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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1章

大明1617-第10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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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消化一番,更进一步的扩大军队和更新装备。新一年的财报要到年尾才能出来,预计天启六年因为接连几次的大规模战事,财政赤字不会小,但到天启七年之后,一年的盈余肯定相当可观。

    在这种时候,盈余是不可能留下来的,一定会用在更新火炮,兵器,造出更多的铠甲和购买更多的马匹,建造更多的大车上。

    甚至在草原上修路也是重中之重,没有人会嫌路多,只会希望各处相连的道路越来越多。

    军工司最有雄心的计划就是打算在天启七年到八年,利用两年时间从青城到却图南城,一共三千多里的路途修成夯土路,这是一个相当伟大的工程,因为这一段路途虽然不似漠北有沙漠和戈壁区,但更加的地广人稀,很多地方是几百里路都见不到人烟,比当时的漠北还要荒凉的多。

    如果道路修成,等于深入西部蒙古的腹地,如果十几二十年后对卫拉特人发生战事,这条道路和库伦到却图北城的两条路就是两条大动脉,足够支撑起南北两面的军事行动。

    和记在草原上会有相当长一段时间的潜伏期,甚至在刚刚打完大仗的这个阶段,和记要杜绝再有大的动作,毕竟田季堂的压力和担子也是很重,连续打仗,修受降城,修路,还要沿着科尔沁人的地盘一路把军堡墩台修到义州卫,将科尔沁草原和义州卫一带连接到一起,形成一个稳固的堡垒带,加上对嫩江和黑龙江还有松花江流域里的那些小部落的有效管制,后金就被牢牢锁死了,从辽西的宁远和关门是一道锁,广宁十三山到科尔沁又是一道锁,东江和朝鲜牵制其后,后金的战略态势前所未有的恶化起来。

    关键是和记还在支持那些林中百姓抵抗,女真人减丁也减的厉害,连年征战没有不死人的,明军再废物也不可能对女真人毫无杀伤,皇太极在内的女真亲贵每隔一两年就会深入北方的密林,抓捕那些鱼皮鞑子来充实女真八旗的丁口,如果没有索伦人和鄂伦春人,鄂温克人对女真八旗的补充,估计此时女真丁口最多不过五万人左右,清军入关之后没有亲贵在林中抓捕生女真来补充丁口,到顺治年间丁口一度减到五万出头,再打下去准保降到四万,要不是明军争先巩后的投降,剃了头之后战斗力直接增加十倍,舍生忘死的替满洲人打天下,只有四五万丁口的女真人想一统全国,几近痴人说梦。

    朝廷不明白和记的动员机制和军队的机动能力,应该是判断和记的主力还在察哈尔和科尔沁等处,要调动回来按大明的判断最少也得一两个月,现在宣大地方算是和记军事力量的真空,朝廷一定想抓住这个机会,将张瀚断然处置,这样蛇无头不行,和记的问题就解决了一大半。

    王长富等人站起来向张瀚行礼告别,各人心里隐约的不安感都减弱了很多。

    王勇笑道:“此前还是有些担心,现在心里笃定的很了,我们对大明那边了如指掌,他们撅起屁股咱们就知道拉什么屎……”

    张瀚笑骂道:“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恶心。”

    杨秋道:“现在看来阳和道恐怕是重中之重,我现在就去阳和,不分昼夜的盯着卢象升……”

    王勇道:“能不能想办法刺杀他?我估计机会不少。”

    杨秋把目光投向张瀚,张瀚思索片刻,摇头道:“刺杀要员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手段,没有历史大势是因为一场刺杀能改变的。杀了卢象升,朝廷正好能找到借口抹黑我,那我退隐的意义就削弱了,还不如在草原上不回来。况且杀掉一个,朝廷好几万文官,挑不出一个得力的来阳和?要紧的是我们自己把自己的事做好就行了。”

    几个部下一头,说起来张瀚就是要把自己当鱼饵,就象当初在集宁堡里引卜石兔汗带大军来攻,把所有的矛头都引向自己。

    张瀚在新平堡,朝廷的目光就一直盯着这里,诸般举措也是针对新平堡和张瀚。

    等朝廷真的做了什么事出来,和记趁势一击,就算不就势伐明,也是占据了大义的制高点,以后和记再有什么机会就可以牢牢抓住。

    最要紧的就是张瀚经此一事,养望算是基本上养成了,大明折腾来折腾去,明显的是把张瀚当成敌手而不是臣子,按张瀚的想法,按正常的历史走势天启不久于人世,崇祯上台之后就会有大规模的农民起义,天下大乱之时可能就是和记的机会来了,到时候水到渠成,比现在冒险一搏要容易许多。

    张瀚又微笑道:“恐怕朝廷死也不会明白,为什么我这么有把握回新平堡。”

