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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将门凤华-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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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安长公主见父女二人如出一辙,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模样,实在是忍不住了。

    “好了,好了。什么好人好事不好人好事的,你爹不需要那个虚名,他问心无愧。我们大陈的兵丁,多是犯人,脸上那是刺字低人一等,不比大庆时候的府军,多是富户,便死战死了,朝廷也发不少抚恤银钱,一家人不至于活不下去。”

    “可是大陈,兵丁的命,不值钱。尤其是这些底层的将士,他们一旦没了,就朝廷补的那些钱,能干什么?你阿爹手下的,他都自行贴补了。却也不点名,只说是朝廷给的。”

    “你们瞧,我们武国公府占地虽然大,但是却并不奢华,旁人只道武将府中,讲究古朴,但实际上,修宅子的银钱,都被你爹花光了。”

    屋子里的几个小辈,都十分的惊讶,除了闵惟学在那里憨憨的笑着,显然只有他一个人是知晓的。

    武国公红了老脸,“说这个做什么?怪丢人的,我一个大老爷们的,光花钱……”

    闵惟秀捂着脸,爹啊,你说你打御史的时候,觉悟咋没有这么高呢,还做了好事不留名!

    让她仔细想想,当年人家给她阿爹定了罪,其中便有贪墨这一条,说他手下的兵,抚恤银比旁的多多了,不是贪污是什么?可以想想,他平日里贪了多少啊,漏出这么一点儿就够手下人用了啊!

    只是通辽的罪名实在是太过响亮,把这一条给掩盖了。

    闵惟秀拍了拍脸蛋,挺了挺胸膛,现在还为时未晚,“阿爹,咱们又不是圣人,做好事怎么可以不留名呢,得让大家伙儿都知道啊!”

    “那啥,你还做了什么别的好人好事,都一并儿说出来吧!”

 第二百零三章 反其道而行之

    让闵惟秀失望的是,临安长公主也没有想出别的什么事情来。全本小说网,HTTPS://。.COm;

    也是,他阿爹原本就是个普通人,不贪污不欺压平民百姓,已经算是她做的善事了。

    一家人开开心心的用了饭,闵惟秀姐妹们又围着火盆子说了好些话,才各自的回屋子里歇了。

    闵惟秀泡在大浴桶中,这是安喜让人熬好的艾草水,用这个沐浴,便于安眠,洗得多了,也不怕蚊虫叮咬,闵惟秀打小儿就经常用,如今大了,习惯也没有改过来。

    水热烘烘的,蒸得她额头直冒汗,一旁的安喜,梳了个大辫子,撸着袖子在给闵惟秀加水。

    “小娘,你当真儿要嫁给三大王吗?”

    闵惟秀点了点头,她是行事果断之人,但凡做了决定的事情,便不更改了。

    “不是很好么?寿王府就在隔壁,咱们日后把演武场那儿掏个月亮门,嘿,跟没出嫁一样的,咱早晨起来,还能跟阿娘一起吃个饭呢!”

    安喜点了点头,“远近不是关键,关键要三大王待小娘好。小娘性子耿直,从小就没有受过委屈,若是出嫁了要受委屈,那还不如不出嫁呢。”

    闵惟秀心中一暖,“好安喜,说得对,姜砚之日后待我不好,我就休了他,带你归家来。”

    安喜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小时候,武国公带着闵惟秀做过的荒唐事,不胜枚举,休夫算什么?再惊世骇俗,她都习惯了。

    她想着,有些迟疑的问道,“小娘啊,安喜别的不怕,就是担心,三大王府上会不会有那啥……”

    闵惟秀有些莫名其妙,“啥?”

    “鬼啊!”安喜有些瑟瑟发抖。

    其实她想说,要是闵惟秀嫁给了姜砚之,黑白无常住在一起,会不会府中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就变成了鬼……

    喜宴有人敢去吗?

    闵惟秀促狭的伸出手来,快速的在安喜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鬼啊!在你后面!”

    安喜吓得大叫,“色鬼!”

    闵惟秀哈哈大笑起来,“放心吧,鬼哪里有你小娘我厉害!”

    安喜这才心神稍安,跺了跺脚,“小娘!你就知道欺负安喜!咱们快些洗,洗完了小娘带你出去干活去!”

    安喜眼睛一亮,小娘上次这么说,是带她去景雀桥月老庙看太子同刘鸾的好戏,今儿个又有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她想着,手脚麻利起来,“好勒,小娘,咱们需要带什么工具么?譬如迷魂香啊,绳子啊之类的?”

    闵惟秀满头黑线,她是采花贼么?还需要带这些?

    “不用不用,咱们是去告状去的!”

    告状?安喜不明所以,不过在她心里,小娘说的,都是对的!小娘想的计策,那都是高明的!

