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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我的悠闲御史生涯-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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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徒转过头,目光阴冷的看着门口的大门,微眯着双眉,一脸的森冷阴沉。
    卫樵不说话,他能够感觉到武徒的愤怒,却不知道如何劝慰。
    “哼哼哼”过了许久,武徒忽然冷笑连连,满脸的讥讽,他转头看向卫樵,道:”你过来。”
    卫樵一怔,虽然有些不习惯武徒那阴冷的神色,但还是压着心里的不舒服,走到了武徒身前。
    武徒摇着轮椅向前走了几步,确保周围的人听不到他说话,才将武清宁与卫樵凑在眼前,他冷笑着道:“老夫也不是那种将命交给别人掌控的人,有些事情,我并没有告诉傅沥。”
    卫樵心里一惊,他知道,武徒恐怕要告诉他一些让他吃惊的事了。
    不过他神色还算镇定,现在金陵是越来越混乱了,自保的手段他永远不嫌多。
    武清宁俏目眨了眨,静静的立在卫樵边上。
    武徒又认真的看了两人一眼,神色肃然道:“立远,你还记的从云佛寺带回来的几样东西吗?”
    卫樵眉头微皱,点了点头。那几样东西他一盲都收着,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
    武徒眼神露出一丝嘲讽,道:“当初你去云佛寺我便派人跟着,我知道,你这一趟看似平静恐怕充满了凶险。果然,不少人都在打你的注意。可笑的是,这些人明明知道你身上没有他们要找的东西却偏去搜了一遍,搜了偏又认不得真正的好东西!”
    卫樵侧头看了武清宁一眼,那几样东西她也见过,都研究过,似乎也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东西。
    武清宁俏目眨了眨,静静的没有出声。但那样子却是在告诉卫樵,她只能的没有看出什么。
    武徒看着两人的神色,笑着道:“你们不用猜了,那东西是我放进去的,要是这么容易让人发现,我就白活了这么年了。”
    卫樵心里更好奇了,那是先帝的东西,武徒究竟放了什么进去?
    武徒微微侧头,神色露出冷严之色,幽幽回忆道:“当年先帝身边有一枚极小的玉玺,不足拇指大小,这个玉玺是皇上一直随身携带的。曾用它批阅奏折,用印奏章文书,更重要的是,当年西征的时候,皇上用的就是这枚玉玺!后来,凡军事调动俱以此凭!二十年前,传闻这枚玉玺被当今皇上所得,藏在宫里,但使用的次数极少。”
    卫樵心里咚的一跳,纵然是他,这个时候脸色也变化起来了。
    武徒的意思很明白了,皇帝那玉玺是假的,他把真的放进这堆东西里了。还有一层意思就是,谁有了这枚玉玺,就可以调动全国的军队,也就是说,有了这枚玉玺,大齐军队都得任他指挥!
    卫樵嘴唇一阵发干,忍不住的抬头看了眼四周,随即压着心底的震惊,看着武徒,低声道:“那枚玉玺,嵌在拐杖的龙头里?”
    武徒点头一笑,嘴角诡异道:“不错!以前老夫一直认为自己用不着,就让皇上一辈子用那假的好了。但现在看来,用处恐怕还不少!”
    看着武徒闪动的眼神,卫樵皱着眉头低声道:“岳父大人想要如何做?”
    武徒看着卫樵,眼神微冷,道:“当年我就是凭借着强横的军力才击垮晋王,现在,也唯有强横的军力才能自保。”
    卫樵微微皱眉,不知道武徒这话里是什么意思?
    武徒也知道知道卫樵肯定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不经历那种动乱,永远不知道手里有兵是多么的重要。而且,兵还得在身边才行!
    武徒沉吟一声,凑近卫樵,脸色沉硬,压低声音道:“三日后清宁要去城外点将,四门皆闭,任何人不得入内。用那玉玺,写一道门命令我让人带进去。”
    卫樵心里悚然一惊,俨然已经明白武徒要干什么了。
    “那之后呢?”卫樵心神震动,随即又问出了一句。凭借武徒的能力,加上这道1诏书’,彻底拿下禁军完全没有问题。可是拿下之后呢,如何瞒得过去,一旦事情泄露,那将会掀起无比恐怖的惊涛骇浪!毕竟,凡是在金陵的人,头上都如同悬了一把随时会落下的刀,谁人不担心!
    武徒淡淡一笑,胸有成竹道:“没什么可担心的,那是皇帝的旨意。”
    卫樵一怔,随即也就明白了武徒的意思,这件事知晓内情的,恐怕只有皇帝,而皇帝也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不可能说那是假的,毕竟他手里的那才是实实在在的赝品!
    卫樵心里甚是激动,各种念头纷杂,一时间完全静不下来。
    如果真的让他掌控了禁军,那后果,真是无法想象,但至少日后有乱保护家人是有余了。
    卫樵虽然心神震动异常,但却也没有失去理智,沉吟着便又看向武徒“那,岳父大人,以后怎么做?”