    杨秋等人俱是一笑,情报做的好,大明地方文武军政的动向尽在掌握。

    除此之外,地方的驻将,军官,士兵,俱都与和记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难道卢象升能凭空大变活人?只要他还在大同募集士兵和任用将校,他的军队就必然还是与和记有脱不开的关系,根本做不到令行禁止,卢象升想要做的事,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

    这也是大明天子或魏忠贤,又或是内阁诸臣不能明白的地方。

    论起情报能力,对地方的文宣和组织能力,和记能甩现在的大明一百条街,两者根本不在一条水平线上。

    张瀚回新平堡,看似危险,其实如在青城一样,这一点和记上下都相当的清楚明白,否则李慎明等人打死也不敢叫张瀚回来,张瀚更不可能带着家小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入新平堡。

    从这一点来说,大明天子和他的群臣也相当的可悲,事实上这个锅也不能完全叫天启皇帝来背,明朝从立国之初到现在,一直对地方没有实施过真正有效的统治,天子与文官同治天下,文官则是与士绅和宗族同治,对地方的影响不外乎就是利用士绅生员阶层和宗族势力,当张瀚在大同宣府一带利用商业和工场还有车马行摧毁了旧有的士绅和宗族势力,又重新将地方整合组织起来,现在大同地方虽不似草原上有严密的和记组织,大体上的运作方式和核心却是和草原上没有太大区别了。

    这就是张瀚最大的底气所在,他在新平堡,说是在大明境内,其实与在草原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第一千五百六十九章 调防

    张春牛接到手扎令其南下,但后来又令其再率部等待,受降大典之后,察哈尔人陆续分流,军队也陆续分散驻扎。

    其中李从业的第三团在巴尔虎人的地方和科尔沁及察哈尔人牧场的北部驻扎,其实就是沿着草原和大兴安岭的分界处驻防。

    铁骑兵第一团奉命西返,很多人看着铁甲骑兵如钢铁洪流般的向西而去,心中也是对他们充满期望。

    现在整个和记商团军都知道了张瀚暂时归隐,返回新平堡待罪居住的消息。

    朝廷对张瀚辞官一辞就准,也是相当明显的表明了态度。

    整个商团军都沉浸在一种担忧和气愤,甚至是伤心的状态之下。

    不叫将士们看到他的隐忍和退让,如何能叫他们明白张瀚的迫不得已和苦衷?

    在张瀚一宣布之时,很多人都惊惶失措,甚至屯堡里还有屯民想弃田而逃。

    军中的情绪也极为不稳,人们刚从征服蒙古和受降大典的狂欢中清醒过来,就又得面临主心骨离开的局面。

    屯堡不稳,诸司不稳,军中的情绪也极为糟糕。

    不停的有士兵想拿着火枪去找朝中的奸臣“要个说法”,后来军队主官不得不在短时间内把所有的士兵收缴了火铳,这也是在商团军立军以来完全没有过的事情。

    后来商队的情绪也不稳定,张家口出来的商队都有些不敢往北方去,万一和记有变,蒙古人降而复叛,大明或是出兵草原,这一摊子乱事没有张瀚坐镇,谁敢拍胸口担保没事?就算李慎明或孙敬亭出面,对各方情绪的安抚也是没有用。

    短短时间内和记就成了一个火药桶,人们不仅怨恨大明那边的奸臣为难张瀚,对讨伐和消灭北虏的大功朝廷吝惜封赏就算了,还对张大人如此的猜忌,想要和记分崩离析,这种恶毒的用心,真是令人无比愤慨。

    这就是张瀚的真正用意所在,此前他如果要伐明,军中不免会有反弹。而若在这种情绪下宣告清君侧,九成以上的将士会义无反顾的跟随。

    后来张瀚不得不在临行之时,沿着受降城到青城接见了无数的人,军中的中层军官,各司的官员吏员,还有北上的商人,巡行各个屯堡,都是言明自己只是休息,和记的军政大事仍然会过问……就是这样才对军心民心稍为安抚下来,和记开始在孙敬亭等人的主导下继续顺畅的运行下去。

    龙骑兵第一团开回青城一带驻防,第二团到旧中都一带,第四团驻台湾,第五和第六、七、八、九五个团驻受降城到漠北和科尔沁一线。枪骑兵第二团驻在蓟镇以北地方,猎骑兵团驻宣府之北,一部驻蓟北。

    整个和记的兵锋逐渐拉开,辎兵们也随着战兵的调动而动作,一个月前察哈尔到科尔沁这边集中了十几万人的和记大军,现在也逐渐所剩不多。

    就算这样,受降城这一线还是重中之重,沿着科尔沁到十三山一带驻了五个团的战兵,配合辎兵队伍有近四万人,孙敬亭和政事堂都在此并没有迁走,并且大量的政事官员和各司人员都逐渐往这边迁。