    天很快就黑了,京城之中四处灯火通明,开封府中没有宵禁,处处歌舞升平。

    一辆平凡无奇的小马车在大道上行驶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连看都没有多看上一眼。安喜坐在车中,十分的局促,她用手搓了搓衣角,小声说道,“小娘,不,公子,不若让安喜来赶车吧。”

    哪里有让小娘赶车,她一个丫鬟坐在里头的。

    闵惟秀粗着嗓子说道,“公子,你坐稳了。”

    安喜细皮嫩肉的,平日都在二门内伺候哪里会赶车,反倒是她,上辈子什么苦头没有吃过,还怕这些。

    马车很快就行驶到了一个小巷子口,这里离主街稍远,多是民宅,因此僻静了不少,只有三三两两推着小车卖胡饼子的,和小面摊子,挑着灯笼,有些人气。

    闵惟秀下了马车,带着安喜七拐八拐的,四处的瞧了瞧,终于发现了要找的那处宅院。

    这事儿,是她听武国公说起,他打了赵御史才想起来的。

    如今的赵御史,并非什么名人,但是他的儿子,小赵御史,在几年之后,便会声名鹊起,成为一代名臣。

    闵惟秀上辈子以戴罪之身,立下赫赫战功,成家老太君挂帅,请封她为将军,朝堂上质疑声一片,据说就是这位小赵御史,舌战群儒,力挽狂澜,这才有了闵小将军。

    她心中感激,不过她一直都在边关,从未回过开封府,并未见过小赵御史,只听人说,他家住在白虎桥边,一点梅花三树白,就是门前种着一棵梅花树,三棵梨花树。

    冬日梅花开的时候,红艳艳的,若是下了雪,三棵光秃秃的梨花树全都白了。

    闵惟秀确认再三,又仔细辨认了门口写的赵宅两个小字,这才放下心来,是这里没有错了。

    她想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团来,随手捡了一块石头,包在里头,朝手上呵了一口气,甩了甩,隔着巷子,远远的就甩进了赵御史家中。

    紧接着就是一声怒吼,一个老头子捂着脑袋冲了出来,鲜血透着他的指甲缝儿,流了出来。

    “那个贼人敢害我!就算你用石头把我砸得头破血流,我的脊梁也不会弯,我的嘴也不会闭上,正义永远不会迟到……”

    紧接着一炷香的时间,那小老头儿的嘴就没有停过。

    安喜吃惊的看着闵惟秀,“小娘,这赵御史是有多天怒人怨,国公爷打了不够,咱们半夜里还要来再打他一次!”

    闵惟秀有些哭笑不得,她真的不想的,谁知道的大冬天的,正月里,乌漆嘛黑的,这小老儿站在院子中干啥啊!

    是吸取日月之精华,好得道成仙么?

    她当真不是想打人,她只是想告状啊!

    “真不是,我只是把状纸扔给他而已。”

    安喜松了一口气,虽然做人要孝顺,但是也不能随便打人啊,“小娘你告的谁?”

    闵惟秀拽着安喜赶紧走,再听老赵御史骂街,她都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了,无他,这老头人骂人不带脏字,还引经据典,暗加嘲讽的,她虽然知道他是在骂人,可是他娘的,真的是一句都没有听明白啊!

    “告的我爹,告我爹贪污,你瞧,他的手下,分的银子就别别人多!”

    安喜大惊,“小娘!”

    闵惟秀笑了笑,“这叫反其道而行之,他们一查,不就知道我爹做的大善事了么?我们自己去说,落了下层。先让御史告状,骂我爹,再一查明真相,他是掏自己口袋……这剧情跌宕起伏,是不是大善?”

 第二百零四章 啥?又死了!

    可是闵惟秀一连等了三日,也不见赵御史有任何的动静。(全本小说网,https://。)

    她实在是忍不住,又同安喜坐了马车,想要偷偷的再去扔一次石头,可刚进巷子,就恨不得立马退回去了。

    只见那一树梅花三点白的小院门口,已经挑起了白灯笼。

    闵惟秀心下大骇,那老赵御史,该不会给她一石头给砸死了吧?

    她想着,跳下马车,装作买胡饼的模样,走到那阿婆跟前问道:“阿婆,这大正月的,怎么有人家中做白事?真是惨啊!”

    卖胡饼的老婆子翻了个白眼儿,“赵老抠天天到处骂人,这下好了,被强人给杀死了。你不知道,那日我在他家门口掰了几支梅花插瓶,好家伙,追着我骂了一天呐!”

    闵惟秀心中咯噔一下,赵御史竟然是被杀的,该不是她吧?

    她扔石头之后,人家赵御史还活蹦乱跳的骂了一炷香时间呢!

    “天呐,天子脚下竟然有这等事?”闵惟秀接着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怎么杀的?”

