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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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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就心性高傲自负,自认那白玉便是自己的化身,最是高洁圣雅。

    如今,他却一连遭着几个这样不干不净的女人!

    可恶!她们把他当作什么了!

    这般羞辱他!

    他可是帝王!是真龙天子!是这大理朝,最尊贵万人臣服的高高在上!

    褚元春这个贱人,居然想蒙骗自己!

    怎么,以为前头红英能轻易骗过自己,现在她也想这么来一次不成?

    恐怕,这个褚元春还知道宋云澜的事,只把他当成了冤大头,轻而易举地就能骗过去!

    要说花想容从中没有一点推波助澜的作用,杜少凌是死也不信的!

    他抓了抓手上还没放下的玉尺。

    花慕青看见,那玉尺上的血已经有点干了,看着让人既恶心又讥讽。

    抿了抿唇,又道,“陛下,既然没什么不同的话,还是不要这么责罚褚贵人了,毕竟是皇贵妃娘娘的表亲,这么责罚了……”

    梁贵人看着杜少凌的脸色,轻轻地拽了拽花慕青,“青妃娘娘,快别说了。”

    “啊?”

    花慕青张了张嘴,“臣妾说错话了么?”

    梁贵人看着她,脸色有些为难——这可怎么跟她解释?

    杜少凌已经站了起来,对福全说道,“拖下去,砍了双腿,扔去水牢。”

    花想容神情一震。

    花慕青却垂下眼睑,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唇角。

    这可比杀了她更难受了。

    一个女子,被砍去双腿,扔在按不见天日的水牢,最终会变成什么模样?

    人不人鬼不鬼,活着,比死了还可怕。

    褚元春,你敢算计苏锦是么?那今夜,便叫你好好知道,算计我的人,是什么下场!

    呵呵。

    梁贵人却是有些不忍,“陛下,褚贵人好歹是个女子,这样的责罚未免……”

    杜少凌却不耐烦地打断她,“拖下去!”

    福全即刻上前,将昏迷的褚元春拎走。

    花想容还跪在地上,片刻后,眼眶通红地深深俯身,“陛下,臣妾犯了死罪,求陛下责罚。”

    这回,连辩驳都没有了。

    杜少凌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边的花慕青。

    刚刚花慕青‘无辜’地询问那些看似天真的话时,他其实就动了今晚让她直接侍寝的意思了。

    可对着花想容,他终究还是有些顾忌。

    想了想,说道,“不必为该死的人求情。”

    梁贵人一听,只好低头退后。

    杜少凌转而又对地上俯身以头贴面的花想容说道,“皇贵妃,你识人不清,叫别有用心之人羞辱了皇家颜面,罚俸银半年,抄思过书一月。”

    花想容想都没想,恭声应下,“谢皇上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杜少凌点点头,疲惫地坐下,挥了挥手。

    众人便行礼要走,杜少凌看花慕青转身,张了张口,刚要说话,花想容站起来,看着他,低声道,“陛下,那之前所议之事,等陛下得闲,臣妾在宫中候着陛下?”

    杜少凌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看到花慕青已经走出宫殿外,收回视线,点点头,又道,“你回去稍微盯着些,过两天就是青儿的封妃仪式了,朕不想再有差错。”

    花想容放在袖中的手指一收,片刻后,含笑点头,“是,臣妾必定好生操办。”

    说完,也出了养心殿。

    梁贵人落在最后,却忽然被杜少凌叫住,“梁贵人留下。”

    梁贵人一愣,看了眼前头的花想容。

    花想容却头都没回,只往前头花慕青的方向走去。

    梁贵人顿了顿,垂下眼帘,转过身,低头,站在门口。

    杜少凌在里头看了看她,一时间竟有些恍惚——是有多久没有再见这个女人了?竟都有些不记得长相了。

    便道,“抬起脸来。”

    闻言,梁贵人又攥了攥手中的帕子,才缓缓抬眼。

    入目,便看到杜少凌审视的目光。

    心中一寒。

    听他问:“此时夜深,缘何你会与青妃到养心殿附近?”

    梁贵人愣了愣,片刻后,温声说道,“回禀陛下,乃是嫔妾今夜去拜访青妃,不想夜深,青妃便亲自送嫔妾回宫。路过养心殿后院时,听到这边动静不太好。嫔妾……担心陛下,求着青妃娘娘陪嫔妾过来的。”

    她说到最后时,语气都带上了微微的颤抖。

    杜少凌却没有听出她话语里浓浓的思慕爱恋,只是若有所思地问道,“你入夜前去摆放青妃的?所为何事?”

