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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三国圈-第185章

小说: 三国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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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在一期的阶段,未达条件的马,再好都会被换掉,少年军校的孩子们,会亲眼见证,亲手选取属于自己的“军马”,并将自己的名字与小马驹共享,从小一起生活,一起长大,一起辉煌,一起阵亡。

    马是生灵,是有血有肉的刀枪,亲手刷马,铲马粪很累。马有脾气,骑马会摔,却能在与有灵性的刀枪日夜相处中,自然而然的培养出责任,爱心,勇敢,坚毅的品格。

    我诚可悖?我行可耻?我力可缺?我可努力?我可松懈?

    少年军校不教什么战术,军事,排兵布阵。培养的是孩子们正直、诚实,勇敢的品质,教的是耐心、信心,协作并勇于决策,勇于挺身而出。

    少年军校是一座搭积木的学校,包括饲养存放马的学校马棚在内,都要由孩子们自己设计,自己协作搭建。

    孩子们要对自己的每一个作品,依托目前所学的知识,从数学,材料,支撑,自然地理,地质条件,气候等各方面,做出独立评价。

    创造作品的自己,与团队中的彼此,进行自我评估,与彼此评估。

    随固态知识储备量增大,不断的更新算法,不断的学会自我学习,不断的进行独立思考,不断的进行自我修正,协作修正,不断的锻炼逻辑思维,不断的做出决策,不断的犯错,不断的修正错误,不断的从成长中获取自信。

    诚实,独立思考,算法,指挥!

    少年军校,才是培养军官团的地方。

    这是精英教育,从精英教育中走出的孩子,哪怕不从事军事,放在商业领域,政治领域,在任何领域,都是最善于团队合作的天然领袖。

    当团队中产生领袖时,天然服从协作,当群氓束手之时,本能就挺身而出。

    这种优秀会刺伤平民的眼,“有什么了不起呀”,“逞能”等等就出来了,可优秀的人只会扬起手,号召信我的跟我走,向前走,不会介意路旁人的目光。

    登顶的人都是孤独的,没有人是被掌声与鲜花托上的山巅,靠的是绳,是领队者的徒手攀登,是遇险时绳索拉力不够,绳最下面的队员主动割破绳索的牺牲。

    士兵可以用优渥的军饷招募,而军官团是登山的梯队,山顶什么都没有,可还是要攀登,不为别的,就是要站上群山之巅。

    所以,登山的人,与问登山图什么的人,实际是没有共同语言的。

    军官梯队,之所以要从统治阶级招募,其中很大一个原因就在这里。

    有权有钱人家的子弟,许多本来就不知道图什么了,钱花不完,有什么好挣的?贪污士兵军饷,吃饱了撑的?

    一出生就等着继承侯爵,有什么好万里觅封侯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七八章 十丈之内,谁跑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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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物质根本就驱动不了了,没有新的动力,只会颓废迷茫,投入到声色犬马,寄情于山水之中。

    艺术,文学,音乐,雕塑,美术,救济,炼丹,飞升,才是这样的人的追求,平民眼里钱与权的成功,对生来就有的人来讲,没什么好成功的,无聊透顶。

    这是坏的方面,好的方面,就是“不图权钱”了,天然具备登山不图什么,就是要站上群山之巅,就是为了体验新鲜与刺激的基础条件。

    这就是军官团,为何要从这样的目标人群中吸收成员,因为颓废堕落的富家子弟,一旦被理想激活,变为登山的梯队,就是最好的军事情报局特工,最说谎不打草稿的优雅外交家,最理智的冷血军官,理智到打不过就投降,冷血到会自己割绳子。

    利弊皆有,人性中的光辉与阴暗两头极端,故而才是军官团需要的人。

    要么站上山巅,要么站上绞刑架,有这种极端信念,而不是几亩地几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人,才有成为军官的可能。

    李轩把范鲤扔进少年军校,倒不是指望土豆鲤成为军官,从事军事,只是诚实的认为军官培养,比他爹范进念经的培养,更好一些。

    至于祖昭,是祖家主动送到少年军校的,因为少年军校更重数学理工,土木结构,培养的是空间与协作。祖氏不少子弟就出仕了北盟,多任标准委员会等与数学统计打交道的事物官,子弟也是多学理工,并非为了军事。

    李轩越来越觉得范阳祖家,怕就是圆周率祖冲之他家,非但数理,对堪舆图宅术也极为精通,颇是参与了一些北方军的绝密项目。

    北方军唯一一个有“校尉”称号,唯一一支只有编号,却无任何驻地信息的部队中,就有祖家子弟。

    这支编号为“14”的部队,正式番号为“第十四特别勘探队”,兵员以洛阳一带招募的工兵为主,部队长为豫州人王犇,对外称“摸金校尉”。

    北方军中任何一支试验部队,秘级都没有这支特别工兵部队高,从这一部队退役的工兵,只退役终身不除军籍,却没有任何从军履历。只有在地方,谈及从不存在的军中经历时,才会被精神病院带走。

