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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白月光佛系日常-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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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两人默默回到桌前,谁也没提这茬。

    郁成朗倒是好奇,只道:“可察验出甚来了?”

    南华郡主无可奈何地瞪了女儿一眼,对儿子道:“无事,你少管人家务事。”

    郁成朗看了妹妹,一眼,却被她眼角微红瞪了一下,于是仿佛知道了什么,才笑了笑。

    郁成朗又扯回去:“那日,你不去,便甚事都没有了。”

    郁暖觉得他是在引自己说话。

    却不晓得是为了甚么,于是想了想才道:“跟着原姐姐去,她一直派人保护我,不是无事么?”

    提起“原姐姐”,南华郡主终于面色变了。

    郁成朗又道:“你也知道,原姐姐会护着你,那你就少与她添麻烦。”

    郁暖睁大眼睛,看了哥哥一眼,才试探道:“兄长,竟然怕我给阿静添麻烦?”

    南华郡主打断他们道:“好了,此事不必再提起。”

    郁暖却很好奇,加上她关心这事儿也理所应当,于是才道:“那日忙乱,兄长知晓原姐姐也早,因着她是世交之女,故而应当去护送她归去了罢?我走得匆忙,倒是没问过。”

    郁成朗看着妹妹道:“是,我带她回国公府了。”

    郁暖好奇道:“回……国公府?”

    南华郡主面色有些不好看,终于果断道:“朗哥儿,此事不必再提。原家不乐意,你们二人也不可能。”

    南华郡主性子直爽,并不想过多回避。

    于是郁暖,很容易便得知了缘由。

    原来郁成朗当时带原静回来,便是想与她定下。

    他们虽从小一道长大,但他实在没把她当个能婚嫁的姑娘,大多时候还只是个认识的熟人。

    直到那一日,不过是树下三两句话,她染血的侧颜,静默的眉眼,便把过往那些,都变得暧昧起来。

    他承认,自己确实对她动心了。

    郁成朗的想法很简单,既然两人都有意,那便定下来。

    没什么好纠缠困惑的,婚嫁是一辈子的事,但原静也向他坦白,家人欲把她嫁给一个年轻武将,只是她拒绝了。

    由此,他也知道,原静的婚事不能拖了,甚至得快些过明路。

    不然,可能就错过了。

    郁成朗一直认为,觉得喜欢的,便要尽力留下,仅此而已。

    南华郡主有什么不乐意的?

    原静与她亲生女儿似的,自小看到大,自是比外头来不知根知底的姑娘,好上万倍。

    不过,郡主也不傻,并没有直接问,只是去了武威大将军府里,与原夫人稍稍试探口风。

    却发觉,原夫人虽不明说,却也像是没有听懂她的话,字头到尾,不说推诿,却也差别不大。

    南华郡主便回味过来,原夫人是不愿意的,甚至懒得与她,推心置腹明着说缘由。

    面上虽依旧和和气气,十几年手帕交的两个女人,却暗生罅隙。

    南华郡主如何不恼怒?

    归来便把郁成朗叫到跟前,明确告诉他:不可能,他不要想了。

    然后,郁暖便回来了。

    郁暖听完,便听郁成朗又皱眉道:“母亲,我既对她心生倾慕,便不会轻易放手。阿静也说,我不放手,她便绝不会。”

    “为何你们,便如此固执?”

    郁暖看着兄长,默默垂眸,并不说话了。

    她是一点也不想掺和这件事,她也没办法掺和。

    南华郡主冷笑道:“这件事,非是我不乐意,是他们家不肯。我与她相交那么些年,知她不是个爽快人,但所出的决定,再不会改。你自己想想!”

    郁成朗当然不会去求原夫人。

    他没有任何理由去原家,更遑论见原家主母,即便学个老套,在原家跪上一天一夜,那都是傻子才会做的事体。

    贵妇人到这个年纪,都不会轻易被感动,她们眼里实在的算计,比甚么都重要。

    更何况,这还容易坏了两家明面儿上的交际。

    有些事儿,宁可打落牙齿带血生咽下,也不会捅到明面儿上去。

    郁成朗即便喜欢原静,也不会做出这种事,他不是那样的人。

    其实,他能感知出一些缘由,但原家或许是杞人忧天,只是他却不能说。

    南华郡主又岂是傻的,可她却更不能说。

    只是有些寒心,甚么苗头都没有的事儿,至交好友,却一下把她推得远远的。

    南华郡主看儿女都不吱声,才又冷笑着加一句:“若非陛下赐婚,你们两个,趁早不要相见了。”gd1806102(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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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 郁成朗的视线,便慢慢转移到了妹妹身上。

