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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白月光佛系日常-第57章

小说: 白月光佛系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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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真能有幸,在这个世界生活下来; 那岂不是以后都没法好好说话了?她不懂医术; 也实在不晓得自己这算是有没有救了。

    但是当个哑巴总比死掉好罢?

    可是当了哑巴; 以后要怎么撒娇使气?

    两人身上还是汗津津的; 他低喘着放开她高抬的左腿,垂眸觑她,却发觉小姑娘雪白泛着嫣红的面颊正在微微出神; 完全不像是在认真缠绵的样子。

    感受到他的目光,郁暖不自在的合拢了双腿,睁大眼睛抚了抚自己喉间的纱布; 意思很明显:请您告诉臣妾,臣妾这喉咙还能不能好?

    他温柔一笑:“我们阿暖,活该。”

    郁暖无辜看着他; 眸里渐渐盈满了委屈:“…………”

    她抿着唇角; 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拿了方才被当作道具; 尚有余墨的狼毫笔; 郁暖又看了看自己胸前和腿上,不由面色更气,几乎能把他擦身的精实背影瞪出个窟窿来。

    怎么有这样的人啊?

    毛笔很好玩孕妇很好玩吗?

    用毛笔玩孕妇是不是更好玩?

    无耻,下流!

    狼毫偏韧,写在纸上时比羊毫更易掌握,但写在身上便有些疼,更多出几分酥麻的痒意,让她既羞耻又。。。。。。有些难以满足的颤栗爽快。

    可是她不想承认,她只觉得这场闹剧,把戚某的本性暴露的很彻底。

    从前她晓得,男主喜欢大胸长腿的美艳女人,也知道他的花样很多,取乐的方式并不单调。

    但她不知道他居然这么会玩啊!

    。。。。。。可能还要更会玩些,但就这点她都受够了!

    从前她还是戚某人的小宝贝,那个时候擦身吃茶吃药吃饭逛街,只要他有空,永远都得陪着她。

    不陪不行,不陪就道德绑架他!凶死他!您不爱我了么喵!您要抛弃病弱的宝宝和宝宝的宝宝了么混蛋!

    但现在不了,戚某人爽完就把她丢给那个宫人照料,可郁暖并不认得那个哑巴宫人啊,于是每趟看着宫人给她换床单,再为她擦身,都觉得很羞耻。

    但也只是她这般觉得,事实上旁人都觉得很正常。

    陛下是个成熟的男性,有欲望也在所难免。

    而很可惜,宫中仿佛没有其他的女人供他疏解,不知出于甚么原因,陛下也不曾再有遴选的意思,于是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一个怀着孩子的孕妇身上。

    事实上来说,孕妇也是需要运动的。

    而其实,他并没有给她带来甚么实质性的伤害,甚至都没有进去过。

    皇帝在她身上,看似风流狂浪,其实仍旧很冷静克制,每天都完美诠释了就蹭蹭不进去的真实含义,这点上他就非常绅士君子,可郁暖有时搂着他的修长有力的手臂细细喘息时,都非常想哭。

    青年男人的忍耐力强大到匪夷所思,可郁暖却仍更怀疑,这是不是她胸太小的原因?

    于是某日,她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伸手翻给他看。

    陛下沉默了。

    他略一挑如剑长眉,有点不置可否的含蓄的淡笑,却并没有向郁暖作更多的解释。

    接着,他离去前,俯身在她额头上,薄唇微勾,印上一个微凉的吻,并戏谑的握住她的小手手,按上自己平坦硬实的胸膛,又碰碰她自己的柔软,逗弄般对她点头,神情严肃,一本正经的刻薄调戏小姑娘。

    小姑娘真的懵懵懂懂咬了直钩。

    郁暖睁大眼睛,由于被激烈亲吻而发红的唇瓣,细细发着颤,她气的想掐他,而男人却早整理了领口,从容离去,只余一道修韧玄衣的背影。

    于是,郁暖给他的回报是向他背影无力扔出“啪唧”摔落在地上的软枕,还有哗啦啦的铁链绷紧声。

    而每日这种运动很大程度上……完成了郁暖每天的运动量。

    再加上她现下身体好转,饮食上被照料的很好,除了被锁在龙床上无聊了点,其实无论是面颊,还是胸口的柔嫩,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丰盈起来,堪称奇迹。

    但郁暖却隐隐觉得,这并非是没有原因和代价的。

    她的变化,皇帝自然并非看不见。

    而且,仿佛郁暖的心态,也开始一点点矫正过来。

    她从前有些病态的淡泊,似乎甚么也不在意,现下虽也不曾改变太多,但男人能发觉,她的眼底很多时候都是晶亮的,弯翘的美眸灿若星辰,看着他的时候又温柔又软绵,却带着点勾人烂漫。

    与从前,又有些不一样。

    但却是,令人心驰神往。

    皇帝偶尔也会有些温柔,但多数时候都是又些冷淡整肃的,仿佛再也不曾,被她表面所展现出的样子所诱惑。

    郁暖是个小骗子,他不能轻易的把底牌露给她。

    她是块心头肉的事实,最好埋一辈子,也不要叫她晓得。

    若否,这个小姑娘便会得寸进尺,尾巴能翘上云霄,再惬意无辜的摇摇毛茸茸的小尾巴,更加不得了了。

    于是,隔天陛下难得没来。

    郁暖其实有些高兴。

    这段日子她一直想和皇帝说,陛下您给鸡儿放个假吧?

