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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十年一品温如言-第92章

小说: 十年一品温如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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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他捡回了一条命,却被陆流囚禁在了身边,身边除了一台电视,再也得不到别的外界消息;那一年,阿衡在法国著名的科研院做了一名医师,做了自己想做的事,见过几场死亡,渐渐,看淡了感情。
    2008年,五月十五号的时候,他看着电视,胡子拉碴,正在吃泡面,却忽然掉了眼泪。他找到机会,偷跑了出去,拿起电话,说,爷爷,我错了;那一年,云在,偶然,接到了远方的一封信函,来自温衡。
    2009年,言希学着做他不喜欢做的事,笼络言党,借着手下的手,除掉了张氏父子。
    2010年,言希开始搜集证据。
    2013年,言希三十一岁的时候,娶了楚云,按照爷爷的意思,传宗接代。云在微笑到场,说,温衡现在在非洲带医疗队,没有时间来,只拿出了温衡亲笔写的“百年好合”。
    2015年,言希击溃陆氏,陆流在监狱中问他,言希,你的心呢,为什么我看不见。
    第一个孩子,云在也已结婚,带着新婚妻子到场祝贺。新妇说,姐姐在欧洲做医学研究,不能来。又送到一副字,“子女双全”。
    2036年,言希悉心教导子女,有记者采访,问,您这辈子最爱的人是谁,他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妻子,微微笑了。
    2040年,妻子去世,言希的身体也益发不好,卸下重担,离别了子女,走遍了全国,看到了许多年都没有看到的东西。
    2042年,他六十岁的时候,回到了四十年前住过的房子,许多年没有回来,却一直找人整理着,维持着原来的样子。他走到二楼,走到一个房间,看到了一本书,是高中时的语文课本,上面写着《项脊轩志》,他含着笑,几乎能响起那软软糯糯的声音“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抬眼,望着窗外,眼睛花了许多,似乎,有一个温柔的身影在花圃中忙碌着什么。
    2043年,言希去世之前,云在也来了,他气若游丝,说我死了,让我和她葬在一起吧,行吗。云在眼中有泪,说你怎么知道的。他想了想,好久了吧,2008年到现在,我在电视上,看到的,地震的时候她跟着法国医疗队,最后一个,是不是,为了救一个孩子,被石头压在下面,没有走出去。云在点头,痛哭,她给我写了一封信,恐怕自己不测,准备了一切,让我瞒着你。
    言希放下了手,说我知道。
    1998年,到2008年,这是,一段十年。
    全剧终
chapter102
    当我们热爱着英雄的时候,就必然热爱着英雄身后的美人。
    ——————————————————题记
    这个世界呢,有关男人的话题,总是很丰沛。从三进家门而不入的大禹同志到被诛了十族的方孝孺同学;从铁面无私杀侄儿的包黑脸再到走向共和的孙国父,从野史到正史,从怪谈到正说,男人总有能耐把自己塑造得很悲情,或许,我们可以称之为英雄情结,跟女人喜欢漂亮衣裳全套skII一样一样的。
    这玩意儿,是个男人都少不了。
    比如,陆流,很爱八流电视情节的陆少爷,于是,你说至于这么麻烦吗,人温姑娘定了三日之期的时候丫才出来折腾,早几天晚几天都不行,非关键时候拆戏台,你说你找几个大老爷们抓住言希,就那小身板儿还跑得了吗,至于不至于再搭个辛达夷。人孩子爷爷都死了,遭你惹你了,这倒霉催的。
    再比如,言希,很爱悲情琼瑶戏的言小少,逮住机会就显摆自己多能牺牲,那身骨头那身肉能让人孩子玩出中国足球的臭水准,说耳聋耳朵就聋,说自杀逮着车就敢往上撞,你说你是能撞死也成啊,这会儿裹成木乃伊在医院拄着个拐杖晃来晃去算毛线,摆明虐得不到位,让作者下不来台= =。
    辛达夷扶着他,颤巍巍,言希,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回头,阿衡又该恨死我了。
    言希吭吭哧哧练走路,不敢说话,做手术那会儿,忽然不想死了,咬舌头咬得太狠,舌腭裂了= =。
    护工在一旁舔冰棍儿,磨蹭什么,说你呢,不想好了,是吧,大腿粉碎性骨折那个。
    言希= =。扭脸,身后还有俩做了内八字矫正手术的姑娘,听说都是非主流。
    辛达夷扶他,美人儿,坚持,咱再走两步。
