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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9章

大明1617-第8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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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黑河堡附近有一个大型的居住点,张献忠在休假时喜欢到小黑河边上钓鱼,那边风景美好,林地和草原夹杂,有小型的山脉横亘在天际,河边水草密布,风景绝佳,鱼也很好钓,晚间时用水草把鱼串成一串,到一个小酒馆里叫店家收拾加工好,弄上一壶烧酒,一天就这么消磨过去了。

    没有人不喜欢闲适和放松的生活,很多人对张瀚过于优厚的福利制度不乏微词,但只有这种很人性化的休假制度没有人会说什么,毕竟没有哪个蠢货会和所有人过不去,包括他自己。

    有时候孙敬亭会感慨几句,大明太祖皇帝用人就是跟用奴隶差不多的思路,既不给官员优厚的俸禄,也没有什么官方假期,并且不准带家人上任,有的官员从考中进士开始一直到家人死去丁忧才能回家,那时候和亲人已经是天人永隔了。

    (本章完)

 第一千二百六十五章 行难

    “诸君辛苦了。”张瀚对这一队辎兵道:“不过从粮食储备还有眼前这些东西来看,你们也做好了常期驻守的所有准备。我心里觉得很安慰,不过要提醒诸位,安闲只是在充份保障安全的前提下,你们守在这里也是我们战线暂时的最北端,可能会有相当的危险,居安要思危,千万要保证好自己的安全。”

    “是,请大人放心。”

    这一次是所有辎兵一起昂首挺胸,大声回答着。

    张瀚步下楼梯走出墩堡的时候,李贵对张瀚道:“最后一次补给和维修人员会在年前赶过来,应该已经快到了。我看过军令司的安排表,这边会有一个辎兵队和一个维修队,大约不到三十人驻守,加上火器和防御阵地,就算来上两千蒙古人也未必攻打的下来。安全上,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到明年开春化雪之后,辎兵大队会过来好几个,会把墩堡持续往南城那边修,估计到明年年底可能以三十里一个的密度一路修过去,这样的话,再过两三年,财力物力允许的话,会沿着这些火路墩修一条夯土沙石路,如果修好了,大车进出自如,火路墩可以加到十里一个,在这种地方,军令司和参谋司的人都觉得十里一个的密度就足够了,也许推到八里或七里一个,象宣府那边那样三里一个,实在是毫无必要。”

    张瀚轻轻点头,说道:“就十里一个便足够了。以后却图南城那边的力量加强了,以骑兵构筑起防线来,这边保持十五里一个火路墩就行,在好天气里,十几里一个的火路墩已经能起到报警的作用,这就行了。”

    对这样的军政大事,在场的人都不够资格和张瀚商讨,再说也没有人有什么想法,只有张献忠咧了咧嘴,他对蒙古人既没有好感还万分鄙视,根本不把蒙古人看在眼里,对张瀚的决断他很赞同,明军那是没有用才在边境建那么多火路墩和军台,就算那样也守不住蒙古人的袭扰,以商团军的战斗,千把猎骑兵就能在任何一个蒙古部落里杀进杀出,杀的他们人头滚滚,还有哪个瞎眼的敢一头撞过来?

    不过火路墩既有哨探和防御功能,也能充当维修补给点,对一条贯穿四千里路程的道路来说,必要的补给维修还有养护是不可少的,从这个功能性来说,十里到十五里一个的火路墩很好,很合用。

    墩堡里的人都出来送行,他们每隔半个月才能收到一次军政司的人送来的邮包,里面有文宣局的报纸和自己订的书籍,当然还有相当重要的家信,士兵们都能自己看信,也能写,就算字很拙劣,也没有文采可言,但最少都能表达出自己要表达的意思。

    张瀚的扫盲课当然教的是简体字,并且教的是浅显的白话文,对这些士兵来相当合用,能叫他们很快的掌握好写字这个技能,繁体字笔画太繁,而文言文写作也不是普通人玩的转的,就算是士兵通过初等文化课程也是完全办不到,古人也一样有白话和简体字,只是运用的不如后世广泛而已。

    对守堡士兵来说,在雪地里逶迤而行的景像十分的留恋和不舍,张瀚他们的到来能叫他们谈论整个月时间,另外张瀚的形象和地位给了他们足够的感动,他们看着在雪地里艰难前行的张瀚一行,感觉自己都快哭出来了。

    整条队伍如长龙一般的在雪地里继续前行,不存在哪个地方雪变浅了,连续下了十几场雪了,到处都是齐膝深的积雪,只会有更深更大范围的积雪,不可能有变浅变薄的地方。

    在深冬时,草原上除了白色几乎是看不到任何异色的地方,走一天是白色,走两天还是白色,走到第十天还是一个模样。

    张瀚就是和士兵和军官们在一起行走,那些文职官吏有些嫌苦的,看到张瀚这样,也就只能咬着牙齿老老实实的跟着走。

    不走也没有办法,这样的环境,就算是皇帝也只能跟着走,想骑马,骑马未必比走路舒服,况且各人都是走一阵骑一阵,雪浅一些的地方就是骑着走,雪深了便下马,还得时刻帮马擦干净马腹,就算是帝王之尊,在这种环境里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叫人背着吧。

