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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花开时,我们太年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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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吃块; 是和闻英一起吧; 我说; 你也该给人家一个交代了吧; 老大不小了; 青春一去不回头。” 以宁起了戏弄的心; 催促他。 
“我说小姐; 你烦不烦; 搞定自己好了; 说吧; 为什么这么好心情; 不是高剑书飞回来陪你过节吧; 这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 我怎么还担心你躲着哭哭啼啼呢。”
“不是; 他人没回来;” 脆脆的声音伴着愉快地圣诞乐曲; 隔着电话能看到她的眉眼在笑; “但我今天收到他的花了; 这么大个女孩; 我还是第一次收到他的花; 当然开心。 “
“行了行了; 别在我跟前显摆; 受不了; 这高剑书挺会来事; 你没事我放心了; 如果有什么不开心; 别躲着哭啊; 一个电话; 我绝对不吝啬借个肩膀给你暂时靠靠。 没劲; 那小子走了; 你也不给我点希望…。。 ”
以宁摘下颈上的水晶星; 轻轻挂在玫瑰花茎上; “多象你的眼睛看着我; 有爱; 有情; 剑书; 这个情人节; 我不孤单。” 
〃一朵红玫瑰说你唯一的爱; 百合说你终此一生的爱; 勿忘我说你浓浓的思念。 花有花语; 我能懂; 能懂你的心; 剑书。〃 
……
沁怡新年后又一次去东莞喝咖啡; 她亦将离开广州; 说要去山东; 做什么没说; 与那个男人共有的公司怎样了也没交代; 两手一撒潇潇洒洒; 给了以宁一把她房子的钥匙; 交代有时间去看看。 以宁佩服她能够凭“心”而活; 为心而爱了; 散了; 现在想走就走; 她有自己做不到的洒脱; 只是这个酷似剑书的同胞姐姐一走; 剑书留下的联系就少了。 沁怡一走经年了无音信; 待很多年后再见她; 以宁身边的一切早已面目全非。
过年; 以宁独自一人乘着拥挤的春运大军回到家; 以安夫妇也回来; 独缺剑书。 这个年以宁过的压力颇大; 一向好强,鼓励子女的林妈; 说到剑书竟然叹气; 忧虑的试探以宁口气; 和剑书之间没出什么问题吧; 以宁好笑; 再三解释没事; 他读完书就回来了。 妈妈主动自我检讨; 不该鼓励他俩去广东; 搞得没上没下的; 出国这么大事也没有事先通知; 否则; 她一定不能同意让剑书一人走; 以宁伸伸舌头; 就是怕给他们增加负担; 才不说呢。 林爸拍拍老伴的肩以示安慰; 开始面色严肃做总结性发言。
“以宁; 剑书回来; 你们就把这个婚结了; 拖拖拉拉也不小了。 女孩子; 早点定下来”
“爸。”
“爸什么爸; 我没你妈那样要求你们出人头地; 女孩子; 还是安稳点好; 别折腾来折腾去的。”
以宁噘着嘴没吭声; 旁边的嫂子打趣推推她; 捂嘴乐。
“以安; 你们俩在外面这么多年回来了;现在沈茜也不用工作; 专心照顾以安; 我和你妈很放心; 但你们也该考虑要个孩子; 趁我们两老的还能动; 可以帮着带…。”
三言两语目标明确; 以宁;以安马上哑了; 沈茜面目绯红; 想说话却被以安握着手止住。
年间以宁主动约乔子洋; 见面时; 黑色套头毛衣外罩黑色皮夹克; 磨兰牛仔裤的子洋依然慵懒不羁的样子; 看不出已是一个大老板; 但眉眼里的精明闪烁不容忽视。 以宁看着他意气风发走来; 笑容满面。
“大老板; 真精神; 看着你; 我都觉得自己特老太婆了。” 
“算了吧; 刚才我还纳闷; 人人都变; 你怎么还是十七八岁的模样; 你说是不是; 那时你就扎长发; 现在还是扎马尾。”
“你这讽刺我呢, 这年头流行什么负离子; 早不流行马尾了; 你是不是说我OLD?”
