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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言情线又崩了-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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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沈岸是什么样的人,从过往的短暂相处里,许从一可以说,比沈岸自己都还要看得清楚。如果沈岸真的继续下去,那么**线的目标,许从一觉得,或许该有沈岸来担任了。

    这些世界的某些潜在规则,他已经有了一定认知,不会有那样的存在。

    “他不会的。”许从一望着窗户外的黑夜,浅浅笑着。

    “明天和沈岸走的话,女主这条线,多半要断了。只差二十就满值了……”系统语气里隐隐有着惋惜。

    许从一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言情线没了,还有**线,那条线,怎么都不会断。”

    “可涨得很慢,需要特定的条件下,才能擦看到数值,你想好下一次,要怎么去查看?”上次是许从一故意用枪指着自己头,才让雒伽情绪波动异常,如果还是同样的路数,怕是不会再那么容易。

    “车到山前必有路,担心什么?”担心也没有用,烦恼解决不了问题,显然比起来,许从一比系统要有信心多了。

    这一夜,就这么有惊无险地过去。

    隔天清晨,许从一是被系统急促地声音唤醒的。

    从床上坐起身,许从一睡眼惺忪,他揉着酸涩的眼睛,哑着声问:“什么事?”

    “雒伽来了。”系统连忙回。

    许从一掀开被子,下床,走到窗户边,唰一声拉开窗帘。

    “他一个人?”

    系统:“不是。”

    “还发生了什么?”按理说,今天他就会下山,雒伽昨天都没有上来,没道理这会忽然出现,许从一潜意识里觉得,肯定是有什么异常的事发生了。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世界剧情有了很大改动,可以说,现在这座城市,已经有三分之二的人,被血化成了血族。雒伽是直接参与者,变化是他带来的。”

    许从一抓着窗栏,这个房间的位置是面向着一处崖壁,视野无法看到房屋正面的状况:“世界法则不管?”

    “如果只是一两个变化,法则会出面干预,但现在人数太多,已经动摇了世界的根本。”法则听起来好像无所不能,其实并不是,它监管者世界,世界内部的变动,超出某个范围,它便不能去干涉,只能任由其自主发展。这是系统所知晓的。

    “听起来好像挺不错。”这一点倒是许从一完全没有想到的,而另一方面,他私心里也有种预感,恐怕变动的影响还不只如此。

    雒伽作为世界觉醒的一员,恐怕眼下他知道的,还只是冰山一角。

    具体会做什么,许从一想他会看到的,男人对他在意的程度,一定会让他亲眼看到那些改变。

    许从一转身,离开窗户,往门口方向行,很期待啊,不要让他失望。

    出去的时候,沈岸已经到了楼下,作为血族,有着比人类敏锐数倍的感知力。

    他站在客厅,房门紧闭着,他就那么直直盯着房门,外面来了很多血族,他知道,但没有立马就去开门。

    许从一出门后,没有立马就下楼,而是到雒芊的房间。

    雒芊还在睡梦中,许从一敲了一会门,不见人回应,推门进去,他走到床边,低头沉默地看着雒芊,雒芊翻了个身,眼帘颤巍地掀开,视野朦胧里,瞧见一侧有个身影。

    她惊了一跳,随后猛地睁开眼,看清楚是许从一,先是神色一怔,然后就扑了上去。

    扑到许从一怀里,雒芊两臂紧紧环住许从一身体,非常用力,像是担心稍微松一点,对方就会立马从自己眼前消失一般。

    “我做了个噩梦,梦到我们在一处大海边,开始海水平静,忽然的,海水汹涌翻滚,波涛汹涌,有可怕的东西从海水里潜行过来,我想叫你离开,你听不到我的声音……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在面前,被那个恐怖的东西抓走。”

    “不要离开我,你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从我身边走开。”

    “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雒芊扬起头,眉眼都不安地望着上方的许从一,她真的被那个梦境吓到了,所以心里想什么,都直接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如果是昨天这会,许从一大概想都不会想,就点头答应。

    但今天不是昨天,他在雒芊焦急的眼眸中,摇头,没说话。

    雒芊急了:“你答应我啊,为什么摇头,难道你不喜欢我,不可能的,你明明喜欢我。”

    她眼眶已经微微在发红,喜欢是一瞬间的事,和许从一相处的时间严格来说,不长,可是这不妨碍雒芊,满心满眼都只能装下对方一个人。

    许从一还是摇头:“不是,我喜欢你。”他声音很轻淡,有种明显的无力感。

    雒芊揪着许从一衣服,青年眉目都隐见忧伤,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对了,她一时被梦境困扰,太激动,竟然忘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她不是正常入睡的,而是在喝了沈岸送来的血液后,忽然就晕倒。

