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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三国之兵锋-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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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统兵五万往援即可。”

    马超然之,遂遣人往唤诸葛亮、李迪等,详议收川事宜。。。

    樊城,徐晃、夏侯尚等已先期备足船筏,曹操入城后,略歇一日,便整军欲行。忽亲军入报说,于禁有书至!

    曹操闻报暗惊,急取书拆视之,见于禁言称已于城固、汉水一线立寨,定能据住赵云。遂稍觉心安,乃令众人传阅,却开言道:“马超已得南郑,幸赖于禁坚守城固,否则上庸危矣!”

    贾诩览毕,急出列道:“于将军虽阻赵云,然若马超兵出子午谷,直取上庸,再合武关之兵攻打南阳,届时文聘两面受敌,必败无疑!南阳若失,我军欲归无路矣!”

    曹操闻言,微笑道:“文和所言在理,然马超麾下谋士众多,岂能见不到此?其等必料定孤回兵上庸拒守!从而建言马超增兵汉中,以图西川!孤却反其道行之,待马超兵至汉中,孤已全取荆州矣!”

    贾诩闻之,急声道:“上庸若失,非但于禁危矣,南阳亦不可久守!魏公切不可弄险!”

    曹操挥手道:“赵云兵力不足,无力东进,孤这便传令于禁,分兵回上庸坚守,只需遣一军堵住谷口,唐军纵有百万,亦不得出!文和无须多虑。”

    贾诩正欲再劝,忽一人扬声道:“某愿领军前往上庸拒守!定不使唐军出子午谷半步!”

    曹操视其人,乃司马懿也,闻其言,皱眉不语,思忖良久后,言道:“孤不日便统兵渡江,尚需依仗仲达出谋,岂能远离?”言毕,即令夏侯尚统兵五千,即刻赶往上庸拒守。

    司马懿闻之,郁郁而退,暗自叹道:“魏公疑我,何也?”

    贾诩见此,略作沉吟,再次进言道:“魏公此计,看似稳妥,实则暗伏危机,不可不察!”

    曹操闻言,转目视之,道:“文和但讲无妨!”

    贾诩不假思索,脱口道:“若依魏公之计,西川必属马超,诩以为,马孟起得益州之利远甚于我军攻取荆州!若放任之,实为拱手让出天下矣!”

    曹操闻之,讶然道:“南进之谋乃文和所献,今日何相悖焉?”

    贾诩见问,躬身一礼,拱手道:“此一时彼一时也!若于禁全取汉中,坚守阳平关,则此计可行,然眼下南郑已属马超,若仍强行南进,即便攻破襄阳,孙策恼怒之下,必尽起大军决战!届时凭借文、于二将,恐难挡马超兵锋!”

    曹操见说,皱眉问道:“若依文和之计,该当如何?”

    贾诩沉声道:“佯作渡襄江,实则溯汉水而上,全力攻打汉中!”

    曹操闻言,凝目不语,片刻后,忽拍案而起!道:“文和谋略,不下孙吴!”言毕,即令唤回夏侯尚,却加朱灵镇南将军,令其统兵三万,固守樊城。又遣人飞奔宛县,令曹彰统一万铁骑赶往上庸等候。再传令三军,明日拔营,兵发南郑!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28章 论道学张鲁献书

    (全本小说网,。)

    长安城,闻知张鲁已至,马超遣李迪、司马徽、管宁等将其迎入太学暂歇,明日亲往接见。

    张鲁情知李迪乃马超麾下文官之首,无异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由暗道:“素闻马超敬贤礼士,今日见之,果不其然!”思及此,遂抢先施礼道:“鲁乃待罪之人,岂敢有劳诸公亲迎?”

    众人忙还一礼,李迪道:“张公差矣,进取汉中乃大势所趋也,公何罪之有?再者,张公道学世家,唐公久慕盛名,恨无缘一见,然政事繁冗,故遣迪等相迎,还请张公勿怪。”

    张鲁忙道不敢,逊谢连声,又寒暄几句,便随李迪等步入太学。

    稍事洗漱后,便有童子奉上茶水,躬身道:“李公有言,请张师歇息片刻,少时宴就,学生再来相请。”

    张鲁点头道:“如此,有劳李公!”

    童子再施一礼后,辞出。

    晚间,宴席之上,司马徽等道学名家频频出言,相互探讨印证,与张鲁相谈甚欢。酒至半酣时,张鲁将出其祖张陵所著之《老子想尔注》抄本,令诸人观之。

    众人略观数页,即旁若无人,一时间,宴席之上寂然无声。

    半晌之后,一人缓步离席,肃容道:“此注多处有违老子宗旨,恐非圣人本意!”

    张鲁闻之,起身道:“老子圣典宏博深远、道蕴天地,我等凡俗,岂能悉知?又安知家祖所著非为圣人本意?夫道者,无所不包,无所不容,始于一而无穷尽也!一言一行皆合乎道,又何须计较?”

