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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娇妃难宠:太子乖乖吃药-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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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今晚,才有了稍稍的放松。

    结果,这一放松,那个孩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两个看守的人彻底的懵了。

    “明明刚刚还在的啊!”

    “明明前十几天都挺听话的啊!”

    “为什么这个时候要走了突然不见了!”

    “他m的!”

    两个人找遍了营帐周围一大圈,怎么就是找不着那个孩子的身影。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可以带着伤动作快到眼睛都来不及看见……

    “真是见鬼了。”

    而此时,那个小小少年已经出现在了姚药的营帐了,眼神凶恶的看着她。

    而正当他的bishou靠在她脖子边缘时,她的眼睛缓缓睁开。

    他一愣,那把bishou已经转向了他的脖子。

    不可能啊……

    明明还差一点,所有的计划就可以完成了。

    他之前输掉的那些,就可以回来了。

    只要杀了她,就可以完全的栽赃给金丝国,然后再把消息给放出去,然后烟国和金丝国的大战日期就会拉近不少,这……一切就只是差她的一个死而已。

    “为什么?”他问道。

    这个人,虽然是一个娘娘腔,但是芍药族的武功和她深厚的底子还是在身上的。换做平日里,他可能不会那么轻易的赢她,但也绝不会输给她。只是现在……有伤也有刀,他完全敌她不过。

    强烈的求生yug让他很快的放松身体决定暂时服从。

    “为什么?”姚药见他放松下来自己却更加警觉,手上的力道并没有放松,仍旧紧紧的贴着他的脖子,“这要感谢你的慢性毒药,让我睡眠一直很浅。或许我真的睡着了,可是当你拉开营帐的那一刻我就已经醒来了。”

    她想起来了,为什么会觉得他熟系。

    因为曾经很多次,她拜他所赐,险些死掉。

    和左木潇钓鱼藏在湖里的是他,春节时期行刺的是他,苏犰安出门在外花园里行刺的是他,下药的人虽然从未见过,不过……应该也是这个人吧。

    只是,若非是那双眼睛,现在满脸的伤痕或者说现在的这张脸……她或许会认不出来。

    那样闪着光却又闪耀的十分黯淡的眼神,她只在他的眼里看到过。

    每一次,都是这个人,错不了。

    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会让他眼里透出来的光,如此黯淡,绝望?

    他分明,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啊?

 第234章 殿下是要非礼我么

    姚药仔细的端详着他的那张脸又专注的看着他的眼睛一会儿,突然轻轻地笑了一声:“我才学疏浅,相比是比不过大名鼎鼎的才子赵盐寒的。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只是今日,我才终于是见识到了几百年前失传的翰念国易容术,竟然可以如此精妙。”

    在大约六百多年前,曾经有一个叫做翰念国的大国轰轰烈烈的存在过。这个国家没有利害的军事实力也没有向阳的农业实力,唯一有的,只是闻名列国的易容术,换种说法,就是人皮面具。

    传闻翰念国制作的人皮面具可以高度的和人的皮肤贴合在一起,从材料到尺寸到颜色的制作都是依据那人的自身条件和要求量身定做的,所以格外精妙格外昂贵格外吓人也格外……让人忌惮。

    因为人皮面具的存在,是会让很多事情失去平衡,是会让很多国家打乱,比如某某人带着皇帝的人皮面具招摇撞骗,比如某某人带着某某人的脸打劫……

    而翰念国的人皮面具都只是向别国出售,所以一直乱的,都只是别的国,翰念国,只是一个赚取利益的国。

    久而久之,终于有人忍不住了,终于有很多很多的人忍不住了,他们派了其中的一个人去了翰念国语重心长的跟翰念国的国君说:你叫你的百姓们别做了啊,再做下去我们国家可要打乱了,阿不,不只是我们国家,还有其他很多国家都因为你的这个人皮面具现在很难以管理,你知道了么?

