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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梨花谋-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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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复拆开被子一角,扯出护院衣与丫鬟衣出来。揉成一团,轻轻地越窗出去。

    藏在被子里不是长久之计。明早,小翠她们打理床榻,便会发现。

    奔袭到院墙,提起一口气跃向院墙外一株参天古树。

    跃到树上部,把手中的衣轻轻地塞到一个树叉上。

    落下地,仰头望去。

    冬日里树上挂着寥寥无几的枯叶,显得光秃秃的,但巍峨挺拔,枝柯繁复交错,若是不跃上树,在下面绝不会发现那被裹得死死的两套衣服。

    满意地拍了拍手,折转身回去。

    回到屋内,草草用湿毛巾抹了把脸,便上了床榻。

    下了一夜的大雪,天初亮,雪小了些,却更是冷了。

    姬玉萝这一觉睡得太香,一直到天大亮。起床后,开了门。

    没会儿,婆嗦与小鸢合端着个火旺旺的铜火盆进来。

    火盆置于几前,几秒的时间,屋内立即温暖如春。

    得意之作,婆嗦看着火盆笑道:“已是小寒。今年又特别的冷。那小火笼子取暖不行了,得生火盆。再不生火盆,姑娘在这屋得跺脚取暖了。”

    虽从不觉得寒冷,但婆嗦言之有理,且诙谐。姬玉萝赞道:“还是婆姑姑想得周到!”

    “老婆子尽了本份而已!”

    说话间,小翠端着盆热水进来。

    她垂着头,但仍旧能看得出来,她眼眶红肿,想是昨夜受了委屈一夜没睡好。回想起昨晚的情形,姬玉萝不免觉得自己过份,心疼起小翠。

    “翠啊!你今儿可以歇着,不用过来伺候。”

    姬玉萝脱口而出的称呼,使得小翠疑惑抬眸。

    如不是清晰看得女子的容貌,她得怀疑这声亲呢的称呼就是那个曾经伺候了五年的女子所唤出。

    晃了晃头,定睛看去。一下子笑了起来。

    五官酷似,但却有分别。

    “奴尚好!不用歇着。”

    婆嗦接过小翠手中的盆,向搁盆架子走去,“小翠!瞧姑娘对你多好,人啊!得学会感恩!”

    “奴懂了!”小翠温顺点了下头,态度与昨夜判若两人。

    姬玉萝接过小鸢递来的毛巾浸于水中,想起夏侯夜说要出远门的事,便自言自语,“也不知大人今儿是否真出了远门?”

    小鸢接话道:“还没出门,不知道!”

    婆嗦道:“早点时间已过,呆会儿去端午饭就能知道。”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姬玉萝不心急了。

    洗了脸,婆梳好发,略施脂粉,步出屋门。便见一片白茫茫,万物银装素裹。屋檐下,悬挂着一排排细细的参差不齐晶莹剔透的冰棱子。

    厚厚的雪犹如给大地铺上一张柔软的大雪毯。看那被清扫出来的小径两旁的雪,只怕怎么的也有七寸厚。

    极美的雪景,心情受之影响大好,便打算去看看伯翁。

    回屋拿了那支竹笛,留下婆嗦与小翠,心怀美好,带小鸢出了门。

    来到前面的右怡音苑,陡然发现楼前小径铺着厚厚的雪,院中也没有走动过的痕迹。(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一十七章 姑娘说得对

    (全本小说网,。)

    姬玉萝侧耳听听,又发现静谧得吓人,仿佛时间已经凝止不前,一场大雪冻结了万物。

    心中奇怪,厚厚的积雪踩上陷入很深,让小鸢别跟着,提拉着裙裾小心踩雪斜上了檐廊。

    廊下便留下一串浅浅的带雪的脚印。

    顺着檐廊行去,拐了两个弯,往前又走了些,来到原来住的那间屋子前。

    犹豫一下,轻轻推门。

    门缓缓地打开,一步迈入。

    两人住的房间内乱七八糟,杂乱不堪,化妆品散落一地。

    发生了什么事?

    一抹不好的预感悄然爬上心间,姬玉萝心急如焚出了屋。

    原路返回,站在扫尽积雪小道的小鸢迎了来,“姑娘!她们是不是都没在,去飞栏苑上课去了。”

    “可能吧?”

    这个时候是正上课的时候,但还有情况不妙。应付了小鸢一句,姬玉萝加快了脚步。

    一路无心赏景,走得极快,小鸢在后叫苦不迭。

    半个时辰后,姬玉萝来到飞栏苑。

    这时候的飞栏苑不是乐声飘飘,就是伯翁的话不疾不缓激荡。可却是诡异的得很,也是死寂一片。

    姬玉萝更觉得奇怪了。

    绕到飞栏苑正堂,就见伯翁披了个外袍站在门前,正黯然神伤摸胡须望雪景。牙子伺候在侧。

    “大掌事好!”

    “是古姑娘!”

    几句寒暄,姬玉萝带着小鸢进了正堂。

    正堂内有几个从未谋面的下人正卖力地打扫卫生,地板被擦得明亮可照见人影,那些蒲墩一一摆好,却是没有一个乐师与一个舞娘。

    一夜之间。好像什么都变了。

    姬玉萝道:“今儿放假了吗?怎么连下人都面生得紧?”