    言希一字一字开口,你没跟别人说我这出吧。
    辛达夷抽搐,我没脸说你自杀未遂,跟思莞他们说的都是阿衡走了,你心情不好,旅游去了。不过,估计,瞒不住陆流。
    当时,120查言希的电话,最后一通是打给达夷的,就拨给了他,达夷觉得自己是唯一知道言希车祸的人。
    言希^_^,拍拍辛达夷的头,继续练走路。
    距离阿衡离开,已经将近三个月,到了盛夏。
    言希拿笔写,你哪来的钱。
    辛达夷看看四周,很警惕,然后写,我也不知道,这两天,户头上,多了好几千万,跟陈倦拿走的数目等同。
    言希愣了,看着池塘里清凌凌的水,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可一时想不明白。
    第二天,陆流来了。
    他看到言希,却笑了。这德性,比埃及法老还法老。
    他说,我还真是意外,你会用这样的方法。这让我,很苦恼,接下里该怎么处置你。
    言希说不出话也懒得说,写了两个字,随便。
    陆流看着他,轻轻蹲在他的身旁,他握住言希细白的指,他问,我们,不能从将来回到过去了吗,没有温衡的过去,真的,不能了吗。
    言希睁着眼睛,瞳仁黑亮,纯真而嘲弄。
    他写了几个字,我们有过过去吗,陆流。
    陆流看着他的字,轻轻触摸,却笑了出来,淡淡起身,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墨水印,随手扔掉,慢条斯理,我会让你记起来的。
    言希也笑,轻轻张唇,声音嘶哑难听,他说,陆流,你确定,你对我的是爱吗。
    陆流推动他的轮椅,低头微笑——我别无选择,这个世界,没有人,比你更契合我。
    九月的时候,他的腿稍好些,国内一家知名的报社,想要采访DJ YAN,离开演艺圈,作为正常男人生活的DJ YAN。
    言希推辞了几次,被陆流囚禁在公寓内,他能去哪。
    后来,动了心,觉得是个机会,和陆流说了说,本也没报什么希望,意外的是,这人,同意了。
    提前,和达夷说了,自己同记者约会的地点。
    记者是个有丰富经验的老记者,以前,也采访过言希,双方是点头之交。
    他拿着速写本,看到言希时,扶扶眼镜,很惊讶——你发生什么了吗。
    言希笑,声音依旧嘶哑难听,我想,您可以问些别的,我一个小时后还有别的约会。
    记者虽然诧异,却点点头,说,好吧。你的的粉丝很想知道你的近况,或者,你当时退出的原因,在当时那样当红炸子鸡的状况,粉丝俱乐部接近五十万人的情况下。
    言希想了想,说,当时,比起工作,我有更想完成的事情。
    比五十万粉丝还重要么。
    虽然很抱歉,但是是的。五十万粉丝的存在是为了DJ YAN,这无比荣幸,但是,我的勋章,还是要为自己的女人保留。
    您……有喜欢的人了吗,是楚云?
    虽然……大家一直期待这样的一个结局,但是,我和楚云,这么说吧,如果我不是以DJ YAN的身份和她相识,或许,我会爱上她。我们都忠于自己的职业操守,相信,她也很清楚这一点。
    似乎,不容易为人所接受呢。这么说,这个人不是演艺圈的人了。能谈谈你喜欢的女人吗,我最近一直听到这样的风传,你和陆氏少东陆流关系匪浅,似乎越了界,说有喜欢的女人,是一个幌子吗。
    我和陆流,从小就是好朋友。我和那个女人,虽然认识了八年,却也只是八年而已。这样的称谓,喜欢的女人,实际上,并不妥当。如果我坦言没有她,也许我和陆流会以好兄弟的身份将就着过一辈子,可是,她存在了,这让我很头痛。
    八年,很长了嗳。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呢,看起来,让你很……无奈。
    我在用漫长的时间抵抗怎么与她不那么亲密,可是,显然,难以成功。我在很大程度是个相当自私冷漠的人,可是,为了她,做了太多让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可爱的事情。
    我听说,DJ YAN在辞职前很长时间内,都在做一本画册,你的画功一向不俗,那么,这本画册,准备出版吗。
    这本画册,属于私人物品,或许,以后有机会,会带着我的妻子,拿给大家看。
    和那个女人有关的么。
    不,是一些抽象的东西,与她无关,但是,与一些心情有关。火热,爱恋,明媚,冰冷,苦涩,胆怯,太过两极的东西,却是在连续的时间感受到的,那个孩子,是个古板迟钝的人,恐怕不会看明白。
    DJ YAN,希望有一天我能参加你和她的婚礼。
    言希笑了笑,握住他的手,这是,做好的祝福。
    和记者又客套了几句,采访便结束了,达夷猫着腰,从咖啡厅的另一侧跑了出来,俩囧孩子刚接上头,陆流似笑非笑,就走了过来。
    身后,还跟着一身白西装,笑容不羁的孙鹏。
