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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嫡福-第4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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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们一心帮着魏明煦,那么自己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九姐儿苦口婆心的说了好半天,竟然只换来了他这么一句不上道的话,九姐儿气得七窍生烟,赌气说:“那你就把我也一块杀了,说不定我也是跟他们串通好的,要来给你zàofǎn呢!你就这样这个人也不信,那个人也不信,这天底下,你还能信谁?

    你从不信人,你的臣子知道再怎么做也不会从你手下得到信任,每天被你猜忌,性命不保,谁还敢全心全意地效忠你。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懂不懂!这点子魄力都没有,这么两个人皇帝哥哥都没有信心看得住,那还做什么皇帝?

    要是我,他们zàofǎn就让他们造,我倒要看看他们能翻出什么花来。

    哼!”

    九姐儿这烈火性子,原本秋菊跟她好说歹说,不可在魏延显面前太过直率,有些话要委婉稳重地说,可是这丫头还是年纪太轻,才几句话又露了本性。

    一时被魏延显惹恼了,她也顾不得那许多周全,腾腾腾腾地把话说完了,心中又憋着火气,道了一声告退就走了。

    才刚一出了养心殿,外头夜里的冷风一吹,九姐儿这才消了点火气,又暗恨自己方才不稳重,前头不是说的好好的么,怎么后面又火了。

    可是此时再回去也不好,只能先往翊坤宫去,自己大半日没有回去,姐姐怕是担心坏了。

    养心殿里,只留魏延显一人,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思。

    刚回到翊坤宫,歆姐儿着急的已经不行了,听说她去了养心殿,生怕她出什么乱子,已经打发太监过去看了好几遍,险些就要亲自过去要人了,如今乍见了九姐儿回来,满嘴念着阿弥陀佛。

    担忧地问九姐儿有没有惹什么麻烦。

    九姐儿不耐烦地应了几句,说:“就是跟皇帝哥哥一同用了晚膳,能有什么事?”

    魏延显今夜宿在养心殿,九姐儿心中思绪反转,想着今日和秋菊聊的那一整日,心中对歆姐儿不温不火的性子有些着急。

    只遣散了人,拉着歆姐儿在炕上坐了,一面道:“姐姐,在这宫里,你不能一味地只做菩萨,人家来拜你,你就笑笑,人家来踩你,你也笑笑。

    那谢锦年不过是个贵妃,如今却生了皇长子,踩到你的头上来,她成日在皇帝哥哥耳边,没有说爹爹和娘亲一句好话,姐姐你可是娘亲养大的,你怎么遇到事总是一句话都不说?一点都不想着帮衬着爹爹和娘亲?

    要自保也没有你这样的。

    你凡事不争不抢?到头来呢?皇帝哥哥原本就是个耳根子软的人,你跟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有些话,你不能只存在心里不说啊。你不说他怎么知道?

    你难道满心里就只想着你自己的安稳日子,哪怕不念及我爹爹和娘亲,那皇帝哥哥的江山呢?你都不帮衬着他,让他偏听则暗,连江山社稷都坏在谢锦年手里?”

    歆姐儿被九姐儿几句话说得恼羞成怒,可偏偏她又不是个好争好强的性子,即刻眼泪便盈上眉睫,落下泪来,她不想跟九姐儿争执,只能应承着:“妹妹教训的是。”

    就这一句话,几乎要堵得九姐儿七窍生烟!

    恨铁不成钢地站了起来,跺了跺脚走了,再不要留在这里瞧她抹眼泪。让人心疼也不是,生气也不是。

    九姐儿在魏延显和歆姐儿这儿两头碰壁,只觉得自己是为了他们还有爹娘操碎了心,却偏偏没人领情,反而闹得里外不是人。

    又怪自己多管闲事,性子又急,如若自己也能像秋菊姐姐那样,不骄不躁又有智慧,那该多好。

    又想着不如还是跟歆姐儿一样,什么都不管,做尊糊糊涂涂的泥菩萨也就罢了。

    这一夜翻来覆去,几人都没有睡好,次日一大清早起来,九姐儿也不想见歆姐儿,只觉得这翊坤宫闷得慌,打算出去找黄九姑娘说会儿话,难得她还是个敞亮人。

    正迈步往外走,绕过翊坤宫的后角门,忽得听见外头吵吵嚷嚷,似是有人起了争执,倒不是女儿家的动静,反而是男人声音:“你一个无父无母的穷小子,身上怎么会有这样贵重的簪子?这宝石雕工,明明就是宫里上用的东西!说!你是不是监守自盗,偷了皇后娘娘宫里的财物,打算夹带私逃?”

