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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阁老夫人养成记-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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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来县主与太子情投意合,人人都传她是将来的太子妃,皇后却出奇不意地将她赐婚给他人,与理不合。

    他慢慢抽丝剥茧,暗暗揣测,皇后不顾县主的意愿,强行给她赐婚,此事必有内情。

    凤来县主身亡后,皇后娘娘悲痛万分,据宫人说,娘娘躺在塌上难以起身,彻夜哭泣,汤食不进,一个义女而已,何至如此,竟比太子的分量还重。

    后来赵段两家灭门,赵燕娘受封郡主,尊荣一生,连新帝都对她另眼相看,此中蹊跷,如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他大胆地猜测,当初皇后产下的就是女婴,那位通房生的恰巧是男婴,两下对换,女婴未死,未免长成后相貌似生母,被人猜出内情,才被送出去,成为赵家女。

    赵家起了歪心,伙同赵氏,以自己亲女代之,被皇后识破,才有赵段两家的灭门之祸,而赵燕娘,就是真正的公主,当然会一世荣宠。

    他重生后,第一件事情就想查出当年的真相,若赵燕娘真是皇后亲女,他要如何做才能将前世的结局扭转过来。

    没想到,此次阆山之行,倒有意外收获,想到赵三小姐,他的唇抿得更深。

    胥良岳见长兄不欲多谈太子的事情,转个话题,说起阆山书院的一些事情,胥良川静静地听着他不紧不慢的声音,偶尔开口问一两句。

    寺中清冷,山中宁寂,兄弟二人就着烛火,促膝谈心。

    赵家一行人几人各怀心事,回到县衙,赵县令大吃一惊,出去的时候还兴高采烈的,怎么回来得如此突然,且董氏神色有异,不是说要在寺中呆三天,是不是途中有变。

    董氏气急败坏地回房,赵县令叫住雉娘,雉娘先说自己在寺中忙得不停脚,又将监寺的话一字不差地传达,气得赵县令当下黑脸,堂堂的县令夫人,被监寺赶下山,传扬出去如何做人。

    雉娘累了一天,神色疲倦,赵县令心疼不已,让她快回屋休息。

    巩姨娘正在收拾屋子,见她回来,也非常吃惊,她简略一说,隐去董庆山的事,巩姨娘拉着她左看右看,眼眶泛红。

    “夫人肯定要将这笔账算在你的头上,这几日,你轻易莫出去,她若是有意为难,你受着就是,切莫与她硬顶。”

    雉娘无奈地点下头,其实这已经不是她听不听话的问题,董氏能安排董庆山毁她名节,就没有想过让她嫁入清白人家,甚至欲将她置与死地,无论她表现得如何乖巧,都是董氏的眼中钉,肉中刺,想除之而后快。

    也许明天,董庆山的事情就会曝出来,董氏定然不会放过她,或者会有更狠毒的阴谋等着她,董氏是嫡母,想要毁掉她,其实是不难的,而她,也不想再和董氏虚与委蛇。

    巩姨娘虽知董氏不善,却碍于奴身,什么也做不了,便宜父亲是个好糊弄的,董氏与他多年夫妻,知道如何应付他。

    算起来,她一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想要拼出一条活路,举步维艰。

    不经意地想到胥家的大公子,此人出身高,看着是书生的模样,手段不同于非常人,可惜是个男子,不能相互走动结交,她处在内宅之中,外人鞭长莫及,怕是也帮不上她。

    巩姨娘还要小声地劝说着她,要如何地低头做小,听董氏的话。

    雉娘心不在焉地点着头,看到丢弃在篓子中的旧衣物,不经意地问道,“姨娘在做什么?”

    巩姨娘擦下眼泪,道,“夫人给你添置几身新衣,我将你穿小的旧衣收拾出来,等下让乌朵拿去烧掉。”

    烧掉?

    为何不是送人?

    她再一细看,旧衣大多是内衫及小衣,确实不宜送人,丢弃都不行,万一被有心之人拾去,惹来祸事,唯烧掉最为稳妥。

    乌朵抱着篓子,就要出门,她心念一动,叫住乌朵,如此这般地细语吩咐一番,乌朵尽管不解,却郑重地点头。

    门大敞着,赵县令走进去,轻手推开房门一瞧,巩姨娘还睡得香甜,他不满地看一眼董氏,示意丫头婆子散去。

    董氏忧心道,“老爷,妾身真的听到人喊捉贼,不知雉娘怎么会和老爷在一起?”

    “回母亲的话,雉娘睡中发噩梦,不想惊动姨娘,才会去找父亲。”

    “原来如此,那是母亲听岔了。”

    赵县令松口气,“既是如此,雉娘也早些安歇吧。”

    雉娘乖巧地点头,对夫妻俩行个礼,便转身回屋,关好门,姨娘和兰婆子乌朵都未醒,董氏心机不容小觑,未免暴露,连巩姨娘她们被药所迷的事情都不捅破。

    她拍醒乌朵,所幸中迷香时间短,她又将门打开,香气散开不少,乌朵被猛拍几下,睁开眼睛,一脸的茫然。

    “三小姐…”

    “你们中了迷药。”

    乌朵跳起来,“那三小姐您有没有事?”