    他看着言希,眼睛黝黑带着笑意,玩世不恭,捏了捏言希的脸颊,哟,言少,怎么瘦成这模样了。
    陆流摇头,淡淡笑了笑,见天的不吃饭,下次,我准备找人给他注射营养针了。
    后半句,语气带着威胁。
    他转身,说,达夷也在呀,你们准备去哪儿吗。我也是刚刚碰见的孙鹏,正巧,咱们几个,也很久没见了,不如一起吃顿饭。
    辛达夷看着他,面目冷硬,带着寒意,说不用了,我怕您毒死我。
    转眼,掏出一本书,递给言希,说,你让我找的,专门处理线条明暗的书。
    陆流挑了挑眉,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怎么,最近想起看这些了,你不是,很久以前,跟M大的苏教授学画的时候,就不看基础书了的吗。
    言希漫不经心,把书递给他。
    陆流看着言希的表情,手上的书带着厚重感,并不作假,没有翻,便笑了,递给他,轻轻握住他的手,该吃午饭了,我们走吧。
    孙鹏眯着桃花眼,看着烫金皮的书看了半天,才收回视线,似笑非笑地望着言希,又捏了捏言希的左脸。
    言希拿书砸他头,孙鹏,你有毛病啊有毛病吗,一见老子就捏老子的脸,从小就这毛病,神经病。
    孙鹏清咳,转头,笑,点头,说我是。
    陆流看了孙鹏一眼,目光深沉黝黑,望不见底。
    他们坐在一起吃饭,言希捣着牛排懒洋洋,却一口也不沾,只不时啜两口果汁,陆流跟孙鹏说着话。
    听说,你在申报公司设立,新股发行也在筹备,什么时候上市。
    孙鹏却说,言希,你刚刚喝进一只苍蝇。
    言希脸色发绿,啊。
    孙鹏却趁他张开嘴的缝隙,塞进去一大块切好的嫩肉,笑眯眯,我骗你的。
    言希愤愤,咀嚼了两口,咽了下去。
    孙鹏笑,言希,你的人生是建立在成为猪的努力目标上的。
    言希声音沙哑,不屑,谁定的。
    他说,我定的。
    转了身,这才微笑有礼回答陆流——过一阵子,我大赚一笔后,就全面上市。
    言希被重新带回公寓的时候,陆流下午有董事会,吩咐了保镖,就离开了。
    言希拿出那本书,手心全是汗。
    这不是一本书,或者说,只是一个被掏空了中心,外表却和书无异的盒子。
    言希一眼就看了出来,因为市面上,这本书的原本只剩下六本,而且统统是藏在图书馆的破损不堪的模样,绝不会这样崭新。
    这是达夷给他传达讯息的方式。
    所幸,陆流对绘画技巧不敢兴趣。
    言希打开的时候,里面是一封信函和一个文件袋。
    他展开了信函。
    “言希:
    展信安。
    距我离开,已经四月有余,但愿家里一切都好。
    巴黎天气,一贯很好。现在是夏天,繁花似锦,听房东太太说,以往冬日,也甚是温和,不似B市,大雪满城。
    我住在第十一区,离研究所很近,每日地铁,不过五站路,就是走到地铁站,要耗费三十分钟,颇是麻烦。但我最近吃胖许多,巴黎的乳酪配着面包味道很奇怪,不过习惯了,又容易上瘾,好像这个城市。
    这样也好,正好减肥。世间男子,除了你(因你时常注意不到我的外貌),多半不喜欢阿衡腰似水桶。
    我买了一件风衣,只要三十五欧元,是房东太太带我买的,价格尚能接受。
    研究所的医生在我报道的时候,除了发了三百欧元的生活费,一套白色工作服,竟然还有一本圣经。
    房东太太的儿子,八岁的伊苏对我说,wenny,这是神的话,你要看。
    那么小的孩子,穿着他父亲的衣服改成的大外套,拖沓在地上,他对我说他想做福尔摩斯,我用纸给他叠了一个烟斗,他整天叼在嘴上,问我要不要做华生。
    我想,这很好,以后,也是一种职业呢。
    如果,有一日,你在B城寻不到我,我并非对你那句永远不要回来耿耿于怀,只是大概已经做了福尔摩斯的华生,不再回去。
    勿念。
    也许,你偶尔还会回到家中。自你闲置了庭院,我闲时无聊,手植了满园的向日葵,虽不敢说殚精竭虑,日日呵护,但每每归家,第一件是便是看它,如今,整整三年,花期快至。
    不知你是否还记得楚云,你长大成*人之后,第一个如此亲密的女子,她曾经说,她最喜欢的人是个像向日葵的男子。这话于你,很是贴切。
    向日葵。金灿灿的,笑的时候,眼睛里面有很美的光芒流动,永远向着太阳。
    而我,总爱向着向日葵。
    世间万人,可叹,人人都有怪癖,且不如一,见多了,反而不足为奇。
    言希,我想我,总算找到一个地方,能大声喊着你的名字,却没人侧目。
    他们不懂中文。
    也不懂,这二字,于我,又是什么含义。
    我盼你好,却不知你现状如何。自你认识温衡,从未有一分一秒予我相信,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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