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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三国圈-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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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皇室,勋贵,官僚队伍,学者梯队,市民阶层,武士阶层,军队,在王朝时代,有没有必要非要遵循一个伦理与信仰呢?

    完全没有必要。

    小市民就让他们做小买卖,不要偷税漏税,好好幸福生活就是了。没有必要拿武士阶层的要求去要求市民,商人。

    敌人打来了,平民不设防,投降都可以,这不是应该要求平民承担的责任,不关市民阶层的事。

    官员,税吏,祭祀,学者,市民,文人,军人,商人,各有各的作用,突出的是各自的长处。

    前锋要练的是射门技术,培养的是进攻精神,练守门不扯淡么?

    一旦放任儒,它就会给你排个10。0。0阵型出来,十个后卫,要求全社会一个模样,君王勋贵士农工商兵一个德行,全是道德后卫,不欺负人的。

    天下大治啊。

    这个球队的阵型是无敌的。

    前提,别跟人踢球。(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零八章 多少次,迎著冷眼与嘲笑

    (全本小说网,。)

    绝对的权利导致绝对的腐败,垄断到临界点,曲线就会从峰值一路朝下,再不回头。

    由于就儒这一个神,没有别的神了,没有另外的学派来博弈,从外部刺激。那就只能等到外敌扣门之时,才知道全阶层,全社会,全完犊子了。

    因为即便是武将,天长地久的下来,也是儒家的脑子与道德了。

    全天下一个样,骤遇外来天下的挑战,那谁上去顶都一样,全是子曰:卒!

    士农工商兵,文武各不同,前锋遵从守门员的道德,那道德越高,不就越废物么?

    儒是牧羊人与羊的学问,是“治”而不是“争”的学问,用于治是好的,可以让人为奴为羊不自知,为我是奴而心灵平静。

    一旦身边有人违反了为奴的道德,就会引发排异反应,就会群起而攻,就会把想站起来的再次拉跪。

    刘备当初欲站起,遭遇的冷眼与嘲笑,就是这一集体无意识的社会环境,对异端自然而然的排异反应。

    这是一个阻止羊变狼的好学问,这是一个牧羊天下的天下。

    李轩时下要做的,就是把北盟独立出外部的天下,避免与外部放羊的天下一起,被乱世的狼群撕咬的血流成河,一起碎成一地,一起被征服,奴役。

    大汉是个天下,北盟是大汉天下之下的小天下,是个势力,是个商号,是个帮派。

    若抢劫弱者,征服弱者不道德,那海军怎么建,建了出去为土著送温暖?海军将领怎么培养?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怎么移民?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那到底游不游啊,方不方的谁说了算呀?

    商人,军人,工匠,市民,农民要不要游,还得遵守你曰的道德?不然就是忤逆不孝?那北盟这个小天下,若遵大天下的德,与笼中鸟又何异?

    小天下若走私盐,欲攫取高额利润,与小天下之外的大天下一个道德,可能么?

    大天下是盐铁专卖的德,小天下若与之同心同德,德是一个德,那还贩个毛的私盐。

    制售私盐,既可以自卑为贼,也可以造反有理呀,区别就在于有没有思想理论指导。

    贩私盐与朝廷作对,当然心虚,官兵一来如鼠蹿就是本能。

    那要是为了黎庶不受贪官污吏盘剥,为了全天下的百姓,都能吃上低价盐呢?

    那贩私盐的时候,两者的战斗力能一样么?

    朝廷不让私制私贩,那朝廷就是站在全天下黎庶的对立面了,就是贪官污吏还要盘剥百姓。那私盐贩子把朝廷推了都不心虚,敢为全天下百姓吃上低价盐舍生忘死,敢把官军杀的血流成河。

    以正义的名义!

    李轩若想要北盟不心虚,若想要北方军的战斗力,他肯定要架构小天下的信仰体系,要挂“替天行道”的旗。

    大天下是天子统驭天下,北盟这个小天下挂“替天行道”的旗,自然要与外部天下冲突,被大天下排斥。

    可这就是所有王朝的开辟者,所有创业者都要面临的共同问题啊。

    鸡窝中振翅欲飞,羊群中仰天啸月,被周围视为异类,不很正常?

    哪个王朝的开辟者,最初不是贼的?哪个创业者,最初不是被嘲笑,排斥,遍遭冷眼的?

    秦亭长刘邦造反立汉,却要让汉之民别造反,那这个道德实在是太有道理了。

    可以开辟王朝,敢于创业,敢于成功的人,哪个不是反贼,谁又不是逆水行舟?

    “…多少次,迎著冷眼与嘲笑,从没有放弃过心中的理想……”

    李轩每次被人冷眼嘲笑的时候,天上的家驹都会鼓励他,那就是他的理想太阳,为他照亮崎岖前路,护他登上群山之巅,带他穿过暴风雨的汪洋……

    乘着歌声的翅膀!

