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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花开时,我们太年轻-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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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读你的感觉象三月
浪漫的季节醉人的诗篇
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
那个“读你”的男子就这样消失在风中雨中,此生再也没有踪迹了……
告别
       心若倦了 泪也乾了 这分深情难舍难了
曾经拥有 天荒地老 已不见你暮暮与朝朝
这一分情 永远难了 愿来生还能再度拥抱
爱一个人 如何厮守到老 怎样面对一切我不知道
回忆过去 痛苦的相思忘不掉 为何你还来拨动我心跳
爱你怎么能了 今夜的你应该明了 缘难了 情难了
………………“新不了情”
“不要再想剑书了,他不想你总活在回忆了,唯一希望你能好好珍惜拥有快乐日子,好好活下去,以宁,如果你是幸福的,他,就算是到了天上,也能看到,也会开心的。”
沁怡临走前语重心长安慰她,以宁说不出一句话,她怎么能放得下,如此珍爱她的人走了,他一生为着她着想,为着她思虑,却那样一声不响就走了,她连最后陪伴他的日子都失去。
以宁的心是无尽的自责,如果自己当初能相信剑书,如果自己当初能仔细推敲,这里面是能够看出问题,爱她刻骨的剑书怎么会做出背叛的行为,他怎么会突如其来的要断得如此彻底。 
而那时,自己在做什么,与何家辰的纠缠不清,对爱的盲目,隔着这么遥远,剑书竟是看得清,所以他担忧,自己却是为嫁而嫁,嫁给一个自己没有足够爱的男人。那么重的病,他却还要为自己担心。剑书的情,他的意,要如何才能还得清。
对于不能与剑书相守最后的时刻,以宁耿耿于怀,剑书,终究是爱自己多些。她把自己封闭在房间里,不断的回忆那些与剑书在一起的日子,全然忘却了门外的乔子洋。
子洋的心是痛的,为了以宁的自闭,为了她将自己拒于门外,为了她那么深的怀念别的男人。但于他的心底,这样的以宁才是真情真爱的女人,他害怕的却是以宁沉默之后的决定,当自己告知她一切时,是不是就是要失去她的时刻,或许当初自己远赴加国,其实已经将自己置于不得其果的尴尬位置,可她要的,自己怎能拒绝?
两天后,以宁打开房门,门口赫然立着蓬头垢面的子洋,没有往日的慵懒,没有往日的整洁,一双布满血筋的眼含着看不见底的深情,这一切都为了自己,以宁原本定下的心又起来波澜,忘不了剑书,可是又怎能放得下眼前人。
“子洋,你,一直在这里?”
抱着他的腰,以宁能听到他激烈猛跳的心,再见自己,他竟然是高兴的。
“是,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以宁出人意料恢复了常态,起码在张阿姨看来,她能够照顾小林忆,不再哭哭啼啼,她素来就比较沉默的,只是现在时间更长些而已。唉,这些年轻人把感情看得太重,生生死死经历多了,就不会那么执著。
子洋却是益发的忧郁,明朗的眼眸藏着焦虑,以宁的平静掩盖着即将到来的波澜,否则,以她的性格不会这样波澜不惊,而自己却在此时束手无措。
“子洋,我想带阿忆去上海看看妈妈。”
“好的,我送你去吧。”
“嗯,不用,我自己可以,你太忙,不要因为我耽误工作。”
“好吧,你小心,我送你去机场。”
机场安检处,子洋下意识的紧紧搂着以宁,不肯放手,以宁是感动的,满不在乎的他在怕自己一走不再回来。
“我就去住三两天,给妈看看小忆,很快就回来。”
“嗯,三天你一定要回来,我来接机。”
埋首在她的清香发丝,他真的怕以宁一走了之,他,要到哪里去找她。
三天后,以宁入约出现在机场,远远子洋兴高采烈跑上来,大力拥住推着林忆的以宁,不管人来人往就吻上她。
“公共场合,不要这样。”
“不管,今天我高兴,我的宝贝回来了。”
悠长的吻后,子洋亮晶晶的眼充满喜悦,她回来了,真好。
“想我吗?宝贝,我可想你了。”
他又恢复了不羁,伏在她的肩头,似真似幻的低语。接着伏下身,对正瞪着滴溜溜圆眼的小林忆额头脆脆亲了一下。
“小宝贝,你回来了。”
他因为以宁母子回家,笑得神采飞扬,以宁也在笑,幽黑的大眼睛却满是伤感。