    它不累阿暖也累。

    于是当哑巴宫人再次来照料她起居,郁暖便在身边的澄纸上写下一行字,翻转过来给她看。

    在某日之后,她每日醒来,身边便会有纸笔,仅仅放在她能勉强够到的地方,数量不多,防止她得寸进尺喋喋不休的娇纵。

    即便是这样,郁暖还是有些高兴的。

    最开始的时候,哑巴宫人并不理会她的要求,只是照常机械的做所有身为奴婢应当侍候的东西。

    但是渐渐的,她也会达成郁暖的一些小要求。

    当然,解开镣铐根本就是休想,想也别想。

    旁的自由,通过不要脸皮的粘着撒娇好几天和各种奇怪的运动,还是可以争取到一些的,但是镣铐就不行了。

    她也不晓得,自己到底何时才能挣脱开来。

    但她可以想想旁的呀。

    哑巴宫人只是冲她恭敬一福,便退下了。

    郁暖便有些失望,她觉得这只是一件小事,但或许也不是这个宫人可以决定的。

    于是躺在床上,翻看着游记,摸着自己的喉咙扁扁嘴,又有一些无聊难过。

    死变态。

    讨厌他。

    然而不多时,那个宫人又折返归来,这时手上捧着一条水红色的牡丹暗纹襦裙,袒胸边沿掐金,大袖接上月白薄绸,系带取自月明纱锻,一整套襦裙飘渺仙气又靡丽。那宫人又从紫宸宫寝殿的镜台处,从妆奁里拿出各色口脂和一整套的赤金镶鸽血石头面。

    郁暖看着,忽然有些微微发怔。

    其实,方才她写的时候,也只是觉得今儿个陛下不在,她能在有限的范围内自由玩耍也挺好,但真正看到这些,便觉得有些静默无言。

    由于郁大小姐的人设,郁暖放弃了很多,很多很多属于自己的爱好。

    自然,有部分喜好她们还是想同的,但不可否认,缺失的那一部分也是她所热爱的。

    郁暖背对着宫人,让她为自己梳妆,她拿着皇帝为她命人制的轻便铜镜,一点点看着镜中的自己,如云秀发堆起,斜簪上赤金并蒂莲步摇,随着动作缓缓颤动,发髻中间点上一对羊脂白玉分心,中和出婉约的清纯美。

    她给自己涂上薄薄的脂粉,在唇边点上水红的口脂,质感透亮如丝缎,纤手翘起一指,细缓轻描柳眉,而眉心是一对带着细小流苏的牡丹花钿,眼褶上缀以薄薄水红的胭脂,抬起眉目时悠悠脉脉,光华流转。

    镜中之人,轻轻弯着杏眼,温柔微笑起来。

    她恍惚间伸出纤细苍白的手指,与她食指相触。

    仿佛跨越了重重时空,终于与从前的自己相会。

    她好明艳富丽的色泽,即便没有丰满的身材缀饰;她喜奢华繁复的首饰配饰,尽管她年轻而单薄;她的心坦荡而柔软,即使她总孤单一人。

    她是郁暖。

    最熟悉,最亲切的那个自己。

    仿佛镜中人,是她的一个老朋友,好久好久不见,却能秉烛至天明,漫聊彻夜感慨万千。

    泪水从面颊上滑落,郁暖的一次的微笑,却是真心实意的。

    很欢喜,再次见到你。

    半晌,她却觉得四下有些过于安静,于是终于感觉到了极有压迫力的目光,于她身后缓缓低沉。

    郁暖轻轻转过头去,她的脖颈上包着纱布,却仍能让人觉出,纱下雪白细腻,似天鹅颈一般优雅的,属于女性甘美纤细的颈项。

    优美的唇畔,微微勾起,小姑娘的杏眼中有些绚烂的光泽,一点点绽放开来。

    身后的人沉默不语,神色复杂而深邃。

    郁暖对他慢吞吞眨了眨眼,伸出手臂作出一个要抱的姿势,没有得到回应后,也好脾气的撅嘴,懒散倚回床去,取了凑手的纸笔,细细思索。

    算算日子,已初初步入秋日。

    不知不觉中,又快要过一年。

    郁暖觉得,她是时候可以与他坦白说了。

    很多事情,都是需要摊开来分说,彼此心中的结才会打开的。

    不然的话,她可不想一直一直,维持着这样被禁锢的姿势啊。

    她依在床上,裙摆中依稀露出笔直纤细的双腿,无意识的晃动着,而水红色的裙摆逶迤至地,衬出纤细韵致的起伏,她只是握着笔凝神思索,慢慢写道:“陛下……我很抱歉,之前的所作所为。”