    他的小妹妹阿暖; 也抬头看了眼他,然后又垂下纤敏的眼睫,小脸无辜苍白。

    郁成朗弄不清楚,她和陛下现下是甚么关系。

    但仔细想来,那肯定不会是相敬如冰的关系; 但究竟有几分甜蜜情意; 却也无法确定。

    他也不想勉强妹妹; 更何况妹妹也未必晓得; 她夫君的身份。

    于是郁成朗思索一瞬,只是含笑对郁暖道:“乖暖; 你夫君……”

    郁暖立即淡淡道:“他有何用?兄长若指望他; 不若买块老豆腐撞死来得痛快。”

    她又抿唇微笑; 有些轻慢不屑; 淡淡道:“不过是随口之言,兄长若要问他; 尽可自去。”

    郁成朗一噎; 这话说的。

    小姑娘,仗着你夫君人不在此,便蹬鼻子上脸了; 可长进不少。

    赐婚这种事体; 乾宁帝即位以来这么些年; 也只屈指可数的几趟罢了。

    这可是莫大的荣耀; 皇室那些个宗亲尚且不曾得,即便成婚尚须递予皇家许可,却也不必皇帝赐婚。

    说到底,不怎么靠谱。

    况且,她和周涵之间僵硬的夫妻关系,尚没有达到能拜托这种事体的程度,按照人设,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所以没那个金刚钻,她可不揽瓷器活。

    至于郁成朗,经过崇北侯府的事体,郁暖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他就算知道点内幕,也不足她惊讶。

    郁暖没什么话可说,横竖她不管。

    十有八九没戏的事体,何必叫人失望。

    南华郡主的视线,在他们兄妹俩中间来回扫过,拧了眉,尚未开口,却听郁成朗又道:“阿暖,哥不是叫你同你夫君去说,只他不是师从了沈大儒么?你让你夫君,带个话给他便是,只求沈大儒能指点个法子。”

    郁成朗提起周涵,从来都用你夫君,自来没用过本名,郁暖便看了他一眼,勾唇一笑,不咸不淡。

    非常像她夫君。

    郁成朗冷汗都莫名冒出来,又看过去,他妹妹垂下眼睛,还是一副乖巧柔软的样子。

    郁暖想了想,沈大儒好歹也是帝师啊,叫他指点你怎么娶媳妇,仿佛也不怎么像样罢?

    不过好在,这个老头平易近人,自己活得也糙糙哒,一肚子啰嗦话,没什么架子,待她态度尚可。

    周涵不理她,她就自己去找,也没什么。

    于是她犹豫一下,还是点点头,答应了。

    倒是南华郡主,拧眉,想也不想,纤纤玉手迅速凶悍,“啪”一声脆响,一掌立马打在郁成朗胳膊上,用足了力道,估计都能红肿起来。

    郡主点着儿子太阳穴,狠狠:“只这一次,你再敢麻烦你妹妹,你娘我头一个活活剥了你皮!还有,不许见阿静了,听见没?”

    郁成朗也没想过见原静。

    他还没到那种,情炽到难以自拔的程度。

    愿意全心想法子,是身为男人的担当。

    只情爱事小,于他们这样贵族圈顶端的男人,不过是锦上添花,得之是幸,若失之交臂,便也无憾。

    不过南华郡主肯定不懂,她和阿暖母女俩有点相似,不过阿暖看着冷清聪明,其实根本不着调。

    他娘倒是脑袋清爽,只是身为妇人,仍是把情爱看得太重。

    这就是,男女之别。

    故而,其实郁成朗也不觉得,陛下会插手。

    更多的还是投石问路,他想看看陛下是怎么看这件事的。

    而他自己又没那个资本,与陛下说起婚嫁之事,更没那么大脸面求甚么。于是借妹妹之口,也无妨了。

    郁暖没想那么多,她只想赶快把所有事都了解了。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的脑壳都想缀了铅似的,愈发沉重起来,有时躺在床上,一夜醒来,已到了下午,却还昏昏沉沉醒不过来。

    可惜的是,她回到府中,她夫君仍是不在。

    这段日子,她也听说了崇北侯府被抄家的事,男丁女眷,无一幸免。

    男人流放到西南外两千里,或许途中便没了性命,女眷没入教坊司,一朝从鼎盛至衰败,不过是皇帝寥寥几句话。

    至于崇北侯,他并没有那么侥幸,而皇帝并无多少善心可以施舍,更没有让旁人敬慕他仁义的想法。

    故而,陛下更不欲将之囚禁终身,煎熬以示惩戒。

    该死的便是要死了,在失败者身上,他寻不到任何愉悦。

    自然,这种事,肯定不会被所有人赞同。要知道,审崇北侯,以及他背后的势力,彻查下来,所得到的结果,便是连根拔起之人众。

    虽然,在这之前许多年,便已然清理过,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查处的犯官仍有几十余人,连带着更往下的小官小吏,数目惊人。

