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之殇-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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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直屏气凝神等待着结果。见南砚走过来，龙魄立刻迎上去：“情况怎么样？能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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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砚看着他，神色有些复杂。无言的沉默，却只让龙魄的心情更加焦急：“南砚姐姐，你说话啊！她还能不能醒过来？”逐浪e6b4e0d3957c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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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砚这才缓缓地开了口：“救，自然是能救……”话音一落，众人皆是松了一口气。只是，她的话却没有完，她直视着龙魄问，“你当真要救她么？无论如何且不论是非？”逐浪d7ac2c02cee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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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魄愣住：“这话什么意思？”逐浪d9647e939e0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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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砚略略摇了摇头，轻声道：“小龙，你附耳过来。有几句话我要事先说给你听。”逐浪e6870e2fa8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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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魄凑过去，南砚对着他一番耳语，另外三人虽然听不见内容，却也看见了龙魄脸上瞬息几变的古怪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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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砚说完，面上又恢复了安静。站直了身子，声音如初沙哑。这一回她大声地问：“即便这样，你还要救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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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魄皱起眉头，却是咬牙点头，无比的肯定：“要救。只要她能醒过来，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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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砚点了点头，叹息，如声音一样苍老。逐浪8e98f6a6d5f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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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紫姬和纪黛如前来照看。南砚也留在内寝中对秋离进行治疗。逐浪7aeb047273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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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秋离的病有了指望，南宫寒尘才放心地离开。逐浪ab1adfd8173a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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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魄一走，沐涯也立刻跟了上去：“龙魄！你等等！”逐浪37faaade0ca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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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魄回过头，看着跑来的沐涯，竟然反常地一脸愁容：“死木头……”声音明显的少了平日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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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沐涯关切地问询，“是不是因为方才南砚对你的耳语？她……到底对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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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魄本来无精打采，听完这话眼睛顿时瞪得老大：“死木头！我还以为你是真的来关心我，敢情是来套我的话啊！！！”逐浪40b4d2c0526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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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涯在意那些耳语是真，可关心龙魄也是真心，被龙魄不分青红皂白的这么一吼，也是大为受挫：“好心当作驴肝肺，真是不识好歹。你看我以后还问你不问了。”逐浪ca8da00e436c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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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魄这才忙凑上去赔笑：“问问问，哪能不问呢。说真的——那些话，我也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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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涯果然来了兴趣：“究竟是说了什么？那样神秘。”逐浪cff209da1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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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觉得这件事，大概是与我们俩之前的猜想有关联的，关于秋离和夕若。”逐浪76efe940d4cd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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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到线索了？”沐涯一惊。之前因为龙魄怀疑秋离和夕若根本是两个人，他才上天界去求证，熟料锒铛入狱他却依然未得到线索。逐浪3a369adcf87b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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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涯只是因破天对秋离的态度而对此时更加怀疑，然而始终只是猜想，证据却是没有的。逐浪6c6ebc76d5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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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魄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无人之后，才悄声对沐涯说：“南砚姐姐为秋离把脉，你猜她发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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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逐浪51dd9c50cfcf1
（VIP解禁）第十一章 魔医（
