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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无法无天-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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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随着一声低沉的机械声,青色墙壁裂开了一道缝隙,心神一松的敖厉将口中的药丸吐出,心下嘀咕,“一点药材而已,至于用寡妇毒烟做陷阱?”
  青墙后的秘库面积很小,除了四面不高的药柜外再无其它,这里的药材除了敖家家主,即便是大夫王郎也没资格轻易动用。
  敖厉在秘库中**了几下鼻子,杂乱的药材香味不由让他大感头痛,但愿赤练碧瞳还在原来的位置。敖厉摇了摇脑袋,径直走向左侧的药柜,一番寻找后,敖厉终于将一个青花瓷瓶藏入怀中,退出了秘库。
  德叔这老头可真能睡,到现在还在院中打着小呼,敖厉挂好钥匙后,心中无力的摇头,也太假了,次次来就没见这老头清醒过。
  敖厉摇了摇依旧“呼”着的德叔,贴着他耳边大声道,“德叔,我要回去啦。”
  “哦……六少爷,你回来了……”
  敖厉双眼一翻,摇了摇头走出了敖家的药房。
  敖厉刚刚离开,敖无愧带着王郎出现于药房门口,还在躺椅上“呼”着的德叔突然睁开双眼,一双混浊的眼神中竟然再无一丝醉意。
  “赵德,他拿了什么。”
  站于敖无愧身侧的赵德,不敢怠慢,恭声道,“除了一些常规药材外,六少爷还从秘库中拿了赤练碧瞳。”
  “赤练碧瞳?”敖无愧眉头一皱,多年不曾接触药材生意的他,看向身边的王郎。
  “家主,赤练碧瞳通常用于解毒,它对大多药物有着很强的中和力,我想六少爷是用它去降低一些药物的药性。”
  敖无愧点了点头,望着敖厉隐约在回廊中的身影,自语道,“既然你都没有放弃,我为什么要放弃?”
  赵德和王郎对视了一眼,他们都听不懂敖无愧在说些什么。
    无法无天 卷一 破茧 第15章 自嘲
     更新时间:2008…9…4 15:09:56 本章字数:2651
  在被竹荫覆盖的回廊间,敖厉拎着几包药材,一边走一边嘀咕着,“白兰草、虎骨、蜂蜡、犀角、茯苓、土参……再以赤练碧瞳为引,这个方子应该能让我身子的比较容易适应碧魄……”
  如果让王郎听到敖厉此时的话,一定会目瞪口呆,在惊骇于敖厉的天才后,必须会心惊于敖厉的大胆。
  在敖厉的方子中,各种药物相生相克,一种微乎其微的药性毒素是这个方子的根本,而赤练碧瞳又将这种毒素分解的极其微弱。即便如此,这个对普通人无害的药方,对于敖厉也充满了致命危险。
  “六哥……”回廊拐角处,疾步而行的竹晴儿,差点撞到喃喃自语中的敖厉,只是以她的修为怎么可能会出如此意外?
  竹晴儿看着敖厉手中的药包,眉宇中透出了一丝难掩的关切,“六哥,你身体又不舒服了?”
  敖厉笑着摇了摇头,示意自己的身体无碍,“这么急,出什么事了?”
  竹晴儿看着敖厉有些苍白的脸色,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话锋一转,“天哥哥听说萧逸要来,拼命练功伤了筋骨,我正要去找王郎大夫。”
  “萧家少主?”敖厉皱了皱眉头,抬起手中的药包,向竹晴儿道,“不用去找王郎了,我抓的药有多。”
  竹晴儿点了点头,带着敖厉沿回廊,向敖家最大的演武厅走去。
  萧家?益州敖、白、萧三大家族的关系都比较紧张,他们怎么会突然来?“晴儿,他们来做什么?”