    在那之后,必定发生了什么,所以才会让许从一连她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肯答应。

    “是不是沈岸说了什么,你不肯说的话,我就去问他。”雒芊松开手,就快速落脚下床,睡衣也来不及换,跑到门口,猛地拉开门,正待要继续冲下楼,前倾的身体顷刻间都顿了下来,她瞪大着眼,看着门外矗立的,怎么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整个人都呆住了。

    “出来这么久,该回家了。”门口的人温声柔语,脸上的笑,在雒芊看来,不亚于是催命的符咒。

    雒芊震惊地几乎说不出话,她嘴唇蠕动,几秒钟后才低声道:“……老师。”

    “你先出去吧。”雒伽长腿一步就跨到了雒芊面前,高大凌冽的身影,顿时将雒芊给笼罩起来,雒芊心脏紧紧收缩着,明明早就失去呼吸许久了,却是在这里,有一种可怕的窒息感。

    她几乎没有怎么考虑,身体已经先于意识一步,侧身,把过道给雒伽让了出来。

    雒伽瞥了雒芊一眼,像是在赞赏她的听话,雒芊整个人如同被定住了一样,浑身上下,只有脖子可以转动,她脖子随着雒伽往屋内移,瞧到了雒伽几步,就踱到站在屋里的许从一面前。男人峻拔的身躯背对着她,已经无法看到对方面部表情,但隐隐的,雒芊能够感知到,雒伽是高兴地。

    “把门关上。”雒伽脑袋往后拧,对睁圆着眼,盯着他目不转睛的人。

    雒芊浑身一哆嗦,她垂落在身侧的手攥紧了拳头。

    快拒绝,快说不,快说你喜欢他,快求雒伽让你们走……脑袋里无数个声音在尖锐的嘶吼呐喊,雒芊眼眸因为害怕,晃动不已,可真的临到头,没有一个音节发出来,甚至于,她伸手抓着门把,将门一点点带上。

    雒伽脸上的笑意,一分都没有漫及到眼底,雒芊毫无缘由的,就是知道,如果她真的说出点什么异样的话,恐怕会有很不好的事情降临到她身上。

    她很害怕,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害怕。

    心脏紧紧揪成了一团,雒芊痛得用手紧攥着衣领,她站在空旷的走廊里,背脊无法挺立起来,她弓着背,悲恸不已。

    无边无际的死寂在悄无声息蔓延,不知道具体过去了过久,有脚步声快速靠近。

    从走廊入口过来一名血族,是雒芊认识的,雒伽的一名手下。

    那人走到雒芊面前,语气中感情。色彩单淡薄地道:“车子已经在外面等着了,请跟我走。”

    雒芊张着嘴,像在呼吸,她压着胸口,缓慢直起腰身:“去哪儿?”

    “先生之前吩咐过,送你回去。”血族面孔冷肃,声音一丝起伏都没有,如同在念剧本上的台词。

    雒芊想笑,嘴角都勾了起来,笑容和哭一样。

    “我不走,我在这里等着从一出来。”雒芊往身后腿,脚后跟递到了墙壁。

    血族机械冷漠的视线,总算有了一点波动,他跟着雒芊的动作,到她跟前。

    手臂伸了出来,掌心一个装载着透明液体的针剂。

    “你如果拒绝,这里的液体,就会灌注到你体内。”血族盯着雒芊的眼说道。

    雒芊自然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她笑了起来,无声地惨笑着,仰着头,眼眶里的泪水还是没能止住,落了下来。

    因为是清晨,阳光清润,从窗口撒落进来,在地上晕车一片光影。

    微微的晨风,带着一点草木上的湿气,朝着屋里吹散,空气里都是青草的味道。

    房间中间此时,面对面站了两个人,一高一矮,高的那个,神色从容,似恋人一般,凝视着矮的那个。而后者,收起了所有面部表情,木着脸,抿着唇,嘴角紧绷出一个相对倔强的弧度。

    雒伽伸手,落在许从一手臂上,轻轻一扯,人到了自己面前,他另一手也举起,掌心托举着许从一脸颊,让他的目光更直接的和自己交汇。

    只是一两天不见,意外的,好像过去了很久。

    其实在山下等着,也未尝不可,他曾经相信沈岸识时务,不会和他对着干,他也相信许从一是有担当责任的人。可就是忽然间,出了一点意外状况,就在昨天晚上,沈岸竟然企图对许从一出手。

    这个人的确有那种魅力,能让人不自主就沉沦深陷,时间变得有点难熬,因此没法等到夜里,在早上就带着人寻了过来。

    再次把人攥在手里,心中的那股空虚和寂寥感,顿时被驱散不少。

    世界在悄无声息改变,他要许从一在他身边,看着这些改变。

    这将会是他们生活许久的世界,要好好的,仔细地看着,才不枉费他努力计划这么久。

    “看起来,你似乎不太欢迎我。”雒伽启唇,笑意不浅。

    许从一眼帘微颤:“是,我不欢迎你,但你会因此而从我眼前消失吗?”

