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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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低低啜泣很快变成了呜咽,泪水沾满了我的衣襟。
我不自禁地叹了口气,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师姐,有我呢,放心吧,我以后都会照顾好你的。”
“你怎么照顾我啊,你现在连个最简单的法术都不会施展呢。”冯甜虽然在哭却也不忘打击我。
我说“你可以教我啊,再说了我还有南明离火命火嘛,诸邪不侵,以后睡觉你来找我,算做噩梦,也可以找我求救!”
冯甜啐道“睡觉找你?那不是便宜你个死色狼了?别以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下面硬得快成铁棍了,当我感觉不到吗?”
靠,这妞说得太直接了吧。
我赶紧把屁股往后缩了缩,尴尬地道“这是正常生理反应,你这么大一美女在怀里,我要是一点反应没有,那不是侮辱你的魅力嘛。”
哪知道我这往后躲,冯甜倒好,居然一伸手握住了我那昂首挺胸的小兄弟!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是痛的,她没使劲,而是着实被刺激到了。
自打长大成人,我这小兄弟还没被外人碰过,更别提被女人碰了。我至今可还是守身如玉的处男一枚呢!
冯甜恶狠狠地说“坏家伙,你要是再敢乱想,我把你掰断!”
我大急“松开,松开,你一个小女生,这东西能乱摸吗?”
冯甜脸都没红,不以为然说“有什么不能摸的?我见得多了,一直想摸亲手摸摸,不过现在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嘛,为什么好些***女里的女优一摸到一脸陶醉的表情?完全不合常理!”
“靠,***也能当真,那都是演的好不好!”我赶紧把她的手给扒拉开,“别把人***不当回事儿,人家那也是演戏!还有啊,你是女孩子,矜持一下好不好!”
冯甜却说“师弟你这观念太老了,这都什么年代了,男女平等,矜持有什么用?”
这小妞的三观很成问题啊,不知道以前冯楚帆是怎么教育她的。
我反问“难道你在学校里也是这么豪放的?”
冯甜却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在学校里那帮家伙要是敢占我便宜,看我打不死他们!你不是我师弟嘛,我随便摸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哎,你手老实点,别往我屁股摸啊,当心我翻脸!”
我立刻把手举起来,“我没摸你屁股啊!”
“那是谁在摸我!”
冯甜这个问题让我和她都是一楞。
我探头一瞧,不禁吓了一跳。
一个披头散发穿着件脏兮兮白衣服的家伙正趴在地,努力往我们床爬着,已经伸来的一只手正按在冯甜的屁股,仰起来的苍白面孔满是古怪丑陋的笑容,还有绿色的粘稠液体顺着嘴角不停往下流着。
“有鬼!”我不禁脱口叫了出来。
冯甜反应那叫一个快啊,噌一下主从我身后翻过去,躲到我背后才反应过来,“嗨,我怕什么啊,有你的命火庇护,它的阴气侵不到我!”
“先说怎么解决吧!”我没好气儿地说,“师姐你动手吧!”
冯甜从我胳膊底下探出头来瞧了一眼,“只是个有些怨气的游魂,没什么本事,归你解决吧,刚不是教了你驱鬼六术吗?正好拿它实践一下!”
驱鬼六术简单不假,但都需要相应的道具,我挠头想了想,都没从床起来,伸手从搭在床头的衣服兜里掏出一把硬币来,都是平时买东西找给我的,一毛居多,也有些黄澄澄的五毛,捏了一枚往那鬼身扔。
驱鬼六术之掷钱术!
遇到鬼不用怕,拿钱砸它!
最好的选择是硬币,因为纸币一方面不好扔,另一方面面值较大的扔出去也较心痛!
掷钱术的原理是钱经众人手,本身沾了千百人的阳气,光是每人过手的那一点残留阳气,加起来足够普通的弱鬼喝一壶了。
当然了,这掷钱术可不是随便扔行了,边扔得边念咒,激发钱的阳气来产生杀伤效果。
咒曰“今请白水真人杀鬼辟邪永保太平奉太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其实掷钱术最初的时候掷的钱是道家特制的施法花钱,形圆孔方,咒语是刻在钱的,平时需要以各种药材温养,每日奉经以养神效,这种养出来的钱称为神钱,不仅能打鬼驱邪,弱点的妖魔都经不过这神钱一击。
不过神钱需要长时间养炼,急不救缓,用硬币只是求急折的办法,对付一般的鬼还行,要是稍强一些的,用临时抓来的硬币不成了。
冯甜看得很准,这爬床的鬼虽然长得丑陋吓人,但实际较弱鸡,我念动掷钱咒,一毛钱扔出去,正砸在那鬼的额头,登时把额头给砸了个窟窿出来!