    众人闻之,暗自点头,谈论至晚方散。

    次日,马超亲至太学,司马徽等将之迎入正堂。

    张鲁携五子叩拜请罪。

    马超亲自下阶扶起,好言抚慰,加张鲁乡侯爵位,迁礼部郎中,为太学教习,五子皆入礼部为郎官。

    张鲁再拜叩谢!奉上张陵所著《想尔注》。

    马超接过,略为翻看,竟不知所云,却故作专注之状,半晌后,假意感慨道:“此注堪称经典!孤当潜心研习之!”

    张鲁大喜!拱手道:“家祖寿数一百又二十有二,生平之道法术数皆录于此书,唐公天资卓绝,若深习之,必得大道!”

    马超闻言,微笑应之,心下实不以为意。

    张鲁又令五子逐一拜见。

    马超皆与之谈笑,状甚欢愉,及至幼子时,不由眼前一亮,心道:“这小子也太帅了吧!简直可以用美来形容。。。”思忖间,竟怔立当场。

    张鲁见马超异样,急回目视之,不由大怒!原来堂前所立者并非第五子张溢,乃其女张琪瑛也!

    时张琪瑛亦凝望马超,暗忖道:“不想唐公英伟至斯!且如此年少。。。”

    一时间,二人凝目对望,堂下众人尽皆愕然,继而面现古怪之色。

    张鲁见状大急!自思道:“琪瑛胆大妄为,若因此累及唐公声誉,如何了得!?”念及此,遂轻咳一声,指张琪瑛道:“唐公容禀,此乃小女张琪瑛也,并非犬子!还请唐公恕罪!”言毕,即下拜叩首。

    众人闻之,皆作了然之色。

    马超老脸微红,伸手扶起张鲁,赧然道:“孤亦觉此子并非男儿,故多看几眼,唐突之处,还望张师海涵!”心下却道:“原来是个女的,遮掩的也太好了吧!我居然一点都没看出来!”

    张鲁再次躬身谢过,即回身怒斥其女!

    马超劝解道:“令嫒年幼顽闹,并无伤大雅,张师何须动怒?”

    张鲁乃止,将其等一并喝退之,复拱手道:“唐公宽宏,鲁代小女谢过!”

    马超谦逊几句,忽闻司马徽出言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张师不必在意。昨日蒙赐《想尔注》,徽彻夜拜读,却有诸多不解之处,还请张师赐教!”

    张鲁闻之,连道不敢,就于司马徽谈论道学,庞德公、管宁等亦不时发问。

    马超如闻天书,竟渐生困意,遂拿起《想尔注》随意翻看,忽见此注竟内附房中术!不由精神一振,暗忖道:“道家还研究这个?记得黄帝内经里面就有,所谓黄老之学嘛!应该一脉相承才对!嗯。。。这个学习一下还是可以的。。。”思及此,便不理众人辩经,静心诵读。

    半晌后,马超支颌陷入苦思,只因虽识得文字,却不明其意,又不便出言问询,不由抓耳挠腮,烦躁不已。苦捱至午时,就令摆宴,略饮数杯后,便推说不适,径自回府。

    杨氏接入,见其满面愁容,遂轻声问道:“夫君何事在心?”

    马超不耐道:“此事涉及经学,娘子无需探问。”言毕,即令仆妇往请蔡琰、辛氏。

    少时,二女至,马超上前拉住,问道:“你二人熟读经史,可通道学?”

    蔡琰愕然道:“妾身只于儒学略有涉猎,夫君何不寻德操公问之?”

    辛氏亦摇头。

    马超心道:“这事怎么能问司马徽呢?还不让人笑掉大牙!”思及此,言道:“现有道经一部,乃张陵所著,为夫多有不解之处,你二人先行观之,不定可明其意!”

    辛氏道:“妾身委实不通道学,观之何益?”

    马超皱眉道:“儒道本为一家,定有想通之处!”

    二女闻言,遂接过《想尔注》,细心研读。

    少时,蔡琰道:“此书注释浅显,乃增减删改《道德经》所做,但为恪守道诫,或长生之法耳,夫君何处不解?”

    马超闭目抚额,取书翻至房中术一节,道:“为夫不喜道学,只在意此章耳!然其晦涩难懂,为夫又不便求教他人,故求娘子解惑!”

    二女愕然接书观看,片刻后,皆面飞红霞,蔡琰轻啐道:“夫君弃道学正经如敝履,反留心房。。。旁枝末节,宁不羞乎?”

    杨氏闻之,遂上前观问,得知因由后,亦出言指责。

    马超面不改色,辩解道:“子曰:食色性也!圣人尚不能免俗,况为夫肉体凡胎乎?”