    翰念国国君当时就爽朗的道歉并且答应了为了世界和平以后再也不做了。

    可是,翰念国实在是一个除了人皮面具其他什么都拿不出手的国家,所以不让他做人皮面具就等于是想活活饿死他。

    一个人,一个整个国快要饿死的时候,自然就会不择手段。

    于是他们又开始暗中出售人皮面具了。

    于是一些国又开始乱了。

    于是他们终于忍不住了,联合在一起,三下两下的就把翰念国给清理的干干净净。

    自此,各国之间,江湖之中,再也没有了人皮面具这样的东西。

    姚药小时候听老伯说起各国的历史,听到人皮面具翰念国的时候也觉得这东西无比精妙,只是可惜应当是无缘一见了。

    只是现在的这个少年,让她终于是看到了这玩意有多精妙。

    并不是他现在带着,他现在满脸的伤痕,暂时可以掩盖住他要掩盖的容貌所以可以不用带。

    只是之前,那么多次见到他,都是他带着人皮面具。

    真的,如果不是那双眼睛,姚药真的会永远都无法想到这两个人,竟然会是同一个人。

    那少年似是惊讶姚药所说的话,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们说你很厉害,你也确实很厉害,只是我并没有觉得你很厉害。”姚药说着,便觉得自己的手举的有些酸疼,于是把他的头往下按了按,嗯……这样手就可以不酸了啊。

    少年感受到屈辱,随即恶狠狠的看着她。

    姚药只是笑着。

    真是有意思啊,原来是这么一个人,一直想要置她于死地,数不清的刺客行刺是他指使的,秋阳下毒的事情是他计划的,面对面的刺杀也不少于三次。

    究竟她做了什么,他就这么想要杀了她么?

    明明,两个人从来没有见过,从来没有交集啊。

    为什么?

    虽然从没有一个人真正的告诉过她背后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样的,但是她也能慢慢的感觉到这些事情的背后只是有那么一个人在操控着,目的,只有一个,很简单的,要她死。

    她以为,见到了那个千方百计要把她害死的人以后,她会气的发抖,她会立刻把他千刀万剐又或者撕扯着他发疯似的一直问他为什么。

    可是到头来。

    她什么也没有做。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然后带着嘲笑的语气说着:“我总以为,聪明的人,厉害的人应该是快要成功的时候更努力一些更认真一些,因为稍稍不慎,先前的那些努力做的事情都会烟消云散。可是刚刚,你没有,刀快要刺向我的时候,你顿了顿,所以给了我逃脱的机会……不对,是让我逃过的几率更大了。”

    赵盐寒倒是气的发抖,眼睛被气的通红。

    因为她说的没错,他确实,是在最紧要的时候迟疑了片刻。

    以为那个时候,他想的就是他这十几年以来的努力和那些屈辱,想的是苏犰安的身份想的是他母妃的艰辛,又很骄傲,自己终于是要赢了。

    这个娘炮说的没错,他确实,迟疑了。

    他确实,没有抓住最后一刻。

    他清楚,就算那个时候姚药醒着,自己的手很快,想都没有想就刺下去的话,她不一定可以逃得过。

    可是因为他的迟疑,她逃过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可以抓住的东西,他却会这样的放开?

    姚药见他这样的反应,又是笑了笑。

    “我的贴身侍女昨日因为国都的要事现行回去了,以往都是两个人,如果是两个人……你或许又会少一个机会,可你很幸运。还有,外头的几个近卫我也撤掉了,如果他们在,你或许也会少一个机会,可你很幸运。可你那么幸运了,为什么还会失败呢?”

    为什么还会失败呢?

    为什么还会失败呢?

    为什么还会失败呢?

    这句话一直在赵盐寒的耳旁环绕,慢慢的变为了一把bishou,直chātā的心脏。

    他气得大口喘着气,眼里的杀意直直的向着姚药,可是却又动弹不了。

    而姚药,始终轻笑着。

    原来,到头来,竟然会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这幅画面,在苏犰ānlā开营帐的那一刻正好见着。

    两个守着赵盐寒的近卫一去禀告他赵盐寒不见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赵盐寒来了这里。

    来这里做什么?

    杀姚药。

    现在一见,是他多虑了。

    自己家小宝贝还是可以的,大敌当前,还能临危不惧反咬一口。

    他直接就问:“他受伤了么?”

    “没有,”姚药淡淡道,又看了眼刀说,“是把好刀,磨磨蹭蹭的根本不会受伤,但是轻轻用力,绝对可以……入木三分。”

    苏犰安松了口气:“人和刀都给我,你去我帐子里休息。”

    “这个人和我有关,我可以看着。”

    “明日就要回国都了,你好好歇着。回去了,有的是时……”

    “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是么?”姚药干脆的问。

    苏犰安想了想,也回答的很干脆:“是。”

    “好,那你也早些歇着。”

    太子爷轻轻地应了一声。

    姚药借着月色送左木潇回他的帐子。

    已经到了初夏,草原和深夜的淡淡星空辉映的如画一般映在两人身后,微弱的闪烁着,那样渺小却又璀璨。

    “你不生气么?”左木潇问。

    “什么事情?”

