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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三国之帝临天下-第191章

小说: 三国之帝临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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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一年前么?”

    “大帅指的是……”马超平复了一下心神,谨慎问道。

    “呵!”张白骑轻笑一声,转首望着马超,低声说道:“便是你等兄弟三人,闻我欲攻西凉,前来我军营中欲为先锋之事!”

    “……末将记得!”马超低头说道。

    记得当初,马超与庞德回西凉时,恰巧碰到逃离西凉曹操毒手的马岱,听闻家中巨变,马超心中大怒,又闻白波黄巾欲攻西凉,马超一怒之下便与庞德、马岱来到了张白骑大营之中。

    “记得当初,你三人前来,我很是诧异呢,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武艺,不愧是伏波将军马援后人,确实不一般,你父亲两个仇人,曹操韩遂碌碌之辈,不足挂齿,你已亲手杀他以报父仇……”

    “此事要多谢大帅,若不是大帅,末将岂能手刃仇敌?”马超感激说道,确实,他确实感激张白骑应了自己请求,将韩遂交与自己等人,要知道,当初,自己兄弟三人,可仅仅是一士卒罢了。

    “韩遂,在我张白骑眼中,不值一提,死在何人手上不是死?”张白骑摇摇头,随即长叹说道:“不过鲁肃嘛,便有些麻烦了,你也见到了,此人用区区万余刘军,便将我等拒在汜水关外足足十日,还损我三万弟兄……着实厉害呐!”

    “末将无能,有负大帅!”

    “呵,岂是你一人无能耶?”望着马超,张白骑揶揄说道,“若是斗不过那鲁肃便是无能,我全军上下数万人,岂不惧是无能之辈?”

    “……大帅说笑了……”

    “孟起,”转首望着马超,张白骑沉声说道:“我张白骑不善言辞,亦不屑算计他人,我且明白说来……”

    马超心中一紧,抱拳恭敬说道,“请大帅示下!”

    “好!孟起,你对着大汉有何见解?”

    “末将不明白大帅之意……”

    “不明白?当真不明白?”张白骑皱皱眉,望着马超说道:“你所求不就是西凉一州么,待我平定天下之后,便是将西凉与你,又有何妨,然而在此之前,你当是要助我一臂之力!”

    “……”只见马超一脸骇然,抱拳紧声说道:“末将……末将断然无此念头……”

    皱眉望了一眼马超,张白骑凝声说道:“大丈夫想得便想得,做得便做得,孟起,莫要叫我张白骑看轻了你!”

    “大帅……”望着那眼神实实在在的轻视之意,马超一时间哑口无言。

    这张白骑究竟想做什么?试探?他不必如此试探我吧?

    “你以为我是试探么?”似乎看穿了马超心中所想,张白骑轻哼一声,仰头望着天际,淡然说道:“争夺天下,非我本意……我不求为世人所颂,亦不求留名青史,此皆是出于肺腑,至于我说的,日后将西凉一州与你,亦是实言,你不必多有顾虑!”

    “……”

    “知晓大贤良师之名么?”

    马超愣了一下,恭敬说道:“末将虽在西凉偏僻之地,亦闻大贤良师之名,如雷贯耳!”

    “好!”只见张白骑面上露出几分由衷笑意,点头说道:“此乃我师尊,为天下惜身,素为我所敬,我取天下,便是遵先师遗命,灭此大汉,另立新朝!”

    马超为之动容,他猛然感觉到张白骑全身气势压向自己,叫自己呼吸有些沉重。

    “可惜啊……你也见到了,黄巾之流……就算是我白波黄巾之中,堪大用者,少之又少,大多皆是孙轻等辈,匹夫!匹夫之辈,不念大局……”

    渐渐地,马超有些明白张白骑话中含义了。

    “怎样?”张白骑淡然问道。

    马超愣了一愣,犹豫一下谨慎说道:“大帅指的是何事?”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69章 退军

    (全本小说网,。)

    “还与我装蒜?”张白骑揶揄一句,哂笑说道:“除去你心中那些无谓提防,我张白骑若是欲杀你,便不会与你多费口舌!你出身西凉将门,深习用兵之道,正是我军此刻奇缺之人……”

    “末将不敢当,末将觉得……大帅才是深习用兵之道,日间看破李通诡计,仅差一线,便可取下荥阳,末将断然不能及……”

    “这不是没取下么?”

    “此乃天意弄人,非大帅之失……”马超抱拳说道。

    “哼!”张白骑冷笑一声,凝声低喝说道:“我张白骑不喜客套话,取下便是取下,没取下便是没取下,什么是天意?天意便是……”

    随着语气愈来愈激烈,他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平复一下心神,摇头说道:“所谓天意,我张白骑素来不信!”

    说罢,他转身正视着马超,低声说道:“那么孟起,我之提议,你意下如何?”