    。。

 第一千零二十三章 少年

    “卑职没有!启禀大人,此物……此物并非皇后娘娘宫中物什。(全本小说网,https://。)卑职并没有偷盗,还请大人明察。”翊坤宫假山后头隐约传来一个极好听的少年郎的声音,如清泉炸裂,温润澄澈,倒是让九姐儿不禁止步。

    “哼!那你倒是说这跟这么名贵的簪子,你是从何而来?”那位所谓的大人继续咄咄逼人。

    “此物……此物……”少年还在犹豫,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九姐儿眉头紧锁,正打算要出去瞧上一瞧,可刚要过去,心中又是犯嘀咕,自己昨日就是因为好管闲事,闹得里外不是人,还是不要再管闲事的好。

    “大人,怕是不用大刑他不肯招!还是交由侍卫处和慎刑司查处吧。”一旁说话的,似是那少年的同僚,起初这根簪子也是由他检举的。

    “大人!卑职冤枉!大人可寻皇后宫里的姑姑询问,这是否是皇后宫里的东西,若不是,可证卑职无罪!”

    “哪怕不是在皇后宫里偷的,也定然是在别的娘娘宫里偷的,说不定还是与哪个宫女合谋,私相授受……”

    眼看着一顶顶更大的帽子扣下来,倒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九姐儿立在抄手游廊上头,瞧着地上跪着一人,侍卫打扮,正跪向一个穿着侍卫首领衣裳的所谓大人,那侍卫首领身旁,还站有另一个侍卫,想来就是检举之人了。

    那侍卫头领手里捏着一块白布,布上托着一只簪子,九姐儿睨了一眼那簪子,倒是当真精致华美,像是宫里的东西。只是这簪子太过珠光宝气,跟歆姐儿素来的通体做派极不相符,一看就不是歆姐儿的东西。

    再则,自己在歆姐儿的宫里住了这么久,歆姐儿的东西,九姐儿心里还是有数的,细细想来,也不曾见过这只步摇。

    “你们在干什么?”九姐儿出声问了一句。心中又暗叹一声,说好了不管的,还是管了。

    那面的三人,均是抬头往抄手游廊上一看,正瞧见身后领着三个宫女一行太监的九姐儿,均是吓了一跳。

    当九姐儿居高临下,眸光触到了那个跪在地上的小侍卫的时候,却是愣住了,他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皮肤白皙,星目剑眉,风神俊秀,门第清华,好一个温润如玉的翩翩佳公子,倒是让九姐儿瞧愣了神。

    那少年见来人是九姐儿,却急忙守礼地低下了眉眼,不敢与她四目相对。

    其余两人也都跪了下来,对九姐儿行礼,口中称着:“卑职该死,惊扰了九公主。”

    那侍卫首领复又添了一句,说是抓到了监守自盗的侍卫,正打算送去慎刑司惩处。

    九姐儿的眼睛却依旧盯在放才惊鸿一瞥的那个小侍卫身上,他身材不算魁梧,倒也胖瘦得宜,虽然他低着头看不见面目,只那惊鸿一瞥,就让人觉着温润如玉,十分的舒服,并不像什么奸诈恶人。

    九姐儿道:“将那簪子拿来给我瞧瞧。”

    九姐儿随侍的宫女急忙上前去,从侍卫首领手里接过了簪子,九姐儿细细端瞧,那簪子虽然擦拭如新,可是那簪子上的宝石镶嵌处已经有垢,是细小缝隙里擦不去的陈垢,可见这簪子已经有了年月。

    若是公里的东西,不管哪宫的娘娘都会找内务府的人定时清洗珠宝首饰,拆卸,擦拭,再重新镶嵌。

    只是这样细微的地方,那个粗枝大叶的侍卫首领怕是不会留意。

    这只簪子显然是没有经过好好保养的,而那白棉布更是寻常百姓所有的东西,宫里断断不会用这样粗糙的棉布。

    想来这东西十有**是归这个家境贫寒的小侍卫所有的:“正是这个,你手脚倒是麻利,说让你帮我去宝顺斋带个款式新颖的簪子,竟然这么快就带回来了,样式倒是与我交给你的图样相差无几,你办事倒是稳妥。”

    那侍卫首领一阵惊慌,连忙俯首道:“沈子安难道是在给公主办差?”

    沈子安。

    他的名字吗?

    九姐儿道:“正是我命他去的。我瞧不上内务府的活计,从前在宫外的时候,我母妃也总是去宝顺斋定制簪子,我这些日子瞧好了一个款式,画了图样,让沈侍卫带出去,命宝顺斋替我制个簪子,怎么,难道不可以吗?”

    一旁的那个侍卫听了九姐儿如此说,略一抬头,似是有话要说的样子,那侍卫首领却是偏头瞪了他一眼,让他闭嘴,即刻恭维九姐儿道:“卑职不敢,既然沈侍卫是在替公主办差,那自然是他的荣幸,也是我们侍卫处的荣幸,倒是不曾想,沈侍卫竟然与公主有旧交。”

    九姐儿不满道:“他为人低调不肯张扬,这难道也违了朝廷历律,要送慎刑司吗?”