    他就是要为北盟的小天下之上,挂上一颗理想的太阳。

    他就是要为北方军,插上一双梦想的翅膀。

    杀人放火没问题,造反有理。

    征服你,别哭泣,以信仰的名义!

    不敢与天下对着干,又如何马踏天下?

    李轩这一阶段不要大汉道统,不要儒这个工具,正是因为处于群雄逐鹿的大争之世,攻守最烈的时候,谁用儒谁扑街的姿势最美。

    北盟正是开疆拓土之时,一旦用错了工具,恰风来不张帆,暴风雨将至不降帆,势就错了。

    李轩是没本事改儒的,儒已经成神了,经念的好好的,干嘛听他的?

    可再多造几个神,分流一下,把北盟小天下内各阶层的一潭死水搅合开,就没问题。

    神就是他造的,他说要有光,再让神说要有光,就行了。

    东汉佛学已经传入,李轩是非常重视神的作用的。人就是社会性与宗教性的动物,人类社会始终就是个宗教社会,没有不信神的人,无神论是自以为而已。

    不信上帝三清如来佛,总信国家,主义,道德,阶级,童年,老年,自由,平等,民主,民族,孝道,正义等等乱七八糟的吧?

    这都是神!

    这些玩意与上帝,如来佛,猪八戒一样,都在认知宇宙呢。

    可指导现实宇宙中行为实践的,恰恰就是认知宇宙中的神。

    造神多省力,宣扬什么挑个什么模板,大喇叭一架就行了,学习模板,好榜样,艰苦朴素永不忘。

    让人来开荒,一句话就行了:“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

    来开荒么亲?幽州欢迎你!

    一个架构就是一个原理,他随便教个学生,就能把人教化的察之不觉,哪用什么戒尺背书念经的,多此一举。

    可他若改儒家,那个浩瀚典籍,与一群大师叽叽歪歪,这句断句不对,不是民可使之不可使知之,那句圣人不是这个意思,李君曲解了圣人原意。

    哎呀算了吧,他有那功夫还不如逗鹦鹉玩呢。

    他没有改神,灭神的本事,人家神的信徒都能挠死他。

    他还是造神吧,这个容易多了。

    至于北盟小天下之外的大天下,随意,那不是他的天下,不是他的道,不是他的德。

    他之所以要在自家小天下内分德,造神,就是为了改出汉末的下降螺旋,挣脱开兴衰曲线的下半段抛物线阶段。

    他要用小天下新的疾速上行曲线,去碰外部天下的衰落曲线。

    “德一分,我北盟之天下,岂不是比大汉之天下,人心更乱?”

    刘备沉吟良久,似在推敲分德之利弊,皱着的眉头始终未松开。

    “何乱之有,仁义信皆在呀。”

    李轩反驳道,“始皇一统,自刻永昌,天下都得听朕的,想的挺美,其寿却二世即亡。周乱么?却有八百年天下!轩不信哪朝能比周寿更长。时下之名士,心比春秋之士更实么?忠连战国之食客都比不上吧?要离,豫让之辈,随先秦之风日散,只会绝迹一统之天下。

    我等若欲立武德,无武士阶级为骨支撑,不过嘴上之风德而已。没有世代效忠对象,没有世代俸禄领取,武士与武士阶级又从何来?效忠天子,为大汉守边么,那是士卒,不是武士。

    若我等将商视为附庸,生杀予夺,不保障其人其财,就没有立起商德的可能。即便是商不听我等之令,只要遵了商德,就是有道德的商贾。

    我等若是因为商贾违反我等之意,就罚商。那不是商不守信,不是商乱。是君不守信,君坏了君德,是君心乱了。

    君不守德,被弑君不活该么?大哥说的乱,不就是天下不好管么?天下之所以不好管,是君不知道自己照镜子,问问天下凭何让你管?

    君之德不是靠君来保证的,没有制衡的君权那还不是随心所欲去,出口成宪,说什么都是对的,那跟一儒不一样么?武帝让儒垄断,不就是不想听到反对的声音么?那王莽该篡还篡啊,绿林军该造反还造反啊,前汉该灭还灭呀。没有反对的声音了,有反对的后果啊。