    这样的环境相当的考验人,哪怕是张瀚一直坚持锻炼,体能体魄远远超过常人,在艰苦的行军时也感觉到相当的困苦。

    每天在单调的环境中行走,到下午就耗光了体能,而且要在傍晚之前就扎好帐篷,否则晚上暴风雪来了,扎不好帐篷,很可能就会被活活冻死。

    天黑之前,张瀚和所有人一起动手扎好帐篷,队伍里也没有辎兵,所有人都需要自己动手。

    扎好帐篷之后,就得设法生火,这也相当的困难,草原上原本就相当缺引火物,和记辎兵和工程兵在外最挠头的就是缺乏引火物。

    有时候是整车的焦炭随行带着,加上有一些易开采的煤矿补充,内蒙是一个煤矿分布较广的地方,外蒙也很多,煤矿和铜矿原本也是内外蒙最多的矿产。

    更多的时候还是找林地,砍伐树木和捡取枯木,特别是烧窑制砖的时候,燃料是最头疼的事。

    到了冬季,漫天大雪的时候,根本找不到枯木,林地也少,就算有,林地的木头冻硬实了,很难砍伐。

    张瀚他们就是带着焦炭,这是好东西,几十颗倒出来就能提供相当长时间的热源。

    当然不是用来取暖,那太奢侈了。

    一百多匹马背上驼着大量的干粮,每个人也会随身带着干粮,隔几十里会有一次补给的机会,但焦炭的数量还是唯恐不足。

    在这样的环境里行军,如果没有取火物,就意味着没有水源,没有热食,几天下来就会有人生病而失去继续行军的能力,这很要命,有几个小伙子发过低烧,随军的军医赶紧处理,知道是长途艰难行军引起的身体的自然反应,但一定要早做处理,拖的久了会引发很严重的后果,如果因为行军而死人,很难叫人接受。

    生火之后,就扫雪煮成开水,各人先灌满自己的水囊,然后用温水饮马,喂豆料和盐巴给马吃,战马的体能消耗的很厉害,原本肥壮的战马都有消瘦的迹象,骑士们也没有携带干草束,太占地方也没有多少营养,战马要是只吃干草的话一天得用十几个小时进食,还很难吃出肥壮的体形,所以每人都带着相当基数的豆料,配合鸡蛋和盐巴给战马补充营养。

    这也是随行骑队的负重内容之一,除了人的食物,焦炭,帐篷,还得有马的食物,并且数量相当庞大。

    好处就是隔几十里就有一个补给点,墩堡已经一路修过来,每路过一个张瀚就会和驻堡人员说一阵话,在墩堡里巡视一下。

    可能会耽搁十五到二十分钟,不会太久,但这样的做法相当值得。

    每一次张瀚离开时,辎兵们都会在防御圈外站很久,甚至在张瀚屡次回头时都能看到一个个小黑点,一直到好多里外,视野里只剩下一片洁白时才不见他们的踪影。

    甚至张瀚有所怀疑,就算是那个时候,那些辎兵也未必就进去了,很有可能还是站在外头在观看着自己一行人的踪迹。

    每次这样想的时候,张瀚就有些难过,是他把这些家伙抛在这样的地方的,几十里内没有同伴,几百里上千里内只有不到一百个人类居住在这样的墩堡里。

    但转念一想,如果换了自己的话,如果有可能成为辎兵中的一员,替华夏守卫这一方土地,有温暖的房间还有画本小说,吃的饱穿的暖,似乎也没有太辛苦的感觉。

    总之自己是愿意的,并且感觉有无上的光荣,真的,这是件相当光荣的事情,张瀚以辎兵们的奉献为荣,同时也以自己为荣。

    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雪地里时,脚是酸软的,身上一片冰寒,走的久了后背流汗,然后迅速又变得冰冷,这种滋味绝不好受。

    零下二十度以下的天气,手是绝对不能裸露的,战马也围着保暖的羊毛织物,护着腹部等要害地方,人们用毛皮披风裹在身上,挡着寒风,同时尽可能的把脸遮住,只把眼露出来。

    有时候张瀚怀疑自己的眼被吹的生疼,他很担心,好在看到那些蒙古人并不在意,他知道眼睛大约是冻不坏的,就把心放下了。

    说来也是好笑,在草原上好几年了,第一个冬天就在军堡里度过的,有充足的炭火取暖,最冷的极寒天气不用出门,张瀚就是在那一年发明的扑克牌,每天和孙敬亭等人打扑克解闷。

    有时候张瀚想把麻将弄出来,后来考虑到这是赌具,军中是严禁赌博的,影响不好,只能放弃了。

    后世时张瀚是一个烟酒赌博和女人都不缺的涉黑商人,真的是酒池肉林,花天酒地。

    没想到穿越过后,财富是增加了几十倍上百倍上千倍,但过的跟清教徒一样端庄自持,私生活上完全符合大明人道德模范的标准,甚至那些士大夫在狎妓喝花酒的时候,张瀚还在雪地里痛苦的行军呢!

