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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望春风:双面宰相-第3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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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翰文在京都也薄有才名,喜欢舞文弄墨。平日里,他招引一班轻浮子弟,饮酒赋诗,眠花宿柳,弄得满城扰攘,早已恶名在外。这次他将参加秋试,早就放出话来,把状元视作囊中之物。郑国成也为他大肆活动,积极争取成为主考,只是最后被陆望夺去。

    至于柴朗,折腾许久,也没能与正妻生下一个儿子。在他的万般恳求之下,饶士诠终于答应,让他的“儿子”柴千秋重见天日。只是,柴千秋必须过继给饶士诠,改名“饶千秋”。

    饶士诠自从独子饶弥午被处死以后,担心自己无后,膝下无人。见到相貌清秀的柴千秋之后,便动了心思,将他过继到自己名下,立为继承人。

    至于柴千秋的生母金雀,仍然居住在贺怀远所赠送的大宅中,作为柴朗的外室养着。柴朗的“私生子”,居然摇身一变,成为了饶士诠的养子。这让柴朗的正妻也无话可说,不敢再闹。

    柴朗只以为自己有一个儿子,却不柴千秋却是女儿身。金雀和柴千秋也只有将错就错,让柴千秋以男孩打扮露面。在隆重的过继之礼举办过后,柴千秋便正式改名为饶千秋,入住饶府。因此,京城又多了一位“饶公子”。

    贺怀远皱眉说道,“大人,饶皇后若是为郑翰文请托,恐怕就不好推脱了。”

    通过贺怀远来向陆望请托的人也不少。贺怀远也如实向陆望做了汇报。他以为,陆望全都会一口拒绝。没想到,陆望却是都派人暗中了解这些被举荐的士子,然后视情况斟酌,并没有全部一口回绝。这一点让贺怀远当时也有些不解。

    此时,陆望微微一笑,说道,“怀远,你不是一直有疑问,为什么有些人的请托,我也会答应吗?用人不是一锤定音的买卖,更不能完全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这就像跷跷板,要找到一个支点,让各方力量平衡,而且,要让我们能牢牢掌握局势,争取尽可能多的盟友。”

    “所以,只要被举荐的人有一定水准,大人考虑斟酌之后,有些请托还是会答应。”贺怀远有些开窍了。

    陆望点点头,说道,“是的。对这些被举荐人,我都暗中做了调查。有些可以一用的,我都酌情答应了。朝廷,不是一个黑白分明的世界。有时候,我们要在灰色地带,寻找光明。如果对所有请托全部拒绝,那不利于我们团结一部分盟友。”

    “我懂了。只要我们掌握了主导权,就不必担心形势失控。”贺怀远这时明白了陆望的苦心。

    “不过,这个郑翰文,行径十分恶劣,是个无良之徒。这种人如果让他进入朝廷,得以掌权,不是好事。”陆望的俊脸沉下来,想起了自己收到的关于郑翰文的情报。他在京郊寺庙里的那场闹剧,陆望早就已经耳闻了。

    “难道,大人要直接拒绝饶皇后吗?”贺怀远也知道郑翰文是个什么货色。不过,如果直接拒绝,恐怕会有严重后果。

    “那倒未必。”陆望冷笑道,“就算我答应了,这个位子,郑翰文也未必坐的住。”

    果然,进宫之后,饶皇后闲话几句,便要陆望将郑翰文点为状元。陆望思索片刻,便答应下来。他向饶皇后保证,这次秋试揭榜,状元一定落在郑国成头上。

    饶皇后得到了陆望的允诺,这才笑吟吟地赏赐了陆望一些锦缎,让他告退。

    得到了这个“喜讯”,郑国成乐得手舞足蹈,郑翰文更是不可一世。他干脆把那些书都扔在一边,呼朋引伴,狂饮欢歌。在席间,他得意洋洋地夸耀道,“这次必定万无一失了!秋试状元,就是我,郑翰文!”望春风:双面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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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3章 大考

    (全本小说网,HTTPS://。)

    秋试开考当天,陆望换上一身庄重的官服,作为主考亲自坐堂,敲响了代表开考的钟声。(全本小说网,https://。)众多赴京赶考的士子,都提着考篮,在严格的监督下,鱼贯而入。

    在陆望和其他两位副主考的监督下,考卷被启封,然后发放到每个考生的手中。在隔断的单间里,考生如饥似渴地打开考卷,紧张地读题。

    今年的考题由陆望亲自出。很多考生一看题目,都怪叫一声,摸不着头脑。以往的考题,往往都是从经典中寻章摘句,让考生按照圣贤的解读加以发挥。这种考试,因循的痕迹太深,让很多士子都埋首于古籍中终日苦读,而不敢有自己的见解。