    梁贵人脸上的羞涩尚未褪去,却被他的话再次问得有些茫然,随即,眼底闪过一丝嘲弄。

    低下头,说道,“禀陛下,乃是……嫔妾家中有一远方堂弟,生性好赌,不想堵到了性命,被人……动了刀子,前两天我爹给我送了书信,说那堂弟进了宫,在司礼监掌管的一处地方做事。嫔妾不想引人耳目,便……想着入夜,去见一见青妃娘娘,求她跟千岁殿下说个情,稍微照顾一下那孩子……”

    没说完,就见杜少凌的脸色不太好,梁贵人便没有再说下去。

    片刻后,却听杜少凌道,“缘何不来寻朕?”

    梁贵人一颤,脸上出现一抹苦笑,摇了摇头,“皇上日理万机,嫔妾不敢打扰。”

    哪里是日理万机,分明就是知道他忘记了自己,不敢来讨没趣而已。

    可杜少凌虽然不太记得这个伺候过自己的女人了,但是却总是记得有这么个女人,老实本分不争不抢,在他心里,还是有几分地位的。

    想了想,又问:“那青妃可答应你了?”

    梁贵人顿了下才反应过来杜少凌问的是什么,便说道,“青妃娘娘心善,让嫔妾不要着急,只说有机会找陛下与九千岁说一声。”

    竟然还记挂着自己。杜少凌有些意外。

    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笑意,点点头,也终于对花慕青突然的出现产生的怀疑消淡。

    看了眼梁贵人,想了想,说道,“今夜歇在这里吧,朕也许久不曾与你说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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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三章 面具之后

    (全本小说网,。)

    梁贵人震惊地猛抬头,片刻后,竟是眼眶都红了,点头,“多谢陛下。”

    杜少凌看着她的模样,笑了笑,又对外头说道,“福全,明日传旨,晋梁贵人为嫔。”

    福全应下。

    梁贵人,哦,不对,是梁嫔终于没忍住,掉下眼泪,却很快擦掉,跪下给杜少凌磕头,“多谢陛下。”

    一连说了几个谢。

    杜少凌笑着摆摆手,“快起来吧,以后再有事,只管来寻朕,不必委屈自己。”

    梁嫔含笑点头,心里却知,她离杜少凌,是真的又远一步了。

    花想容,会放过她么?

    心里寒凉了几分,可看着面前这个朝思暮想的脸,终究还是忍不住,上前,坐到了他跟前。

    养心殿里,血渍依旧清晰地映在龙纹的地毯上,将那气势凛凛的金龙映染得仿佛饮血的凶兽。

    玉尺被丢在一旁,鲜血在白暇的壁面上,点出脏污的一朵朵血花。

    龙床之上,灯火摇曳。

    ……

    “青妃妹妹。”花想容叫住前头的花慕青,含笑走到她跟前,上下瞧了瞧她,随即一笑,“褚元春的事,是你做的?”

    花慕青瞧她杏眼含春,脸上自有一股高高在上的骄傲神情,看向自己时,有种说不出的优越笑意。

    微微一笑,“臣妾不知娘娘的意思。”

    花想容也没想她承认,只是笑意更深地说道,“你不承认也没关系,那女人,本宫也早就没想留着了。是谁动的手,本宫也都无所谓。”

    苗疆之女不似大理朝女子,会在身上点上守宫砂,所以当时褚元春落水后,花慕青迅速用内力挤压她的丹田,震破了她的身子,也无人知晓。

    就连褚元春自己,也只会隐隐感到腹痛,怕是也想不到那层关系去。

    这一桩秘诀,还是前世云后跟前那个医术无双的暗凤教她的。

    所以花慕青自信绝对不会有人发现。

    花想容说这话时,她一直是含笑温婉地静默站立听着,听她如此说,也是浅浅笑道,“娘娘若说的是褚贵人,臣妾当真一无所知。不过,娘娘原来竟这般不喜这个表妹么?”

    “什么表妹!一个出神粗劣的下等女子罢了!”

    花想容冷哼一声,又看向花慕青,“若是你动的手,本宫倒是能理解。是为着昨日你那宫女的事吧?”

    花慕青没说话,依旧笑意不达眼底地望着花想容。

    花想容也没等她回答,自顾自继续说道,“本宫昨日也是情势所逼,那女人擅自动了你的宫女,虽是不对,可本宫也不能当着皇上的面叫她难堪,毕竟……是我舅舅送进宫里的。”

    花慕青听着,心里不由好笑——多少年了,花想容还是一贯这般信口雌黄颠倒黑白。当她不知晓,褚元春,其实是她弄进宫里的么?

    只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没翻起大浪花来,被她先弄残扔进水牢里去了。

    估计花想容现在心里也憋着火吧。

    “娘娘说的是。”花慕青恭声温顺地应道,“臣妾省得的。”

    花想容又一笑,“你明白就好,这后宫人多,本宫有时也是力不从心。你心里当明白,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可以去碰去想的。”说着,又看向花慕青,“本宫的意思,你可明白。”

    花慕青心说,我可一点都不明白!