    (本章完)

 第一千二百六十六章 传世

    “你在画什么?”

    看到银锭架着个画板,象模象样的在自己面前画画,张瀚颇觉好奇。

    张瀚和银锭一个帐篷,同时还有吴齐和李贵几人,他的帐篷当然是最大的,这一点特权还是有的。

    不过也没有扎成那种可以睡觉和会客见人的大型帐篷,每天都可能有强风,那种大帐篷搭起来太费事了,而且很容易被强风集火,就算牢牢的扎在地里,也很难保证不被强风吹起来,这样的话还不如小一些。

    帐篷能容纳十来人睡下,圆形的帐篷很厚实,地底下铺着干草再放上羊毛毯子,加上厚实的毛皮褥子,人钻进去后感觉很暖和,没有火盆也很好。

    “画的就是这一阵的事情。”银锭扭头向张瀚笑笑,说道:“你不会不给画吧?”

    “我来看看。”

    张瀚好奇心起来了,从褥子里钻出来,观察着银锭的画。

    画板和类似素描的画法原本就是张瀚教给银锭的,和记的传教士多起来之后,银锭拜了个水平不错的老师,开始很认真的学欧洲画法。

    中国画到高端之后,其实也有写实画法,水平也不会低,但中国画入门较难,银锭权衡很久之后还是决定学西洋画法。

    几年下来,他的水平已经相当了得,最少比张瀚强多了。

    在画板上,一张张图案上都是记录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从会盟到行军,再到张瀚进入墩堡慰问辎兵的前后经过,都是被银锭很写实的画了下来。

    “你要画连环画吗?”张瀚笑道:“看起来象是一个个故事,可没有什么韵味在里头啊。这样的画艺术评价不会太高的。”

    “去他娘的艺术。”银锭笑骂了一句,扭头对张瀚很认真的说道:“这些经历相当的宝贵,我怕以后的记忆会有偏差,画出来的东西会失色,现在只是打一个底子,以后我会用我最好的技巧来润饰这些画的。可能几百年后,我的这些画会是传奇呢。”

    银锭在艺术上倒是一直有追求,从当初那个爱美而叫人画肖像画的傻子小台吉已经变成了一个很有想法的画家了。

    张瀚看了看银锭的画,线条柔畅而又潜藏张力,水准已经相当不低。

    等进一步的处理之后,谁说将来不会成为传世名画?

    最少一个亲历者画的这些画,比起欧洲人拿圣经故事来画的画,更应该被世人所重视吧?

    张瀚笑了起来,他对银锭道:“你一定会成功的。”

    不过张瀚没有继续看下去,银锭身为蒙古人对恶劣的条件下出门已经很适应了,他并不是太劳累。

    对张瀚来说,就算体能相当强悍,这些天下来也是消耗光了他的体能储备,现在的他疲乏不堪,他赶紧又躺了下去,叹道:“画上的我还是那种全身是劲的样子,不太真实啊银锭。现在的我已经累跨了,就巴不得明天就能回到青城,然后泡一个热水澡,接着大睡三天,真的什么事也不想理,我太累了……”

    银锭难得听到张瀚的抱怨,他脸上露出笑容,扭头想说什么时,发觉张瀚已经睡着了,发出了鼾声。

    ……

    在路上又走了十天之后,终于走到落雪不太深的区域,也可能有短暂的回暖时期化了一些雪,总之大片的地方雪只没到马蹄一半,这种路相当的好走,所有人精神振奋,从早到晚都是骑马赶路。

    从却图南城南返一个多月之后,终于又走到和记的核心区,当看到青城最北端的第二铜矿时,不少人都差点流下泪来。

    很多人都经历过若干场的血战,当然也经历过万里转折的艰辛。

    但象这一次这样,近四千里路程,有一多半时间在雪地里艰苦跋涉,每天在齐膝深的雪地里走三四十里,自己要走路的同时还得照料战马,每天到下午时这些经过艰苦体能训练的军人都是耗光了体能,走到后来连蒙古人也受不了了,还好走出了深雪区,不然的话会有大量的人和马倒毙在途中。

    就算这样,也死了好几人,战马损失更大,一百多匹战马倒毙在了途中,人们不得不抛弃很多不是必须品的装备,这才能使战马轻装上阵,减少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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