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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狂诗叹江湖-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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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止住了那个黑影。

    随着黑影落地,他这才瞧见,这竟然是一个中年的大叔,只见他鼻青脸肿,鼻血还不住地留着,古鸿为人善良,这便不由关切道:“大叔,您没事吧?”

    但是不等这个大叔回答,只见那个赌坊之中,又出来一个个子不高,但是膀大腰圆的汉子,一看便是一练家子的人,只见他对着那个大叔说道:“鲁老三,我看你真的是活腻歪了,连本大爷的钱都敢偷?”

    而此时,包括赌场出来的,以及路上的行人,都已然围了一大圈,只听那个鲁老三捂着鼻子说道:“尤政,分明是你出千骗得我的钱,我只想要回我的钱罢了。”

    那个叫尤政的,闻言不由哈哈大笑:“我出千?证据呢?我可告诉你,老子是易老板的人,易老板是什么人?你可要想清楚了。”

    “那是易老板瞎了眼。”只听那个鲁老三说道,毕竟,易玄虽然是离仇别苑的门主,但是在这应天县中,乃是一个豪爽仁义的大善人,故而很多人也都道是易玄易老板乃是一个大好人,所以,那个鲁老三也如是说道,“易老板仁慈,那时候收留了你,你倒好,借着他的名号,四处作恶,但凡有人跟易老板告状,你便伺机报复,你这种人,不配称易老板的人!”

    “你!”只见那个尤政闻言,顿时火冒三丈,眉毛直立,便是抬脚就朝着鲁老三踢过去,但是刚刚出脚,便觉得好似踢在了一块坚硬无比的大石头一样,鲁老三没什么,自己倒是好似本震得阵阵发疼,再仔细一看,便是一个粗布衣少年单手托住了他的脚。

    这个少年,当然就是一直在鲁老三身边听闻一切的古鸿了,他此时,明白易玄乃是离仇别苑的门主,自然也不会对他的人手下留情,只见得他死死抓着那尤政的脚踝,对着他说道:“易老板怎么了?你仗势欺人,还在大庭广众之下,简直目无王法。”

    那个叫做尤政的人,出手古鸿便看得出他会武功,而且也不差,当然,古鸿这一手,也叫这尤政看得清楚,他也明白,眼前这个容貌秀气的少年,也是武功不错的人,这便试探问道:“你是何人?胆敢管我?”

    古鸿心中本就有气,又遇上个是易玄的手下,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听闻他问自己,这便立着眉毛说道:“我,我就是要教训你的人!”

    说罢,只见古鸿将手一抬,竟一把把这个尤政连脚带人给往自己身前拉去,尤政单脚站立,又挣脱不开,而且他也发现,这个人的力气,竟如此之大,不由得也不敢怠慢,随即便一运气,另一只脚也随即离地而起,径直踹向古鸿。

    古鸿见势,也不犹豫,他右手抓着尤政的脚自然不会放开,随即便是左手握拳,对着尤政的脚底就是一拳打去。

    这一拳,虽然没有全力,但是古鸿也运起了五成的功力,蚍蜉撼树,能举千斤,这样的力量,纵使五成的功力,直接打在那尤政的腿上,也是不由咔嚓一声,那是骨头碎裂的声音,而且,不止一声,想是古鸿这一拳威力实在刚猛,竟直接把那尤政的脚底、脚踝甚至膝盖的骨头全部震断了。

    “啊!”尤政本凌空跃起,想要飞踹古鸿,但不想,自己刚刚一起身,竟被古鸿一拳打碎了整条腿的腿骨,疼痛之感撕心裂肺,霎时传遍全身,他便在无力踢出那一脚,甚至收脚的气力都再提不起来,只见他随着这一声惨叫,便直挺挺跌在了地上。

    这个尤政,随时易玄的人,不过好似在应天的风评并不好,见得一直蛮横的他竟被一个少年一拳制服,周围竟有人发出了叫好之声。

    而那尤政,腿骨具断,疼得再无力反击,只见古鸿上前一把,从他怀中掏出一个钱袋,丢给鲁老三道:“他欠你的钱,都在这儿了吧?赌博不好,还是少赌为妙,赶紧走吧。”

    那人见得这个少年,一招制服尤政,又给了他这袋钱,便连连点头谢谢,随即便起身一路小跑,不见了踪影。

    而古鸿,自然不会放过尤政,因为此时他又忽而想到,既然这个人是易玄的手下,而且会武功,会不会他知道些关于易玄的一些事情,想到此处,便不再犹豫,只见古鸿一把拎起那尤政,竟扛着他直接跃上了赌坊的屋顶,看得众人是纷纷惊呼起来。

    而那尤政,被古鸿轻易击败,而且拎着自己便上了几丈高的屋顶,顿时明白,这个人的武功应当远远在自己之上,看来今天自己是遇上了煞星了,通常,这种欺行霸市的人,怕的,就是比自己更狠的人,如今的尤政,在明白了这点以后,终是忍着断腿的剧痛,连声求饶起来:“好汉饶命啊,我有眼不识泰山。”