    这个动作叫所有人都明白过来,和记是不打算重新以青城为核心了。

    在一片混乱的情形之下,张春牛和他的部下承担了几次运送俘虏往西的任务,回返之后又运送了大量的军需物资往义州卫,在那边张春牛遥望了一下十三山,在几年前他和一个大车队与明军配合一起送物资和打开女真人对十三山的包围圈,当时的张春牛带着辎兵火铳手表现的相当出色,引起了大明那边对和记的重视,至于他本人军方高层也打算调入到军中,最少第六团和第九团的杨泗逊和任敬都对张春牛很感兴趣。

    张春牛本人则不愿为战兵,干冒矢石,无视生死,他自问办不到。

    到了此时其实张春牛本人已经很少有生命危险了,就算转入战兵他也最少是营级指挥,按和记的军规,营级指挥不准亲临一线,除非是被包围或击败,营级指挥有生命危险的可能性很小。

    张春牛是不愿见任何人流血,他自问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更不是将帅之才。不能忍心就做不得将军,见不得血就不算合格的厮杀汉,尽管他能力很强,还是安心做一个辎兵指挥。

    九月初时,天气转冷,全军几乎都换上了冬装,辎兵们一路送上补给,有一些辎兵自己却还是穿着夏常服。

    张春牛再接到令扎时,自己也是一身轻快的夏常服从政事堂里出来,从军令司领了军令,大步往驻地折返。

    一路上不少人同他打招呼,好歹也是和记辎兵军官中的红人,不少人都知道他参与救援十三山的故事。

    不夸张的说,张春牛在和记体系内算出名,不过在大明朝廷那边更出名。

    连天启皇帝也知道此人是个“良将”,率部援助十三山打的很漂亮,却是没有人知道,这个良将现在就是一群辎兵的头目。

    “你等会儿再走。”一个肩膀上扛着两颗银星的将领匆忙走过,看到张春牛脸上就露出笑容,指着他道:“给我定住在这里。”

    “哈哈,是聂军政官!”张春牛见了也笑,当年他和卢大富李守信等人在一起时,聂磊就是他们的军政官,当初新兵时总有犯错的时候,聂磊见了就是板着脸一声“定住”,然后犯事的就得乖乖站在原处等着处置。

    开始时各人都吓个半死,但除了少数真的犯了大错的,聂磊对人是以批评教育为主,很少把人一棍子打死。

    这样的军政官当然极被人拥戴,后来聂磊调到枪骑兵那边,一晃就是两三年过去了。

    聂磊笑着点了点头,现在他是军政司的副司官,有消息他要接掌军政司。

    很快就会大改制,军令司和参谋司会合并为枢密院,与政事堂对立,将来政事堂很可能改为中书门下省,枢密院掌握的是军令系统和参谋还有军训司军法司,日常管理,维持军法和战时的调兵和具体的战事由枢密院来负责。

    而军工司和军政司和军需司则归政事堂,将来归中书门下,所以和记的体系也并不完全和大明还有传统相当。枢密院的职掌由军令到参谋再到训练,整个军队这一块基本上是枢密负责。而政事堂则掌握军政军工和军需,军政方面又是把军官军籍档案升迁退役入籍都抓起来了,职能比此前稍有加强。

    原本的各司主官可能会升上去,任副政事官,也有一些出外任大郡的郡守,以达成张瀚的地方和中枢的平等交流。

    就象汉时的郡太守,入可为九卿,而九卿也可以出外为郡太守。

    大明的中枢官,比如翰林到地方上当知府就被认为是贬斥,京官出京就得升官,就算这样很多身在清流的京官宁愿不升级也不愿出外,因为中枢才是重中之重,一旦出京就算升官也算贬职。

    想当阁老执掌天下,从大明中期过后就不能出京了。为翰林,等资格够了开坊入东宫讲学,然后编前朝实录,再迁转为侍郎,最后就等着转为尚书或是直接入阁,这才是文官的终南捷径。

    到地方为官,到底要辛苦不说,还容易担责任,事劳任怨,辛辛苦苦几十年才得到中枢,实在是事倍功半。

    这一点明朝还不如清季,清时挂大学士头衔在地方上任总督的大臣有很多,疆吏贵重,虽不及军机权重,但仿佛也能分庭抗礼,特别是中期之后,地方离心力强,疆臣等于诸侯,象李鸿章在直隶,北洋水师这样的亚洲吨位第一的海军其实是他的私军,整个清廷也就是北洋系的陆军能拿的出手,可以说是李鸿章这个封疆大吏撑起了半个中国的防务,这种地方官员的权力和尊荣,也是大明从未有过的。

    不过清时的封疆大吏权力过大,甚至等于半独立的状态,也是清中期之后地方事多,中央对地方控制不足造成,从东南五省互保就看的出来,中央对地方的权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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