那鬼嗷的尖叫一声,也不敢往床爬了,转身想逃。
我哪会容它逃掉,一见有效果,立刻跳起来,继续念诵咒语,把手里的硬币一松,全都撒在那鬼身。
那鬼的身体登时被硬币砸得四分五裂,掉到地渐渐消失不见。
鬼头是最后消失的,嗷嗷地鬼叫了半天,刺得我耳朵生痛,心脏跳得节奏都不对了。
鬼声属阴,与人的阳气犯冲,所以人听到鬼的声音都会感到不舒服。
“哈哈,有效果!”看到鬼头消失,我得意得叉腰大笑,“怎么样,我厉害吧,什么东西都是一学会,不是鬼吗?别说这一个了,算再多来两个也没问题啊!”
冯甜坐在床捅了捅我的后腰,“表理不错,勇气可嘉,既然信心这么足,那剩下的也归你了!”
“什么剩下的?”我一时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冯甜说“往窗外看吧!”
我扭头往窗外一瞧,当时吓得腿一软,差点没从床掉下去。
窗户趴满了一张张苍白扭曲的脸,粗一数,少说也有六七个,快把卧室那扇窗给占满了。
一个个都瞪着死白没有一点黑眼仁的鬼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还有伸出腥红的舌头往玻璃舔,舔得滋滋直响,口水涂得到处都是。
尼玛,用不用这么夸张啊!
如今这鬼都实兴组团了吗?
我活了二十多年都没碰过鬼,可自打遇冯家两父女,这鬼简直要撞得快翻天了。
哪来这么多鬼啊!
平时一个鬼都看不到,这一晚居然成团成队的看,还有专门趴窗偷窥的,要说这里头没有问题,那才真是鬼都不相信!
想到此处,我蓦得心一凛,难道那个在街伏击我们的家伙或是那家伙所属的势力又来报复了!
我不由大惊,很是担心另四眼儿和大傻,又从兜里抓了把硬币往床下跳。
冯甜一把揪住我说“别担心,它们不是受派遣来害我们的,大傻和四眼儿不会有事,你往地看!”
往地看,难道地还有别的鬼?
我赶紧又往地看,这一看不由又吓了一跳。
我这心脏啊,这几天的负担着实太大了些,被吓了一跳又一跳,不知道不会因此抗议罢工啊。
地面密密麻麻的爬着无数蟑螂,简直好像铺了层褐色的地毯般,蠕蠕而动,说不出的恶心!
我回头问冯甜“这什么情况?”
冯甜沉默片刻道“它们都是因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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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抢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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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冯甜这么一说,我不自禁地睁大了眼睛,从头到脚看了她一遍,又从脚到头再看一遍,等看到第三遍的时候,她终于恼羞成怒了,“你色咪咪地看什么啊!”
“我都抱一晚了,该摸的地方早摸过了,看两眼有什么打紧的。复制本地址浏览”我打了个哈哈,在她暴走之前赶紧恢复正题,“我只是想看看,你哪里能吸引这么多蟑螂过来,难道你是母蟑螂转世不成?”
冯甜恼火地说“不光是蟑螂,还有外面那些鬼!”
我看了看窗户,那些鬼还趴在窗台在那里舔玻璃,似乎没有进来的意思,“它们是准备在那里偷窥到天亮吗?”
“你干掉那只鬼的过程应该是被它们看到了,所以它们害怕不敢进来,要是一起到的话,现在大概已经进来了。”冯甜轻声说,“我记得有一次我爸出去办事,只有我自己在家里,做了噩梦,结果有好几个鬼跑进屋子里来抓我,幸亏我爸及时赶回来,不然的话我那次死掉了!”
我很难理解这里面的逻辑,“做个噩梦能引来鬼和蟑螂,这不科学啊,那你要是做春梦的话,难道还能引来色狼和鸳鸯吗?”
冯甜没好气地推了我一把,“人家在说正经事,你能不能不要老说没用的打岔!”
“我也在说正经事啊!”我无辜地一摊手,“我从来没听说过人作噩梦能引来鬼的,更别提引蟑螂了,一点道理都没有,这是谁这么说的,难道是嫉妒你胸大?”
“跟我胸大小有什么关系嘛。”冯甜羞恼地掐了我一把,不过情绪倒是好多了,“是我爸说的,那时候我还没有胸呢!”
我恍然道“原来也是后长这么大的啊,我还以为你一下生天赋异禀呢。”
冯甜被我这插科打浑弄得没脾气了,叹气道“我才发现,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正形啊,难怪到现在还是处男呢!”
我不服气地说“处男怎么了?阳气充足,要不然靠什么庇护你啊!你敢说你现在不是处女了?我靠,你不会这么开放吧,这么小破处了!是什么人啊?简直太有勇气了,不知道和未成年少女发生关系,算你是自愿的那也是强奸啊!”