  竹晴儿脚下一慢,凑近敖厉的耳边,低声道,“六哥,我偷听七夫人说,他们来是求药的,他们想要紫玉参。”
  “紫玉参?”敖厉虽然表情如常,但心中却是一跳,“紫玉参在秘库中只有三枚,那可是敖家的宝贝,求药?不知他们能用什么武器交换。”
  ……
  由七根石柱支起的演武厅中,敖天正坐在地上,一拳拳砸着地面,地面的花岗岩上印出了一个个浅浅的拳印。
  “天哥哥,六哥来了。”
  “啊,六哥你怎么来了。”一瘸一拐的走到敖厉面前的敖天,眼神中透着几分不自然,不知为什么,他不喜欢当着竹晴儿的面,让敖厉看到他的狼狈。
  敖厉抬手按着敖天的肩膀,“坐下,先看看你的腿。”
  看了看敖天小腿皮下,隐隐出现的青痕,敖厉打开身边的药包,抓了几种新鲜的草药放在手中拧出汁液,涂在敖天腿上,“做九次内息运转。”
  敖天感到小腿内的灼热感被阵阵清凉压制,心下不敢怠慢,沉入定中以自己的心法运转起全身的内力。
  半个时辰后,敖天从地面跳起,活动了下已经恢复的腿部,“六哥,你配的药还真灵。”
  竹晴儿也在旁边惊讶道,“六哥,你比王郎还厉害,年前我伤了筋骨,恢复了一整天呢。”
  敖厉心中苦笑,大概从他懂事起,就一直在研究筋骨、肌肉,以及各种有针对性的药物,当然会比王郎厉害,但如果碰到其他伤痛,自己怕就不如王郎了。
  “七弟,以你的功力不该轻易伤到筋骨才是……”
  敖天没等敖厉说完,开口向竹晴儿道,“晴儿,你先回去,我和六哥聊会。”敖天不知道是要保护敖厉,还是为了别的,他不想让人知道,敖厉对武学的认知。
  “好吧……”竹晴儿走到演武厅门口,似乎想起了什么,“啊”了一声后,向敖天道,“天哥哥,七夫人让你晚上去她哪吃饭,家主也会去的,夫人让你注意点。”
  敖天敏感的发现,敖厉眼神似乎微微一暗,不耐烦的向竹晴儿挥了挥手,“行啦,我知道了。”
  “六哥,晴儿她……”
  敖厉笑着打断敖天的话,“没关系。如果你腿没事了就继续,我看看。”
  敖天点了点头,身形一动腾于演武厅中心。
  挪移间劲力四溢,指掌在空气中的极速,破出带出了一丝丝凌厉的呼啸。强悍的内力令演武厅内气流翻腾,十数米外,敖厉的衣襟在劲风中“噗噗”作响。
  片刻后,敖天回到敖厉身边,诉苦道,“六哥,我一直无法突破到下一品境界,我去问过父亲,他竟然说帮不了我。”
  “七弟,你的‘裂竹手’已经极为纯熟,不必再炼了,‘劲竹心法’也早已达到下一品的程度。”
  敖天皱了皱眉头,“六哥,我肯定没有破入下一品境界,否则不可能败给萧逸。”
  微微一顿,敖天冷哼道,“如果剑魄不是敖家隐秘,这次我一定能赢。”
  敖厉笑了笑,也不解释程度和境界的区别,他拉着敖天来到演武厅门口,指着回廊边一颗颗翠竹,“不管是‘裂竹手’、还是‘劲竹心法’都来源于竹,讲究的该是个‘韧’字。你招式中不留余地,内力运用过于刚猛,这都违背了竹的根本,当然会伤到筋骨。”
  “韧?”敖天皱了皱眉头,以他自信、猛进的性格,做事很难留下余地,所以他清楚韧是什么,但很难将它看透。
  “七弟,你现在该做的不是练功,而该去赏竹、观竹,去理解竹意。”
  敖天盯着远处的翠竹看了半天,手臂在空中破出几次,其间确实留了几分余力,透出了一丝韧的味道,但敖天心中却对此不以为然,“六哥,你先回去吧,我再练会。”
  敖厉心中微微一叹,“那我先回去了。”