    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但听之任之,也不是他的性格。

    “不会。”雒伽斩钉如铁地道。

    “太执着某件东西,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只会让它成为你的弱点。雒伽你既然走到了今天,应该知道,有些事,还是按照一定的规则来,破坏规则,也许后果,不是你和我能够承担得起的。”许从一话里都是隐喻,他相信雒伽足够聪明,知道他在指什么,他们都在这个世界,并不能真的肆无忌惮。好歹他从一开始,就有着原来的记忆,不像雒伽,应该是这个世界才觉醒的。

    大概知道得还不太多,所以才这样无畏无惧。

    许从一觉得,自己经历比雒伽多,提醒一下他,算是一份心意。

    不过自然的,这份心意雒伽不会接受。

    “承不承担得起,现在说,为时尚早,最坏的结果……不,没有最坏的结果。大不了下个世界,我再继续追你。还是说,你喜欢被我追?”

    雒伽将许从一的话,绕到另外一个方向。

    他的选择,许从一心中已经明了。

    那么锣鼓再敲响点,一个人演戏,没有观众,现在多了一个人,彼此都在演,可就有意思多了。

    雒伽的喜欢,在许从一看来,掺杂了很多其他东西,其中最为突出的一样,恐怕就是征服欲。

    纯粹的爱不爱,这里来说,不太合适。

    许从一看着雒伽笑,不是温柔的,也不是缱绻的,而是宣告战役开始的微笑,带着一丝挑衅和一丝胜券在握。

    雒伽扯着许从一胳膊,把他拉到床边,推倒下去,整个人俯下。身,两臂撑在许从一脸庞两侧,曲起膝盖,頂开闭合着修长的两条腿。

    他抬起一臂,到许从一领口,往下,开始解他衣服扣子,许从一眸光沉静,似乎对发生的事,没有丝毫反应,他直视着伏在上方的雒伽,在男人手来到他胸口,解那里的扣子时,忽然抬起了手臂,揽住男人颈脖。省。略,小轮椅六千字见微搏。

    下一刻彼此位置颠倒,雒伽在下,许从一位于上。

    等到他们从那间卧室出去时,太阳已经从东方,悄然爬落到了西方。

    整个屋子,里里外外就剩他们两个人,雒伽带来的人,早在上午那会,就离开了,至于雒芊和沈岸,也跟着大家一起乘车下了山。

    许从一倒是想自己走,然而被折腾了时间不算短,中途就昏睡过一定时间,后面又醒了,现在睡意不多,就是一身疲軟,手指都几乎抬不起来。

    下山的路,在中途被截断,因此雒伽出了房屋后,就打横抱着许从一在怀里,快速奔跑在静谧的道路上。

    极速奔跑中,刮过耳边的风声猎猎作响,许从一看着周围的树荫,莫名间忽然想起上个世界来,似乎也有类似的情形发生。

    有一点,他没有同系统说过,他受到一点影响,那种影响具体是什么时候有的,他记不太清,等知道的时候,已经足够让他警醒了。

    他不喜欢那种感觉,所以无论如何,都会想方设法去剔除它。

    踽踽独行这么多个世界,始终都是一个人,不需要有人来陪伴。

    至于系统,他心里有种预感,总有一天会离开,他已经做好了分别的准备。

    随时。

    对于雒芊离开没两天,再次回来,小沪只是按照往常那样,打了个招呼,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所有人都知晓,但那有关雒伽,那是一个完全不容人置喙的存在,自然的,众人跟他这么久,有的是眼力见。

    就仿佛一起还和离开前一样,没人对雒芊的回来,表示出疑惑,都各自井然有序的做着自己的事。

    雒芊心神不宁,回来后,就把自己i关在屋里,但她什么都没有做,站在窗户边,一站就是一整天,终于到霞光渲染半边天际时,等到了要等的人。

    然而紧跟着出现的一幕景象,让她指甲直接陷进了掌心。

    尖锐的痛,立刻扩散到全身,雒芊紧盯着走在门口外通道上的人,她心里忽然冒出一股极端扭曲的嫉妒,这种嫉妒更是在转瞬间,就变成蚀骨的恨意。

    她喜欢上的人,她决定仔细安放,妥善保存起来的人,就这样被雒伽随意的碰触,她怎么能忍受得了,她忍受不了。

    可是……

    她又如此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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