“都胡说什么啊!”冯甜脸孔通红,显然受不了我这没节操没底线的胡扯了,“先去把窗外的那些鬼都解决掉吧,你不干掉它们,它们以后夜夜都会过来,反倒麻烦!”
我从衣兜里把最后几枚硬币掏出来捏在手心,想要下床,可是看着满地的蟑螂着实有些犯难,“这怎么下啊,太恶心了!”
冯甜说“蟑螂食秽而污,想驱它们,得用逐秽咒,你现在用不了,看我的吧!”说完在床迈开步子,前后左右摇摇晃晃,看起来好像喝醉了一般,两只手十指如花瓣般开合变幻,口念诵道“四大开明,天地为常,玄水澡秽,辟除不详,双童守门,七灵安房,云津炼翟,万气混康,内外利贞,保滋黄裳,急急如律令!”
念到急急如律令的时候,将并食二指猛得一跺脚,奋力向前一甩一点,听卡嚓的一声,床板被她给跺塌了,我们两个登时摔在一起滚成一团。
我整个脑袋都摔进了她的怀里,有些发蒙,挣扎着一抬头,想要说话,结果一张嘴,一团软软香香的东西便挤进了我的嘴里,舌尖处正顶着一粒圆圆硬硬的东西。
没经验啊,我不知道是什么,一开始还吓了一跳,吐出来一撤脑袋,再一看,当时后悔了,尼玛吐那么快干什么,那是冯甜的****啊!
混乱,她裹在身的毛巾被扯下半截,一对雪峰完全暴露在空气,我刚才一抬头,刚好咬到了一只。
大好机会啊,这样被我自己给吐出来了!
冯甜手忙脚乱地把我推开,拾起毛巾被挡在胸前,啐骂道“死色狼!”
只是她的声音软软的,脸孔红红的,这啐骂也没什么威力。
这表情,这神态,真是引人犯罪啊!
要不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没准儿我当要化身禽兽了。
不过我神经再大条,精虫再脑,也做不出在一群鬼围观下亲嘴打炮的事情来,只好做自然状爬起来,先问冯甜伤到哪里没有,得到确认回答之后,这才有闲留意地的蟑螂。
别说,冯甜这咒语还真好使,地面那些蟑螂正如同潮水般快速退去,我看的时候,只剩下一小部分正往屋角地缝里钻。
看起来明天得多洒点灭蟑螂的药才行,要不然这屋没法住了。
没了蟑螂阻挡,我便立刻行动,捏着硬币冲出屋去,转到窗台边,二话不说,念动咒语把硬币往那几个鬼身扔。
那几个鬼被我用钱砸得嗷嗷直叫,抱头逃。
我正想乘胜追击,可是硬币却用光了,不由大急,这要是让这几个鬼跑了,万一再引来更多的鬼可麻烦了。
刚才插科打浑是为了缓解冯甜的情绪,可不代表她的话我没往心里去。
这屋子我们住小半年了,从来没鬼拜访,冯甜一来,鬼跟着来了,要是跟她没有关系,那才叫见鬼了。
不过这些想法只能暂时藏在心里,冯甜现在的心理负担已经够重了,我不能再刺激她不是。
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这几个鬼跑掉!
我立刻往大傻屋里冲。
大傻有个从小养成的储蓄习惯,硬币都不花,回来存,他有一个赶真猪大小的肥猪储蓄罐,里面硬币不知道多少。
不过没等我冲进大傻屋呢,忽听有人大声念诵,“教我杀鬼,与我神方。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这么长一串咒语,居然一呼吸间念完了,而且字字清晰可闻。
靠,这咒念的真是**爆了。
咒语声,凄厉的鬼叫响起,那叫一个难听,我被刺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扭头一瞧,见一个身影从墙头跳下,手里挥舞着桃木剑,一步一剑,一剑一个,几下工夫把那几个鬼给砍得东倒西歪,倒在,纷纷尖叫“法师饶命啊!”
那人喝道“人鬼殊途,你们既然已非生人,不速去投胎,却逗留人间栈恋不去,又起入宅害人之心,今天定不能饶了你们!看我神通!”说着话,掏出个布袋来一举。
我赶忙大叫一声,“等会儿!”
那人动作是一滞,抬头看了一眼,笑道“原来小苏你是我道人啊!”
我掏出手机找开电筒功能照了照,这才看清那人的样子,不禁大感意外,“老吴头是你?”
来人六十出头的样子,穿着大背心大裤头,脚下还踩双廉价的塑料拖鞋,如果手里那桃木剑换成大莆扇,那是典型一胡同口纳凉的老大爷。
不过严格说起来,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