    这位皇贵妃娘娘,找自己说这些没用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为了敲打自己?似乎不像。

    可花想容可不是个做事毫无目的的人,花慕青笑着点点头,“臣妾明白。”

    “那就好。”

    花想容的目光最终落在她眼角下方一颗渐渐凝聚似是血痣的红点上,满意地笑起来,“那你便回吧,夜深露重的,还跑来养心殿,也是辛苦。”语气有些讥讽。

    可花慕青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刚要说话,垂落的视线却突然看到花想容的脖子上有个极其暧昧的痕迹。

    愣了下,下意识又抬头看了眼花想容。

    那情态,那眼神,那松散的动作……

    花慕青心中暗暗一惊——不会吧?

    可花想容已经转身离开了。

    花慕青皱眉,想了想,对身后的春荷道,“让瑶姬晚上去寻我一趟,我有事要她去做。”

    春荷点点头,想了想,又问:“小姐今夜本不必来养心殿,为何还要……”

    出现在杜少凌面前,引起他的怀疑。

    花慕青今夜穿了一身流彩暗花云锦宫装,行走之间,有流光也月色下点点成辉。

    像极了夜行的华妖,周身潋滟,迷惑至毒。

    然而,她听了春荷的话,却没回答,只是低低笑了一声,依旧安静地往前走去。

    春荷又道,“小姐不担心梁贵人……会说出去么?奴婢瞧她似乎十分胆小,若是被皇上一吓唬,说出今晚是被小姐逼迫前行养心殿的,只怕……”

    花慕青却摇了摇头,再次轻笑起来,“明日,她只会感激我今夜对她的逼迫。”

    “小姐何意?”春荷不解。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一处临空的水榭旁。

    冬日寒凉,周围的景致也逐渐萧瑟,夜风吹在脸上,隐隐地刺痛。

    宫灯长点,映出那水榭底下叠叠层层的水纹,却又恍恍惚惚的,像冥河里,渡过尘埃的引魂灯。

    花慕青看着那水面上倒影的灯火,慢慢说道,“梁贵人家世一般,却能在这宫里、尤其花想容的手里平平安安地活到现在,自是有她的手段。在这后宫,有时候,胆小、懦弱、沉默、安静,也许都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谁能知晓,这些表象的背后,又藏着一张真正的脸是什么样的呢?也许,你瞧着她老实本分,可背过身,她却尖嘴獠牙,状若恶鬼呢?”

    花慕青今晚的话有些多,春荷从后头小心地瞧了瞧她,点头,“奴婢晓得,这后宫之中,人人不可尽信。”

    可也想不到那梁贵人是不是真的会在私底下变成一个可怕的模样。

    春荷想了想,又道,“那梁贵人,其实早就知晓那个弟弟被人去势,送进宫里,却从来不想着去帮一把。直到娘娘您拿捏住那以下犯上的奴才,从那狗东西嘴里套出一些梁贵人从前的秘密,她这才主动求到您跟前,看来,这梁贵人,在宫里的手脚眼线,怕是也不少。”

    花慕青点头——春荷确实聪明,不愧是从前的鬼卫,一点即通。

    “她也是为了自保,毕竟,那个赌徒弟弟,只要沾染,她在这后宫,怕就永无宁日了。”

    春荷一听花慕青还为梁贵人说话,也是轻笑,“小姐素来心善,梁贵人的心思,若是这般简单,也就罢了。只怕她,若另存了心思与小姐作对,奴婢瞧着,该不比皇贵妃好对付。”

    花慕青浅笑,抬眼,看向更远的地方,“她不会。”

    “为何?”春荷不解。

    花慕青笑道,“因为她是这后宫,唯一不求其它,只一心思慕着杜少凌的女人。”

    “啊?”春荷有些傻眼。

    却看花慕青已经转过身,走进夜色里去了。

    她想了想梁贵人今夜出现在悠然宫——跪着求花慕青不要说出她的秘密,她愿意为花慕青做任何事的模样。

    又想起养心殿前,梁贵人看向杜少凌时的眼神。

    以及,花慕青此时笃定而冷静的神情。

    面前的少女,不过二八年华,却轻而易举地能将人心操控掌间。世间万物,人心变换,竟在她的双目之中。

    她冷静地看着众生万象,爱恨嗔痴。

    唯独她自己,踏出了红尘,却看不清,自己那颗早已沾染了红尘眷恋的心。

    春荷无声地叹了口气,悄悄地跟在她身后。

    两人离开不久,又一道修长如欣兰的身影,靠在了水榭的柱子边,低低地笑起来。

    猩唇如血,邪眸幽鬼。

    ……

    翌日。

    春荷总算明白昨夜花慕青说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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