    “无事。”雉娘淡淡地说着,去另一个屋内将巩姨娘弄醒,此时,乌朵也叫醒了兰婆子,主仆四人,聚在一起,她脸色凝重,其余三人面面相觑。

    巩姨娘一阵后怕,“三姑娘,幸好你机警,若不然…”

    幸好她提着心,要不然,真让董氏派人逮个正着,留给她的只有两条路,被董氏以此事威胁,迫她嫁入董家,或是她不堪被人摆布,再次自尽,她的尸体与董庆山配冥婚。

    进可攻,退可守,无论怎样,董氏都能达成所愿。

    她与董氏之间,已经不是示弱就能相安无事,而是不死不休,世上只有千日做贼,哪有日日防贼的。

    古代庶女,要想脱离嫡母的掌控,唯嫁人一条出路。

    眼下又何来可嫁之人,况且她一个庶女要出嫁,就非得过董氏那一关,董氏不死,她不可能有安稳日子过。

    赵县令又不太靠得住,巩姨娘更不用说,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前路渺茫,后路全无,要想拼出活路,谈何容易。

    董庆山最多停尸三日,便要下葬,今天才是第一天,还有二天,等熬过去,不知又还有什么样的事情等着她。

    庶女生存之难,超出她的想象,董氏心之毒,远非面上所见。

    千叮万嘱地告诫其他几人要更警剔,然后她重新回屋,躺在塌上,睁眼看着顶帐,慢慢地理着思绪,一计不成,董氏还会有后招,明日又要如何应对。

    仿佛又回到前世,那些个提心吊胆的夜,她就是这样,盯着屋顶,不敢入睡。

    同样的伎俩,不知董氏会不会用两次,她在心中猜测着董氏可能会用的招数,想了想,将乌朵交给她的两件肚兜翻出来,被火烧过的地方已经剪掉,再将剪边扯出线来,做出撕破的样子。

    将处理好的肚兜分别藏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弄好后她索性连鞋都未脱,悬在塌边上,合衣养神。

    翌日,醒来后,头件事情就是吩咐乌朵去逮只老鼠,巩姨娘不解,雉娘也不多做解释,等乌朵逮回老鼠,将它绑住。

    巩姨娘躲得远远地,“雉娘,此意为何?”

    雉娘看她一眼,取一些早饭,放到老鼠的面前,老鼠试探几下,见无人阻止,大口地吃起来。

    巩姨娘脸一白,“雉娘,夫人她不会…”

    “防人之心不可无。”

    乌朵和兰婆子的脸色都很沉重,昨日的事情明显是夫人安排的,一计不成,肯定还有什么新手段,夫人想毁掉小姐的名节,目的再明显不过,她们暗自下定决心,晚上无论如何也不能睡着。

    此计不成,夫人难免会狠下杀手,幸好小姐心思慎密,否则,她们丢了性命都不知道要朝谁索命。

    老鼠吃过后,又开始上跳下窜想逃走,雉娘将它绑好,让乌朵找个不起眼的地方放着。

    “吃吧。”

    净手后,她拿起筷子,带着吃一口,巩姨娘也小口地喝起粥。

    西屋气氛沉闷,主仆四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除了提高警剔,防患于未然,她们似乎别无他法,内宅是董氏的天下,她们无力还击。

    董家出事,赵县令派人送信到阆山书院,作为外孙的赵守和接到消息,和夫子告假回家,董氏见到风尘仆仆的儿子,不由埋怨起赵县令。

    眼看明年就是三年一次的大比,守哥儿学业为重,早早让儿子回来做什么,等到下葬之日也不迟,再说守哥儿在家,很多事情反倒是不好办。

    赵守和先去前衙见过父亲,然后才来的后院,见过母亲后,照例派人送些小玩艺儿给两个妹妹,都是在路途中随手买的。

    雉娘看着手中的绢花,红纱做的花瓣,做工不算太精致,纱质也不细密,值不了几个钱,却是一片心意。

    她翻来覆去地看着,目光复杂,董氏欲害她,便宜大哥却对她还有几分兄妹情谊,这都是什么事。

    巩姨娘欣慰地道,“还是大少爷有心,常常送来一些小东西。”

    乌朵就将柜底下的一个小匣子抱出来,“小姐,这绢花是戴,还是收着?”

