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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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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花衣眉宇微皱,似乎不悦,却不过一瞬。

    华落眉心皱得死紧,护在知香与云楚面前。

    “一直听闻,墨阎阁阁主武功高强,神出鬼没,今日既然献身,何不出来一见。”即使面对此情此景,云楚依然镇定如初,明明坐在车轮椅上,比任何人都要矮了一截,可是却自给人高大睥睨之势。

    “呵呵……”暗处传来轻笑,听着让人毛骨悚然,“云王府二公子既然瘸了腿,也是风华不减,气势不弱,不过……”轻笑一顿,转而厉狠,“要见本阁主,你还太不够格了些。”

    “是吗。”云楚话声一落,猛的双手重拍车轮椅,与此同时,华落携上知香,飞快的往后退。

    “暗处的朋友,何不现身。”云花衣携着身后黑衣人,足尖一点,正要腾穿追击,却听云楚对着空气道。

    暗处,本来是受三皇子之令前来寻云楚的人似乎没想到,藏得这般隐蔽,竟都被云楚发现,当下互相对视一眼,倾身而出。

    他们自然不可能眼看着云楚被伤。

    看着穿中顿时现身的几名黑衣人,云花衣心神一紧,只粗粗一看,就可知,这些皆是高手,没想到云楚如此情形,竟还有后手。

    不过,云花衣突然冷笑一声,“云楚,你觉得,区区几名帮手,能打赢墨阎阁阁主?”

    云楚此时已经和华落知香居于旁边一隅,闻言,淡如清风般一笑,“千里之外的墨阎阁阁主想来赶之不及。”

    云花衣面色一变。

    这个云楚,她当真不能小看,竟然知道方才是千里来音。

    不过,呵……

    “二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吧。”云花衣突然向后一摆手,向前几步,隔着阻拦的几名黑衣人,面露悔色,“但是,二哥,云初真的死了,我亲眼看见的。”

    “不可能,小姐不会死,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知香打死不信。

    云花衣看着知香,“你觉得我骗你,有什么意思,喏,这个是我在断崖边捡到的,是不云初的东西,你最该清楚。”云花衣说话间伸手入怀……

    “小心……”眼角瞥见云花衣一闪而过的冷意,云楚高声提醒,而几乎在云楚开口之时,华落已经挡在了云楚面前。

    三皇子的人竖剑相挡。

    然而……

    只是一道奇异的香味,飘到了知香的面前。

    ……

    同样这个夜晚,安王府里,景知煦在回府一个时辰后,面色沉了沉,当即吩咐下去,找,务必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

    云初和白木头二人穿林过树,走了大半日,云初越走身体越轻巧,这掉个崖,还真是捡到宝了,开挂了?

    可是身后,怎么没声音了。

    云初回头,便见着白木头站在那里,阳光透在他身上,衣衫如雪,可是人却黑得……又好像,似乎,比昨日白了那么一些。

    “背我。”男子却看着云初,傲然道。

    云初发愣,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背我。”白木头又道。

    云初这下明白,是真的在对着她说话,当下没好气的上下扫一眼男子,“背你?你脑子透逗了吧,你觉得我是脑抽还是被门挤……”

    男子听得拧眉。

    “不说你这块头,我能不能背得动,就说你这一坨,我凭什么要背。”

    一坨?男子眉心拧得更紧了,生平第一次被人形容成一坨,这滋味。

    看着男子的表情,云初心头无名的畅快几分,老子又不是你娘,还要背你,然而,心声刚完,却猛的被白木头一个巧拉,膝盖被其一顶,背顺势便一弯,然后,云初只觉着背上一重。

    “走。”

    “走?”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没了我,你就没有好吃的。”男子低沉声音突然轻柔的响在耳际,热气瞬间如风般击溃全身。

    嘿,瞅姐这暴脾气,哪里能为了美食而折腰,我就不背。

    “我们同经生死。”白木头软了几分语气,清雅的气息直从云初的脖劲蹿到鼻翼。

    云初讪讪然,他在说好话耶,这般温软的说话,真是……人是丑了点,气息也还这般好闻,行,这般想着,脚步不自觉的就背着男子往前走着。

    这一刻,连云初自己都没发觉,能得白木头的好语气与好脸色,她竟如此的欣欣然。

    暗处。

    “统领,不可能是太子,太子向来不喜生人勿近,尤其更不喜女子,更何论以那般姿态让女子背在身上。”

    当先的点头,“走吧,确实如此。”瞬间,人影消散。

    压有云初背上的白木头目光移向暗处之人消失处,眼底深处一片凉寒。

    “白木头,我说,你看着挺瘦,可是却挺重。”云初有些吃力了。

    后知后觉的白木头这才看着云初……的后脑勺。

    黑色的发顶,发丝柔亮而光泽,丝丝清雅香气直蹿入鼻端,她总是这般明亮,无论何时,如一悬明珠,照亮他心中。

    如果是寻常女子处于此般境地,会如她般巧笑倩然,神色鲜明?