    武徒一听,便目光炯炯的盯着卫樵,一眼便看出了他心里所想,冷哼道:“你认为我会怎么做?”
    卫樵一怔,随即尴尬一笑,直起身摸着鼻子没有说话。他的确是想多了,刚才差点就认为武徒会有什么不轨之心。
    随即武徒也叹了口气,目光有些复杂道:
    “今天才知道,果真是没有永远的朋友嘲。算了,以后静观其变吧,我们这位皇帝忌惮的东西还不少,一时半会没空理会我。”
    卫樵轻轻点头,皇帝既然要在大行前为傅炀扫灭一切威胁,那武徒恐怕也很难独善其身。
    卫樵在武帅府住了两天,他也请了朝家,几人来,抛开一切,专心的陪着武清宁。
    武清宁也静静的陪着卫樵,虽然话不多,但字字珍贵。
    第三天,凉亭内,卫樵一身青衣,武清宁一身白衣,两人静静的对坐,桌上摆着一盘棋局。
    凉风吹拂,两人俱是发丝飞舞,专注的盯着棋盘。
    啪。
    武清宁落子。
    她清秀如荷,静静的坐着,双眸清澈的盯着棋盘,嘴角轻轻勾起。
    卫樵的棋力说起来也算不错的,但跟武清宁比起来还是差的很远,绞尽脑汁也勉强撑着,自然,他到现在也还没有发现武清宁到底有没有放水。
    啪。
    卫樵捏在棋子在手里翻了好几遍,轻轻落下。他神色容自然,风轻云淡,丝毫不认为输给自己老婆是多么丢人失面子的事。
    武清宁仰着俏脸,轻松写意的落子。
    卫樵瞥了武清宁一眼,捏着棋子看着棋盘。
    卫樵的棋力在在某种比较’熟悉的’的情况下才会比较雄厚,正常情况下,他也就业余水准,在家里欺负欺负小丫鬟还行,比之武清宁这位破晓将军,差了不止一筹。
    (未完待续)
第两百六六章 匈奴人杀了人
    “今天天气不错,咱们出去走走吧。!”又下了几子卫樵笑着抬头对武清宁道。
    武清宁也不揭穿他,轻轻点头便站了起来。
    两人便肩并肩在花园里逛了起来,说着一些闲闲碎碎的事。
    两人走着走着,卫樵忽然道“明天要不要我也去?”
    武清宁轻轻摇头,道:“不用。”
    卫樵也一笑,武徒亲自安排岂会出差错,何况他宝贝女人与未来外孙都在里面。
    想起武徒前日听到武清宁怀孕时候的那古怪模样,卫樵就忍不住的想笑。不同与那天的愤怒,那天的武徒,眼神一片说不出古怪,似乎发生了什么让他难以置信的事情一般。
    卫樵也不难想象,恐怕在武徒心里,她女儿肯让人碰就不错了,哪里会生孩子?
    武清宁怀孕生孩子,恐怕会金陵所有人跌碎一地眼珠子吧?
    卫樵心里杂…杂八的乱想着,忽然又笑着道”嗯,明日我便上朝去,匈奴人最近找我找的挺凶,诸位部堂大人,阁老府邸都去过了,听说差点就要闯皇宫,我要是再不现身,恐怕有人要坐不住了。”
    坐不住的恐怕不仅是匈奴人,也有诸位部堂大人,甚至是阁老估计都会露面。
    武清宁一听也轻轻一笑,昨日匈奴人便找上了武帅府,结果早就蠢蠢欲动的司马盛昌果然不负众望,当即率着羽林军,将拓塞狠狠的揍了一顿,就差没让拓塞当场羞得拔剑自刎。
    两人正说着,卫樵忽然瞥见远处的亭子里,武徒与司马长对坐,悠闲的品茶对弈,神情好不自在。
    卫樵一见,心里也是一松。武徒这么从容,想来该布置的都已经尘埃落定,万无一失了。
    两人就好似没有看到过来的两人,自顾自的落子。
    卫樵与武清宁悄步走到两人身前,立在棋盘前,静静的看着两人落子。
    卫樵目光随着两人的棋子,心里悄悄的推演着。
    武徒下棋,着似大开大合,勇猛无前,但卫樵总是看不透,总觉的里面透着种种不寻常,虽然说不出来却有种特别的诡异感。
    而司马长的落子,和风细雨,犹如缠绵的流水,慢慢悠悠,却有一股莫名的韧性,让大开大合的武徒总是束手束脚,举步维艰。
    卫樵目光微凝,若有深意的看了眼司马长。
    武徒三将,司马长能坐在这里陪武徒下棋本身就说明问题。而两人的落子更好似演练了千百遍一般,每一步都在细细琢磨,看似陌生却又透着熟悉。
    司马长看着棋盘,神色温和的落子,笑着道“占了这个山头,也不一定就立于不败之地,我这里早就在这中间埋伏了一子。“武徒神色漠然,手放在瓮里,眼神深邃幽冷。
    ‘啪’
    “恐怕不止这一颗吧。”武徒在那中间也放了一枚棋子,淡淡道。
    司马长一怔,随即点头道:”中间不成,我还有外围。”说着,便又在外围落子。
    除了中间一圈,外围分威四面,北面的高深莫测,没有一子;东面的霸气凛然,姿态强悍:南面的条理清晰却偏偏显得极其不协调;而东面,却是一片混沌,纵横交错,一片乱象。
    卫樵抬头看了两人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能够将棋局下成这样,这两人是何等的默契啊?!