    众女闻之,满面羞红,似嗔似怒,皆缄口不语。

    马超自觉无趣,遂取《想尔注》,回书房研读,暗忖道:“可能是女人脸皮薄,早知道单独问了。”翻看数页后,仍不解其意,不由渐觉烦躁,遂掷书于地,扶额大生闷气,忽忆起张鲁之女,顿觉好笑,自思道:“这小姑娘居然敢女扮男装糊弄我,胆子也太大了!肯定是张鲁平时娇惯造成的。。。”念及此,不由想起马祺尚在房内禁足,遂起身出书房,前往探问。

    太学西苑,司马徽等齐聚张鲁住处,围炉饮酒,谈经论道。

    为示敬意,张鲁特意令子女数人,轮番添酒把盏,因时值隆冬,张琪瑛不时搓手跺脚,心下恼恨不已,腹诽连连,频频以目视其父。

    张鲁假作不见,仍与众人高谈阔论。

    邴原道:“蒙张师传道,使原茅塞顿开,昔日困惑,竟得豁然贯通!还请张师受原一拜!”言毕,即起身欲下拜。

    张鲁急上前扶住,谦逊道:“根矩公乃儒学大家,方才所发宏论,鲁亦获益匪浅!安敢受根矩公之礼,更不敢以师自居!”

    司马徽见此,大笑道:“公祺先生已是太学教习,与诸位即分属同门矣!无须如此客套!”言毕,便举杯邀饮。

    忽管宁扼腕道:“如此盛会,德操公何不邀约唐公?若唐公在此,必有妙语问世!”

    张鲁见说,讶然道:“敢问幼安公,唐公亦曾修道学乎?”

    管宁咂嘴道:“唐公学究天人,虽不读经史,但深明其大略!从未习兵法,却有孙吴之机!亦不通诸子百家,然不下公输之巧!乃当世奇才也!”

    庞德公等皆深然之,又提及马超能辞善赋,用兵如神。

    张鲁讶之,正欲出言,便闻其女张琪瑛插言道:“既如此,诸位师长何不前往公府,寻唐公辩经?”言毕,即抬手捂嘴,呵气取暖。

    诸人见状,岂能不明其意?皆放声大笑,继而陆续起身辞去。

    张鲁满面怒容,又不便直言呵斥,只得起身拱手相送。

    待司马徽等走远,张琪瑛跺脚嗔道:“此间人等恁多言语,也不怕扰人歇息!”

    张鲁大怒!戟指道:“为父新降,初至长安,然诸公并不见外,折节相交,为何出言逐客!?”

    张琪瑛扬声道:“彼等全然不顾父亲一路劳顿,乃辩经不止,欲通宵达旦焉?且在座并无一人深研道家真谛,所学不过皮毛而已,何足与父亲论道?更兼唐公未至,父亲又何必屈从?”

    张鲁见说,斥之道:“休得胡言!司马德操学识广博、深明易理、更通奇门遁甲。庞德公世之高士也,独具识人之能,深谙道家无为之法。管幼安乃名相管仲之后,经学冠于当世。余者邴原、诸葛孔明等皆为良才俊彦,尤其孔明,虽不发一语,然自始至终竟毫无疑惑之色!我儿岂能小觑?!”

    张琪瑛闻之,心知其父所言不假,却仍强辩道:“即便其等皆有通天之才,亦如父亲般同为唐公麾下,以此论之,唐公之才胜其等多矣!父亲何不径寻唐公论道,而与其等斗口焉?若方才唐公在座,女儿便是彻夜不眠,亦心甘情愿!又岂会出言逐客?”

    张鲁气结,摇头道:“唐公不过位尊名重,所精者,理政治军之法也!若论及学识,恐不及麾下诸公,何足与为父论道?”

    张琪瑛闻言,抗声道:“唐公初涉道学,自然不及父亲精研数十年,然其天资过人,无需数年,定胜父亲十倍!”言毕,竟不施礼,转身自去。

    张鲁见此,先是莫名其妙,细思之,便即了然,遂回房歇息。

    妻妾侍奉漱洗毕,张鲁却并无半分睡意,乃闭目假寐,心下翻腾不止,自思道:“马孟起雄踞关中,治下八州之地,所部非为经世之才,便为虎狼之将,且其年未及不惑,异日定成大业!届时我正一道何去何从?今日特意奉上《想尔注》,观其动静,却并非好道之人,然似管宁、邴原等儒学大家,亦不过教习之职,虽地位尊崇,但并无实权,反重用李迪、诸葛亮等,所修律法亦一视同仁,如此不重儒道,却又能得大治!何也?”

    一时间,张鲁辗转反侧,百思不得其解,忽又翻身坐起,使人往唤张琪瑛之母王氏,问之道:“为夫欲将琪瑛嫁与唐公,你意下如何?”

    王氏闻言,默然片刻后,蹙眉答道:“唐公英才盖世,本为琪瑛良配,然其已有妻妾数人。。。只恐琪瑛未必愿从。”

    张鲁摇头,微笑道:“唐公虽有妻五人,但皆以平妻待之,并不立妾氏,你不必忧心,至于琪瑛,恐早属意唐公矣!”

    王氏见说,展颜道:“师君何以知之?”

    张鲁便将张琪瑛言行俱告之,接着言道:“且为夫观唐公亦有此意!”

    王氏微微点头,躬身道:“既如此,妾身便往寻琪瑛问之。”言毕,辞出。

    却说张琪瑛恨恨回房,犹自气愤难平,婢女讶异问道:“小姐何事动怒?”

    张琪瑛见问,嗔怒欲语,却又不知如何作答,踟蹰半晌后,起身娇叱道:“总之心绪难平!何须因由?”

    婢女见状,遂递过湿巾,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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