  七弟明明知道,却不想懂。也许父亲是对的,谁也无法代替别人去悟。
  走在回廊上的敖厉,看着在微风中弯曲的一根根翠竹,心下苦笑,也许竹意本就不适合他,既然不适合就该放弃。
  这些话敖厉仅仅能想,却不能说。因为‘裂竹手’‘劲竹心法’是敖家家主必修的上一品武学,祖宗的规矩无可更改。
  翠竹中隐隐约约的回廊,将敖家内院连成了一个整体。沿着回廊前行的敖厉,不知不觉走到了自己的院中,透过竹林,飘零在院中的金色花瓣,为院落带来了丝丝清香。
  敖厉静立在院中,脑中思索着适应与坚持的关系。
  天空缓缓暗了下来,敖厉对着星空甩了甩头,似乎要把杂乱的思绪甩出脑海。
  也许该在坚持中适应,也许一切都是基于书本的空想,敖厉自嘲的笑了笑,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他似乎在嘲笑自己竟会去指点一个下二品武者。
    无法无天 卷一 破茧 第16章 毒素置换
     更新时间:2008…9…4 15:09:56 本章字数:2636
  心下轻松的敖厉,走入房间熬制起自己配置的药物,这才是他该想、该做的事。
  看着炉中的淡淡蓝,闻者一缕缕溢出瓷罐的药香,敖厉心中暗自思量,在这种药物的侵透下,一年后,我的身体应该能适应碧魄了。
  小火的一夜熬制,一罐药汤仅仅剩下一小碗,去除药渣的药汤在清澈中带着一些微红。
  一夜不曾休息的敖厉,苍白的脸色中更是透出了一种暗灰,但他还是强打着精神,小心翼翼的将药汤灌入手中的瓷瓶。
  一切妥当后,敖厉再难坚持,倒在床上的他很快进入了深度睡眠,此时,天色才朦朦发亮。
  朦胧的天色下,一支骑队在驰道间飞奔,晨间的潮湿竟无法抚平漫天的灰尘。
  江南,千里地面,竟无一个帮派敢去拦截这支明显越界的骑队。这不光是因为他们早已接到了敖家的命令,更是因为那些马匹上的金色烙印。
  萧家十八头陀,不仅代表着此行中有萧家家主,更代表着萧家的血腥。他们是家主的护卫,更是萧家刑堂中的刽子手。
  位于益州西北的萧家,几乎垄断着益州所有金石、矿产、铸造生意。在益州,十名武者中至少有七名持有萧家出产的武器,由此可见,萧家在益州的势力。
  日夜不停的奔驰,健马一匹匹倒下,但整个骑队的速度并没有减慢,他们带有足够的马匹,他们也有足有的实力去挥霍。
  十八头陀眼中早已布满了红丝,汗水搅合着灰尘掩盖了他们的本来面目,但那一个个金色头箍依旧冷芒四溢,在其中似乎内敛着一丝丝杀意。
  一名腕上缠有软鞭的头陀,策马与萧横天并驰,沉声道,“家主,傍晚应该能到敖家。”
  萧横天眉宇间,透着一种浓重的担忧,他点了点头,那名头陀似乎能够理解家主的心情,微微拉动缰绳慢下一步,紧随在萧横天身后。
  一个十来岁的少年,策马驰于萧横天身边,在劲风中他的话语依旧清晰,“父亲,百十年前敖阳死在萧家,听说敖家上代家主交代过后人,不得救治我萧家的任何人,母亲她……”
  “这些不用你来操心。你只要记住,我们的时间不多,进了敖家,你必须尽快联系赵德拿到紫玉参。”
  “是,父亲。”
  敖厉在房间中沉睡了一整天,没人记得这个角落,也没人想起六少爷。
  当晚霞布满天空时,敖厉终于自沉睡中醒来,微微支起上身,透过窗子望着漫天红霞,他心中喃喃道,“但愿一会还能看到你。”
  一天的睡眠,让敖厉的脸色有些好转。他起身将早已冷却的药液一点点倒入酒杯中,一点、一滴……敖厉仔细衡量着药量,清澈中的微红似乎蕴藏着某种危险。