    匣子里,都是一些不起眼的小玩艺儿,有面人,木雕,还有扇子,这些东西恐怕都是这便宜大哥往年送的,虽不值钱,原主却精心地收着,想来和这个大哥感情不错。

    她朝巩姨娘一笑,将绢花比在发上,“娘,我就戴着吧,莫辜负大哥的一片心意。”

    也许,大哥回来,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说不定还是一个倚靠,董氏想下手,也要多顾忌一二。

    赵守和回到前院,赵燕娘得到消息,将收到的绢花随手一丢,便急急地寻他,他略有些诧异,燕娘平日里最看不惯他对雉娘好,每次都摆脸色,不理睬他。

    他也很无奈,雉娘虽是庶出,却也是他的妹妹,他自小饱读圣贤书,怎么能厚此薄彼,偏燕娘不听,常与他闹脾气。(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87|被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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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先是一面观察着四周,一面将耳贴在门上; 轻敲几下; 见里面没有动静,咧开大黄牙一笑; 推开门; 反手关上; 里面空无一人; 他愣一下; 打开房门; 看下门后; 待瞧见塌上的杏色肚兜; 眼珠子骨碌碌转几下,拿到鼻端一闻,陶醉地眯眼; 然后揣进怀中; 悄身出去。

    县衙后面拐个弯,紧临的就是街市,铺子小摊都有; 来往的行人也不少; 吆喝声不绝于耳,妇人随处可见,这朝代或许对女子并不是十分苛刻。

    雉娘无心看这古代的热闹,她故意慢慢地走着; 卖汤面的老妇注意到她们,看下她,又看着乌朵,一副不敢高声说话的样子。

    乌朵冲她笑一下,“我们三小姐嫌屋子里闷,让奴婢带她出来透口气。”

    老妇人讨好地冲雉娘行个礼,“老妇人见过三小姐。”

    雉娘朝她点头,主仆二人又往前走,碰到卖糖人的,卖包子的,乌朵都有意打个招呼。

    见差不多,雉娘悄声地让乌朵赶紧带去一间大茶楼,要了一壶眉山银毫,再点两碟点心,让小二开个雅间,雉娘落坐,心才算是定了一半。

    小二上好茶水点心关门离去,雉娘喘匀气,正想喝口茶水,就听见叩门声,她花容色变,莫非贼人尾随而来?

    她将杯子轻放在桌子上,紧紧地握着发上的簪子,乌朵左看右看,抄起凳子,举过头顶,做出随时攻击的准备。

    门被推开,白色长袍的男子立在外面,清俊的眉眼,瘦长的身姿,雉娘身子一软,原来是恩公。

    胥良川看着全身戒备的主仆二人,看着她握着簪子的动作,眼神微动。

    他后面闪出一位随从,将乌朵请出去,乌朵看着雉娘,雉娘点点头,乌朵才狐疑地放下手中的凳子,跟随从到茶楼另一个雅间候着。

    门被他轻轻地关上,雉娘看着他慢慢地走近,莫名有种心安。

    “恩公可是索恩而来?”

    “是也不是,赵三小姐何故时刻如此防备,是防着何人?连外出喝茶都草木皆兵。”

    雉娘垂眸苦笑,将手松开,“说出来不怕恩公笑话,实在是活着太过不易,稍不注意,就会万劫不复,连打个盹的功夫都不敢有半分的松懈。”

    胥良川紧紧地盯着她,一个庶女居然活得这般艰难,在京中都鲜少听闻,他打听到赵家这位三小姐前段时间上吊自尽未死,眼前的女子纤细如柳,却韧如鲛丝,心志坚定,绝不是轻易寻死之人。

    那么,她又是谁?

    他的眸光似凉水又像深潭,她直视着,深吸一口气,“上次多谢恩公出手,小女才得以逃生,前日小女嫡母娘家侄子的尸骨已经找到,眼见最近几日就要下葬,嫡母一心想为她的侄子结冥亲。”

    他眸色微冷。

    民间有结冥亲的习俗,有活结和死葬两种,活结是人死之后与活人成亲,为的是过继后代,有人守孝,死葬则是安排死者与另一位死者结成夫妇,期望他们在阴间能相互照应,无论哪种,都令人发指,让清正人士不耻。

    怪不得她如惊慌的小兽一般,时刻戒备。

    “可要我出手相助。”

    雉娘一喜,就要跪下,他伸手托住,“自然不会白白相帮,恩情,是要偿还的。”

    “恩公高义,小女感激不尽,以后但有所需求,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恩公无论出于何种心思帮她,都比被董氏陷害要好太多。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来日我自会索取,对于此事,你有何打算,想要如何对付你那嫡母?”

    他直截了当地问出口,雉娘微愣,随即冷声道,“恩公,小女只想活着,不受人摆布,若她在,小女就活不成,不是她死就是我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小女想要她死。”

    柔弱貌美的姑娘,细白的肌肤,精致的面容,如扶柳一般娇软的身子,眼中的坚毅却不输男子,说到死字,双眸迸出恨意。

    若赵燕娘真是皇后亲女,日后东窗事发,罪魁祸首的董氏已死,难保皇后娘娘不会迁怒,将怒火撒到他们的头上,董氏作为关键的人物,暂时还不能死,若真要死,也不能死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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