    “不敢不敢,只是一场误会,倒是无端冤枉了沈侍卫,还请公主和沈侍卫海涵,不要放在心上。”那侍卫首领倒是惯会见风使舵。

    跪在一旁的沈子安连道:“不敢,只是替公主办差,不可过分张扬,让大人误会,也是卑职的错。”

    二人你来我往,说了好半天的场面话,九姐儿听得有些厌烦,便只对沈子安道:“你随我来,我还有话要问你。”

    说着便走了,沈子安在后跟上。

    一旁的侍卫首领和那检举侍卫这才恭送起身,那侍卫不甘道:“姑父,那东西我见沈子安贴身放着很长时间了,并不是如公主所说,是什么新制的簪子。”

    侍卫头领却低声呵斥道:“你一心嫉妒他文才武功出众,成心踩压他,别以为我不知道。可是你别忘了,当初是靖王府托人将他送进的侍卫处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未见他再与靖王府有所来往,这才纵着你胡闹。

    如今看来,九公主宁愿撒谎也要维护他,可见他与公主的亲近,那就是靖王府的人无疑了。

    靖王爷如今虽然不理朝政了,却与太上皇无异,往后对沈子安客气着点吧,否则,将来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侍卫被数落一顿,好半晌才不甘道:“是,侄儿知道了。”

    。。

 第一千零二十四章 知己

    被闹了这一场,九姐儿忽然打消了要去黄九姑娘宫里坐坐的念头,倒是在这清早无人御花园里,凉亭下与这小侍卫说起了话。(全本小说网,https://。)

    “多谢公主救命之恩。”他温恭守礼,自始至终,再没有敢抬眼看九姐儿一眼。

    九姐儿见他不是冒进之徒,端庄稳重,谦和有礼,心中也是喜欢,便将那簪子从怀里取了出来,递给他道:“好好收着吧,别再被人瞧见了。”

    沈子安见着那只被递过来的簪子映入眼帘,伸手想去接,却又有一瞬间的怔忪:“公主如何就相信卑职并不是偷盗之人?”

    九姐儿得意一笑,道:“皇后姐姐宫里有什么东西,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既然这簪子不是皇后宫里的,而你又是戍守翊坤宫里的侍卫,皇后宫里的宝物你都偷不到,哪里还有可能偷盗别宫财物呢?

    况且,我瞧着你这簪子也是颇为陈旧了,怕是跟着你很多年了吧。”

    沈子安躬身对九姐儿行礼:“九公主明察秋毫,卑职感激不尽。此物对卑职十分重要,若是遗失必为今生之憾。”

    九姐儿听他这么说,倒是收回了递过去的簪子,握在手里道:“不过我也是好奇,听他们争执时的言语,你似乎不该有这东西。”

    沈子安如玉般温润的容颜即刻有些紧张了起来,似是有难言之隐。方才他身临险境,将要被送入慎刑司的时候,尚且不肯说,九姐儿也不想强人所难,她只叹了一声,略带些伤感地道:“罢了,同是被困在这深宫里的可怜人,我又何苦为难你,你不想说,不说就是了。”

    沈子安闻言颇为诧异,他在宫里行走已经两年了,一直是负责戍守翊坤宫的,虽然九姐儿不认识他,可是来往出入,沈子安如何能不注意到九公主这个主子。

    她一直是个明媚活泼的姑娘,总是带着笑,欢喜也在脸上,生气也在脸上,天真烂漫,仿佛从来都不会有忧愁的样子。

    没想到,九公主竟然也会以这种神情,说出这样的话来:“公主何出此言?”

    沈子安下意识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才恍然惊醒,自己僭越了,连忙挽回道:“公主是天之骄女,紫禁城里尊贵的主子,卑职不过是翊坤宫的一个小小护卫,如何能与公主相较。”

    九姐儿闻言却是嗤笑:“什么天之骄女,什么尊贵主子,不过都是伺候人的奴才,又要谨小慎微,又要战战兢兢,又要迂回婉转,又要委曲求全。

    不能有半分的真性情,一旦三两句话说得不好,纵然一片真心,也是这个嫌弃,那个厌恶,闹得里外不是人。”

    听着九姐儿的言语,沈子安虽然不明就里,却能通过九姐儿的三言两语,体察她如今的困境,躬身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前监不远,覆车继轨。”

    九姐儿歪头看他,道:“你也觉着我应该明哲保身,就什么都装作不知道,以免重蹈今日覆辙?”

    沈子安却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依旧低敛着眉眼,不敢看九姐儿的面容,却略微抬头,挺直胸膛道:“李康之论,尤以’木秀于林’一句,最广为流传,可世人却忘了此论的精髓,在后半成。

    然而古之志士仁人,犹蹈之而弗悔,操之而弗失,何哉?将以遂志而成名也。求遂其志,而冒风波于险涂;求成其名,而历谤议于当时。彼所以处之,盖有算矣。

    公主此时虽然饱受风波,遭人非议,却是为遂其志,是心中自有斟酌谋算。当前之困,不过一时,公主不必过分担忧。”

    你还别说,这小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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