  淡淡的药香让敖厉精神一振,心也一颤。
  敖厉非常清楚,药汤中的毒素已经极淡,但极为特殊的药性毒素,他是否能够承受?敖厉没有把握,他甚至无法确定应该摄取的药量,一切凭借都来自于他的经验和猜测。
  窗外的红霞无法抵挡夜的侵蚀,一颗颗星辰在夜幕中缓缓清晰。
  坐在方桌边的敖厉,眼神徒然一凝,在其中竟透出了几分狂徒玩命时的厉色,手臂微动间,酒杯中的药液,已空。
  如果此时莫入愁还在,他必定会为那种隐藏在平静下的狠厉吃惊,怕死的敖厉竟然也有漠视生命的一面。
  双目微闭的敖厉,在一种极静状态下听着自己的心跳,他似乎能够感受到药液通过口腔、抵达胃部的全部过程。
  突然,敖厉的心脏猛然痉挛、心跳在瞬间停止,敖厉的意识已经模糊,就在这个危险时刻,一段神秘的记忆自敖厉脑海中浮现,混混沌沌中的敖厉,在生死边缘竟然隐悟了一丝残缺的神秘。
  依旧攥在敖厉手中的白瓷酒杯,不知从何时开始,竟微微透出了一丝红色。
  自出生起,敖厉不是第一次徘徊于生死边缘,他没有惧怕、也无法妥协,他知道有一些危险根本无法避免,只有玩命才有望破开一丝生机。
  重新恢复意识的敖厉,虽然浑身无力、额头布满了冰冷的汗珠,但他尽力攥着手中的酒杯,眼神中的惊骇与兴奋,让人无法相信,他是刚刚从鬼门关回来。
  半伏在桌面上,敖厉吃力的将酒杯抬到眼前,凝视着白瓷中的丝丝红色,心中喃喃道,“一部分毒素竟转移到了酒杯上?”敖厉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
  片刻后,敖厉扶着桌面缓缓站起,步伐不稳的走到床边。慢慢倒在床上的他,双目直勾勾盯着房梁,在各种情绪的冲击下,他的脑中很乱。
  毒素转移了?不可思议的结果中有着一种让人心悸的诡异。冷静下来的敖厉,细细回忆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那似乎是一种来自虚无中的力量,将体内毒素置换于酒杯上。本体的伤害置换?它一定和刁肖记忆中那段神秘文字有关。
  为什么?六百三十字的神秘记载,让敖厉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些明显残缺记载、诡异字体,到底讲述了些什么?它到底是来自于哪里的文字?或者不是文字?
  清脆的鸟鸣声打断了敖厉的思绪,在不知不觉中,一夜过去,天已经朦朦发亮了。
  不饿,一天两夜未曾进食的敖厉,竟然没有感到一丝饥饿,反常的身体状况让他有些不知所措。难道是药物的效果?心中不太确定的敖厉,从床上起身走到镜子旁,一张透着几分红晕的脸色,让敖厉确定,自己的药方确实产生了作用。
  阳光的温暖,抚平了敖厉的眉心,他搓动着手中的酒杯徒然一笑,既然想不明白,既然看不懂那种诡异的文字,那何必难为自己?
  敖厉将白瓷酒杯,对着窗外刚刚升起的太阳,在光照下,如同游丝般红线更加明显。敖厉在心中默默计算着这些红线所代表的药量,他相信,有了这次惊险,自己必定能够准确把握身体所适应的药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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