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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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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乃重要之物,我自然要保存得极好。”谢澜生答得还极为老实,话落,看着云初一瞬间变得有些阴测测的目光,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忙后退一步,“你……”

    “我只是觉得,关键时刻,你的身份,说不定能救我们一命。”几乎在云初话落之时,空气中瞬间落下无数黑衣劲装的人,将二人团团围住,而随着这边的动静,前方几百米之处,方才还站着的秋兰和青安顿时身体一软,只来得及看一眼云初,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那个,各位,我们只是路过而已,那边那两位是我的朋友,不知……”云初对着领先的黑衣人笑着脸哈哈。

    那黑衣人没理她的话,而是从头到尾扫了云初一眼,然后,眼底深黑色的光似乎动了动,然后,说了两个字,两个,让云初微微心惊的字。

    “女的。”

    她穿着男装不说,不论装容,喉结都是经过特殊处理,除了没有用雾法再弄得严实一番,她自认为,不会有人看出她的女子身份,没曾想,面前这个五大山粗一身杀伐之气的黑衣人竟然一眼识出。

    “嗯,对,我是女的,我是我们家主的……”云初面上不动声色,也不以慌,偏头看一眼一旁的谢澜生,然后,声音一扬,“是我们家主的未婚妻。”

    “家主?”

    “对,谢家家主,谢澜生。”云初道,全然不理会此时此刻,在她身旁已经一脸呈呆滞状的谢澜生。而显然的,云初这时候好像顾虑到了一下谢澜生的感受,传音入秘,“这些人来历不明,身份不明,看看你这个谢家家主的头衔有用没,抛砖引玉。”

    谢澜生还是呆滞的。

    “我们真的只是路过,不如阁下高抬贵手,我们从此不相往来。”开玩笑,秋兰和青安的武功都不弱,都被这些人给控制了,而且方才她都未察觉到,待察觉到时,她也走不了,青安和秋兰在他们手上,再者,想走,也确实有些困难,因为,她还带着一个一点武功不会的谢澜生。

    天啊噜,怎么每次她遇到的都不是弱手不说,还是高手高手高高手。

    靠。

    老天爷,死去。

    那为首的黑衣人不动,硬朗粗黑的眉宇闪过层层阴厉之色,云初迎着男子的目光,微笑那,恍若不觉似的。

    谢家身为十大世家,排名第六,不能小觑,这些人看样子和方才那拔黑衣人是一起的,并非常人,不是让她们死,就一定会有所顾忌。

    赌一把了。

    而这时,一旁的谢澜生终于回过神来,轻轻的拉着云初的衣袖,唇瓣发着只能云初听到的声音,“云初小姐,你怎么能背着太子说你是我的未婚妻呢,这要是让太子知道了,不好,而且,我……”

    “你给我闭嘴,别叽叽歪歪。”云初当即一个极有杀伤力的眼神瞪过去。

    谢澜生不是青安,空有家主之名,却胆小懦弱,被云初一瞪,立马缩了缩脖子,脸色儿都变了。

    “谢家家主,有何凭证?”而这时,那为首的黑衣男子开口。

    云初忙看向谢澜生。

    谢澜生不干,眼神明确示,那是重要至极的不西,万一这些人想抢呢,不能拿出来。

    “靠,谢澜生,你堂堂家主能不能有点出息,令牌而已,物是死的,人是活的,先不说对方看了令牌会不会相信我们,如果相信了,人家又不会要,再说了,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到时你就只能带着令牌去死。”

    “那是代表我谢家家主地位的令牌。”谢澜生道,“令牌在我在。”

    云初恼怒,哑着声音吼,“你个猪脑。”

    “我宁愿守着它死。”

    云初无语望苍天,肺都快气炸了,声音又急又快又狠,“如果自己没本事,一万块令牌,让人这个家主拿着,也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如果你死了到了阴曹地府,你的老祖宗知道你明明可以好好的活着,将谢家发扬光大,却愚蠢的守着令牌而死,我保证,他们一定会从坟墓里气得跑出来将你千刀万剐。”

    谢澜生清亮的眼底有光束流动,却依然不为所动,声音轻轻又坚定,“他们已经死了很多年。”

    “给不给。”

    “不给。”

    “谢澜生,你真是迂腐得无可救药。”云初真想一棍子敲死这丫的,说话间,直接抬手,就要去拿……

    “对了,今天塞里来了客人,好像之前寨主吩咐说,找个美人的。”那黑衣人突然在这时开口了,云初去拿令牌的手一僵,刷然看向那壮高壮高的黑衣人,靠,敢情,看中她了。

    等等,客人?