以宁要去买毛线,子洋说什么都要陪着她,一大堆各种颜色的毛线,以宁拉着子洋选一种,他戏谑的东挑西捡,模棱两可,以宁笑咪咪耐着心看着他装模作样的样子,向前倾着腰,额前的头发搭着,清朗有神的眼透着欢喜,暗自叹息,这样潇洒的男人是应该得到他的幸福的。
“这个米色好不好。”
“好,你给我做什么都好。”
“怎么说是你的呢,我还没……”
说不出的话已经吞到他的嘴里,吮吸着她嘴角的芳香,他果断的搂住她,“肯定是我的。”以宁放弃挣扎,老实说,子洋的吻很让她心动,两人忘了这里可是百货公司的一角。
以宁不是喜欢漫无目的喜欢逛街的人,买齐东西就要回家,子洋很喜欢她的性格,干净没有太多欲求。他去拿车的时候,以宁在门口等。
“林以宁。”
以宁惊讶的回头,多年不见的豪哥含笑站在身后,她微笑的点头,当初自己学琵琶,豪哥可没少优待自己,还物色了一把好琵琶呢。
“豪哥,谢谢你帮我买了一把又便宜又好的琵琶。”
“什么。”
豪哥的脸色变了变,不好意思摇摇头。
“怎么,子洋还没向你老实交待?那家伙,美人在抱了,还遮遮掩掩。”
“你说什么?”以宁的脸红了,他怎么知道自己现在和子洋在一起,虽然两人没有肌肤之实,但同一屋檐下,别人也是看作同居的,更何况子洋从不避忌的亲热举动。
“噢,没什么,就是刚才在百货公司看到少儿不宜,哈,开玩笑,琵琶其实是子洋买下来,他说你想找把好琴,钱我可没少收,一万大洋,不过那琴倒是不错,连杨老师都说挺好。对了,要说就都说了,你后来在杨老师那学习,不是半工读吗?其实也是子洋交了一部分学费,但怕你不好意思,商量出这个半工读的理由。那小子,为了你,没少操心,现在好了,两人过到一块了,挺好挺好……”
豪哥热闹寒暄着,以宁怔怔听,连什么时候豪哥摆手再见都忘了,直到子洋带着着急在她脸前挥手试探,她才回过神,无语望着子洋,他牵着她的手上车,跑到自己的座位上,又拉住她的手,一路开车都将她的手捏在手心,不轻不重的揉着几根指头,摸着手尖上依稀的茧,以宁醒悟时,中指上已经套上一枚白金心型钻戒,不大但简洁大方。以宁惊愕的侧过头望着子洋,他洋洋得意的抿嘴,紧紧握着她的手,一手扶着方向盘。
“带上了就不许拿下来,看,我很有眼光吧,太合适了。”
……
她织毛线的技术不好,兢兢业业分秒必争的织,原来她是想给子洋一条围巾,子洋见她辛苦,劝说离冬天早呢,慢慢来,下雪前完成就好,以宁轻轻笑笑,她知道,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子洋真正意识以宁的异常是在为容带着儿子小豆来,以宁喜欢已经颠颠簸簸走动的小豆,要给他买衣服,说自己这个阿姨没送过什么给他,带着为容上街,一气买了大堆衣物,春夏秋冬的大大小小,为容说自己这个做妈的都没有这么大手笔,以宁只是解释下次不知什么时候买呢,靠着沙发读报纸的子洋不知怎么就听到这句话,心里却是一惊。
以宁有时会抽空回自己的家,她从来不要子洋跟着,每次一呆会是整个半天,再回来,子洋能察觉她眼里依稀的红肿,他知道,她一定是躲在那里哭过。
四月初,春雨依然淅沥,以宁几乎不再外出,整日埋头致力于那条米色围巾,再就是尽心尽力做两样子洋喜欢的家常菜。子洋亦是欢天喜地接纳以宁的所有努力,他变得越来越中意腻着以宁,哪怕是他在书房看书,也要拉着以宁坐在一旁挑拨引线。再就是爱给以宁和小阿忆照相,一动一静无一不在他的相机里,子洋对她的在乎几近到了神经质地步,令以宁怀疑他是否看出了什么。张阿姨与梅姨开心的认为这两个年轻人怕是好事要近了。
以宁最后给围巾配了个紫色的小盒,用紫色的丝带系上。然后,她决定再回家一趟。
子洋是往家里打电话,知道以宁又回家了,他忍不住开车去接她,以宁家早没了人,子洋是不想她在那里呆太久。
推开虚掩的木门,房间里一尘不染,看的出以宁将家里收拾得很干净,他正要张嘴叫“以宁”, 主卧室里传出低低的抽泣。
“爸爸,以宁不孝,自己生活的一塌糊涂,不能让你安度晚年,为了我操心劳碌,我对不起您,现在我要走了,请不要怪我,以后,我一定会回来看您,还有我妈……”
“我要走了,要去剑书生活过的地方,我内疚没有陪他度过最困难的日子,他为了我,自己吃下所有的苦,他总是这样,费尽苦心希望为我挡住所有的风雨,想到这些,我就难受,我不敢享福,不敢独自快乐,曾经他说过,如果不得不早去,就一定会离开我,让我忘了他,也不要活在思念的痛苦中。 他做到了,可是,我那么想他,忘不了他,我的心痛得要死,他怎么能让我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想他。剑书,早已象我的血液一样留在我的身体里,爸爸,你告诉我,要怎么才能在没有他的日子里生活。”