    这次的考题,却让人耳目一新。陆望出的考题是,“好雨知时节”。对那些读了圣贤书的死脑筋而言,这句话既不是经典上所写,更不是他们背诵过的题目。一些只知道死记硬背的考生,一看见从未见过的新奇题目,不由得抓耳挠腮,在那里埋头苦思。

    礼部尚书宗立文和工部尚书刘义恒也是这次的副主考。他们看了陆望出的题目,不由得拍案叫绝。

    宗立文赞叹道,“也亏得大人想来。这样平易而又新奇的题目,让坊间那些猜题的人,再也押不中。”

    “我听说,那些地下赌盘,已经开出了高价赌注,要押这次的考题呢。这下子,庄家恐怕要输得连裤子都赔光了。”刘义恒看着题目,也笑呵呵地说道。

    “往日那些出题的主考,有的只想卖弄学问,偏要寻些诘屈謷牙的古怪章句作为题目。这让那些只知道人云亦云的考生更不敢有自己的主见。他们备考,只知道把那些所谓的圣贤书,背的滚瓜烂熟。这样的人,既是有了功名,对朝廷有什么益处呢!”

    以前朝廷取士的风气不正,宗立文的这番议论也让刘义恒十分感慨。

    “陆大人的这个考题,在平淡中见新意。要写好这个题目,是要见真功夫的。如果考生平日只知道对那些圣贤书生吞活剥,见了这样活泼的题目,反而不知道怎么下笔了。我刚才在考场上巡考,就见得不少人抓耳挠腮,苦思冥想,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陆望微微一笑,“我就是要借考试取才,把真正肯自己思考的青年才俊选拔出来,而不是走门路或者死读书的歪门邪道。”

    两人纷纷赞同道,“这才是真正的正道。”

    此时的宁采柯和展原山,也在自己的考间里奋笔疾书。宁采柯一见这个题目,微微一愣,只觉得与往年的大相径庭,十分跳脱。转念一想,这是陆望所亲自出的考题,略一思考,便暗自赞叹。这个题目,分明是借景说理,借景喻情。

    “真是好题目!大快我心!”宁采柯轻声赞叹,思考片刻,便下笔如飞,把多年才学一吐为快。他写得酣畅淋漓,一时间竟然忘了时间的流逝。伏首案间,宁采柯深深沉浸在自己的文章中,十分投入。

    就在宁采柯停下笔时,他抬头望了望,只见已近晌午。片刻之后,考试结束的钟声响起。监考官走了过来,收走了宁采柯的考卷。宁采柯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收拾东西。这次考试让他十分快意,不管结果如何,他都感到无怨无悔了。

    在钟声响起之后,宁采柯和众多士子一起走向考场出口。许多人垂头丧气,连声叫苦。

    “今年的题目太难了。书上都没有啊!”“是啊!我背了那么多书,一点用都没有。”“这么久时间,都白准备了。”

    这些牢骚听在宁采柯耳中,就像日头下的烛光,不值一提。他懂陆望出这道题目的用意。能够蒙陆望青眼有加,他觉得自己格外幸运。

    宁采柯不是倾慕权势之人,却为陆望深深倾倒。从这一刻,他更加确定,这就是自己想要追随的人。只有跟着陆望走下去,他就能实现自己治国安邦的理想。

    正在宁采柯沉思着的时候,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展原山。他热情的笑脸,显得格外温暖。

    “采柯,你考得怎么样?”在寺院里与宁采柯同住了几天后,展原山就与他十分熟络。

    宁采柯所带的口粮不够,展原山就邀宁采柯一起就餐。就连宁采柯今天赶考的衣服,都是展原山所赠。宁采柯原来那件唯一的长衫,已经被郑翰文恶意推下水塘时撕破了。展原山当时目击,气愤不已,与郑翰文理论。因此倒是成就了与宁采柯的一段友情。

    “我觉得挺好的。陆大人这个题目出得妙极了,正好让我一舒胸臆。这场考试,真是痛快极了!”宁采柯对展原山说出了自己的内心感受。

    展原山也点头同意,“这个题目,真是平淡中见心意。能把这个题目写好的人不多,采柯,你我就是其中之一。”

    听见展原山自信的言论,宁采柯有些害羞地一笑。他毕竟已经落榜两次了,对这次秋试,实在不敢报以过高的期望。

    虽然蒙陆望亲自召见鼓励,他也只是鞭策自己全力以赴,不辜负陆望的期盼。只是,自己到底能得到怎样的成绩名次,他倒并没有过多考虑。

    对他来说,只知尽力,不问结果。更何况,他素来不喜逢迎权贵,对走权臣的门路争取功名就更是不屑了。这也是他落榜两次的重要原因。

    俗话说,朝中无人莫做官。宁采柯空怀一身才学抱负,只是因为出身贫寒,无人援引,以至于一直沉沦至今。

    展原山与他相处几日,对宁采柯的才学十分钦佩,引为莫逆之交。这次的题目不落窠臼,更让展原山有信心,宁采柯此次一定能博得功名。

    正在二人热烈交谈时,一个冷冷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居然还在这里做梦,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听见这讨厌而熟悉的声调,展原山就知道来者是谁了。他头也没回,拉着宁采柯说道,“采柯,我们走吧。别理这种心胸卑劣之人。听他说话,只怕脏了耳朵。我看,我们得回去洗洗耳朵了。”

    郑翰文见他出言讽刺,七窍生烟。他大踏步走出门口,大声吼道,“你们等着瞧吧!来日骑马游街的状元,一定是我!”