    如果……

    云初的心思飞快的旋转着,须臾,对着谢澜生一点不客气的吼道,“看个令牌都不肯,窝囊又懦弱,我要你干什么。”话落又看向黑衣人,声音矫情苦楚,又好像虚荣讲情义,“这样吧,你们放了我的未婚夫和朋友,我,跟你去。”话到最后,还大有一幅视死如归的凄楚情怀,将一个明明很花心,很虚荣,可是却非要扮得一幅情意深重的女子是扮演得惟妙惟肖,入木三分。

    那黑衣人微微耸眉,似乎在考虑。

    一旁谢澜生闻言,一点都不生云初的气,反而急了,为云初担忧的急,这怎么可以,当下就要上前,却被云初暗暗一拉,“行了,别捣乱,左右跑不掉,先走一个是一个。”

    “不……”

    “闭嘴。”云初觉得这个谢澜生婆婆妈妈贼烦,当即推开他,向着黑衣人走了去。

    那黑衣人似乎还在考虑。

    云初算是看明白了,这个黑衣人并不想杀她们,而眼下,远远感觉,秋兰和青安是没什么大问题,但是,在这多人手里抢人……

    啧啧啧。

    难。

    两权相害取其轻,她一个人跑,总比带着这么多人跑几率大些。

    其实,面前这些人武功虽然高,她也不是没有把握,可是,这里是穹沪山,万一动静弄大了,引来更多的黑衣人,再遇那些寇匪……而且,想必,她之前杀了那么多穹沪山的寇匪,肯定会有人对她的外貌特征知晓吧。

    “你很聪明,我们确实不想生事,你那两个朋友可以走,不过,谢家主,不能走。”好半响,那黑衣人朝山顶处看了眼这才沉声开口。

    云初眼底精光闪过,看来,他们突然看上了谢澜生的身份。

    而这时,谢澜生的面色一变,不是害怕自己,竟然上前一步主动的护在了云初面前,“你们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可……呃……”云初没想到这个胆小弱不禁风的谢澜生关键时刻,还顶点用,刚想夸他一句,却见其就这样被那黑衣男子抬手一敲,然后,晕了。

    百无一用是书生,这话,真不假。

    云初心里暗暗叹口气,得,现在,一个甭想走,她还不放心让昏迷的秋兰和青安就被丢在这里呢。

    “看你也不太放心的样子,不如一起。”那黑衣人又看了云初一眼,这才对着身后一挥手。

    云初面色一垮,这个人太精明了吧,竟然一点没被她忽悠,看出她方才是演戏。

    “我自己走。”

    云初一甩头,那叫一个正气凛然,当然,其身后,自然有人带上了秋兰和青安。

    一路朝一处山顶处走着,云初也不开口,这些人的气势都太冷冽了,就算她想插科打诨,估计也问不出来什么,而且,老实说,她现在确实对这个穹泸山大塞主的客人感兴趣了,很可能,这个客人,就是方才她追的黑影,那个黑影之前射杀两名寇匪,很明显是怕她问出什么,所以,此行,她,非去不可,只是,得先保证,秋兰她们的的安全。

    一行人很快到了山顶,远远的便出现一排排极齐条理有致的青瓦房,别说,这山顶上风影怡然,远山如黛,绿树如萌,如果不是那些正喝着小酒,流里痞气,衣衫胡乱目光正扫量过来那些男子,倒还真是净土配好人的感觉。

    不过,云初还是有些奇怪,一路走来,虽说是见到了寇匪,可是这些寇匪,不说与之前她杀的那些气质全然不同,就说方才在山下那两个与这些人相比,似乎,隐隐的也觉得有很是不同,但是,这些人确实就是寇匪,衣着,打扮,表情,实实在在,勿庸置疑。

    那些人一直瞧着云初走过,不过,却很快被黑衣人眼峰一扫,便快速移开了目光。

    看来,这些黑衣人是大寨主的人,而且,很有地位。

    “把她带下去,好好打扮一下。”而这时,那黑衣人领头人对着一旁吩咐,便走开了,走了几步,又停下,看着云初,“这位客人身份尊贵,如果你能讨好他,我们大寨主必定有赏。”

    云初眸光一闪,这个穹沪山还真是不简单,明知道她会武功,还让人她去招待客人,真招待,不是假讨好?显然,是后者。想归想,云初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还有些苦笑的点头,“我可是谢家主的未婚妻。”

    “不过区区谢家主而已。”

    哇靠,好大的口气。

    这客人到底什么来头,在这明知道她是谢澜生的未婚妻的情况下,还这般做?