    “一个将你杀死的人,他却好像护的好好的。”

    姚药看了眼左木潇,撇见他眼底的那一抹调笑:“看来左大哥是知道为什么的。”

    “嗯……”左木潇这个音延的老长,“你想知道么?”

    姚药点点头,又笑笑:“既然他不告诉我,我不知道也没关系。”

    “你现在,好像很相信他?”

    姚药想了想,好像是这样。

    现在,很相信他。

    虽然她仍旧是一个俘虏,虽然他仍旧是俘虏了她的人,虽然……很多都看上去不正常,可是她就是愿意相信他。

    她还是会因为这个身份常常睡不着,还是会因为这个身份思虑繁多,但……只要是他,她就会相信。

    心里繁杂的时候,只要他出现,寥寥两句,便也心安。

    初夏夜晚的凉意嗖嗖的窜进左木潇的大衣里,他轻轻咳嗽了两声又狠狠的裹了裹:“你比刚刚来金丝国的时候,要通透了不少。也能静下心来想事情,也能想想怎么不费力。”

    “左大哥是说他不好么?”

    “不不不,”左木潇连忙摇头,“恰恰相反,他啊,是一个很忙碌,很累的人。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就好好陪陪他。从前他就很累,因为是太子,将来……会更累,因为他是太子……我这么说,你听不懂是吧。没事,等回了国都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姚药有些迟疑的应了一声。

    左木潇捏了捏她软软的小肩膀,心里软软的又酸酸的。

    他有些矫情的想,可能爱而不得,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他又道:“我接下来可能要闭门养病了,不能陪在他身边了,所以你要好好陪着他,也要好好保护自己。当然了……也要记得时常过来看看我,算了算了……往后你便会不那么安全了,身边的那些人,那些事,你都要小心些。你也别来看我了,免得路上有什么。你听我说啊,接下来的两年左右的时间,你都要好好的、努力的、小心的活下去,好好看着点周围的东西,一有什么反常的就赶紧保护着自己啊。挺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

    姚药看了看左木潇的大衣,又看了看他虚弱的面色,心中早就有了自己的判断,只是一直没有问出来。

    左木潇应该不是什么风寒,也不是什么小的毛病。

    什么样的病可以让一个人这样憔悴,说出来的话这样温暖却又这样辛酸?

    “别这么看着我啊……我没什么事情,只是真的该好好休养了。再不好好休养啊,”左木潇指指身后的魏南,“我们家衷心的小魏南啊,就要把我给绑起来了。抗拒从严,放弃从宽,我现在乖乖听话只要被圈在屋子里,不用被绑起来的。哎哎哎,你有没有这种感觉,身子一旦不能动弹,就会觉得这里痒那里痒的,我就是这样儿的。然后每次我不听话啊,就是几个近卫把我团团围住,倒不是怕我跑了,绑的那么严实我还能跑了么?他们啊……就是怕我痒。”

    姚药终于被他逗笑了,拍了拍他的背:“你啊!”

    左木潇很快捂着反手捂着自己的背:“疼啊!”

    “瞎说,明明魏南都没有说什么?你哪里是真的疼?”

    “行行行……你厉害你厉害,”左木潇裹紧了自己的大衣,“好了好了,还有差不多两个时辰才天亮早些去歇着吧,你左大哥……老了撑不住了啊。”

    “你……”

    “我是说我该早点歇息。”

    姚药莫名的松了口气。

    当晚,姚药嗅着苏犰安大床上那股带着淡淡苦涩的清香,莫名的睡得安稳。

    而当她熟睡间,却又感觉自己的额被落上轻轻一吻。

    冰凉的温柔着,她带着睡意的笑了笑:“殿下是要非礼我么?”

    苏犰安带着疲惫的声音酥酥的传进她耳朵里,钻到她心里:“本来没想做什么,只是你这一动……”

    姚药立刻老实,瞬间闭了眼闭了嘴靠在他心口听着他的心跳声。

    给赵盐寒新的一番思想教育在确定他已经安定下来后,苏犰安终于是带着倦意的出了姚药帐子。

    本来,他是应该就在马车里入睡的。

    先前姚药搬到了他帐子旁的小帐子里,现在那个帐子里关着赵盐寒,而以前那个姚药的帐子又被拆掉了。

    这个时候,他……只能睡到马车里。

    可这会儿,一出了帐子,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去看一眼另一个小孩儿。

    苏犰安很认真的对自己说:不行,不可以,你是有良知的,她现在已经睡下了,你过去的话会出事的。

    什么?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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