“秋离身体里面……”龙魄顿了顿，将声音压得更低，“有两个灵魂。”逐浪3422f342d39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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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体两个灵魂？！”沐涯蓦地一惊，“这不可能。这太荒唐！”逐浪e0bd26a5dad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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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魄皱了皱眉：“说到底你还是不信我的。你有没有想到……如果秋离真的有两个灵魂，那么另一个，会不会就是夕若呢？”逐浪cb32d79071fe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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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涯一愣。是啊，这才是最好的解释。倘若秋离与夕若没有半点关系，他又怎会半分也没有察觉？他突然又想起破天的话——“秋离在的地方夕若就在。”逐浪39025ffef4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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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个意思！逐浪ac2eff1009a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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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破天是早就知道的，只是将所有人都瞒在鼓里，包括莫秋离自己也不知情。秋离当然不是夕若，她只是夕若的灵魂寄居的一个躯壳而已。破天对她无情冷淡，那便是可以解释得通的了。逐浪bc869db14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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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涯脸色沉郁不宁，半晌，才嘱咐龙魄道：“这件事情暂且不要告诉任何人，特别不要对破天提起，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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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魄点点头，又问：“你打算怎么做？”沐涯沉道：“先等等看吧。等秋离醒过来，也许就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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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正走到楚环宫门口，突然听见后面一声嘶哑诡异的叫声：“战神大人。”逐浪3c12a26ba32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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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回头一看，一袭素衣清落地立在身后，果然是魔医南砚：“南砚长老，我们许久不见了……你的声音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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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砚嘴角微动，笑了一笑：“何止我的声音……”她缓缓抬起手，抚上面纱后的脸颊，指尖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动，说起话来却是平静异常，“我的容貌也被毁了。不过没有关系。自从他离开以后，那些东西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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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微微怔了怔——她说的那个人，是龙晟吧。逐浪f161f88ddd6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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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似乎还记得曾经见过的南砚，那时候的她自信甚至狂妄。每救一个人便要取另一人的性命代之。用毒之术的高明并不下于她的医术，是被称为“魔医”。那时候的南砚，连相貌与声音亦可入药。其姿清婉，其音甘饴，她能令人见之闻之便不知觉地减轻病痛。这样的绝技，才是天下独一无二的魔医。逐浪33a929708f6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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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皱眉：“是谁对你下了这样的毒手？”逐浪ae8832e38ed1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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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砚却是从容地笑了：“是我自己。”逐浪a8290c65d61c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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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为什么——因为……龙晟？”破天惊讶，然而，更是自责，“对不起，你该是恨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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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砚摇了摇头：“不，那不怪你。是太子自愿选择了那样的路，当你那一剑刺下去他才会得到解脱，他的心才可以活下去。可是……”她的神色陡然暗了下去，“可是我没用。我没能救得了他，没能保住他的性命……我原以为我是可以的，我真的以为……他可以活……”逐浪bf8a0cb2b503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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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物弄人。逐浪3435b3dec3e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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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冥太子龙晟死去的时候，任她如何医术超群也救不活自己心爱的人。所以她才会至今还活在自责和绝望之中，她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甚至超过了恨亲手杀死龙晟的破天。逐浪ebd2421806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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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那个没用的自己，所以才用那样决绝的方式，毁了自己么？逐浪49dcf34bf03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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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南砚的目光毫无征兆地黯了下去，“比起东鸢姐，我真的算不了什么。”逐浪de42146e90e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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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冥界四大长老之首的东鸢，在龙晟死后便突然销声匿迹。这其中究竟有怎样的隐情，外人不知，他们两个却是知晓的。逐浪fb90096ce7c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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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砚深吸了一口气：“我本想随了太子一起去，可我答应过太子要照顾小龙，我会倾尽所有去辅佐小龙，为他争取他所要的一切。”说着，她自己先笑了笑，“其实太子想见的人也并不是我吧，他心里只有她，从来都只有夕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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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这才沉声一叹：“是啊，他对夕若的情意是用死来鉴证的。换作是我……也许，也许我并不能做到。沐涯也不能。”逐浪9741770893bb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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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砚看向他，陡然拔高的嘶哑声音有些可怖：“其实最爱夕若的人是太子，他的痴他的爱，难道夕若比较不出来么？你和沐涯都得到过她的爱，太子却什么都没有，直到死，也一分一毫不曾得到。那女人……她凭什么那样辜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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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砚长老。”破天打断她的话，“阿若是我的妻子，你没有权利指责她的不是。何况我虽无法承诺为她而死，但我敢指天为誓，我爱阿若，她是我破天此生唯一的女人。再则……龙晟丢下冥界、丢下幼弟、丢下一切责任地撒手西去，这并不是最好的方法。”逐浪810a7b0da0c9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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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啊……太子本可以带领冥界夺了整个天下的，可他没有。难道你战神也以为这是他错了么？他该让你对他俯首称臣，对么？”逐浪fab7996872ee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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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龙晟从来都是在相对的立场上，倘若那一天到来，我会拼尽我最后一滴鲜血，就算死在他的剑下也绝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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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那是你们的约定。唯一的不同是——太子可以为夕若死，而你只为天界为苍生死。可是夕若偏偏选择了你，太子不懂，我更是不懂。”