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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将门凤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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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甲,你在这儿,那就是大兄也在这儿了!这景雀桥,小情儿殉情的太多,怨气太重,夜里有鬼来游荡,我大兄该不会去那儿了吧。”

    这话说得路甲遍体生寒。

    “殿下今日不出宫,放了小的一天假,此刻应该歇了吧。”

    太子的生母蔡淑妃一人生了两个儿子,风头大劲,她是跟在官家身边的老人了,虽然如今恩宠不在,但是光凭着儿子是太子,那就比旁的人腰杆子直一些。

    刘皇后无所出,自然气势不盛,若是官家大行,太子登基,她虽然是太后,但是蔡淑妃呢?那是母后皇太后。

    因此两人明面上相亲,暗地里恨不得摸刀子。

    蔡淑妃自然不想要太子殿下娶刘鸾了,这才有了两个人偷偷摸摸的私会。

    三大王姜砚之一听,扭过头去对身后的侍卫路丙说道:“哎呀,你跟着我这么久,我还没有让你歇过一日呢,今儿个正好,本大王请你们喝小酒去。”

    姜砚之说着,一手搭在路甲的肩上,一手勾住了路丙,就往外走。

    路甲心中着急上火,三人这才走到巷子口,就听到了嘭的一声,然后就有人喊:“不好了,姻缘树砸死人了!”

    姜砚之手一松,拔腿就跑,“快快快,咱们看热闹去!”

    路甲大惊失色,立马狂奔,往那景雀桥边一瞧,好家伙,咱开封府竟然有这么多好事之人!

    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我的天啊,这简直大陈开国以来的第一奇闻啊,这一棵树倒了砸了三人。”

    这位大婶,你来看戏,能把胸前的衣襟系上一系吗?

    “啧啧,肯定是月老发怒了,一男带二女来求姻缘,姻缘树都怒了,要砸死他们啊!”

    这位娘子,知道你家夫君不忠心,你的怒气都在燃烧了。

    “阿奶,他们嘴对嘴在做什么呢?那个大哥哥的手为何要放进小姐姐衣服里,是跟我一样,不摸着阿娘,就睡不着吗?”

    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众人都哄笑起来。

    路甲使了吃奶的劲挤了进来,此刻姜砚之已经率先挤了进去,他伸头一看,简直吓得魂飞魄散,那棵大树已经被人搬开了,露出了丑态毕露的太子殿下同刘鸾,而在他们身边不远处,还躺着放风的闵六娘,这画面简直没有眼看。

    路甲看到了气得微微发抖的太子殿下,显然他已经醒过来了,正在左右为难。

    你说起身吧,那万一被人认出来可如何是好?

    你说不起身吧,那也不能一直这样啊!

    路甲松了一口气,人没死就好。他是暗卫,穿的是便衣,只要过去快速的把太子扛走就好。

    路甲还没有动,就听到已经挤进去的姜砚之大喊道:“大兄大兄,你没事吧,路甲你快死过来!”

    姜砚之衣着华贵,头戴金冠,穿得犹如一盏明灯,他这么一喊,众人都来劲了。这里躺着的不是一般人啊!

    路甲想死的心都有了。

    太子殿下甚少出宫,寻常人不认识,但是姜砚之就不同了。

    太子领了开封府府尹一职,但是他平日里朝事繁忙,并没有真正的理事,只是挂了个虚职,将开封府的事情,都分摊给了几个亲信。其中三大王姜砚之,便领了刑律之事。

    天天走街串巷的,今日审审张大婶同王大娘夺夫案,明日寻寻牛阿奶的牛跑到哪里去了……

    认识他的人,实在是多得很。

    路甲刚从人群中挤了进去,姜砚之已经手忙脚乱的将太子从刘鸾的身上翻了下来。

    太子的手那么一划拉,刘鸾的衣襟就被扯开了。

    姜砚之看都没有看她,背起太子就跑,“快让开,快让开。”

    见姜砚之已经背走了太子,路甲和路丙只好硬着头皮一人捞起一个小娘子,快速的跑掉了。

    这个时候人群人突然有人迟疑的问道:“寿王的长兄,那是谁?”

    没有人敢回答,但是众人的脸上都喜气洋洋的,宛若过年一般,哈哈,这下子回去有得吹了啊,他们瞧见了天下奇景啊,太子殿下夜会二女,被树给砸了……简直要笑死了。

    趴在姜砚之身上的太子殿下气得要发抖,从小到大,这个弟弟坑他无数次了。

    你每次质问他,他都一脸茫然,让人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了一般,气不打一处来。

    能掐死吗?

    而比太子更心如死灰的,还有已经被颠醒了的刘鸾同闵惟芬。

    ……

    这厢开封府已经炸了锅,那厢闵惟秀已经翻进了小楼里,直往床上冲,腰要断了啊腰!

    安喜拴上了门,从胸衣里掏出纸条儿,打开一看,脸一红,“小娘,这个我烧了罢?”