    伯翁眼底划过一道痛苦流光,笑着道:“听闻江老生病回了老家。大人一时高兴,放了所有乐师与舞娘的长假。下人嘛,调换了岗位而已!”

    “放长假?调岗位?”

    姬玉萝一时瞠目结舌。转身望着门外的雪。渐渐的,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

    除去丽花院的下人,乐师与舞娘以及这儿的下人是接触江一翁最多的人,换句话说。他们知道江一翁的很多恶行。

    昨日自己刻意引了江一翁前往正堂。细思量,不难发现江一翁已然暴露,他是梨花一笑!而他如今已经离府。夏侯夜做事又一向谨慎。为了证明府中并没有梨花一笑这人。他极有可能杀人灭口。

    “大掌事!你可不能瞒我!”

    “瞒你什么?”

    “牛儿呢?”

    “牛儿也一同调换了岗位。”

    天呐!牛儿可是婆嗦的命!

    姬玉萝眼前一黑,身形晃了晃。

    伯翁与小鸢伸手来扶,她才得已站好,却微微颤抖。

    只一凝。让小鸢不必跟着,拉了伯翁向内室走去。

    香味萦绕。熏香的烟袅袅升空,室中搁着一个火盆,旺旺的火,内室暖和多了。

    姬玉萝压低声音。满是祈盼地望着伯翁,“大掌事!你执掌这儿时间不短了,你定知道什么!”

    “他们……他们真的是放了长假?”伯翁不敢看姬玉萝那双能窥知人内心的眼睛。冷着脸,撂了袍裾在几前坐下。

    望着几上平铺的一张满是墨迹的纸脸色猝然和软。小心地拾取,递向姬玉萝,“昨儿做了个梦,今儿一起来就有了灵感,谱写了首曲子,你给看看!”

    姬玉萝勉强接过伯翁递来的那张纸,却未看一眼,仍是死死地盯着伯翁,“大掌事!那可是二十来条人命!你怎么能无视?”

    伯翁不快地扯了扯嘴角,“有些事,你我都管不着。”

    伯翁的心怎么能这样冰冷?

    姬玉萝不甘心地道:“可他们好似你的学生?”

    伯翁一声长叹,饶有深意地扭头仰望着姬玉萝,“留下你,留下婆嗦,留下我与牙子,已是大人在开恩了。有些事不是不想管,而是管不着!”

    姬玉萝指间的纸滑落于地,她凄迷一笑,缓慢转身,行到门前,回身望着伯翁,“大掌事!恕小女子直言,你再是当代奇才,可你有一颗冰冷的心,试问怎么能写出世间最美妙的曲子!”

    伯翁搭在膝上的双手立即微微颤抖。

    姬玉萝微抬下颌,掀了帷幔步出。

    外室,小鸢正与牙子聊天,见姬玉萝出去,迎上前道:“姑娘!怎这么快就出来了?”

    “大掌事刚谱写了首曲子,让我给看看,其实我也不懂,只得惭愧早早出来。”

    匆匆出了正堂的门,望着眼前撒撒落落的雪,姬玉萝静默几秒,拾阶而下。

    来到院中,却陷入了犹豫之中。

    刚刚恢复自由,就要出飞栏苑范围,这会引人怀疑。更瞒不过小翠。可若是不是出去,牛儿怎么办?那些乐师与舞姬还有下人怎么办?

    小鸢未觉,只道姬玉萝在赏雪景。

    她天真地伸手向空,那片片飞舞着坠落的雪花便撒落她掌心些许。

    那情形美极!她不由得开心地笑了几声,笑声回荡,尔后道:“姑娘!好玩极了,但确实很冷。你在这等着。奴回去给你把斗篷拿来。”

    姬玉萝打了个喷嚏,一股寒气绕全身,这才发现今日确实比往日冷。

    搓了两下手,佯装得很冷,道:“也好!快去快来!”

    小鸢甜甜地答应一声,转身跑回。

    见小鸢背影消失在视线内,姬玉萝疾步向外走去。走至院门,却又思虑重重地折回。

    不经意一抬眸,就见伯翁甩袖大步走来。

    眸光相撞相离,姬玉萝怔在了原地。

    伯翁脚步未停,行至姬玉萝面前,放缓了脚步,轻轻地道:“姑娘说得对。有一颗冰冷的心是写不出好的曲子。老朽这就去打听一下是怎么回事。”

    姬玉萝眸放喜光,欣喜地笑了笑。

    见伯翁匆匆擦肩而过,知道他是顾虑有人看见,也不回话。

    行至右怡音院门,就见小鸢拿了斗篷疾步走来,同行的还有小翠。

    小鸢老远就大喊道:“姑娘!你怎往回走啦?”