    手,不自觉的,抬起,抚上……云初的秀发。

    “白木头,我背了你,一会可不可以要求,两只鸡腿都归我。”云初也很会煞风景。

    白木头手一僵,而后,拿开,顺着那发丝落下。

    云初觉得有些痒,却没想别的,她在等白木头的回答。

    可是,没回答,白木头只是轻轻一扣她的肩关节,她便自动松手,挺腰,白木头站直身,“今天不烤鸡。”没什么情绪,话落,便当先走在前。

    “我说你拽什么拽,会做鸡,了不起啊,要不是看你救了我,受了伤,可怜巴兮的,老娘会救你,老娘长这般大,没被男人背过不说,还第一次背男人,靠……”云初爆出口,她发现,一贯最擅于敛情收绪的她,总能被面前这个黑不拉叽的白木头给气得咬牙切齿,真是……

    走了几步的白木头,脚步却是一顿,回头看向云初,“你第一次背男子?”

    云初没什么好脸色,“要不然,你当真是变态啊,怎么了,知道自己总是拿着救命恩人说事理亏了吧。”

    白木头看着云初那生动的面色,唇角突然扯开一丝笑意,“没有,我觉得,我应该多加利用。”

    “你……”云初自动忽略白木头话里的内容,而是怔怔的看着白木头,“老天,原来你还会笑,我还以为你天生面部神经不协调。”

    不协调……

    白木头嘴角轻微抽搐。

    眼看对方神色不对,云初忙道,“走吧,还是先找地方休息吧。”

    月疏星隐,云初和白木头没找到可以休息的山洞,倒是发现山林深处一户人家。

    “真是天不负我,此处竟然有人家。”

    云初正兴奋着朝那几间由围栏围着简陋的屋舍而去,却被白木头飞快的拉住了胳膊。

    “干嘛?”云初疑惑。

    白木头伸手指指那简单的屋舍,“小心有诈。”

    云初却是抽回手,白一眼白木头,“你当姐傻啊,这屋舍非一日造就,而那正在那里打束的那扫人,手指茧厚,不像是拿剑所致,正是干农活累积,不仅如此,那妇人身上丝毫没有杀气。”

    白木头眼底似乎有笑意而过,却是没阻止云初走去。

    云初表示能打击到白木头很嘚瑟,行走见,脖子都更直了些,脸也昂得老高。

    四个字,趾高气昂。

    不过……

    “小心鸟屎。”

    “哒。”很轻的声音,伴随在白木头话落之后。

    云初将袖子从脸上拿开,面色瞬间乌黑,遇上他都是些倒霉事,如果不是她反应快,这鸟屎……

    真糟心。

    “我提醒你了。”白木头表示很无辜。

    云初恨瞪一眼,看也不看白木头,抬手敲门。

    院门被推开,一名黑瘦的中年妇人瞅着云初和白木头。

    “大娘,我迷了路,如今天色晚了,可不可以到你这里休息一晚。”云初尽量笑得温柔可亲。

    大娘很热情,“当然可以,山里人,没什么好招呼的,住一晚是可以的,嗯……”妇人看向男子,“这……”

    “呃,他是我……”

    “夫君。”白木头言简意骇抢先道。

    “哦,小两口也真是好玩,跑这般远,快请进。”中年妇人忙伸手作引。

    云初抬脚,可是却茫然的偏头看向白木头,压低声音道,“夫君?为什么不是兄妹……”她觉得,兄妹不是更好。

    白衣人淡淡上下看自己一眼,又看向云初,“你觉得我们这样,像兄妹。”

    云初这才看看他又看自己。

    一个白得跟葱似的,一个黑得赛炭。

    好吧,你赢了。

    只是刚走了一步,云初脚步又停下,不对啊,怎么照这白木头的神色表情,好像他黑得有道理黑得堪比神祉,而自己却白得丑不垃圾。

    总觉着哪里不对劲呢。

    “山里人也没什么讲究,我这里就我和我夫君两人住着,也就两间房,你们小两口今夜就住这屋吧。”山里人热情,中年妇人将云初和白木头引进屋子道,语气里还透着丝揶揄之意。

    云初讪讪的笑笑,心思却在转着,就一间屋子?飞快的看了白木头一眼而后,抿了抿唇,反正,她是要睡床的。

    白木头却不自觉的,耳根子一红,只是,待云初看过来时,又复如常。

    不一会儿中年妇人就给云初和白木头倒来粗茶。

    “大娘,大叔出去做什么了?”云初喝茶间,不经意的问,虽说这屋舍,里里外外,包括中年妇人都没有任何问题,但,还是小心为上。

    “你大叔啊,去山里打猎去了,估摸着也快回来了,如果收获好,你们倒也是赶了巧。”中年妇人说道着,见一旁的白木头不说话,又笑道,“小两口这是新婚呢,相公还害羞。”