“没有。 夸你还来不及呢。”
两人嘻嘻哈哈; 以宁发觉子洋真成熟多了; 多了平和; 多了友善; 少了冲动; 岁月就是这样一点点带走又赋予每个人身上一些不同特质。 子洋眯着眼注视她; 光洁的额头; 善良的眼睛; 纯真的笑容; 再见她依然止不住心里的郁动。
以宁找他为了那把琵琶; 子洋诧异她的改变; 她大方解释; 现在有些空; 想继续学琴; 但为难找不到好的; 如果那把琴还在子洋这; 她买下来; 如果没有就算了。 虽然觉得这个理由从以宁口里说出; 不太符合惯有感觉; 但又说不出所以然; 转头一想; 有个琵琶陪她; 或许她不会那么孤独吧; 于是爽快答应过两天送过来。 
她没告诉子洋; 沁怡走时留下一句话; 剑书希望自己能继续学琴; 他想回来时能听到她再弹的琵琶曲; 为了剑书一个心愿; 她甘愿改变当初的执著。 沁怡也没告诉她; 剑书其实是不想她一个人在广东太孤单。 
黯然
       农历年后; 最吸引人们关注的就是公司宿舍分配; 作为一家私人企业; 大兴土木修建宿舍给员工; 在平安镇上引起了轰动; 周围乡里以能进入”雅嘉”而自豪。 何家辰忙于房子的分配; 有好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以宁。 
一日; 有空闲的他信步走到以宁的宿舍。 一进门; 悠悠绵长的琴声在楼里飘绕; 楼里没了往日的喧哗; 只有凌霄躺在沙发里翘着脚看电视。
顺着琴声的来源; 他上到三楼; 黄万德斜靠着门框; 往里琴姐坐在椅子上; 张敏;张燕挤在床上; 静静注视背对着门的以宁。 何家辰悄然驻足站在门外; 她正全神贯注弹着琵琶。 何家辰耐心听了听; 皱起眉头; 他对古曲没有兴趣; 除了”春江花月夜”能哼上几句; 那还是因为改编成了粤曲才留意。 只觉得琵琶声怎么这么悲苍哀怨; 实在听不出有什么好听; 这个林以宁真是很奇怪; 明明一个恬静不失灵动的女孩; 这么多乐器; 偏偏选了琵琶。 
一曲弹罢; 众人站起身; 只有琴姐滞留在椅子上; 以宁将琴小心放在床上; 回头走过来; 轻轻抱住她的肩。
“没事的; 小军一定没事; 开心点。”
“谢谢你, 以宁, 今天弹着首曲给我听; 我下去了。”
琴姐转身对上留在门外的何家辰; 她的眼里点点湿润; 敷衍点点头而去。 
“她儿子生病住院了; 说是拉肚子很厉害; 本来要回去看看; 但这段时间忙着下分公司审计前的准备工作; 没有回。”
以宁垂眼一脸黯然; 出门在外的人就怕病; 怕自己病; 更怕家里人病。 何家辰默然不忍; 公司的发展如果没有他们的敬业; 唉; 都无法想象。 面对她; 就更加生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 如果不是阿妹使用手段令她留下来; 她应该是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哪里需要独自弹奏如此凄凉的曲子。
“公司要分房了; 你有什么想法。” 何家辰制止自己纷乱的思绪; 换了个话题。
“没有什么; 我的级别不高; 能分一间房给我就很满足了。” 她傻傻没往深里想; 他这么问; 如果自己提要求自然会想办法满足。
“就这么简单; 不想要一个套间吗?” 何家辰眯着眼; 有意提点。
“一套两房两厅; 琴姐就有可能; 怎么可能有我的份; 再说; 一个人; 要个大房子; 我住着害怕。” 她颇有自知之明的坦诚。
“没出息。” 气馁的摇摇头; 何家辰指着床上的琴; “你怎么选琵琶来学; 好好的搞得像个怨妇。”
“老板; 怎么能这么评价中国乐器。 第一次听我就喜欢; 而且我男朋友他说回来想听; 所以…。。”
