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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言情线又崩了-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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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从一心中大骇,抓着树人肩膀,将身体往上移。

    树人好像感知他心中的害怕,一手落下,揪着一根藤蔓,在一道咔嚓声里,就直接拧断了那根晃动得最厉害,甚至要往许从一衣服里钻的藤蔓。

    臂长的一节藤蔓被树人随手扔了出去,落在湖泊里,溅起一小片水花。

    其他藤蔓顿时就停下了晃动,重新恢复安静。

    许从一还是不肯坐下,树人摁

    作者有话要说:  着他肩膀,以一种绝对无法抵抗的强大力量,将许从一给按得脚下一失力,径直瘫坐了下去。

    这种姿势,就像是幼儿一样,没由来的,让许从一觉得一股无力感漫上心头,他干脆垂下眼睛,也将感知力调到最低,不去看,或许就不会在意。

    但跟着,脖子上传来湿軟的舔。舐,许从一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个寒蝉,浑身汗毛都瞬间倒立,头皮发麻,他僵着身体不敢动,神经在这一瞬间,绷到了极点。

    ………

    不出意外,后天,啦啦啦,虽然我还没有推我的小破轮椅,但是忽然好激动,怎么回事?gd1806102

 第133章 11。03。

    (全本小说网,HTTPS://。)

    但舔。舐,就仅仅只是舔。舐; 树人拿湿軟的舌头; 舔了一会许从一的脖子,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之外; 却是没有再有其他异样的行为。全本小说网https://。

    它两臂在许从一背后叠着,将许从一身体压在它胸膛上,力道有点大; 仿佛担心许从一忽然从它眼前消失一样。

    藤蔓安静下来,在树人闭上眼睛休息后; 都趴在地上; 还有许从一两脚边,紧紧靠着。

    许从一刚才睡了一觉; 这会反而没有什么睡意; 他手臂微动了一下,树人睡梦中好似有所察觉; 立马就把手臂往里收拢; 许从一半身骨骼被树人压得难受; 可只是保持沉默,没有叫醒树人,让它松手。

    空气一瞬间变得异常死寂; 仿佛什么声音都不存在,就面前搂着他的树人,发出的轻微呼吸声。

    手臂被箍着,没法顺利移出来; 许从一悄无声息地掀起眼帘,这个意外出现的树人,他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树人对他表现出这样强烈的占有欲,甚至让他有种,他们过去也许是见过面的。

    这个人,和女主又是什么关系?

    许从一将系统唤出来,询问关于树人的身份信息。

    “它父亲是女主的曾祖父,约莫五六十年前,同样因为一次飞船意外出事,坠毁到这里,被它母亲看上了,后来彼此结合,就生下了它。”

    “女主外公的兄弟?它有十六岁没有,看起来好像还没有成年。”

    许从一打量了一下树人瘦消硬朗的面孔。

    系统:“它们的成长周期和人类不同,开初作为树木形态,就有整整三四十年,到后面才慢慢有人类的形态,按照人类的年龄计算方式,它现在有五十多岁了。”

    “但外在,像十五岁。”单是看脸,和高中生差不多,不过周身附着的坚实肌肉,也的确不像这个年龄会有的。

    “它这样,是准备做什么?感觉把我当抱枕了。”许从一虽然不是瘦得皮包骨,身上肉到是不多,抱起来不会太舒服的。

    系统之前同法则联系过,从法则那里了解到一些情况。

    “它快要成年了,带你来的那些藤蔓,来自它的母亲。”

    “嗯?它母亲?”

    系统:“是,不过因为进化失败,这会失去了半人的形态,成为一棵巨树,你刚才见过它,就是前面那个洞窟上的那颗巨树。”

    系统说了这么多,许从一依旧茫然,暂时推测不出,树人不放他离开的具体理由。

    “树人的成年,同时意味着性成熟,会持续一到两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相对凶险,如果进化失败,树人就会半死过去,失去人形,变成一棵树。”

    系统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告知许从一。

    听到这里,许从一心里已经有点底了,来这个星球有段时间,基本就没看到什么大型的生物,至于人类,就更是一个都没有碰上。

    树人面临成年,身体成熟,自然不可能在慾望来临之际,全靠自己動手,必然要找寻别的生物。

    也自然的,按照眼下的状况来看,他就是这个别的生物。

    “所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未来的发展,大概有了一个初步的方向,许从一不再纠结关于树人的问题,他更在意另外一个方面。

    发生什么都无所谓,他畏惧的东西不多,被人圧这个,是不会排上号的。

    一切于他而言,都只是一场游戏。

    来这个世界是为了攻略相关人物,他始终都记得自己的根本目的。

    “喵?”系统没觉得自己忘了啥。

    许从一心情不算好,但也不坏,愿意提醒系统:“**线是不是已经被触发了?”