    她展开给他看。

    可是男人不为所动,视线还停留在她身上。

    郁暖觉得他不会有什么更多的想法,做错事情道歉就可以,那他的傲气也未免太不值钱。

    郁暖想要解释,但写字的速度却不快,只能半句半句摊开给他看,好让他不要等的太急。

    她又提笔写道:其实,这件事,并不是任何人的错处。

    皇帝看完,带着愈发温柔暗沉的笑意,耐性很好的以指节慢敲案缘,示意她继续扯。gd1806102(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0章 第七十章(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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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暖胆战心惊看着他的神情; 抖着手腕写了一行小楷:您没恼我罢?

    郁暖又写道:其实我也解释不通,但我能保证以后不会了,您能把我放开吗?

    方才看他的神情,郁暖就觉得还是不要多解释了,越描越黑。他愈是温柔,她便越是胆战心惊。

    反倒是; 陛下面无表情一脸冷漠的时候; 很有可能代表心情尚好。

    噫; 变态就是可怕。

    她是想过要告诉他一些事实,但思索一瞬; 觉得还是算了。

    正常人都会觉得她在胡言乱语。

    皇帝随意靠在近前的榻上,交叠手指于下颌慢慢审视她,若有所思道:“继续。”

    郁暖觉得他最近很好说话了,不由眉眼弯成月牙; 笑得像个小仙子。

    郁暖的笑容太软,皇帝还是那般神情; 高高在上的倾听她无理的诉求; 只是眼底的冷硬微敛。

    却不成想,郁暖很耿直的写了一句:故而,我实在很想去看看外头,不想被拘束在这里,请您劳驾放了我罢?

    她想了想; 还嫌不够; 添上一句:陛下您可好了。

    写完郁暖对他拜了拜; 满脸的可怜兮兮,杏眼真情实感的含着一包泪,把好人卡举过头顶。

    其实她的意思是,御花园里的花草她有好些日子没看了,十分怀念,尽管床很大,她却并不想成日被困在龙床上,这太折磨人了。

    然而,很多时候,文字表达不如带语气直达心扉,就是这个原因。

    从男人的角度上看来,郁暖这般说话,又何尝不是想要挣脱他,离开他的掌控,最后消失于视野,一无所踪。

    她所谓的好人,不过顽愚无能之辈,而眼前女人的哀求,实则最是没心没肺。

    皇帝只是淡漠评价道:“得寸进尺。”

    郁暖有点着急,这是什么逻辑啊?

    她虽享有的很多,说到底实非她所愿,而她最渴盼的却不能得。

    这怎么算是得寸进尺?

    他看出郁暖的无措和气馁,缓缓勾起唇角,与她一条条分析:“你身上所着一线一缕,一切金银玉饰,甚至你的母家,你脚下疆土,皆是朕所有。”

    “朕赐你荣光与无上宠爱,这一生,都没有女人能及你分毫。”

    “你却道,你还要自由?”

    一切幸运皆有价。

    她有些惊愕和委屈,气的泪眼汪汪,可皇帝却不懂美人脆弱的心境,冷淡置之不理。

    于是,郁暖头脑昏沉,又在纸上又飞速写:我只是想要出去看看而已,您怎能这般霸道!你这个讨。。。。。。

    写到一半她又一激灵,把这四个字飞速涂掉了。

    皇帝眉心浸润凉意,隐隐噬人,漠然道:“是么?”

    郁暖有点胆怯,却还是很认真的讲道理:我属于我自己,您不能剥夺我的自由。

    皇帝置若罔闻,近前俯身,单手捏着她单薄的肩胛,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坦然凑近娇软爱哭的小姑娘,一点点触碰她的唇瓣。

    两人渐渐唇舌i交缠的暧昧起来,他的一切都太霸道,使得她的大脑迷糊不受控制。

    郁暖的眼睛从睁的滚圆,开始缓缓闭上,睫毛细细颤抖着,面颊通红挂泪。

    她的手心都软了,手臂被他按住,手指无力酸软垂落,握着的狼毫笔一下坠落,精准握入他掌心。

    唇舌分离,她看见男人淡色的薄唇,也染上她的颜色,而郁暖发现笔已在无意识中被他拿走。

    她捂着肚子,一下缩进龙床深处,意识到自己词不达意,便又努力的手指蘸墨想要写什么,墨汁流到锦被上,一点点濡湿。

    可惜,皇帝并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他修长的手指握着狼毫笔,把她轻而强硬的按住,微凉的手拨开她衣裳的系带,襦裙滑落至软和纤细的腰线,上身只余下一件藕色的肚兜,几近无物。

    他居高临下,无视她的羞愤指控,微凉的手指寸寸抚过她的脖颈,按住她的挣扎,好一会儿,竟然像是摩挲欣赏尚好的玉器,不带一丝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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