    马超深深望着张白骑眼神,犹豫着说道:“说实话,末将确实极想收复西凉,此乃先父……罢,既然大帅如此厚待我等,我马超岂能不识抬举?末将唯大帅马首是瞻!”

    “好!”张白骑面色一喜,欣然一笑,点点头拍拍马超肩膀说道:“有孟起相助,平定天下,推翻暴汉,事半功倍啊!”

    “承蒙大帅错爱,末将愧不敢当!”马超抱拳谦逊说道。

    张白骑轻笑一声,不置褒贬,马超这才想起张白骑不喜客套,面色有些尴尬。

    “好了!”张白骑徐徐起身,望了眼马超说道:“待至天明,我等便要对荥阳用兵,你好生回去歇息,此行你等乃是先锋,莫要令我失望,与我夺下荥阳!”最后一刻,铿锵有力。

    “是!末将遵命!”马超抱拳应命,随即犹豫说道:“大帅,有句话末将不知当不当说……”

    “说!”张白骑皱眉喝道,随即感觉有些不妥,解释说道:“日后若是与我说话,当说便说,便是言错,我也绝不怪罪……我最恶此事!”

    这张白骑还真是……

    “末将知罪!”马超面色一滞,抱拳说道:“大帅,我觉得鲁肃行事……有些蹊跷!”

    “蹊跷?”张白骑愣了愣,皱眉说道:“详细说之!”

    说着,他拍拍马超肩膀,叫他与自己再复坐下。

    “是!”马超坐下,凝声说道:“大帅,我等行了足足一日半,赶至荥阳,如今又过半日,期间多有耽搁,末将不信,那鲁肃不知我等我转道荥阳!”

    “……”张白骑闻言,面色凝重,点头说道:“唔!即便我瞒过鲁肃,亦只能瞒得一时,若是我猜得不错,鲁肃此刻……不,早在半日前,应当知晓我等行踪才是,不过……孟起,你所言蹊跷乃是何意?”

    “大帅……”马超沉吟一下,迟疑说道:“大帅,荥阳防备之森严,实出乎我等意料,末将所思,城中不下两万刘军,荥阳城坚,若是刘军固守,破此城怕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此事我亦有些顾虑!”张白骑点点头,双眉一皱,紧声说道:“不过就算荥阳城坚兵多,总好过汜水关吧?而关中守将,区区李通、张辽等辈,如何能与鲁肃相比?只要鲁肃不亲……”

    说了半句,张白骑话音戛然而止,神色狐疑地望着荥阳方向,喃喃说道:“汜水关距荥阳,一日行程,若是如鲁肃那般赶路,半日可就……要是那孤身轻骑赶到荥阳,那我等就有大麻烦了……”

    “大帅……”舔舔嘴唇,望着张白骑,马超低声说道:“末将以为,事不宜迟,不如趁天色尚未大亮,急攻荥阳!”

    “这……”张白骑有些犹豫,低头暗思片刻,摇头说道:“奈何攻城器械,仍是不足啊……”

    张白骑话音未落,马超猛地起身,抱拳喝道:“承蒙大帅如此厚待,马超万死不辞,愿取下荥阳献于大帅!”

    抬头深深望了马超一眼,张白骑徐徐起身,沉声说道:“此事可开不得玩笑,攻城器械不足,如何攻下荥阳?”

    “只要大帅方才所言皆是属实,日后将西凉一州与末将,末将万死不辞!”马超抱拳铿锵说道。

    “……”凝神望着马超眼神,张白骑犹豫片刻,低声喝道:“事不宜迟,点起营内兵马,遂我攻下荥阳!”

    “末将遵命!”马超抱拳一礼,转身离去。

    “马孟起……”望着马超离去的背影,张白骑点点头,赞许说道:“是个豪杰!”

    “大帅!”忽然背后一远处传来一声轻笑,随即,黄巾大将王当的身影徐徐出现在张白骑眼中。

    “寥寥数语便骗得此人为大帅卖命,呵呵……”摇摇头,王当哂笑说道:“他也不想想……”

    “骗?”王当话音未落,张白骑便打断了他的话,淡然说道:“我不喜客套,亦不会诓骗他人!”

    “……大帅方才说的都是真的?”王当心下一愣,瞪大眼睛诧异问道:“西凉一州,当真要与他……”

    “你都听到了?”张白骑望了一眼王当,有些责怪得瞪了他一眼,随即平淡说道:“我观此子,非同寻常,能得他真心相助,于我等成事有极大裨益,哼!莫要嫉妒了,传令下去,夺下荥阳者,便是荥阳太守,夺下许都者,便是许都太守!还不速速前去整顿兵马?”