    “有吗?”

    “没有吗?”

    “没有啊。”系统比许从一还要疑惑,它察看一下,只是立刻,声音忽然因为过于诧异,而微微变了调。

    “40,明明刚才我查的时候,都还没有触发起来,怎么回事?”系统第一次发出这样的疑问。

    系统不知道,作为信息获得不完全的许从一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触发了就行。”至于中间有什么异常的地方,那不是许从一要去在意的,他注重的是结果。

    何况,哪里会有一尘不变的东西,所有的存在都会变,这是宇宙的规则。

    一直都直着脖子,这种姿势保持久了,脖子发酸,树人无知无觉地陷入深眠,许从一在睁着眼思考了一段时候后,耐不住周围无处不在的沉静,垂低头,靠着树人肩膀,闭眼暂时睡了过去。

    不知道具体睡了过久,醒来还没有完全睁开眼睛,就发现耳边有风声掠过,身体在某个温热的怀抱里,朝着上方急行。

    许从一立刻张开眼,随即视野里快速闯进一片枝繁叶茂,他们在一棵巨大的树干上飞行,树木十分高大,一眼望上去,看不到尽头。

    树人熟练地用藤蔓攀附着树干,带着许从一往高处走,下方藤蔓们蠕动的速度极快。

    不多时,他们停了下来,树人圈着许从一的腰,让他靠站在一根臂腕粗大的树桠上。

    许从一下意识地就垂目往脚下看,顿时心里有点惶恐不安,所站的位置离地面起码有二十多米,下方的一切都在视线中快速缩小。一个念头冒上来,他想,自己竟然不知道,原来是恐高的。

    树人一只手臂固定着许从一的身体,见许从一低着头,于是碰到他柔軟的脸颊,让他将视线挪回来。

    脸颊被微微一碰,许从一当即就抬起头,树人眼睛黑白分明,炙热的火焰嗖一声燃烧起来,许从一被树人直直地盯着,顿生一种想要逃离的心情。

    显而易见,他逃不了,起码此时此刻没法逃,树干枝桠稀疏,下面那根离上面这根起码三米多远,他还没有那个自信,能跳下去不会踩滑。

    树人薄薄的唇抿着,知道它和许从一无法用语言沟通,因此不再说话,它扬起手臂,指向外面某个方向,许从一看它动作,大概知晓它这是要他看什么,许从一顺着树人的手臂,眺望了过去。

    然后他瞳孔猛地一扩,一大片崇山峻岭就这样在许从一毫无防备过下,以无可抵挡的态势撞了过来。

    山峦起伏,层峦叠嶂,到处都是一片盎然的勃勃生机,这些景象是如此的鲜活,全然不同于曾经居住的那个星球,在那里,绿色的景物因为高度的科技化,变成了极为少见的物体,需要到特定的地方,花费不低的价格,才能看到那些远离人类的绿林和山峰。而且还绝对没有眼下这么壮观。

    看着这些令人心旷神怡的美好景色,许从一即刻想到了女友侴雅,若是这个时候,陪在他身边的,是她就好了。

    而不是这个无法沟通的树人。

    树人自然无从得知许从一心底的真实想法,在看到许从一面上神色缓和下来,甚至某个时候,嘴角都勾着,他的侧脸非常好看,线条流畅,轮廓棱角有致,有一缕淡薄的光从头顶上方茂密的树叶里撒落下来,刚好落在许从一面庞上,映出一层淡淡的光晕。

    此刻时光静好,树人感觉到心脏跳动的速度一次比一次更激烈,它隐约间好像想通了一些事,那边毫无所觉的许从一,绯色的唇角弯出了一个诱人的弧度,无声散发着一种信息,树人受到蛊惑,倾身过去。

