一下子被抽空，我贪婪的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拿出打火机把熄灭的香烟点燃，烟雾还没到喉咙眼就被我一口气全吐了出来，缭绕了我的双眼，烟雾朦朦胧胧间我好像看到了一个新的世界。
我算人渣么？和黄欢在一起一年零三个月，我老老实实工作，能给她的我全都给了，我曾以为我会这样快快乐乐幸福的度过我的一生能和黄欢执子之手看夕阳西下，一切都没了，是那么突然那么难以让人接受，孩子是我的么？如果是我的我该怎么办？和黄欢破镜重圆么，我做不到。
还有家里的父母我要怎么样才能给他们老俩口一个满意的交待，避得了一时始终避不了一世，我该怎么办。
等烟头烫到了我的手我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左边紧闭的房门，我会心一笑，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笑，也许我真的是人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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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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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躲过了黄欢，可是明天呢？后天呢？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总有一天我还是会去面对黄欢还有那不知道是谁的孩子，既然黄欢都找到我头上了，姓赵那王八蛋肯定是不可靠，一定要把孩子打掉不管是不是我的，现在的我连自己都养不起拿什么去做一个父亲，更何况做一个孩子还不知道究竟是不是亲生的父亲。
“就带向你私奔，奔向最遥远城镇，就带向你私奔，去做最幸福的人。。。。”
口袋里传来了手机铃声的一阵喧哗，拿出手机来一看是老汉打来的，老汉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基本上没什么事儿都是我妈主动给我打电话，在这个时候老汉打来电话我接还是不接。
“喂，陈人渣浴室在哪里，我进去洗澡。”
不知道什么时候女孩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原来扎上的马尾变成了披肩长发，两颗大眼睛一闪一闪的，身材凹凸有致浴袍下粉嫩的脚踝上系了一根红绳无疑更添诱惑力。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丫是个美女啊，而且还是那种越看越漂亮的美女。
“我家没有浴室，浴室就是厕所，喏，就在那里。”
等那女孩进了厕所电话铃声也紧接着挂断，电话我始终还是没有接，现在我头脑很混乱不知道怎么去给老汉解释，依照老汉的脾气有急事肯定还会打电话过来的，上次我和黄欢吵架老汉知道了，手机放在家里等我回家一看二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老汉的，把手机关机了随手扔在沙发上盯着厕所玻璃门一阵恍惚。
厕所的门是一个玻璃落地窗的滑门，透过玻璃门看见一条好像被风吹动的火烛身影，来来回回要我的眼里晃动，滴滴答答的落水声像是滴在了我的心脏上，一滴，两滴，三滴，四滴，心跳越来越快，脑海里全是她晃动着的身影。
不，我不能在往那方面去想了，我才和她认识多久，看样子她也不是一个好惹的女孩，这特么又不是狗血的言情剧，我不能犯本质上的错误。
逃一样的逃进了房间，把头埋进枕头里让自己不再去胡思乱想，越是不去想心里就越麻越乱，我现在就像一个快被压爆的气球随时随地可能会爆炸，必须释放出来。
墙上的吉他悄悄还挂在那里，它见证着我和黄欢在一起的喜怒哀乐，现在唯一能陪伴我的就是它了，开心的时候我会拿着它对黄欢歌唱，难过的时候我会一个人选一首歌弹着吉他一遍又一遍。
看着吉他上面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灰尘，用纸巾仔仔细细擦拭了一边，试了试音还好没有走音。
“让我掉下眼泪的 不止昨夜的酒”
“让我依依不舍的 不止你的温柔”
“雨路还要走多久 。。。。。。。”
一首淡淡的成都被我调高了好几个key，几乎完全是怒吼出来，把所有的委屈痛苦和欲望通通释放出来，手指因为用力过猛还在微微发麻。
那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房间门口，用一种我完全看不懂的眼神注视着我。
“你？在干嘛？发神经了？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么？发泄的方法很多没必要像你这样折磨自己，睡觉前多做几个深呼吸听听轻音乐这样睡觉会舒服一些。”
我今天像一个小丑，独自一人在台上表演的小丑，尽心尽力的去表演只为了让看的人觉得我很快乐。
“没有啦，只是被人当做人渣，既然是人渣唱歌声音大一些又算什么呢”
可能她一直陈人渣陈人渣的叫我心里有点内疚，表情有点别扭的对我说：“其实我觉得你挺好的，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振作起来重新开始生活总比你天天混日子强得多。”
我翻了一个白眼：“是啊，我是挺好的只是被某些人陈人渣陈人渣的叫过去叫过来，你看我生气了么？”
她有些惊慌的对我说：“不不不，不是那样的，其实你和你女朋友的那件事我觉得你并没有做错，两个人在一起不管什么原因只要谁先出轨就是谁的错，你说是么？”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黄欢才会跟姓赵的滚床单，可能是真的喝醉了，可能是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并不是谁的错只是。。。”