    “对,叨扰你们,他不好意思。”不待白木头开口,云初抢先道,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感情好,小相公疼媳妇呢……”妇人却瞧着白木头笑,笑容揶揄。

    可笑的是……

    云初觉得她一定看错了,为什么白木头就稳稳的坐在那里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她却觉的白木头的心情相当好呢。

    说起来,云初也挺诧异,这白木头看着黑可还极其讲究,丝毫不输那些世家公子哥,席地而坐时,她是一屁股毫不管顾,他却衣袖轻拂,矜贵有礼,生怕沾染了尘埃,吃烤鸡时,她是狼吞虎咽,他,即使再饿,却依然斯文清缓。

    无时无刻看到他,就让她觉得看到干净的雪……可是她已经确定过……

    许是这一刻,云初太过安静,白木头看向云初,看着她面上微微的沉定,眼底目光也是一怔。

    “嘿嘿,大娘,你取笑我。”云初没注意白木头的神色,很快反应过来,那个人,贵如天巅……不可能,是她想太多了。

    但是,白木头……对她近而又忽远,就似太子……

    譬如,他会把烤的鸡腿递给她,却绝不允许她触碰到他手指,再如,危急时刻,他会搂着她的腰,可是,五指轻挨,看似紧固却绝没触到根本,就好似……

    好似,手指尖夹着。

    妈的,老子是有多不能入手。

    这般想着,云初面色越来越郁闷,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何般郁闷。

    ……

    “王爷,属下又去了之前爆炸之处看过,发现蹊跷。”安王府的书房里,一人现身,恭敬的立在景之煦身后。

    景之煦正在作画,一出临水之亭却总少了一些什么,听着来人禀报,放下笔,目光极深,“说。”

    “属下找到了这个。”来人将一丝已经有了泥垢的浅蓝色衣角呈上。

    景知煦看着那衣角瞳孔猛然一缩,随后心底深处竟然微微浮动,云初那日晚上所穿衣裳就是浅蓝色……

    不对,在爆炸之处找到,难道……

    “之前不是说有一男一女,速查。”景之煦手心一紧,竟然有些慌,不知是在怕些什么。

    那跪着之人立马颔首退下。

    “王爷,老王妃来了。”门外青树的声音刚落,老安王妃已经走了进来,虽到中年,可是保养得宜,气质韵韵。

    屋内,景知煦收整面色,上前将门打开,看着携月而来的老安王妃,露出笑容,“母亲找我有事。”

    “我若不来找你,你打算何时求娶云花衣。”老安王妃面色微显不悦。

    “你当真觉得云花衣能担当一府主母?到底是因为她通情达理才情双绝,还是她的庶女身份?”景知煦定眸看着老安王妃,语声恭敬又严肃,“她不是那般简单,你知道的。”。

    老安王妃原本和悦的面色顿时一皱,“那你想娶谁?”

    “云王府大小姐,云初,母亲觉得如何?”

    闻言,安王妃目光沉下,同时对着身旁看了一眼,那些丫鬟立马退下。

    转瞬间,精致奢华的院子里边只剩下安王妃和景知煦两人。

    “不可以。”安王妃冷声道,“我不管她是死了还是活着,都不可以,云王府世代繁荣,就算她不得宠,也是嫡女。”

    “为什么,我就不能娶嫡女,我堂堂王爷,就算是公主也娶得,为何不能娶王府嫡女。”景知煦一贯雅致的面色也动了怒,却见自己母亲只是安静而阴沉的看着他,“因为,你只能是安王府的王爷。”话落,便直接转身朝院子外走去,走了几步又顿下,“云王府的庶女比嫡女还要精贵,你当该是晓得的。”

    夜风吹动,拂起衣袂轻舞,景知煦面色覆霜。

    “我知道,当年,是你救了他……”许久,声音低喃随风而逝。

    “王爷。”一旁,青树走了过来显然知道景知煦会有事吩咐。

    “照顾好安王妃。”景知煦吩咐。

    可,这照顾……

    “是。”青树犹豫一瞬,动了动唇,终是应声,退了下去。

    ……

    云王府,雨韶阁内,云花衣一退往日的温婉容色,看着满地碎片,面色狰狞,而在她身旁不远处,两名丫鬟捂着流血的额头瑟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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