终于; 以宁如愿分到一间房子; 另一间由张敏分得; 他俩还是室友。 本来张敏如果与肖辉办了证; 分一套都没问题; 偏偏两人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没有法律依据; 肖辉人不在总部; 所以; 还得张敏自己申请; 她连连后悔; 早该把结婚证给领了。 琴姐; 老饶理所当然各得一套房; 琴姐欢天喜地布置; 准备接老公孩子过来一起生活。 老饶握着房子的钥匙; 满心的希望; 似乎心中的梦想就快实现。 凌霄; 黄万德; 张燕都各自有了自己的栖身之地。 
公司考虑得非常周到; 两人一套的都给配了沙发等基本家什; 张敏原嚷着要买个电视; 哪怕是二手都好; 谁知; 何家辰说是家里换下来多余一台; 不嫌弃就拿去用; 张敏想不要白不要; 凑合着也好。
虽然没有像以前住在一栋楼里方便; 到底大家都是单身; 习惯了热闹; 下班没事; 还是喜欢聚在一起吃吃饭; 聊聊天; 琴姐与以宁这里是大家爱来的; 没多久; 琴姐的家人来了; 大家转移到以宁这里看电视。 对门的凌霄; 黄万德最爱来; 说是没地方吃饭; 惹得张敏插着腰挡在门口要他们交伙食费才可以来。
剑书上学已经有段时间; 在那边大学读书比在国内要辛苦很多; 所幸; 剑书是读书的料子; 很快适应了; 两年的研究生; 自己要求能尽快完成; 所以; 在选课上给自己很大压力。 
出国之前,剑书;以宁都是刚工作; 积蓄不多; 带去的是本来打算供首期的那点; 人民币兑换成加币就不见使了。 就是有贷款也是要还; 所以; 课余时; 剑书兼职做工; 咖啡店卖咖啡; 图书馆整理书籍; 地产公司帮忙。
以宁担心他吃不消; 每次发信都要他悠着来; 既然已经去了; 从从容容的; 不要把身体拖垮了。 他总是自信的说没问题。 听说以宁分了新房子; 替她高兴; 叮嘱她乖乖的; 工作不要太辛苦; 不必要的应酬就免了。 闲暇时以宁总是弹弹琴; 随心意烧几个菜; 平平淡淡的等待着遥远的剑书回来的日子。
没过多久; 又是一年一度的厂庆; 张敏整天乐呵呵; 哼着小曲; 走路都蹦蹦跳跳的; 以宁知道; 那个肖辉大经理要回来了。 
到了报道那天; 天都黑了; 也没见肖辉来宿舍; 张敏有些烦躁的在房里转悠; 早早打发凌霄回去。 以宁看着她有些失魂; 体贴的劝解; 说不定他的飞机晚点了; 说不定有别的事拖住了; 张敏依言稍有安定。
可是一连几天大大小小的会议; 肖辉都没来; 张敏也不能在公司碰着他; 就算去他住的酒店也不见人影; 她开始心生怀疑他是不是有意躲着。 最后一天; 她没有办法找到何家辰帮忙; 本来何家辰不管分公司这块; 但张敏欲滴的泪忍在眼眶里; 认识这么久; 她从来没哭呢; 他勉强点头答应。
这一见面竟然天都踏下来; 两人谈什么不知道; 但半夜; 以宁的门被敲得震天响; 张敏出车祸了; 回宿舍路上的十字路口冲了红灯; 与小货车撞上; 压断了腿; 头上也有伤。 以宁初听懵得脚都动不了; 前来报信的何家辰看她软塌塌呆在那里; 急得上前拉住她往楼下拖。 敲门声太大; 对面房间的凌霄; 黄万德睡眼迷朦站在门口; 看着何家辰拖住以宁的手; 惊讶的睡意都没了; 暧昧的盯住两人; 以宁意识到自己的手给他握着呢; 羞怯的甩掉; 冲着凌霄低呼; “张敏进医院了; 我要去看看; 你在这守着; 万一有需要; 我通知你。” 凌霄一个激灵; 激动的反复问;”什么; 什么; 怎么可能…。” 以宁突觉平时挺油嘴滑舌的凌霄态度过于诚恳。
到了医院; 老饶也在; 三人守了大半夜; 总算给张敏安顿到病床上; 腿断了; 可能以后还会有残疾; 头上; 手上都有伤口。 她一直闭着眼没有任何反应; 医生说要等过麻醉。