    老婆子瞧着闵惟秀一脸好奇之色,嘿嘿一笑,“小娘子也是同道中人!昨日的事,他去市集里买肉,不知道怎么地,同那屠夫吵了起来,屠夫一恼,就捅了他三刀。等开封府来人的时候,赵老抠已经断气了,那个屠夫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不是她!闵惟秀松了一口气。又不禁同情起小赵御史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让他成孤儿。

    “走吧,安喜,咱们回去了。”闵惟秀说着,分了几个胡饼给安喜,就准备坐马车回去。

    赵御史死了,她的计谋胎死腹中,只能够去酒楼传唱她阿爹的光辉事迹了,虽然有自吹自擂的嫌疑,但是聊胜于无吧。

    她可不想再去找一个御史,她信任小赵御史的正直,才来这里的,若是换了旁人,抓住这个机会,栽赃陷害她阿爹可咋办?

    “惟秀,你怎么在这里?”闵惟秀刚说完,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她抬头一看,那亲王的气派差点儿没有刺瞎她的眼睛。

    “姜砚之,你带这么多人出门做什么?过了啊,过了啊!”

    好家伙,平日里姜砚之出门,就是前呼后拥的,今儿个更是夸张,侍卫的数量多了一倍有余,这么一条窄巷子,被他的人一站,简直都堵住了。

    姜砚之也嫌弃的看了身后一眼,“别提了,都是我阿爹,说我经常遇到危险,非要给我这么多人,走到哪里跟到哪里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了。”

    闵惟秀仔细的看了看,新来的那些人,以一个目中精光闪现,高大威猛,两边太阳穴微微外凸,一看就是一群不可多得的好手,虽然比路丙差了些,但是作为普通侍卫,已经很不错了。

    官家因为知晓柴皇后不是自杀的,终于想起姜砚之这么个儿子了么?

    闵惟秀不知道为何,觉得心中有些不舒服,忙岔开了话题,“你来这里,为了赵御史的案子么?”

    姜砚之点了点头,一下子高兴起来,“嘿嘿,惟秀,我阿爹让我一肩挑两头,大理寺和开封府的案子,我都能管啦!这赵御史嘴欠,周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屠夫怎么就突然暴起杀人了呢?”

    “御史的死,通常都有大问题。”姜砚之说着,得意洋洋的摸了摸自己并不存在的胡子。

    闵惟秀皱了皱眉头,凑到了姜砚之耳边,说了前几日她来扔石头的事情,当时赵御史一直骂一直骂,她也没有在意,现在想来,当时赵御史说的什么,说他绝对不会把嘴给闭上的……

    姜砚之一听,全身都是劲儿了,“走,咱们去问问看,看赵御史发现了谁的秘密。”

    御史专门揭黑,又嘴欠得要命,一旦参起人来,都死咬着不放,不让人家破人亡不罢休,这些年被人莫名其妙弄死了的,也不是没有。

    “你稍等一下。”闵惟秀说着,走到马车跟前,安喜快速的帮她整理了一下衣衫,将头上那些华丽的首饰去掉了一些,整个人变得素雅起来。毕竟是去吊唁查案的。

    两人往那门口一站,一个面无表情的小郎君便迎了上来,他笔直修长,像是那南山上的一支青竹,“三大王,家父之事有劳了,赵某有要事禀告。”

    他说着,看了闵惟秀一眼,又立马收回了目光。

    这个应该就是日后名震天下的小赵御史了吧,闵惟秀想着。

    姜砚之点了点头,依旧是先上香,然后再看尸体,这一套流程,他同闵惟秀都再熟悉不过了,估计这个世上,除了抬棺材的轿夫,就是他们两个参加的葬礼最多了。

    闵惟秀伸头一看,那天还活蹦乱跳的赵御史,已经躺在这里一动也不动了,额头上被她用石头砸的伤尚未好。刀伤捅在腹部,如今被厚厚的寿衣给遮住了,根本就看不出来。

    姜砚之并未多看,因为赵御史的死,是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小赵御史见状,引了闵惟秀同姜砚之进内室,姜砚之的侍卫实在是太多,只有路丙进来了守着门口,其他的人,只能在巷子里等着。

    小赵御史二话不说,先拿了一个圆滚滚的带血的纸团出来,“这是三日之前,我阿爹遇袭,贼人写的纸条儿。”

    闵惟秀强装镇定,小赵御史慧眼识人,应该不会把他爹的死,同这个纸团联系起来吧?

    “这上面是要揭发武国公贪污罪行。三大王请看,这上面的字写得歪歪扭扭的,就这么几个字,竟然还有别字,纸条上有油污,我怀疑是那个屠夫,给我阿爹的第一次警告!”

    闵惟秀僵硬在了原地,小赵御史,你就是这样名震天下的!

    什么字写得歪歪扭扭的,那是她故意隐藏自己的笔迹好吗?纸上有油污,那是她写之前,又吃了点肉干……

    “所以,你父亲当时查的是同武国公有关的案子么?”

    姜砚之憋住了笑,认真的问道,顺带着安抚了一下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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