    化一德为五德,就是一间房子五根承重柱啊,武德再重,不敢推君权之柱的,那房是要塌的,推一柱房一倒就等于是推所有的承重柱,天下就塌了。

    八百年周天下,周王室早让挤兑到弹丸之地了,可没诸侯敢推呀,是吕不韦个商贾推的呀,当时没有商德,商皆利益最大化原则,推就推了。

    可若商德一立,便是吕不韦都不敢推的,那便是周王室再不顶用,天下被小诸侯一统,也只能叫周,诸侯也绝对不敢自称天子的,最多就是个幕府之主。

    那周还是周,诸夏还是诸夏,千年王朝,万世一系绝无问题,传承连绵不绝,根本就断不了。

    否则,治乱循环,崩一次文明就断一次,那与手艺一样,天下崩一次就失传一次,再重建。几次崩下来,诸夏就不再是诸夏了。

    时下周边皆慕大汉,只有周边部盟,国家,胡人,越来越像大汉的份。无论建筑,文字,礼节,生活习惯,都会越来越像大汉,只会慢慢全是用我文字,度量衡,农历等,大汉是天下中心,融会的是天下。”(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零九章 税不直收

    (全本小说网,。)

    “可若一德?”

    李轩说着,呵呵一笑,“一德之下,只有一德对,一德说什么都是对的,那一潭臭水之下,哪有僵不死的王朝?那就治乱循环去呗。治乱了不怕,再治。又乱了?再治!有一德的神经疗法,什么人治不神经?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接着治。只要吹的够大,头发再湿都不怕,头皮以下都给你洗干净。

    可王朝这么崩来崩去的,中原迟早有全民学胡语,皆胡俗,却不自知的那天。周边的部盟与国家,就会长的越来越不像我们,汉字,农历,度量衡,习俗,都会弃如敝履的扔掉,人家嫌臭。会从皆慕我,变成越来越蔑视我们,大哥信么?

    到了那个时候,就只有诸夏之地,而无诸夏了,诸夏的天下,就没有了。

    天下实际好管的很,各行各阶德一分,只要君德不失,诸夏的天下是不会变的。君不就是怕造反嘛,那就用失去一些君权的代价,来换千年王朝,万世一系嘛。凭啥好处都让君占了?

    反之,若是君以为天下之事,君皆明,君皆该管,君权俯视众生,那就又是一德了,治乱循环去吧。

    大乱之后,必有大治,再乱再治,乱一次血洗天下一次,杀灭皇室一次,反正百姓如野草,又那么多姓氏呢,换着玩呗。

    小弟这样的小人是不怕的,随天下怎么变去,组成大天下的一个个小天下之间,它总有缝隙。

    我这样的小人,会随缝隙不同,为自己建不同的道,为自己立不同的德。故任何天下都困不住我,钻个空子玩一样,什么天对我而言都是晴朗的天,我该享福照样享福。因为我既不是君,也不是百姓。

    而天下大乱,就是礼崩乐坏嘛,改朝换代,那灭的不就是建立道德的君,苦的不就是被压在道德之山下的百姓么,山崩了嘛。

    天之子在位,那是天还在,天若换了,昨日之天的孙子孙女们,能被今天杀个干干净净,让天子绝嗣。

    武士阶级,效忠的是各自的主公,实际效忠的是武德,那实际守护的就是君立下的德,守卫的就是君。

    武德一立,诸侯是绝对不敢推王朝,灭天子满门的。那等于推的就是武家的武德之柱,绝自家满门。

    八百年春秋就说明了一个问题,权利从哪来,就向哪效忠。世代的权利从哪来,就世世代代向哪效忠。”

    刘备有点愣神,喃喃道:“世代效忠对象,世代俸禄领取,把先秦一世之食客,化为世代,便是武士,便有小弟所言的武士阶级了?”

    “对呀,复名汉高祖之时的骑士,骑士阶级,也可以啊,对马业还有好处呢。文士可以叫扇子阶级嘛,又能多卖不少扇子,咱鸭毛又多个销路。有个好扇子,能卖宪和公。”

    李轩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宪和公家是豪族,地主家的家生子,不就是世代奴仆么?奴仆怎么了,家生子的狗腿子,对主家忠心耿耿啊。将佐种的是军田,将佐家的奴仆,不就是对主公世代效忠的带刀奴仆么?遵守的是与主公同样的武德,不就是武士么?这样的人多了,支撑与捍卫武德的武士阶级,不就有了?”

    “这是分封吧?”刘备问。

    “肯定呀,将佐没田没地没私财,怎么养带刀奴仆?”

    李轩唇角掀起一抹神秘的笑容,“大哥,要让将佐士卒誓死征战,赏赐富贵是不能吝啬的。赏要富,却不可使武士足。可使民富,不可使民足。”

    “为何?”刘备满脸诧异

    “因为吃饱了的驴,眼前再吊个胡萝卜。”

    李轩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它也不朝前走啊。”

    李轩轻叹一声,脸上浮起了一抹敬佩:“小弟为了弄明白农耕社会的财赋制度,这些日子一直在筛商鞅,管仲,范蠡等先贤的施政原理。对我诸夏先贤,轩只能说个服啊。

    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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