    等了半天都没有动静,扭头一瞧,得,闵惟秀已经自己脱了外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安喜果断的将那纸条儿烧了,然后手脚麻利清理了鞋子衣衫,见没有留下可疑痕迹,又点了一支安神香,盖过了烧纸条的味儿,自己睡到了守夜的小榻上。

    景雀桥发生了大事?小娘腰疼,我们可是天一黑,就睡了。

 第八章 天生就是这德性

    武国公府,松鹤堂,屋子里坐满了人,闵老夫人系着抹额,端着茶碗不说话。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临安长公主同武国公,连同二房的闵文,一大早儿便被官家召进宫中去了。

    昨儿个景雀桥的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众人皆知了。

    闵惟芬红着眼,拿着团扇半遮面,时不时的拿帕子抹着泪儿。

    正在这个时候,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抬着一个软榻走了进来,闵惟秀扶着老腰趴在上头,小脸儿毫无血色。

    闵老夫人抬头一看,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不是说伤了腰么?怎么跟下一刻就要断气一般?

    “我的儿,听说你不好,怎地过来了?”

    闵惟秀还来不及回答,一个穿着玄色衣襟的小郎便走了过来,“小五,你可是腰疼得厉害,怎么脸白得跟纸一样,昨儿个我从军营回来,去探你,你早就歇了。阿爹说无事,我倒是错信他了!”

    闵惟秀扯出一抹笑容,“大兄放心,我睡了许久,已经好些了。惟秀一点腰伤算什么,给祖母请安是断然不能错过的。”

    她睡了一觉,腰已经好了许多,至于脸色太白?

    那是安喜一大早儿给她涂脂抹粉的弄的,她照了下镜子,自己个都没有眼看,但是安喜说,小娘啊,你生龙活虎的,谁相信你腰疼啊!

    闵老夫人深深的看了闵惟秀一眼,“五娘,说到这腰的事,祖母便要说你了,咱们是名门闺秀,讲究的是贤良淑德。那拔柳树,练武之类的事,还是交给你哥哥们去做吧。咱们府中小娘子多,若是有什么恶名传了出去,岂不是门面无光?”

    闵惟秀低下头去,嘲讽的勾了勾嘴角。

    一抬头,满脸都是恭敬之色,“祖母说得是,您且放心,我日后都不拔柳树了,待我腰好了,去拔槐树。咱们家大门口,立了两棵大槐树,遮挡得门面无光,若是倒了,不慎压着人,便不好了!孙女知晓祖母最重视脸面,一定豁出了吃奶的力气,把它们都拔了。”

    闵老夫人简直要气炸了。

    这个二愣子!生怕旁人不知道她健壮如牛是怎么回事?

    闵老夫人姓王,祖上也是名门世家,倒是前些年战乱连连,这改朝换代比换衣服还快。人命如草芥,王家家道中落,她迫于无奈,只得嫁了一介武夫。

    大儿子刚出生的时候,她在闵家还没有站住脚,只得眼睁睁的瞧着他随着父亲的步伐,也成了一个莽夫,也是他有命,得了从龙之功,这才有了今日。

    剩下的两个儿子,都是她跟前养大的,斯文有礼,这才让她有些宽慰。

    闵惟秀瞧着屋子里气氛沉沉,眨了眨眼睛,好奇的问道:“六娘怎么哭了?发生了何事?”

    众人一愣,闵老夫人也有些惊讶,端起茶盏稳了稳心神,“昨儿个夜里,景雀桥的事,你不知道?”

    闵惟芬被送回来之后,就把事情说了一遍,可是好端端的树,怎么会突然倒了呢,还正砸到了他们三人头上,什么月老发怒之类的,她是不信的。

    倒是闵惟秀,白日里拔了垂杨柳,夜里就有旁的树倒了,怎么想怎么可疑。

    闵惟秀摇了摇头,“我腰疼得厉害,阿爹给我正了腰,我便歇了,大兄去瞧我,我都不知呢。”

    她说着,又接着问道:“景雀桥发生什么事情了?”

    闵老夫人还没有说话,就瞧见门口一个穿着大红袍子的少年,酒气冲天的走了进来,一进门就指着闵惟芬的鼻子骂道:“我们武国公府的家业都是我阿爹阿娘打下的,小妹别说拔个柳树了,只要她乐意,连家里的房柱子,都随便拔,怎么就丢了脸面了?”

    “倒是某些人的好事,已经传遍开封府了,今儿个一路走来,人家都恭喜我们闵家要出个太子妃了呢!也不知道是哪个,天天劝我阿妹跟着某人学做淑女,若是淑女都是这德性,那我阿妹,还是当个泼妇的好。”

    “我出生到现在,还真是头一回见,劝人吃饭,吃到自己个嘴里去的,这真是光宗耀祖,光耀门楣呢。”

    “真正让闵家丢了脸的人,祖母不教训,逮着小五说,这是何道理?”