逐浪ac1d49aada8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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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破天闻言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阿若的心思……我又何曾知道得清楚。她爱的真的是我么？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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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他是不确定的。夕若是他的妻，可她是三界第一美人，亦是三界顶尖的医者。沐涯、龙晟这样卓绝的男子个个为她倾心。人人都以为她选择了他，可是……逐浪f3004c9f12dd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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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呢？究竟是否始终只是向着他的。他，也并不懂得。逐浪f1d74cc197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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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砚长老！”逐浪5877ad0c6c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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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是紫姬，刻意避开了破天的目光，对南砚沉声道：“秋离有些异样。脸色煞白，我瞧着像是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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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砚略一点头，便随着紫姬进了宫里。破天放心不下，也跟了进去。逐浪c72a37c283f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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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为秋离把过脉后，南砚紧紧蹙眉：“她体内突然间气息紊乱，又是这么弱的身子骨，从脉象上看来今夜恐怕凶多吉少。”逐浪db787d8f9a8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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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纪黛如心里“咯噔”一下，手中捧的药碗滑落在地，却顾不得药汤湿了裙裳，连声音也在颤抖“你说秋离会死？你是说……她活不过今晚了？”逐浪f56c4bbb70fc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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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深吸一口气，听到那样的话，他竟是反常的从容不迫。漆黑的双眸闪动着深邃而幽暗的光芒，任谁也无法猜透他此刻的心情：“紫姬，你扶黛如回她宫里去。沐涯他们那里……不要声张。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切事宜，就待明天再说吧。”逐浪a07d717bbdef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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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怀远哥哥……”黛如泪眼婆娑。秋离生死不明的时候，她不能走，她必须陪着她。逐浪4bed0a1a701a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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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破天却是果断地抬手一止，打断她的话：“你们都回去吧，秋离会没事的。她明天一定会醒过来。一定会。”不容辩驳的语气，仿佛是一件笃定的事实。逐浪2dadae02ec4a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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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还是那个一言九鼎的皇帝，又或许仍是那个率领千军的神帅。那样的话便是圣旨和军令，没有人能够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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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姬和黛如离开之后，破天的目光里才突然腾起了一层若隐若现的忧色。看着她昏迷中病态苍白的脸，不禁滋生出心疼来。逐浪aaf8e9929f35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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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她一定能醒？”南砚忍不住问道，“就连我都没有把握的事情，你就这般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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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微微笑了笑，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秋离半刻：“是的。因为这丫头是个坚强的小姑娘，不会熬不过去的……天大的事情她都挺过来了。还怕这样小小的病症么？”逐浪741bb3236555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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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说给南砚听的，却更像是说给昏迷中的莫秋离。其实哪里有那么坚强呢？他何尝不知道，秋离只是个柔弱天真的小姑娘，她不像夕若更不像紫姬，只是强装着坚强和勇敢，不想让关心她的人为她担心罢了。逐浪70cbd388242f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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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是南宫怀远的时候他可以背弃一切去呵护她，可他成为了破天的那一刻开始……逐浪edc58897ad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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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变了。逐浪4e4fb07adf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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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南砚诧异地看着破天，“你的眼睛里——有情。你喜欢这个莫姑娘？”逐浪1ce37c2c625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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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怔住。逐浪86711266425e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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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上夕若之外的女人？！”逐浪019ad928b7d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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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他想也不想便出口反驳。不会的。他破天今生今世只有夕若一个，秋离的特别，那也是因为、因为……逐浪ab90c9d1454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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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南砚叹了一口气，“你和夕若的事情我不想管，也管不了。今晚能不能醒过来，得看她自己的造化。”她顿了一顿，微微垂下眼睑，微笑。极轻的说话，本就嘶哑的声音比往常更显得诡异，意有所指——“我虽然不知道那另一个人是谁，可是也许只有一个能活。因为一个身体只能有一个灵魂，而另一个必须为之牺牲。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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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挺拔的身躯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动。他当然知道这话的意思——只有一个能活。她和她，他只能留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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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砚将破天反常的神色尽收眼底，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身离去，直至走到门口才用沙哑的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