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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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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也不看花慕青此时到底如何,便转身走了。

    待她一出门。

    花慕青立刻就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香囊,正是她白日更衣前,悄悄塞在这里的。

    是苏锦之前给她的,用来救命的药丸。

    倒出几颗闻了闻,这才捡出几颗,连忙塞进嘴里,也用水,便这么直接吞了下去。

    然而。

    那药丸也只是能够清明神智,却不足以化开那黄金醉强烈的酒力。

    花慕青跪趴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攥住被面,死死地咬住唇,试图强行忍耐下身体内那股让人爆裂燃烧的热度。

    “哐。”

    却在这时,窗户那边,突然传来一道极轻微的声响。

    花慕青虽是酒劲发作,吃了药后却神智清明。

    立刻抬起头。

    却把窗户边,刚刚钻进来的人给惊了一下。

    “娘娘的心智果然不俗,那么多的黄金醉,居然还能保持意识清醒?”

    窗边站着的,正是庞泰。

    他的脸上少了之前的病态虚弱,倒是又恢复了一丝曾经的翩翩君子之态。

    只是,一条腿,却跛了。

    一瘸一拐地朝花慕青走来时,一边笑道,“娘娘不必这么看着我,我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

    花慕青蹙眉,按按盖住左手上的宝石戒指。

    旁人不知,曾经亲眼看过她用这戒指内里机关的庞泰,却知道这戒指的厉害。

    笑着在不远处站住,对花慕青笑道,“娘娘放心,我不会碰你。今日过来,是为了给娘娘一臂之力的。”

    花慕青不会信他。

    然而想起之前被景如水胁迫时庞泰似是无意地相助,以及这次景浩文前他的调虎离山。

    虽是体内灼烧让人难堪,面上却依旧强忍清寒疏离淡漠地看他,“你想做什么?”

    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软的跟一汪软水一般!

    花慕青登时便沉了脸。

    庞泰却笑了笑,将手里一个小瓶子提起来,朝花慕青晃了晃,然后往床上一扔。

    花慕青看了那瓶子一眼,又看庞泰。

    庞泰早知道她不会如此轻信自己,便道,“那是能解黄金醉的花汁,不过却解不了全部,但也足够能让人保持清醒了。上一回,景浩文算计你家宸王殿下时,便事先服用了这种花汁。”

    又看了眼花慕青,轻笑,“放心,我没有另外加别的东西在里面。”

    花慕青蹙了蹙眉,拿起那瓶子,手心发烫的打开,便果然闻到一股子清幽花香,沁人心脾。

    果然一闻之后,连体内的燥热都解开许多。

    然而她却没有直接喝下,而是看向庞泰,“你……缘何要助我?”

    庞泰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腿,“曾经在大理时,我装废人多年,却没想过,真有一日,会真的成了这般残陋模样。”

    “含萃当时将我从大理带走时,为了让我听命于她,曾给我下了一种蛊,似乎就是跟之前花想容弄进宫的那个南疆女所学。后来景如水被慕容尘带走,我本以为能脱身,却不料,还是被她寻到,不得脱困。大理种种,我愿赌服输,就算当时慕容尘拿了我的性命,我也无二话可说。”

    “可如今受制于一个女子,我却心有不甘。她投靠景如水不成,如今又被景浩文找到,自然也要带着我一起投奔。我心下不愿,景浩文就命人,打断了我的一条腿。”

    闻言,花慕青皱了皱眉。

    (咳,都说不要急了嘛……差点被你们打死……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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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三十八章 教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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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听庞泰说道,“不过,相对于含萃,景浩文倒是更加信任于我,并留我在身边为他出谋划策。”

    他看了眼花慕青,又道,“我本不敢轻易动含萃,只怕那蛊毒发作,不知会有何后果。倒是今日你逼着景浩文能将她杀了,我吐了一场血之后,那蛊毒,居然无药自解了。”

    花慕青听他说这一堆话,不由凝眸,“所以,你是来找我报恩的不成?”

    “哈。”

    庞泰却笑着摇头,“我若说报恩,你又怎么会信。我不过,是想跟你做个交易罢了。”

    花慕青看他。

    “我今日助你这一番,他日,慕容尘得临帝位时,让慕容尘,留我一命。”庞泰说道。

    花慕青猛地朝他看去。

    庞泰却笑得轻松,“以我之力,是无法助你从这里逃脱的。不过,却能短期内,让景浩文暂时无暇顾及你。至于要如何在这几天之内脱身,便看你自己的能耐了。”

    花慕青再次皱眉。

    庞泰又道,“你信我也好,不信也罢。告辞。”

    说完,转身要走。

    花慕青突然在身后问:“你如何就能确信,慕容尘能得临帝位?”