    又或者说,这个大寨主到底是什么来头。

    “哦,对了,我知道你就是之前杀了三塞主家那几位当家的人,只要做好这一件事,其他事,既往,不咎。”那黑衣人此时又道。

    这话一出,云初一怔,只是面色却稳得极好,直到看到那人走远,这才收回目光,被人带了下去。

    她怎么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

    大晋京都,依然端严冷清的甘露宫。

    因着最近多生事端,皇后这下是真的病了,身体力乏。

    “娘娘,喝药了。”而这时,外室里随着请示的声音,近身嬷嬷已经垮进了宫殿,踩着宫步稳稳的走了进来,普一进来,内殿里便是药味弥漫。

    皇后此时虽然躺在榻上,却并没有睡,眼看着宫嬷将药碗了过来,面色一皱,“瞧瞧我这宫殿冷清的,这病了,除了那些面好心笑的妃子过来假情虚义一番,皇上,是连脚步都没迈过一次啊。”这话不无轻讽。

    宫嬷看着皇后接过药碗,这才退后一步,神色恭谨,低着声音,“皇后娘娘这不过是偶感风寒,过几日就会好了。”

    皇后闻言,也不怒,也不自哀,淡施粉黛却依然容色端丽的面上,眉宇间似有一股子忧心,“太子府里没动静?”

    “回皇后娘娘,自从范二小姐请太子赐婚她与户部尚书公子李才之后,便没再传出别的消息。”

    “云王府呢,看襄派还有有心思去派人去南齐参选太子妃,想来,云初也没几下子。”

    那嬷嬷闻言,头微垂了垂,“皇后英明。”

    “罢了,任她们折腾,本宫,养精蓄锐。”

    “娘娘说得是,这自来就说欲擒故纵,如今范二小姐违逆了你,你也不必焦心,到底,不是还只是赐婚吗,再有,云初小姐不管如何,太子素来不近生人,对云初小姐虽是极好,这也指不定,图个新鲜,只是皇后娘娘您越反对,反而惹得太子不快,倒不如,静观其变。”

    “你今日个,倒说了点好听话。”皇后闻言,冷笑一声,面色虽有些病容,可是眼底却划过一丝精亮的光芒,抬起头,将药,一饮而尽。

    “啪嚓。”然而,药刚饮尽,皇后却将手中的碗往地上一扔,一旁宫嬷到底是跟在皇后身边的,立马诚惶诚恐的抬头看向皇后,见其平安无事,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这才诧异的上前,“娘娘,这……”

    “碗底有东西。”皇后却目不转睛的盯着地上已碎的上好玉瓷小碗,那嬷嬷反应过来,当即上前,而因着皇后这般动作,殿外也有人奔卦进来,却被皇后抬手喝阻,“无事,退下。”

    而这功夫,宫嬷已经自方才那碗底取出一张纸条递了过来,“这……娘娘,您刚刚,要不要找御医。”

    “你认为如果对方要害我,我现在还能活着看到这个东西?”皇后眼尾扫了眼嬷嬷语气难辨。

    那嬷嬷当即退至一边。

    “呵呵,真是黄天不负苦心人,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世间,因果循坏,可真真是巧啊。”那张折叠完好的纸条虽然已经被暗色的药水泡湿,但是,字迹却一点没有散,看得清楚明了。

    一旁嬷嬷见着皇后这下这般高兴,心下也无声松一口气,皇后娘娘最近打击太大了,整个甘露宫都死气沉沉,这下,看来,是好了。

    “立刻传本宫意旨,就说,本宫突然想念官家那新出生的小子了,这也足月了吧,趁着天儿好,带进宫来看看。”皇后将纸条紧紧拽在手心,对着一旁的宫嬷吩咐。

    宫嬷到底是皇后的心腹,当下也不多问,立马退下。

    皇后这才将手中纸条又重新看了下,眼底冷笑泛开,然后,让人取来火折子,将纸条,烧烬殆尽。

    少了范宁心,本宫一样能做成自己想做的事。

    ……

    夜深人静,云初自从被带进一间比较干净的房间之后,便来了两名少女,两名少女甫一进来,便给云初洗澡,更衣,梳头,忙活得云初都快饿瘫了,这才弄完,然而,也已经月上树梢

    而从头到尾,这两名少女少言少语,多的是一句都不说,问了几句,云初也觉得没意思。

    “我家寨主方才说了,只要姑娘今晚能将那位客人伺候好,你的朋友,绝对不会有事。”这时,其中一名少女一礼之后盈盈开口。

    云初看着那少女,挑眉,呵呵了。

    鬼才信。

    这不是,还得看她表现么。

    收拾完妥,云初这才看着镜中的自己,这看,自己都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粉红色的浅纹底衫,再配以浅粉色的纱衣,锁骨欲露未露,她本就有些偏瘦,但是某个地方,最近发育得却是不错,素日里那些衣衫没有显露出来,可是这颇有风情的衣衫倒是将她的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腰间精致腰带一系,真真是,蝴蝶骨配翘臀,更要命的是,这张脸,平日里未着妆粉,她都觉得美得不要不要,而现在,粉红的胭脂,涂晕在眼角眉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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