我这句话还没说完，下意识的想起我坐的床就是黄欢和姓赵的作案现场，这些天以来这房间的门我从来没有打开过，今天我的房间给了她，我稀里糊涂的就进来了，想到这上面还有他们互相缠绵的气息我像猫炸了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
她有些惊愕的看着我，看了我许久以后传来了她迟疑的声音，她对我说道：“你。。你怎么了？”
转过头去死死的盯着她，我有些狰狞但是语气却是出奇平静对她说道：“滚出去”
我看上去有些疯癫的举动可能让她有些害怕了，她用手紧了紧身上的浴袍不但没有出去还直接走到我旁边坐在了床上。
“我为什么要出去，你。。怎么了？”
我并没有回答她，痛苦的回忆驱使着我变得暴躁无比，看着房间里的一切，我一直以来不敢面对的一切，是啊，回忆是痛苦的留着还有什么用，她也不会回来了，就算她回来了我也不会原谅她，与其留着让我在痛苦中无法自拔，还不如让我亲手毁了它们。
那是我和黄欢去年国庆节的时候在天安门拍的照片，被我用相框表在墙上，照片里她穿着白色长裙双手搂住我的脖子，看起来像一个天使，一拳，两拳，三拳，鲜血顺着墙面流下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痛意，还有那冰箱，那电脑电视，到最后能砸的我全都砸了，还剩下一张床。
“起来”
“你怎么了，说啊”
“我特么叫你起来！！”
她抬起头十分倔强的对我说：“你不说我就不起来”
我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一把就将她从床上扯了起来并且愤怒骂道：“臭三八，我的事要你管，你tm以为你是谁啊。”
抬手就将床掀了个底朝天，还不解气又用脚拼命的踢拼命的踩。
歇斯底里后，我站在房间环顾一周，总于毁灭了，这房间恐怕是房东阿姨进来看见了也会不顾后果的和我打上一架。
“人渣，你就是个人渣”
就在我怒气快要平息的时候，她突然又开始骂我人渣。
我用还在滴血的手指着她对她说：“人渣？我跟你说你要是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给扔出去。”
她怒视着我，张开嘴还没把人渣两个字说出来，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到了窗边，她没有一点反抗，很平静，平静得让我心虚。
她挣脱了我，平静的对我说道：“这里是八楼，你确定敢把我扔出去？”
“有什么不敢的，只要你现在跟我说一句死了不要我负责我马上就把你扔出去。”
“有种的我们一起跳下去，你敢么？”她寸步不让，眼神里充满坚决的对我说。
“跳就跳，有什么不敢的”我也是被她给逼急了，大不了一死反正我还有美女做伴，有什么可怕的。
我原本以为我说出这句话以后她会拉着我真的从八楼一跃而下，没想到她眼神依旧冰冷，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那样瞪着我对我说：“等一等，等我回来马上就跳”
我摇了摇头：“怂了是吧？孬，不敢跳就明说嘛，还等什么等。”
话音刚落，她就转身离去走出了房间。
也许她以为我是个疯子吧，现在可能她收拾好行李就要离开了吧，说不出为什么，我心里竟然出现了一丝难舍难分的心理。
背贴着窗户点上一支香烟，凌乱的房间看起来是那么的孤独和可怜，又好像现在的我无依无靠的在八楼哀伤。
她应该也走了吧，又剩下我一个人，吐了一口烟看着窗外毛毛细雨笼罩的城市，在烟雾的缭绕下这座城市渐渐模糊渐渐变得遥远而扭曲。
我正对着窗外的城市发呆，身后又传来了那女孩的声音：“陈凡，还跳么？”
陈凡，她叫了我陈凡，没有叫我人渣，难道这是她打算离开前最后的慰问么？
我并没有回头：“跳，怎么不跳，等你走了我再跳”
“为什么要等我走了你再跳呢？”
“你已经看到了我最落魄的样子，不想让你再看到我更加落魄的样子”我有些忧伤的说道。
“陈凡，你给我听清楚，我叫杜西西，我不会走的，说了陪你跳我就陪你跳。”
杜西西，喔，原来她的名字叫杜西西，真是个好名字。
“杜西西，你。。。你不怕么？”直到这个时候我才转过身来，第一次用正视的眼光看着杜西西。
“我说过，你跳我就跳，我人今天就站在这里看看你陈凡是敢跳还是不敢跳。”她语气坚决的不能再坚决。
她为什么会陪我跳楼？我现在就是一垃圾死了无所谓，可是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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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不一样的杜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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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西西依然紧盯着我，我现在是跳也不行不跳又十分尴尬，刚才只是我一时冲动说下的屁话现在该如何收场？
“恩，这个。。。”
我正打算随便编理由或者借口来转移她的注意力，我还没有说完，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杜西西一下就把我的手抓住摁到了窗台上。
“跳吧，我们一起”她说得风轻云淡。
我看她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就猜测出她肯定是怕得要命故意装出一副高人风范来看我出糗。
我微微一笑，对于这种装出来的高人风范我要一击致命让她现出原形，我的手还被她摁在窗户外面，雨水滴落在手上麻麻的酥酥的就好像是有一群蚂蚁在我的手上爬来爬去，我故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