    目前这一部队并未有兵退役,反而在招募更多的工兵,毕竟北盟的地盘扩大了,要勘探的不止是燕王一系的故居。

    从燕昭王千金买马骨的故事上,就能知道,燕国贵族的黄金是不少的,只是大多没有用在正确的地方。

    北方军第十四特别勘探队,就是专门纠正此类错误的,是一支极端爱好和平的部队,从不与活人打仗。

    李轩感觉祖昭好好培养培养,长大了有继承摸金校尉的潜力,王犇那群豫州人,只对汉地的墓室熟悉,可埃及法老的黄金,也没放对地方啊。

    “祖昭啊,我觉得你在土木工程上有天分,你该听你爹的,多在数理上下功夫。”

    回牛场的路上,骑着大黑的李轩,看见小牛犊一样的祖昭就发愁,“听说你拿了校内上一年度的击剑季军,我深感忧虑。”

    “你忧虑个啥?”

    祖昭一身剑服,腰配直剑,跨坐在一匹母马上,一旁无缰无鞍的小昭,亦步亦趋的跟着母亲缓行。

    小昭瘦的皮包骨,大架子鹿一样,又天性好奇,时不时就停步,扭身去感兴趣的草丛间,低头看看稀奇,嗅嗅花。

    “嘶。”

    每当这时,不用祖昭吩咐,胯下的母马就扭头轻嘶,唤小昭跟上。

    “我忧虑你走错路呀。”

    李轩横臂抱肩,信马由缰,任大黑自个走,“我看你放个假也不消停,整天哼哼哈哈的跟土豆鲤对打,季军不服,今年要争冠军么?”

    “对啊。”

    祖昭毫不犹豫的马上一昂头,“我家师范说了,曲默跟朱赤是开筋早,可我们这年段起伏大,基不稳招不成,专注练一年快,可破其巧。”

    “扯淡,我一听就知道你家剑术师范是骗钱的。”

    曲默是下白亭亭长曲典之子,年九岁,已开得竹胎弓,李轩见过那小子练功,树杈上绕两个麻绳,一绳捆一石锁,拉环一样每日习拉不辍。

    每日千次不变,变的是每长一岁,石锁就加大一分。与妇人抱乳猪上楼一样,天天抱,乳猪变肥猪不觉,扛着肥猪照样登楼。

    曲默练的是马上功夫,腰腹与上肢力量,是为马上长兵刃筑基,与太极一样,不过是军中大枪术的空手练法。

    少年军校内的击剑等具足搏击比赛,只是兴趣活动,曲默就没练过剑术,就是靠着一力降十会,决赛中被朱赤屡屡刺中,但只全力一击,就把朱赤连人带剑击飞,一把折伞一样被一剑抵腹,双脚离地,平飞跌出擂。

    朱赤是简豹次子,简豹身契早还,只是念简雍收救之恩,始终未改其名,但其二子一女一直就姓本姓朱。

    简豹长子朱阳,才是剑术嫡传,不是家学渊源,而是随简豹之师学艺,始终未归,学的是相里氏钜子流派剑法,也就是墨家三大流派之一,墨翟那套双手剑。

    简豹都是双手直剑,而其长子学的却是双手钩镰剑,形若钩镰盾的奇兵,源自殷朝祭祀的戟型祀器,又称“殷剑”。

    次子朱赤的剑法倒是家学渊源,简豹亲授,若单轮扎中扎不中,不论力气的话,剑客出身的简豹,一合或会亡于苏双之手,可三合就能扎死张世平,但一变马战骑射,张世平又能轻松虐杀简豹。

    所以,非但骨骼,力气,经验等皆未定型的祖昭,曲默,朱赤一干未成年人,就是大将都有可能一个战场环境不对,一合就要阵亡。

    但李轩赞同的是曲默那种习力筑基的笨功夫,对教祖昭取巧的师范实在看不上:“你这个年纪,再巧的招数有什么用?积累的下来么?军中练刺杀术,是士兵体格已经定型。水是招数,人是瓶子,瓶子改不了的时候,才求多装水。可未成年的时候,是瓶子最易伸缩的阶段,可塑性高,当重瓶,不当重水。

    曲默一年复一年的在撑大瓶子,十年后就能把瓶子撑大到自身的极限。咱刚招募的新兵,入营时肺活量多在350区间,三月新兵营,可撑大到400,军中训练不断,可提升至500。

    可曲默从小练武,又有训练方法,十年后肺活量可到800,战斗持续时间,爆发力,与普遍士兵相比,围着操场跑十圈就知道了。任何人都能把天差地别的区别,看个清楚分明。

    你现在该撑瓶子的时候,练脚法?让你十丈之内跑的快点,是好事么?是好事,因为击剑比赛只比十丈之内,谁跑的快。

    可你一上阵,要攻十丈之外之敌,溃逃时敌追杀不止十丈,你凭何不死?凭你十丈之内跑的快?”