    一同在场的众多士子,见他如此狂妄,纷纷侧目。郑翰文放话,自己会成为状元,让众人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皇后亲自为他请托说情呢!这个状元已经被预订了。”

    “是啊!据说皇后亲自出马,陆大人也顶不住压力呢!”

    “还不是因为他老子是饶大人的亲信!”

    陆望故意放出风声,让皇后请托说情之事闹得满城风雨。对于这场秋试的状元归属,似乎早有定论了。

    “我们走!等揭榜吧!”展原山拉起宁采柯,气鼓鼓地走了。望春风:双面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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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4章 揭榜

    (全本小说网,HTTPS://。)

    到了发榜那天,宁采柯并未进城看榜。(全本小说网,https://。)他仍旧留在寺院中。天刚蒙蒙亮,他就挑着水桶,上后山去打水了。秋日的清晨,山间仍然十分凉爽,草叶上还有薄薄的露水秋霜。

    宁采柯穿着僧人借给他的粗布衫子,挑着两个水桶,走在回寺院的小路间。昨夜刚下了一场秋雨,山石上有些滑。宁采柯小心翼翼地抓着水桶,一步一晃地向前走着。

    他在寺中住了这些日子,没有一天耽搁过给厨房挑水。就算是大考的那天,他也是半夜起来挑水。把水缸灌满之后,他才坐上展原山的马车,一起赶往城中,参加秋试。

    今天是揭榜的日子。宁采柯已经默默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等到榜单出来后,如果仍旧榜上无名,他就回到老家,不再进京了。从此老死乡间,安心耕读,做个隐居的山野之夫了。

    正在低头看路,突然宁采柯脚下一滑,身子一歪斜,便跌倒在山石小路上。他肩膀上两个满满当当的水桶,也就“扑通”一声打翻在地。

    清水泄在地上的沙石间,转眼间便钻进泥土,无处可寻了。宁采柯欲哭无泪,只好爬起来,揉揉自己发酸的膝盖,看着两个打翻的水桶叹气。看来,得重新跑一趟,再去把水桶灌满了。

    他重新挑起水桶,转头向后山走去。忽然背后传来一阵笑声。“傻小子!你还要重新去打水吗?”

    宁采柯转头一看,正是那日带他去见陆望的髯须男子。他仍然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抱着长剑,斜倚在一棵老树边。

    “是你!”宁采柯欣喜地迎上前去。“贵客到此,有失远迎了。”

    那男子扑哧一笑,“我叫庄无命。大人叫我来见你。”

    “庄大哥,”宁采柯有些手忙脚乱,有些为难地回头看着打翻的水桶。“这。。可否让我先去把水打好,再来招待你?”

    每天清晨的这两桶水,是宁采柯要求自己必须为寺院做到的。如果没有完成这个自己强加给自己的任务,宁采柯似乎觉得一天的饭都吃得问心有愧。

    “哈哈哈!”庄无命仰天大笑,几乎喘不过气来。良久,他捶着胸口,“你真是有意思。我好像有些明白,大人为什么喜欢你了。”

    宁采柯有些脸红。他嗫嚅道,“我住在寺里,方丈和僧人都没有收我借宿的费用。我又是个书生,只能为寺里干点力所能及的活了。这两桶水,是每日我规定自己必须要打的。”

    庄无命忽然走了过去,轻巧地把两个水桶一提。“我去帮你挑水吧。一会儿便回来。你在这等我。”

    还没等宁采柯来得及反对,庄无命已经提腿飞奔,走得不见踪影了。宁采柯瞠目结舌,张着嘴巴,站在树林间,凝望着庄无命消失的方向。

    原来,陆大人派来的这个人,居然有如此身手。庄无命的功夫让宁采柯咂舌。片刻之后,他就提着满满的两桶水,重新出现在小路上。

    宁采柯见庄无命提着水桶飞奔,居然如履平地。那水桶在他手上如两片羽毛,似乎毫无重量。

    他来到宁采柯面前,便对他说道,“走吧,我帮你提过去。这是大人吩咐过的。让我为你代劳。你是个书生,老是这样干粗活,太大材小用了。”

    庄无命拔腿飞奔,在前面领路。对这个寺院,他似乎已经十分熟悉。宁采柯听得是陆望吩咐,便没有再反对,跟在庄无命后面,来到了寺中。

    把两桶清水倒进水缸,庄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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