    “……末、末将遵命!”王当抱拳应命。

    仅仅过了一刻,营内便顿时忙碌起来,望着此番景象,张白骑轻吸一口气,喃喃自语道。

    师尊,望您在天有灵,助我以成大事!白波黄巾猛攻荥阳。

    其中,张白骑令马超、庞德、马岱攻西门,王当、卜己攻南门,于毒、孙夏攻北门,只留下东门不攻,此乃围三厥一之法。

    荥阳李通、张辽率领刘军誓死抵挡,然终不及黄巾势大,首尾难顾,双方激战四个时辰有余,及至晌午,荥阳西门被马超攻克,无数黄巾涌入城中。

    李通无奈,唯有聚集兵力,与马超打巷战。

    而张白骑闻得此事,心下大喜,令南门、北门黄巾将领变猛攻为佯攻,抽调兵力援助西门马超。

    众将唯有领命,如此一来,西门顿时多了数千战力,荥阳城破在即,已有半数落入黄巾手中,不过城内李通、张辽仍在做殊死抵抗。

    晌午之后,天日暴烈,又兼双方死伤惨重,是故各自罢战,整顿兵力,以待日落鏖战,于是,双方于城内各自垒起屏障,作为掩护。

    因荥阳西城门已落入马超手中,张白骑倒也不急,下令将士就地歇息,食干粮充饥,一待天上烈日落下,便复取荥阳,至于南门、北门,则后撤十里于隐蔽处就地休整。

    然而就在这时,荥阳北门却有一人悄然而入……

    西门失守,可不是李通、张辽无能,实在是黄巾军攻势太过凶猛,人人悍不畏死,刘军虽说精锐勇武,然而一时之间,却被黄巾军气势所压制,心中惊骇,难以发挥往日作战水平。

    在荥阳太守陈暨府上,李通与张辽一身戎装染满鲜血,就地坐着歇息,以恢复气力,至于陈暨么,则呆呆瘫坐而来一旁,六神无主喃喃念叨着什么。

    其余关舫、杨勇等将,亦是双眉皱眉,伫立在室内默然不语。

    “若是荥阳有失,当如何向大司农交代?”

    总算,李通的一声叹息打破了室内的沉闷气息,只见张辽苦笑一声,摇头说道:“这白波黄巾竟是如此可怕,人人奋不畏死,实在难以想象,大司农竟能以区区万余兵马守住汜水关,仍可叫张白骑损兵折将,而我等,空有两万兵马,短短一日便失了西门,唉!”

    “事到如今,唯有奋力死战了!”李通一拍桌案,环视着室内众人,沉声说道:“诸位,我等身后便是兖州,乃是百万百姓所居之处,若是叫白波黄巾攻下荥阳,踏足兖州,那会是如何惨象?再者,大司农将荥阳交与我等,而我等却是失了荥阳,危及兖州,我李通无面目复见大司农,唯有战死此地,以雪此辱!”

    “文达?”张辽愣了愣,随即点点头说道:“文达所言极是!”

    “虽死地,我等亦愿与将军同往!”关舫、杨勇等刘将抱拳应道。

    唯有陈暨双目无神地望了眼慷慨激昂的众将,叹了口气喃喃说道:“完了……全完了……”

    “好!”见室内众将如此,李通低声喝道:“你等有此心,陈某甚为欣慰,既然如此,我等便如此行事……如今黄巾贼子与我军在城内相距不过数十丈,一旦发难,瞬息可至,我思张白骑必然是在等烈日落下,既然如此,我等不如先发制人,猝然发难!”

    “文达……”张辽低头一思,皱眉说道:“恐怕张白骑不会如此轻易叫我等得逞啊……”

    “那又如何?”李通拔出手中宝剑,铿锵说道:“事到如今,尽人事,看天意,唯有死战而已!”

    “哟,见诸位将军战意浓浓,在下颇为欣慰啊……”忽然,屋外传来一声轻笑。

    “谁?”室内众将心中一惊,各自虚握剑柄,凝神望着门口那人,尤其是李通,抽出腰间宝剑,几步上前,将剑锋搁在那人脖颈旁,冷言喝问道:“你乃何人?乃张白骑说客耶?”

    “说客?”那人一愣,随即揶揄笑道:“倘若是,将军意欲如何?”

    李通眼神一冷,手一抬,剑锋已触及那人脖颈,冷哼着沉声说道:“倘若是,我当杀你!”

    “哦?”望着李通面容,那人起了几分兴致,揶揄说道:“将军难道不曾听闻,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么?”

    李通眼睛一眯,淡淡说道,“在下粗鄙之人,不曾听过!”说着便欲动手。

    “将军且慢!”见李通表情不似作假,那人慌忙喊了一句,开玩笑,若是仅仅是一句玩笑,却被友军当做敌人斩杀了,那不是成了天大笑话?

    一面小心翼翼缓缓用手推开李通剑锋,那人一面笑着说道:“这位将军,若是杀了我,恐怕将军日后不好向大司农交代啊……”

    “大司农?”李通心下一愣,这才想起室外可是有不少侍卫把守的,若当真是张白骑说客,自己那些侍卫恐怕早早便来禀告了吧?

    想着想着,李通有些疑惑地望着眼前之人,收回宝剑皱眉说道:“先生从汜水关而来……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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