    武徒漠然落子,道“外围我也有。”
    司马长看着武徒的落子,微微皱眉,摇头道:“你的外围不足以与我抗衡。”
    卫樵也看出了武徒的布局,似乎更多的是在防卫棋局外面的空白。
    卫樵心里微叹,武徒的心思,他知道,更多的是在匈奴人身上。不然也不会在关外一直保持着三十万常备军,每年不知道要烧多少银子,却因为他的坚持文正朝从来没有迟疑过。
    武徒神色露出一丝颓然,已经拿起的棋子又放了回去。
    看着武徒有些颓然的脸色,司马长忽然转头对着卫樵笑道“姑爷,常阁老下了文书去御史台,你去处理一下吧。”
    卫樵一怔,随即神色有些古怪的看了眼司马长。倒不是’姑爷’的称呼,而是常颂下了文书去御史台,这件事,就有点值得玩味了。
    更让让玩昧的是,这句话竟然会是司马长说出来的。
    常颂在内阁一直谦逊低调,除了当年支持当今皇帝即位,就从来没有看到他冒过头,隐然是一个隐身人。
    “是啊,”武徒的也一扫脸上颓然,笑着看向卫樵道:”常颂说起来与你们卫家颇有渊源,有空去见见。”
    卫樵神色愈发古怪了,他倒是记得常颂与楚山有些交情,可从来没听说与卫家有渊源。
    但卫樵看着两人的神色,并没有急着问,他也很想知道这几天部发生了什么,于是点了点头,道:“嗯,我立即回去。”
    看着卫樵告辞一声便揽着武清宁准备一起离开,武徒忽然又道“清宁留下。”
    卫樵脚步一顿,随即对着武清宁笑着点头,“那就迟些回去。”随后,一个人迈步走了出去。
    武清宁秀眉微蹙,转头看了武徒一眼,眼神有些异样,随即转头,无声向着卫樵追了过去。
    武徒看着武清宁的手放入卫樵手中,两人对视一眼,一起渐渐走远,不禁微微皱眉,脸色无比复杂,眼神闪动,默默的叹了口气。
    司马长看着武徒苍老的神色,脸上也露出感慨之色,随即道:“大帅,你真的准备这样做?”
    武徒淡淡点头,轻轻吐了口气,道:“弱兔博鹰亦尽全力,以前放不下清宁,现在倒是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只是,错过今天,恐怕再没机会能和清宁好好说说话了。
    司马长默默点头,既然武徒已经决定亲自指挥明年的大战,那么金陵的争斗恐怕会愈发激烈不可控制了,这对父女,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坐下好好聊天。
    卫樵并不知道武徒的决定,也没有多想,只是武清宁追出的一刹那心里有些异样,但也只是也一闪而过,并没有多想。
    两人坐着马车,卫樵撇头看着武清宁,发现她的眉头有些不时,不禁道:“怎么了?”
    能让武清宁皱眉的事,绝不会是小事。
    武清宁秀眉松了松,轻轻摇头,道:“父亲,有些不对。”说完便恢复以往神色,却不知道心里是不是真的不再想这个问题。”不对?”卫樵眼神若有所思,武徒今天,动作行为里,似乎有些依依不舍的味道……卫樵正要给武清宁说心里的想法,忽然间外面的徐茂急匆匆的喊道“少爷,不好了,匈奴人在街上打死人了!”
    卫樵眉头一挑,这怕事就来事,本来就沸腾的金陵,加上匈奴人这桶油,说不得就要炸开了。
    卫樵目光微闪,沉吟一声,拉开帘子对着徐茂道:”大山,你带人立即控制现场,人证物证务必要完整。”
    徐茂也跟了卫樵许久,也懂这些,立即点头道:“好。”说完,便转身急匆匆的先前跑去,然后跳上一匹马一颠一颠的向前跑去。
    武清宁静静的坐在边上,神色一如既往的清冷,从容,并没有出声。但眼角眉梢却还是告诉了卫樵一句话,‘你去吧’。
    卫樵自然不会看不出,笑着摆手道:“没事,先送你回去。”
    “都给我老实点!”在西南的一处粮铺前,一个一脸毛胡子,面露凶狠的羽林军士兵一把带鞘刀狠狠的压在匈奴人脖子上,一脸嚣张冷笑的盯着手底的人,猛然吐了唾沫,’呸’了声道:“还以为在你们那鸟不拉屎的草地上了,告诉你,这里是金陵,是天子脚下,想要强买强卖,我着你是活腻歪了!”
    而他边上,也有同样三个匈奴人被压在地上,周围一队羽林军凶神恶煞,盯着他们,如有反抗,立即便是一群入围上去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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