    古鸿此时哪有什么心情跟他扯无关紧要的话,他要的,是关于易玄的情报,因为据他分析,薛忆霜的入狱,很有可能就是易玄所致,所以,他便故作镇定说道:“别说饶命,我自然不会要你的性命,但是司马大人会不会要你的性命,我就不知道了。”

    只见那个尤政,闻言顿时一愣,随即好似也忘了自己的疼痛了,只是惊愕地看着古鸿那张平静中带着威严的面庞,嘴中颤颤巍巍:“你,你……”

    “你什么你?”古鸿听这个尤政说话都结巴了,顿时笃定,此人身上,定然有案子背着而不为人知,所以古鸿便是认准了这点说道,“我是受司马大人之命,专程来抓你回去的,现如今,你当街行凶,罪加一等。”

    眼见着这尤政,顿时面如死灰,也不顾自己有伤在身,而且听古鸿的言辞,俨然知晓了自己的罪行,这便忙说道:“大人明鉴啊,小的,小的只是受人之托啊。”

    显然,尤政是把古鸿当做了来替司马大人办案的官差了,而古鸿便也就自然顺着他的话演了下去,当然,古鸿的头脑自然也是不用多说,他很清楚这家伙定然就是有命案在身,虽然自己希望就是上午杀人嫁祸薛忆霜的那个案子,但是对于易玄,他还是万般不放心,所以,他并未继续套尤政的话,而是将尤政一把拎起,对着他说道:“废话少说,随我去县衙一趟吧!”

    古鸿明白,诱使他说真相什么的,都是无用之功,他要做的,便是尽快让司马大人知晓一切,纵使不是杀害王春陷害薛忆霜一案,易玄的手下,也没有必要给他情面,便是这个理由,古鸿也是毫不犹豫,不顾被提着的尤政如何求饶,便是径直带着他奔向衙门。(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五十七章

    (全本小说网,。)

    误闻声声引深沉,巧得漫漫转慢袭。

    一路架着那个叫做尤政的人,古鸿便是三步两步越过几间楼顶跳下了屋子,而那尤政则被惊得哇哇直叫,一路之上都在不住叫喊求饶。

    而路人此时则是越围越多,甚至有人早早就发现了这个少年手中提着的人是尤政了,这下便更加热闹了,尤政看来确实也算是这应天的一霸,他是易玄手下的一个类似于护卫的人,但是易玄由于自身气力惊人,而且武功也不弱,所以常常只身一人出门,而且他在这个应天县十分得人心,便是也极少有人会有加害他的意思。

    故而这个尤政的护卫职责,便是十分的轻松,要不是外出之类,易玄根本就不会带上他,所以他也落了个清闲,但是,清闲了,便是事情的开端,他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唯一的乐子便是赌坊当中赌上两把,或者就在街头闲逛。

    但是众人皆知,这个尤政,仗着自己会些武功,便是蛮横无理,赌场出千不说,还时常与人动手,其实他衙门也没去得少了,只不过易玄往往会去帮他赎身罢了,但是这样一来,他便更加肆无忌惮,根本就对进衙门是有恃无恐了。

    而近日,这个尤政在古鸿的套话之下,不小心说漏了自己身上确实背着案子的事实,这也叫他十分害怕再去那衙门,但是打也打不过人家,甚至被人废了一条腿,只能不住求饶。

    而古鸿听他求饶如此厉害,更加肯定了这人身上背着的案子绝非小案件那么简单,便是一路狂奔。

    而说他如何一下子准确找到县衙,这也多亏得那些沿路围观的百姓,他们见一个身手不凡的少年,竟能揪着尤政随意拉拽,便知看来今日这尤政时碰到了煞星,而他们也是头一次见那尤政这般地惶恐,便是人越围越多,古鸿当然也知道,自己其实并不记得衙门的准确方位了,但是有这些百姓在,这便一路拎着尤政疾跑,一路还向路人打听衙门的方位,这便一路打听一路跑,没多时便来到了衙门门口。

    “咚!咚!咚!”几声鸣冤鼓作响,司马大人也被府衙衙役告知有人在击鸣冤鼓,这便开门上堂。

    但是刚一落座,便见得是上午那个少年古鸿,拎着那自己也早已熟知的尤政进来。

    只见古鸿一把放下尤政,便跪倒在地,向司马大人拜道:“草民古鸿,拜见司马大人。”

    应天知县司马大人自然记得,就在上午开堂审案之际,就曾好意叫古鸿前去查案过,然而此时此刻,见得古鸿带了这个平日里隔三差五就被人告上公堂而又被保释而去的尤政,不由心道,莫不是这案子是尤政所为?

    但是还未及开口,便已听得古鸿说道:“禀大人,古鸿受大人之托调查案件,终不负所托,将案件查明,而这尤政也已然全部招认,故而还请大人定夺!”