    碰触到的柔軟触感,霎那间令树人全身心都感到舒畅,它想将这个触碰加深,蓦的,脸颊一痛,树人马上退开来,掀起眼帘,入目一双瞪圆了的眼,还有攥紧的拳头。

    它的情绪很少,母亲在父亲离开后,就基本很少和它说话,还没有教会它什么叫愤怒,它不明白,只是碰了一下它的伴侣,为什么他要打它。

    它看到其他那些生物求偶时,明明都是这样做,再过不久,它就会经历一段时间的成长,它不希望它的伴侣拒绝它。

    树人张开嘴巴说了一通话,许从一只是紧抿着唇,一字不吭。树人好像着急了,抓着许从一两胳膊,又说了句。

    “不要碰我。”许从一背脊靠着粗大的树干,把胳膊上的两只手臂都给快速挪开,像丢开病毒传染源一般。

    瞧见自己手臂被丢开,树人脸上出现一阵的不解。

    许从一往后退了半步,几乎整个身体都贴着树干,他半眯着眼,戒备冷漠地看着愈加焦急的树人。

    树人伸手过去拉许从一,许从一啪一声打开它的手。

    用的力度不大,可树人就是觉得被打的地方,传来痛的感觉。

    他不喜欢它,这个事实已经足够明显,树人垂下了眼,表情显得很受伤,它抬眸看了下许从一,怯怯的神色,惶恐的表情,好像被人欺负的小动物。

    但它怎么可能是小动物,剥小动物皮的时候,眉头都没有眨一下,许从一拒绝的态度很明显。

    树人咕哝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话,下一刻忽然身体一斜,就倒了下去。

    这个意外,让许从一全然没法反应,他震惊地看着快速往下坠落的树人,一时间心里一个念头,在想它会不会就这样摔死。

    树人没有摔死,但就那么将许从一丢在最高处的一枝树桠下,随后身影消失在密林里。

    许从一看着面前空空的树桠,抓着树干的手指,下意识就收紧。

    有风吹过来,因为是在树顶上,风势自然比在下方强劲许多,甚至于许从一所站立的不算粗壮的一根枝丫都随着风,摇晃起来,耳边是树叶相互摩擦,发出的娑婆声音,没由来的,许从一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有什么致命的危险在一点点朝他靠近。

    很快,他敏锐的感觉得到证实,的确有危险在逼近他。

    一条通体棕黑的臂腕大小的蛇悄无声息出现在视野中,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爬上来的,许从一发现它的时候,蛇已经离他不到五米的距离,幽绿的蛇瞳中间竖成一条细缝,阴冷残忍,已然将许从一当成了可以果腹的食物,被发现后它速度放慢,慢慢游向许从一。

    许从一左右上下查看,往下自然是不可行,相当于直接把自己往蛇嘴里送,左右更没法走,至于上面,倒是有路,可爬上去后,又怎么样,蛇必定会跟着爬上去,他又往身上摸,试图找点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很不幸,他随身携带的短刀在昨天攻击树人那会,被它夺走后,就再没归还过。

    许从一身体紧贴冰冷的树干,胆战心惊地盯着快要爬到他脚边的蛇。

    蛇在即将要靠近的时候,停了一停,随后尾部一拍树干,就往上激射了过去,目标自然是许从一,无路可逃的许从一一口气梗在喉咙,他抬脚就去踹蛇,蛇身躯扭动,避开他的回击,张开的大口獠牙森冷,眼看着就要刺进他的小腿里,忽然一根藤蔓蹿了过来,直接挡在许从一和蛇之间,于是蛇锋利的獠牙就咬上了藤蔓。

    藤蔓在被蛇咬中后,激烈地晃动,将蛇身给瞬间缠绕起来,藤蔓快速收紧,蛇身被挤压,不多会,砰,蛇被藤蔓缠得身体一瞬间就爆裂,血肉横飞。蛇发出无声的嘶喊,最后脑袋垂落下去,当场殒命。

    许从一看着蛇扭曲得不成形状的尸体,顺着藤蔓往下方望,俯瞰到刚才离开,这会又返回来的树人。

    树人控制藤蔓,把蛇的尸体丢向很远的地方,他拉过那根藤蔓,两手猛一用力,藤蔓从中间断裂,掰断的那一节树人同样也扔向了远方,这些藤蔓和他是不同的个体,彼此共生关系,藤蔓有很多,断一两节对他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树人往许从一所在的地方快速游去,一爬到树桠上,就伸手把许从一拽到了怀里,许从一惊魂未定,被树人抱住,没有挣扎。树人两臂把许从一搂得死死的,勒得他骨骼发痛,许从一低眼,去看树人的下半身,那些藤蔓缠着树桠,固定着树人的身体。

    被搂了一会,树人放开他,眼前出现一把颜色艳丽的草,只是好像没有保护好,草都东倒西歪,一点都看不出美感。

    树人看许从一脸上没什么表情,转而去瞧它刚才翻山越岭找到的这把草,一看,眼里的欣喜顿时就褪了开去。

    它手臂垂落下去,手指一松,草从掌心坠落,更是被忽然刮过来的一阵风给吹得四处乱飞。

    它周身的气息也随之一边,整个树都变得无精打采和失落起来。

    许从一眼睛眯了眯,原来树人不是被他激怒,所以丢下他,而是去找彩色的草,不仅没生气,反而想讨好他,或许还想向他道歉。

    冷漠相对,到显得是他在无理取闹,树人带他来看美丽的风景,将他从蛇的嘴里救下,还送草给他,这种种迹象,很明显指向一个事实,虽然这个事实无论如何都不是许从一想要的,但借此,也许可以做点什么。例如,往飞船所在的地方靠近一点。

    有根褐色的草落在他们中间,没有立刻被风吹跑,许从一小心翼翼蹲下去,捡起了那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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