    只最近这几日,菜市口的血腥味,萦绕了许久始终难以散去,就连地上的青砖,都被染成了红色,洒扫多久都洗不干净。

    这是一次残酷的清算,竟无一姑息。

    郁暖只听了一耳朵,她身在府中,外头的风雨进不到耳朵里,其实知道的也不多,只是从几个妯娌日常说话里听到的部分罢了。

    但她知道,这只是个开端。

    乾宁帝根本不怕别人戳他脊梁骨,也不在乎史书上到底如何评价他。

    太过仁义的皇帝,到头来仍是一事无成,开拓万载功业,只需凭后世功绩断是非,不须时人说。

    郁暖却忽然,想起秦恪之。

    更久之前见他,还是个有些天真的小伙子。

    她对这个人,没什么跟多的感情,但因为认得,而无论如何,他待自己始终足够心诚。

    她便希望他,至少能挺过流放,至少好好活下去。做不了侯府公子,做个安稳的普通人也没什么不好。

    尽管风餐露宿,尽管幕天席地。

    但他好歹能活下去。

    已经很幸运了。

    又过了几日,郁暖对着窗边叹气。

    她知晓,周涵不可能一直都在她身边,很有可能忙起来十天半个月也难得清闲。

    相比起来,她就更显得微不足道了。

    清泉正在给她按摩后脑,郁暖觉得舒缓许多,但本身的胀痛却并没有缓解多少。

    郁暖就沉思一会儿,他不来,她就得去就他。不然穷等,等到甚么时候,那才是个头儿?

    只是,她又不可能自己跑去宫里头。

    郁暖想了半日,还是没结果,只觉脑袋更疼了。

    于是她挥挥手,示意清泉退下。

    清泉有些担忧,与她道:“我的小姑奶奶,这可耽搁不得,不请大夫又怎么成的?您成日昏睡不醒,醒来仍是没睡醒的模样,这般不寻常,还是请个大夫来瞧瞧才是根本。”

    郁暖觉得头更痛了。

    叫大夫没用啊,叫陛下有用啊。

    但她也不能说,于是只是摇头道:“不必,让我歇会子罢。”

    只短短几日,她好容易养起来的一些肉,便又消减下去。

    不必看铜镜,她自己用手也能摸到,锁骨凸的太过明显了,下巴也愈发尖了,本就没有什么肉的胸脯,也变得更平了,伸出来的手指越发苍白纤细,像个画了皮的女妖精。

    郁暖有些无聊地想着,不如直接进入最后一段罢。

    她想直接拔剑自刎了。

    但也只是想想。

    尽管接受会死掉的事实,她还是想努力,稍稍活得更久些。

    用尚且鲜亮的双眼,多瞧些景致,再以温热的舌尖,多感受食物的甜咸滋味。不论好坏,五感犹在,她便庆幸。

    因为谁都不晓得,死后的世界,真正会是甚么样。

    郁暖这夜一睡,便没能醒过来。

    直到隔天傍晚,她才堪堪醒过转。

    她自己醒过来,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累。

    但毕竟没什么正常人,会沉睡将近一整天,怎么唤都唤不醒。

    这说明她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

    偏生郁暖自己没什么痛苦的感觉。

    旁人都吓得要死了,尤其是郑夫人,只怕这小姑娘出个甚么好歹来。人家把老婆托付给她,只图小姑娘有个清净心安之地,可结果人却昏迷成那样。

    岂能不叫人悬心。

    万幸,没等郁暖出甚么事儿,上头那位,稍动手指便是山河飘摇的当权者,便已然百忙中赶来。

    正是政局动荡,风雨急骤的关头,皇帝却坐在她身旁,握着她纤细瘦弱的手,于床头,沉沉端详着她的睡颜。

    苍白的,娇气的,大半张脸都没入锦被里,只余下冰白的额头,和微蹙的秀眉。

    她睡得这样黑沉,始终不愿醒来。

    郁暖睁眼的时候,却没有见到什么人,只有清泉在她身旁候着。

    清泉却告诉她,三公子在正午时回来的,守了她一下午,现下去前院书房了。

    郁暖垂下眼睫,甚么也没再说了。

    周涵再回来的时候,便见小娇妻已经生龙活虎,盘着腿认认真真用着膳,一双杏眼疲惫却明亮。

    瞧见他了,只一低头,又不理人。

    他并不在意。

    郁暖思考着,用完膳洗漱完,便对他淡淡认真说:“我有件事,想请你拜托沈大儒。”

    他示意她说下去。

    郁暖道:“我兄长想娶武威将军府的大女儿,但是他们不肯许。”

    “是而,兄长托我,来请你问问沈大儒,解决的法子。”

    他的神情,瞧不出喜怒,只看她大半碗,实在用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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