    庞泰脚步顿了下,随后轻笑摇头,却没说什么,翻了窗户,悄声离开。

    这时,门外,映梅似乎回来了,敲了敲房门,低声问:“小姐,可是有事要唤人么?”

    花慕青猛地藏住那小瓶子,语音故意发颤地说道,“我难受得很,帮我准备浴桶净身。”

    映梅应下。

    花慕青再次掀开手里的瓶子,顿了顿,扒开瓶塞,一饮而下。

    白梅庄另一头。

    景如兰听到宫女的回禀,气得一掌便扇翻了身旁的香炉!

    “贱人!”

    周围的人全都噤若寒蝉。

    倒是从旁边走上来一人,看了眼景如兰,低声道,“九公主不必如此生气,不过一个终究要死之人,成不了气候的。”

    这人正是景浩文之前交给景如兰的乔兰儿。

    也不知她是用了何种手段,竟然叫景如兰没有对她施加凌辱手段。

    景如兰瞪了她一眼,“不成气候又如何!七哥到底是对她上了心,竟然连手段都用上了!可恨!若是被她耽误了七哥的大事,岂不麻烦!”

    乔兰儿笑了笑,又往前一步,低声道,“九公主何必如此担心?既然她可能会坏了王爷大事,便用些小计,将她除了就是。”

    景如兰眉头一皱,“你说的简单,七哥如今对她上心,若是本宫轻易动她,只怕七哥要恼了本宫。”

    乔兰儿含笑摇头,“公主殿下多虑了。再如何,那也是个必死的外人而已,早死晚死又如何?王爷定然不会为这么个人,与娘娘生分的。”

    话音刚落,宫内所有的宫人,齐齐变色。

    倒是景如兰,有些震惊地看向乔兰儿,“你刚刚唤本宫为何?”

    乔兰儿一愣,似是不解,“公主殿下?”

    随即却猛地反应过来,她刚刚唤了景如兰一声‘娘娘’。当即吓得跪在了地上,“求九公主恕罪,奴婢,奴婢失言,求九公主恕罪!”

    然而,景如兰却一点都没介意,反而心情甚好的模样,朝乔兰儿扫了一眼。

    原本脸上的怒意也消失了,淡淡道,“不过失言罢了,本宫岂是那般小气之人。恕你无罪。”

    “多谢娘……九公主殿下。”乔兰儿仿佛又差点失口。

    景如兰竟然轻笑了一声,看她,“如何就这般屡屡口误?”

    乔兰儿诚惶诚恐地说道,“请殿下恕罪,奴婢自幼见识短浅,只觉得公主殿下方才之威仪,好比宫中的皇后一般,气度万千,是以失神下,才会那般失言,幸得公主殿下宽容。”

    景如兰喃喃自语,“皇后……么?”

    随即又扫了眼乔兰儿,“起来吧。”

    满室的宫人,又是微微色变。

    唯有低着头的乔兰儿,眼中露出一丝不屑讥笑,随即又做出一副柔顺乖巧小心谨慎的样子,站了起来。

    景如兰看她,“说说,本宫现今,该如何除了那个小贱人?”

    乔兰儿看了眼左右的宫人。

    景如兰挥了挥手,一众人退下。

    随即,乔兰儿走到景如兰身边,低声道,“公主殿下只需如此……”

    ……

    镇远侯府,苏元德的书房。

    灯影摇曳,人影恍惚。书房外,戒备森严。

    苏元德看着满脸阴鸷的慕容尘,叹气,“你莫要急,你若是首先自乱阵脚,就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慕容尘攥紧拳头,幽深低哑,“外公,孙儿知晓,只是……只要想到她如今凶险,孙儿便……”

    慕容尘说不下去了,他不敢想,不敢想,花慕青如今到底会是何境遇危难。而且,她的身体,根本就不能离开自己!

    若是一个不好,他只怕……

    他的眼神愈发险邃,盯着地面,声音隐隐嘶哑地说道,“都是因为孙儿,她才屡屡遭遇不测,孙儿竟如此没用,护不住她……”

    “休要胡说!”

    话没说完,就被苏元德猛地打断。

    曾经杀场老将猛地虎下脸,气势顿显。

    他不悦地看向慕容尘,“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纵使我也觉得那丫头不错,可若你为情爱之事,这般心神恍惚,莫说旁人,就是我,也容不得那丫头在你跟前!”

    慕容尘眼神骤冷,猛地看向苏元德,“外公,您是在拿慕青的性命威胁孙儿?”

    苏元德皱眉,“我知你情深,可若是她一直在你身边,便会一直是旁人攻击你的软肋,你当初何不早早将她母子二人送出龙都?”