    古鸿的一言一句,都是掷地有声,甚至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但听在司马大人的耳中,便还是有些疑惑,他此时便是心道,自己何时叫他查过案子了,这便好些好奇地问道:“古鸿,你说这案子……”

    “大人!”古鸿此时抢话说道,他其实自始至终都是在诈那尤政,便是不管他犯了什么罪行,便是都要逼他说出来罢了,但又见得这个司马大人即将书说破,这才赶忙说道,“您可曾记得,您托付给草民的案子,说是事成之后,便要招草民为您的部下?”

    司马大人听得这话则是更加疑惑,但是好在这个司马大人也是十分聪明之人,虽然疑惑,但是眼见着古鸿虽直着身子跪在那儿,双手抱拳作请示状,但是眼神之中便是透露着意思期待的神情,但与其说是期待,更可以说是一种暗示,是暗示自己吗?司马大人不禁犹豫起来,于是才调转口风说道:“我,我是记得不错,但是你可不能为了查案,胡乱抓人,坏了本官的公正严明,便也是要拿你问罪。”

    对于这种对话,旁人听不出个所以,但是古鸿却直接明白了司马大人的意思,他这是在警告自己,这出戏,暂时陪他演下去,但是自己若是乱抓人或者投机取巧找人顶罪被查的话,定然不会放过自己。

    可能是因为名声在江南一带的官场还是有些,亦或是这个尤政也实在太不入这司马大人之眼而早有惩治之心,更或者这个司马大人就是那么正直,他愿意为一切冤案或者可怜之人抱不平,总之,古鸿明白,他这是答应了,随即便忙说道:“这个大人请放心,草民说了,此人早已将一切说出。”说罢,便又看着那由于断腿不能跪而只得侧趴在地上的尤政说道,“喂!快快将事情经过说一遍给大人听!”

    那个尤政闻言,心中当即是惊恐万分,这便忙连连磕头说道:“大人明鉴,大人明鉴啊,小的只是一时糊涂,只是一时糊涂啊!”

    此言一出,便是再无需古鸿多言,那司马大人也当即明白了其中的分毫,先不说这个尤政是否与那王春被杀一案有关,但是至少,他身上一定有一个大案子,由于他平日作威作福,欺压百姓之事频繁,屡屡被审却又无罪释放,早已对上公堂没了恐惧之心,而如今见他的样子,分明就是极度惊恐,看来当中也却有蹊跷,于是,司马大人也不再含糊,便开口说道:“尤政,废话少说,平日你欺压百姓本官都放了你一马,今日你竟变本加厉起来,还不将实情速速招来!”

    “啪!”只听惊堂木重重地拍在桌子之上,惊得那尤政不由得身子猛然一阵颤抖,于是便慌忙说道:“大人明鉴,小的知罪,还望大人饶命啊!”

    为何要饶命?这话听得古鸿与司马大人都是心知肚明,根据大宋的律法,杀人、叛国、造反等大罪才有死刑以上的判刑,故而,他的罪名,定然是在此之上的,所以司马大人便不再犹豫道:“都说了,莫要多言,便是将你的罪行说出便是!”

    “是是是。”那个尤政此时好似也明白,自己恐怕也是百口莫辩了,只能先将实情道出,只听他忍着腿上的疼痛,颤声说道,“小的,小的于今日上午,在城南巷口杀了人逃逸,大人,小的知错了,大人,还请饶命啊!”

    说罢,只见得尤政不住地磕起头来,他分明是趴在地上,可是磕头之时竟还是那么地掷地有声,显然是心中当真惶恐。

    但是听得尤政说出此话的古鸿与司马大人二人,显然已经不再在意尤政说完之后的所为了,只见二人都是眼前一亮,互相对视一眼,好似明白可能二人的想法当真一致了,随即只听司马大人厉声喝道:“你竟知罪!那么本官且问你,你杀的是何人?具体在什么地方?”

    只听那个尤政此时已然知无不答,只听他说道:“实在易老板后院的小巷子中,杀的人是城中一地痞无赖王春。”

    只见古鸿在听闻此言后,不由得颤抖了一下,随即瞪着双眼看向尤政,他的眼神复杂,当中掺杂不少情绪,有惊讶、有欣喜,而更多的,却是一种激动,一种压抑已久以后,猛然间得知真相以后的激动。

    看了一会儿,古鸿便毫不犹豫,一把拉住尤政的后衣领,便是如同方才来时的那样,一把将其拎起,对着他说道:“那我且问你,你杀人之时,是否有个女子也在那巷子之中。”

    而此时的尤政当真是知无不答,只听他被提在半空,颤颤巍巍回答道:“确实,那时候有个女子在那儿,我是先将其打晕,随后杀了那王春,再把杀他的匕首放在了那女子身边,本想着借此躲过追捕,嫁祸给她人。”

    听得尤政所言,句句符合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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