子洋的脚步无法向前迈一步,眼里的失落清晰可见,以宁痛苦的自责是他不曾想到,为了这自责,她选择要离开自己。剑书在她心目中的位子是那么高,永远可望不可即,他有些心冷,倏然转身要离开这间房子。
“可是,爸爸,我以为自己可以干脆的走,现在却发现放不下心就这样走了,乔子洋,他爱我爱到我没有办法置他不顾,他对我好,对小忆好。如果说剑书是血液,子洋就是我身上的骨头,没有血我会死,可没了骨头,我一样要死掉。这是子洋送给我的戒指,我明白他的意思,也认清自己的心,我爱他,却不敢说出口,曾经错过一次了,我不想再错一次,我怎么能在无法忘却剑书的时候,又爱上他,对他不公平,爸,你帮帮我,你说,我是不是真是个不吉祥的人,一个坏女人,爸爸……”
子洋冲出了门,他怕以宁看见他湿润的眼睛,他怕以宁看见他的崩溃,他也怕看见以宁凄凉无助的身影。
最后
       温哥华的四月,樱花正茂,条条街道纷繁婆娑,四月的海边城市也是雨水最旺的时节,这里的樱花期太短,仅仅一两周就可能被细雨淋成红泥混入地尘。
以宁喜欢樱花倒是因为觉得它像自己生命中的爱情,开放的灿烂可是娇嫩,风吹过变成满地的红雪,雨打下变成地里的红泥,爱情可不就像这样,一不小心就在蹉跎生活中飘散。
现在的她本分守着儿子林忆过着平淡的日子,对爱情,不是不再怀想,却是不敢再想,因为只要想就会痛。三年前那个凌晨,跨出乔子洋的房门,抱着林忆离去时,她已经告诫自己不可以再奢望这些了,脑海里的那个疯狂的一夜似乎只在梦里出现过。
本来是为子洋做了最后晚餐,子洋嚷着要喝酒,以宁破天荒的陪着小小喝了点,就那一点小酒,就让以宁迷了本心,反正最后昏得子洋抱着她进了房,至于是谁主动,谁被动,她是记不清,总之,她以前所未有的激情迎接子洋,而他亦是发着狠的将渴望撒向她。一遍又一遍的问,“宝贝,你知道我是谁,是谁吗?”她一次又一次的回应“子洋”
谁也没说离去,谁也没有挽留,只有绝望爱恋在两人的身体气息间传递,直到筋疲力尽。天光要发白,以宁静无声息离开熟睡中的子洋,在床头留下装着米色围巾和一枚心型戒指的紫色盒子,带着一身的冷清,抱着孩子离开。
她是想去多伦多的,但听说,那里正下雪暴,以宁纳闷四月的天竟会有雪而且是扑天盖地的暴雪,大概是不欢迎自己,唯有取道西岸温哥华,谁知,阳光明媚的海滨城市,小而悠然的氛围吸引了她,特别是当时枝头绽放的樱花,让她决定住下,就这样住了三年。
……
“宁,提醒你,这个周末,我家里有个Party,不能推辞哟,你一定要参加,我老公回来了,大家热闹下,记得把阿忆带来, Wendy问我几次了,要和他玩。”
“好吧,不过那天我还有工作,可能要晚点。”
“行呀,现在地产这么旺,你的生意一定好,记得一定到就好。”
“一定。”
以宁来了温哥华后,才发现自己几年的积蓄,在这里可以忽略不计,只能租一间小两居的单位,住下后然后补英文,看着地产势头正往上走,吃苦费力考了个经纪牌,当时选这行也是因为儿子太小,其他全职工作没有办法照顾他。牌是有了,可怎么迈第一步却是艰难,没有门路没有房子可卖,没有关系也没有客户委托,就在她心急如焚时,有了救星出现,近年多大陆移民来加拿大,徐太Lisa,因为女儿Wendy与以宁的儿子阿忆同一个全托学校,接送时,两人聊起,徐太也是刚从广州过来,老公在国内赚钱,她在这里陪着孩子,爽朗,贤惠但英文不太好的幸福主妇,一个想找人买或卖房,一个想买房,一来二去谈得对头,以宁成了她的经纪人,负责她的房产和日常的问题咨询,以宁尽心尽力服务,作为女人,都是带着孩子在这里,以宁能帮能做不计较时间,体力,加上她为人平和不八卦,很快两人成了朋友,两个孩子也经常一起玩耍。此后,徐太介绍不少客人给她,以宁因为自己的努力,诚恳周到得到客户的认可,因此在这行站稳了脚。
徐太每次在老公来探班,就要搞大Party,以宁不是爱热闹的人,很多次都借口要照顾阿忆推却了,Lisa也知道她的性子静,只是这次说老公的合作伙伴也一起过来打Golf,还考虑买房,所以要她一定参加。有生意做,以宁自然不好再推辞,也就应承下来,挂断电话,想着才周二呢,周末还有一个Show Room要做,还是抓紧时间去打点下。
这个新的ShowRoom,坐落在温市西区,面海靠山,闹中有静,屋子不很大,六千多平房尺,后花园的一排绰约细竹,一把悠闲太阳吊椅,墙角一溜五色郁金香,以宁一看就非常喜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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