    慕容尘何止没想过,只是,当他得知花慕青就是宋云澜时,他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放手了。

    可他没想到,自己心有愧疚,让花慕青屡屡涉险。不过是是对苏元德隐隐提了两句,便让苏元德对花慕青如此忌惮!

    当下神情也冷了下来,看向苏元德,“外公,孙儿敬你,却不代表,你能随意指责孙儿心爱之人。她并未做错任何事,就算屡屡受人算计,也是孙儿没有护全,乃是因着孙儿才遭受牵连。”

    苏元德一听,脸上就变了变,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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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三十九章 毫不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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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尘却抢在他之前再次开了口,“孙儿本就欠她一条命,这一生一世都还不够。如今还带累她无辜受罪,本就是孙儿的错。如今倒要因为她被牵累,反而责怪于她?莫说这是孙儿的心爱之人,就是旁人,孙儿也做不到如此下作的迁怒之意。”

    他看向苏元德,“所以,外公,若是您再以慕青不悦,对她不喜,并以她性命威胁孙儿,休怪孙儿从今以后,与您恩断义绝。”

    恩断义绝!

    “为了个外人!你竟然敢跟外公如此口出狂言!”苏元德大怒!

    慕容尘却面不改色,“外人?我在垂死挣扎受尽困顿,又被算计四面楚歌之时,是她花慕青,给了我一条命,并如今不顾一切地来到我身边,只求能帮我,护我。”

    他又看向苏元德,嘴角浮起一抹讥讽,“而那个时候,近在我眼前的亲人,又做了什么?”

    “到底谁是外人,我自己清楚。”慕容尘如此说。

    “你!”

    苏元德被他气得眼前一阵发黑,身上连续晃了好几下,才堪堪站稳!

    扶住桌子,瞪着慕容尘好一会儿,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转过头道,“当年之事,确实是我……疏忽了。”

    慕容尘又笑了一声,没说话。

    苏元德静默良久,从没服过软的他,头一回放软了语气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你们之事,我不管就是。”

    慕容尘看了他一眼,“多谢外公。”

    苏元德摇摇头,“只是寻她之事,我的人不能轻易派出。”

    慕容尘垂下眼睑,“孙儿明白。”

    苏元德知道他对自己只怕是因为花慕青而生了疏离,也不强求,继续道,“另外,今夜寻你来,乃是要提醒你,小心提防帝极那边,有人暗中动手脚。”

    慕容尘看他,没说话。

    苏元德又道,“你如今已受了那老贼的嫌隙,若是再被算计失了他最后的顾虑,只怕他不会再留你性命。”

    慕容尘微微蹙眉,“外公的意思是,有人要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还是趁乱做鬼,如今情势不明,也无法分辨。”苏德元摇了摇头,“只是对方,抓走花慕青,就绝对不会是一件小谋算。”

    又看了眼慕容尘,“花慕青虽被抓走,你若不动,自不会有人能威胁到你。可若是他们趁着你手忙脚乱之际,又在帝极那边做下陷阱,你一个不查,掉落进去,只怕……以我之力,也难周全。”

    帝极毕竟还是龙国帝王,就算再忌惮他镇远侯,要直接杀一个人,还是简单的。

    慕容尘没说话。

    其实,苏德元的顾虑,他一早也想到了。所以才会进宫,以方楚荣去挟制帝极。

    然而,他倒是想不到,让帝极失了顾虑会不顾一切地直接杀了自己的谋算,到底是何。

    默了片刻后,问道,“外公可知帝极为何屡屡留那方楚荣的性命?”

    苏元德一愣,这才想起,慕容尘在来这里之前,是刚刚从宫中出来。

    稍稍意外,“你已想到帝极这一关,所以方才是去见了皇后?”

    慕容尘没回答,算是默认。

    苏元德倒是有些感慨地看向慕容尘。

    他以为慕容尘还是个需要他庇护的孩子,却不想,他想到的事情,慕容尘早已事先做好了防备。

    虽是不想承认,可不得不说,慕容尘在这许多年的磋磨与煎熬中,确实成长为了一个在智谋与心性上,都让他惊叹不已的厉害人物。

    也就是这样的慕容尘,让他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心疼他受的苦,无奈他,已受不了管教。

    那个花慕青,若是一心向着这孩子也就罢了。若是不行……

    苏元德按下心思。

    对慕容尘说道,“帝极与方楚荣,本是相识于微末。帝极曾经上位艰难,是方楚荣举全家之力,助她登位。只是,在那场残酷的夺嫡之争中,方楚荣的全家,都在那无数的阴谋算计里死了。只留下一个方楚荣,也差点死在先皇的误会之下。”

    闻言,慕容尘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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