    少年郎噼里啪啦的一通说,说得闵惟芬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闵惟秀一瞧这少年,顿时眼眶一红,“二哥。”

    闵惟思扭过头去,见闵惟秀挣扎着要起来,赶忙将她按了下去,“你受了伤,不在床上躺着,跑这里来做什么?这里可没有人心疼你。”

    闵老夫人气得猛的一拍桌子,“二郎,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祖母?”

    闵惟思冷笑出声,“祖母不常骂我是个混不吝的么?烂泥扶不上墙,天生就是这个德性,你说咋整吧?”

    闵惟秀瞧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滚刀肉的模样,恍如隔世。

    她同闵惟思,乃是一胎双生的,打小儿感情就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闵惟思筋骨不佳,不能习武,便走了科举之路,大陈重文轻武,原本也算是个不错的路子,可是他这个人,读书也没有什么书心奋,文不成武不就的。

    倒是斗鸡摸狗,眠花宿柳十分有天分,乃是开封府老子英雄儿狗熊,富不过三代的典型。

    武国公同临安长公主,都没有说他的不是,他们已经坐拥荣华富贵,不需要再锦上添花了。

    闵惟芬一哭,二房的夫人柳氏便受不了,她拿出帕子擦了擦眼泪,“芬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就是在路上瞧见了太子私会刘鸾,想要看清楚怎么回事,这才跟了上去,岂料树倒了……五娘,芬儿昨夜里哭了一夜,说对不住你啊!”

    闵惟秀简直要乐了,她这二婶真是能耐啊,若不是她亲眼瞧见了,当真要被她糊弄过去了。

    闵惟思一听,怒极反笑,“嗯,这么善良这么伟大的小娘子,黑漆漆夜里一个下人都不带,去跟踪太子,说出来真是感人啊!”

    柳氏一愣,嘴巴动了动,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

    闵老夫人此刻方才冷静下来,闵惟秀一来就气她,闵惟思更是气得她要炸了,倒是让她有些不妥当了。

    她想着,咳了咳,“事已至此,还是等待你爹娘从宫中回来之后,看看官家如何说吧。”

 第九章 好大一盆黑狗血

    还能怎么说,出了这档子事,无论是刘鸾还是闵惟芬,这太子妃的位置都是坐不上了,毕竟众目睽睽之下,德行有亏。全本小说网https://。

    官家估计都要愁掉一脑袋毛了。

    刘鸾乃是皇后嫡亲的侄女儿,闵惟芬出自武国公府,两家一文一武,出身都颇为不凡。

    这两个都做妾了,若是给太子娶个家世更高的贵女,那官家自己个都寝食难安,太子的心未免太大了。

    可娶个地位低一些的,太子后院还不打出狗脑子来?太子妃压不住这两个啊!

    你说让刘鸾当太子妃,那保证明儿个早朝,那些文官们一个个的骂得官家将玉玺一摔,上吊去。

    闵惟秀想着,心中乐开了花,多好啊,就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她只需要嗑瓜子看戏就行了。

    闵惟思哼了一声,“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二婶给六娘准备个小包袱,塞进小轿里,趁着那天黑无人的时候,给人送去做妾呗。”

    柳氏一愣,嘴巴动了动,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

    这闵二郎,一张臭嘴咋就这么欠呢,说得人裤裆都要丑掉了。

    原本她想着,其实这也不算是坏事,闵惟秀出身那么高,都想进太子府呢,现在她的芬娘,不费吹灰之力便进去了,虽然是个妾,但是太子的妾室,那也是要被尊称一声夫人的。

    待他日太子登基,闵惟芬一个妃位跑不了了。

    老夫人也觉得,是福不是祸啊!

    但是被闵惟思一说,就连柳氏自己个,也为闵惟芬心酸起来。

    闵惟芬这时候突然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了闵惟秀的手,哭道:“五娘,你帮帮我,你帮帮我吧,我不想给太子做妾……这真的是误会啊,我一直心悦东阳郡王!刘鸾同太子早就情投意合,我若是进了府,她还不撕了我?”

    只听得啪的一声,闵老夫人抓起桌上的茶碗猛的扔到了闵惟芬的脚边,“你若是再提一句东阳郡王,便不要再喊我祖母了。”

    闵惟芬吓愣了,顿时闭嘴不言语起来。

    闵惟思抚掌大笑,“六妹,失敬失敬。”

    他说着,瞪了给闵惟秀抬榻的婆子一眼,说道:“还不把小娘抬回去休息,愣着作甚。”

    那两个婆子这才回过神来,赶忙抬起闵惟秀就往外走。

    闵惟思胡乱的朝着闵老夫人行了礼,“祖母事务繁忙,我们兄妹就不留在这里碍您眼了,先行告退了。”

    闵大郎抚了抚额头,对着闵老夫人行了大礼,“祖母,二郎年少不知轻重,孙儿代替他向您赔罪了。他也是怕京里的人,看了我闵家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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