“怎么会撞车; 她的车技一向都很好。再说;这么晚了;怎么一个女孩在外面。” 老饶纳闷的问。 何家辰瞥一眼耷拉着眉的以宁; 狠气的说;”估计和那个肖辉有关。” 
当晚; 以宁留下来守着她。 快天亮时; 她时不时低声呻呤; 估计麻药要过了。 张敏醒过来; 看清床前坐着以宁; 艰难的吐了一句话;”他把我甩了。” 随之滚滚的清泪打湿了包着头的纱布。
何家辰再来医院; 以宁清楚全过程; 肖辉在下面已经另有新欢; 作为旧爱张敏失恋了; 晚上回来时; 不小心出了车祸; 现在这个样子; 谁也没办法要求肖辉对她遵守承诺; 不过; 他下午会来看张敏。
下午肖辉刚出现在门口; 张敏激动的大叫;”滚; 滚;” 情绪非常起伏; 吓得他很快缩了回去。 张敏不愿见他; 他也没脸见张敏; 公司只有打发他回分公司。 张敏稍好出院后; 留在宿舍里休养; 公司专门找了个阿姨白天来照顾她,以宁瞧着她除了在医院里哭过一次; 再也没见她流过泪; 每日下班,阿姨都冲着以宁摇脑袋,见她窝在沙发上盯着电视; 可来回几次发现她的焦距空洞的找不到。
以宁心里格外忧郁; 一起同室这么久; 她是个口硬心软开朗的女孩; 大学未毕业认识了肖辉; 因为他; 来广东进了”雅嘉”; 没想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且不说失恋对她的打击; 腿有残疾将给她终身带来影响。 爱情; 难道真的抵不过时间;距离吗?
她将张敏的事通过邮件告诉剑书; 聪明的剑书理解她的忧虑; 立即打电话过来,不住地安慰以宁, 醇厚的话音绕在她的耳边; 只是反反复复重复着一句,听得以宁眼泪婆娑。
“我爱你; 永远不会变;” 仿佛就在身边低诉; 没有大海的隔离; 没有时间的差异。
年夜
       张敏腿伤渐愈; 可以撑着拐杖行走时; 她向公司要求上班; 可是她是不能上下班骑车了; 何家辰询问以宁她的情况; 以宁思前想后; 不如让她上班吧; 这样起码还有个精神寄托; 比孤零零在宿舍里胡思乱想要好。 
这时; 凌霄自告奋勇承担接送张敏上下班的任务; 按他的话; 养兵千日; 用兵一时; 平时吃她们的多; 现在是回报的时候。 第一天一早起; 凌霄就等在门外; 下楼梯; 他细致的扶张敏小心翼翼; 以宁跟在后面替张敏拎着包; 凌霄很紧张; 额头密密的细汗; 时不时偷偷抬眼向张敏; 她由始至终漠然冷着脸。
此时; 公司的系统基本完成; 以宁正在是留是走之间犹豫; 何家红又将她调往核算科; 负责集团的报表; 外加言语诚恳说服以宁。 一个调令使所有的人吃惊; 因为核算科已是公司核心的财务中心; 所有的财务信息最后在此汇总; 这个科里科员一直都是何家红的亲信; 科长阿芳是她高中同学; 科员阿青; 阿婷;一个是老总的小姨; 一个也与何家沾亲带故; 以宁这么一个外人突然空投核算科; 跌坏了好多人眼镜。
开始有人在背后议论纷纷; 以宁已经能够听得懂大半广东话; 心里明晰非议在流传; 但君子坦荡荡; 自己心里清楚怎么回事; 所以她不是太在意。 好在核算科长阿芳性格温顺; 以宁和她在上系统时也打了不少交道; 很快就融入了岗位中。
以宁周末会抽空去广州上琵琶课; 方便时; 经过沁怡的房子开开窗; 通通气; 但从不在那过夜; 没有剑书; 沁怡在; 以宁觉得对那里陌生的很。 剑书租的房间早在他离开时退掉; 曾经去看过一次; 正巧那次是搭何家辰的顺风车; 坐在车里; 仰视曾经兰花布窗帘缠绕的那扇窗; 已经换成红红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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