    “太冷了。我等不了你。”姬玉萝把双手凑到嘴前,不停地哈着热气。

    小鸢道:“都怪奴,出门时没给姑娘拿斗篷。”

    小翠向姬玉萝福了福,望着琼枝玉树道:“斗篷拿来了,姑娘不用再焦急回去。”

    “算了,一冷兴致全无!”姬玉萝道。(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一十八章 但愿如此

    (全本小说网,。)

    一路姬玉萝走动带风,且无话,小鸢与小翠也默不作声。

    姬玉萝轻轻推开门,婆嗦笑眯眯迎了出来,她胳膊间搭着块粉色布料。

    那粉色布料被她身上那套沉闷的土棕色衣裙一映衬,愈加粉粉的,亮亮的,靓丽得晃人眼睛。

    屋内暖和,婆嗦那张皱褶深深老脸透着微微的红。

    “姑娘!外面冷吧?受不了冻了吧?”

    姬玉萝心头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纵然面对婆嗦舒心的笑脸,舒心的问候,她的心情也实在好不起来。

    勉强笑笑,把斗篷解了,随手给了小鸢,心不在焉地应付道:“府中风景美如画,但太冷啦,实在受不了!”

    瞧着姬玉萝单薄的身子,婆嗦絮絮叨叨埋怨小鸢与小翠。

    “老婆子我年纪大了想事不周到,你们俩年轻,应该早想到让姑娘着斗篷出门。”

    这事怪不得谁。姬玉萝道:“别埋怨她们,都是我心急出门。”

    “是!姑娘,老奴话又多了!”

    在几前蒲墩坐下,刚止了声的婆嗦又讨好地给姬玉萝递上茶水,姬玉萝接过茶浅浅地抿了口,抬眸时,发现婆嗦在瞧着她。

    那眼神,令人联想翩翩。

    难道……难道这功夫婆嗦听到什么啦?

    心头藏着的事与婆嗦有关,当下,心有些许慌。

    覆下眼睑,笑道:“出去一趟回来变了样么?看我做什么?”

    婆嗦半弯腰,把手中的那块布料抬高些,望着布料道:“老婆子是在想,姑娘皮肤白。穿上这粉色一定更加好看。只是这缎子不及大人赏的衣裙质地好。姑娘穿上有些掉身价!”

    小鸢昨夜就对这衣料好了奇,闻言,立即摸了摸布料,收手后道:“这质地不差啊!比奴身上的好多了!”

    婆嗦笑着瞥眼小鸢,“你个小丫头懂什么,姑娘如今可是今非昔比。当然得挑衣料了。”

    小鸢吐了下舌头不吭声了。

    姬玉萝一下子被逗乐,向婆嗦道:“我哪有什么身价。说起身价来。我还不如你呢!”

    婆嗦顿时紧张。脸也严肃,“姑娘可别不能这么说。在府中,还没有谁得到过姑娘这种殊荣。姑娘前程一片光明。荣华富贵指日可待!”

    婆嗦话所指,不过是得了夏侯夜之宠。

    姬玉萝放下手中瓷盅,望着那瓷壶时哀怨地道:“我不稀罕什么荣华富贵,只求心安理德。”

    挺腰而站的小翠翻了个白眼。随后不屑地往下撇撇嘴角。

    婆嗦道:“心安理德固然重要,锦衣玉食却也没什么不好!姑娘别多想了!”

    姬玉萝向婆嗦笑笑。表示刚才不过是随口一说。

    婆嗦把衣料小心搁在地板上,便去妆台拿了针线筐与剪刀,还把那些堆放在桌上的衣料一并拿了来。

    昨夜裁剪衣料不过是为了证明姬玉萝一直在屋内。危机解除了,看着那堆衣料。婆嗦却动了心,视姬玉萝为女儿,她打算亲手给姬玉萝做件新衣。

    “老奴……”

    “坐吧!你我不必有主仆之礼。”

    得到姬玉萝允许。婆嗦在姬玉萝对面的蒲墩坐下。一边穿线一边道:“姑娘!这件衣你不用动手,先看着老奴做。看得多了,也就会了。”

    姬玉萝根本无心做什么衣,附合道:“我笨手笨脚,正有此意!”

    姬玉萝随和,小鸢试着在蒲墩屈膝跪坐下,天真地向婆嗦道:“姑姑真好!昨夜姑娘是不是就看着姑姑剪的衣料?”

    提到昨夜的事,姬玉萝一凝,婆嗦的脸沉了下来。

    姬玉萝正怕婆嗦发火,不想,一瞬间,婆嗦笑道:“哪敢劳姑娘动手,姑娘当然是看着我剪的!”

    小鸢好似也察觉了不宜提昨夜的事,随后她虽与婆嗦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却再没有提过昨夜的事。

    这下,姬玉萝放心了。

    看婆嗦慢腾腾做衣,郁郁闷闷喝了会儿茶,估摸着时辰差不多,姬玉萝唤了小翠与小鸢去端午饭。

    小翠与小鸢出去没会儿,伯翁携一身风雪叩响了门。

    大雪天,府中深院,有人来访有些奇怪。

    婆嗦放下手中活,叨叨道:“按时间算,这两丫头还不能回来。谁啊?”

    姬玉萝知道是伯翁,心中虽着急,却装得风轻云淡,笑着道:“管他是谁,去开了就是。”

    婆嗦出去,没会儿传来她欣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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