    “小仙哥哥说的有理。”

    祖昭少年老成,小大人一样,深沉的一点头,又歪头想想,“可我家师范,亦是在我求肯之下,方才传我以快破巧,当不是害我。”

    “确实不是害你,若你小仙哥哥猜的没错,那人一年后就会对你说,我时下跟你说的话。”

    李轩点头认同,“你家师范能让你一年内专注快,以快破巧,而不提破力,就是不奢求你夺冠,存的就是让你破朱赤之念,让你坐二望一。到你得了亚军时,再教你我时下跟你说的瓶子与水的道理。

    能让你季军进一步,你家师范的钱粮就没白领。能一年后再教你瓶子与水的道理,就不算教错。”

    祖昭疑惑道:“那小仙哥哥为何还说我家师范是骗钱的?”

    “因为那人就是骗钱的呀,是个滑头。”

    马上的李轩摸了把大黑的长颈,笑道,“他能让你进一步,看到成长。又能借你再败,再教你回归正道。这都对,可你有没有想过,若其教亲子习武,可会白白浪费一年?就为了让其子看到进步,再用一年抄近路的失败,让其子退回原路,重头再来?”

    “小仙哥哥的意思是,此乃小人?”祖昭小脸闪过些许恨意,“我当禀明家父,辞其…”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意思你该跟你爹说,重用此人。”

    李轩笑嘻嘻的,“我第二个意思呀,是你这岁数浪费一年,是冠军都弥补不回来的。且你少年老成,思虑周祥,怕是难以专注武道。你心思太杂,想的太多,我就练不了水磨功夫,怕是你也够呛。倒是理工,土木营建更适合你。”

    祖昭少年心性,对近在咫尺的击剑冠军荣誉的向往,还是颇为不小,不是轻易就能被打消掉的,倒是对李轩所言的反要重用家中师范,狐疑起来:“刑师误我一年,反要重用?”

    “刑?刑罚之刑,还是耳之邢?”李轩问。

    “刑罚之刑。”祖昭顿了顿,“家师无字,名无字。”

    “刑无字?”

    李轩惊疑一声,又点点头,“怕不是匈奴郝宿王刑未央之后,就是汉地有故事之人,或许与简豹等人一般,也是有案在身的家伙,这年头流窜犯可真多。”(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七九章 这个小兵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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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寄食不易,能让你进一步,一年后再教你正道。既明哲保身,又是双赢,是有才之人。”

    李轩说起了为何要重用这样的人,“你家若愿用士待之,或可去其寄食之心,以家臣侍祖家。如此,你祖氏便可得一良臣。故而,我劝你家重用。

    反之,若就因其明哲保身而以小人逐之,你失一年,又失一年后教你正道一人。一小人失变一良臣的机会,你家亦要失一良臣。”

    祖昭思索少许,即拱手而揖,郑重道:“多谢小仙哥哥指点,我回去就禀明家父,定要重用刑师,我亦当以师父侍之。”

    “你小大人一样,真无趣。”

    李轩发现自己还是更喜欢调皮捣蛋的范鲤,对小大人一样的祖昭提不起精神,“用奸臣有什么不好?没奸臣陪着玩,全是忠臣,多没意思?我建议你应该养成个坏习惯,或者爱上个不好的爱好,斗个蛐蛐,熬个鹰遛个狗啥的。小叶子就有爱吃贪睡的坏习惯,我就更爱她了。”

    “讨厌,你才爱吃贪睡。”

    一旁小马上的小叶子,婴儿肥的小脸上,满是愤愤。

    “你不爱吃你酸奶还论桶喝呀。”

    说话间一行人到了牛场,奶牛场,一个个单独半砖舍半露天的长方形圆头铁杆栏内,一栏一母牛,全是黄牛。

    有些栏外放着木桶,桶内就是鲜奶,看见奶李轩就对小叶子满脸无奈,“我肠胃可能就不算好的,吃辣就容易拉稀。你肠胃倒是好的,春天油条蘸奶酪,夏天冰砖配蛋糕,秋天冰淇淋就水饺,冬天酸奶喝到饱,你咋就不拉稀呢?”

    “我上辈子坏事干的少,这辈子肠胃比你好。”小叶子骄傲的大喊。

    “没你这样的啊,骂人带辈就够株连了,连我上辈子都骂,你于心何忍啊?”李轩不满。

    “谁叫你不让我吃油条。”小叶子瞪大了眼,脸鼓的包子似的。

    “我是不让你吃我锅里的油条。”

    李轩翻身下马,解下大黑额颈的缰套,抽下马毯卷在怀里,伸手拍了大黑屁股两下,让它自己找地玩去。

    “呼呼”母马大黑小叫一声,摇头摆尾的自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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