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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君临三国之无双帝王-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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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沮郡守反复给麹义将军说过,百姓用黄阳木作扁担,那是为了生活,就算以后不能用黄阳木,也有一个过程,如此欺凌百姓,对州牧大人的名声有何益处?”那文士是郡守手下的文书,和什长据理力争。

    “我们当兵的,只遵将军号令,什么郡守我们不知道,让开,本来某准备放过他,即然你来帮他说情,说明他是明知故犯,左右,将那人拉出去,斩讫来报!”

    文士面色惨白,没想到自己来说情,竟然害了那人的性命,见士兵们将那人扯起向外拉出,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而那人的惨呼声响彻了整个城门。

    “沮大人到。”

    正在此时,却见一中年官员向这边急步而来,什长见果然是沮授前面,只好让士兵们停了下来。

    沮授啊!刘辩一见到这位容貌清奇,一脸正气的沮公与,不由在心中大流口水,恨不得立即上前搂着他的肩膀说道:“咱们喝酒去。”

    见沮授前来,那些士兵便收敛了不少,想来这位名士在冀州很有些声望。

    沮授听完此事后,厉声下令放人,那什长虽然骄横,在沮授的气场下也不敢还嘴,将手一挥,正准备放开那名男子。

    “且慢。”

    一道雄浑的声音响了起来,城门处跑来一队人马,当先大将一脸大胡子,显得异常彪悍。

    “公与,此事你就不要管了,军令如山,军法无情,本将即然颁下军令,就要严格执行。”

    “初元将军,军法不外乎人情,对不知者不能滥杀。”

    沮授见来者正是麴义,寸步不让,放声说道。

    麴义停下战马,正好离沮授不到三尺,高头大马,居高临下的看着沮授。

    “本将军的军令森严,先登营无人不知,不然如何带兵?公与,不必再说,此人定斩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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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9章 沮公与为民轻生死

    沮授气得浑身发抖,麴义的性格他自然了解,本想他不在这里,自己还能救下那位苦命之人,此时一见其脸上杀气密布,心中顿时冰凉一片。

    麴义常年生活在凉州,掌握并精通羌人的战法,他所部私兵都是精锐。

    州牧大人也需要借助他的力量来对抗公孙瓒和袁绍双雄,很多时侯也迁就于他。

    这样的做法让麴义更加独断专行,冀州的官员对他皆是敢怒而不敢言,沮授想到这里,如果自己再不阻止麴义的跋扈行为,只怕以后冀州牧的号令更难实行。

    “初元将军,今日授一定要救下这人,如果初元能罢手,沮授谢过将军这份人情,不然……”

    麴义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位冀州以刚烈闻名的清官,轻声问道:“不然怎么样?”

    沮授将脖子一扬,那就请初元将军先斩了沮授吧!

    “铮……”

    长剑出鞘,锋芒逼眼,麴义手持长剑,声音一下暴烈起来。

    “公与真要试试吾这宝剑锋利否?”

    沮授毫不畏惧,和麴义杀气腾腾的双目对视,将长袖一展,“授身为清河郡守,却不能护民众周全,无颜去见州牧大人,初元的宝剑利不利,试试才知。”

    麴义眯起了双眼,见沮授正气凛然,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戾气,袁绍私下已经派人来招揽自己,四世三公的名声,比韩馥有前途很多呢。

    自己一生武艺,如果投在袁绍帐下,没准能声名大振,比在这里当一个骑都尉强出很多,并且袁本初还说明,只是与自己结盟,那是将自己放在和他对等的位置上呢。

    这沮授是冀州名士,杀了他,只怕韩馥再大度,也容不下自己了。

    也罢!自己本来还有些摇摆不定,干脆一不作二不休,今日就斩了沮授,断了自己的其它念想。

    “公与,这是你自找的,黄泉路上可不要怪某。”

    路边的百姓听到麴义说出这样的话来,纷纷大惊失色,集体跪倒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只盼能救下沮大人一命。

    就连那名要被处斩的男人也疯狂的吼了起来。

    “斩了我啊!来斩我啊,和沮大人有何关系?一群丧心病狂的屠夫!”

    “都给我起来!”沮授大喝一声,“我沮授仰不负天,俯不愧地,不会向骄兵悍将屈膝,人在做,天在看,公道自在人心。”

    麴义被这样一激,戾气充斥到全身,再也顾不得其它,一声低喝,长剑闪光正要当头劈下,却听旁边传来懒洋洋的声音。

    “这些稀松平常的士兵,也叫精锐?还说军法森严,就调养出这样的士卒,真是笑死人了。”

    麴义听着左手边一阵阵的暴笑,气得鼻子都歪了,这群先登私兵可是自己一生心血所练,寄予了很高的期望,只盼在这乱世中能一鸣惊人,为自己赚下大大的名声,不料却被人放言嘲笑。

    这一阵的暴笑声犹如吸铁石一般,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麴义手中的长剑自然也砍不下去。

    “驾……”

    麴义放马对着刘辩就冲了过来,一旁的百姓都发出了惊呼声,只见人马急速接近,双方都没有闪避的意思。

    权威被不停地挑战,麴义情绪已经暴怒,双腿一夹马腹,将马速又提升了不少。

    “啊……”

    不少百姓已经掩住了双目,不忍心看到那凄惨的一幕,就连沮授也大叫起来。

    “快闪啊!”

    刘辩依然一动不动,双腿就象生了根似的定在地上,看看已经避之不及,却见刘辩身前闪出一条大汉,嗔目对着那马打下一道惊雷。

    “哈……”

    古之恶来,连老虎都只有逃命的份,象小猫般被撵得满山乱跑,战马如何禁得起典韦一声虎吼。

    马儿长嘶一声双脚扬天来了个急刹车,麴义反应不及,从马上掉了下来,摔倒在地上,一时间尘土飞扬。

    “山君威武!”

    刘辩赞叹了一句,典韦刚裂嘴一笑,那群士兵见主将落马,拔出刀剑便冲了过来。

    “杀了他们!”

    “杀!”

    两个杀字同时从刘辩和麴义嘴里吐出,典韦一见有架打,兴奋地大吼一声,提着一对恶来铁戟便冲了上去。

    “当……”

    就听兵刃掉地的声音纷纷响起,惨叫声也杂夹在其中,典韦本就是一副侠义心肠,早将这群士兵恨得磨牙不止,听主公下令放开了杀,哪里还会客气。

    好似半空中下了一阵血雨,十多名士兵被典韦一阵横劈竖砍,杀得血肉横飞,那双戟就如同阎王的索命幡一般,沾着就死,碰着就亡。

    成功渡过死劫之后,典韦在生死之间的那份感悟,让他的武力更上层楼!

    “注意暗箭。”刘辩轻轻对身边的卢音提醒了一声,强弩营的首领,箭法自然是不差的。

    先登营果然是军令森严,这些士兵已经被杀掉大半,但却无人逃离,典韦杀得性起,双戟一碰,恰似声中响起一记雷声,正向仅存的两名士兵斩去。

    “嗖……”

    一枝冷箭如毒蛇一般,向典韦颈部飞来……

    卢音刚要移去脚步去挑箭枝,却又听到“嗖”的一声,远处飞来一枝长箭,正中那只毒蛇的七寸,将其射落尘埃,扑腾几下便不动了。

    刘辩对麴义有着一份欣赏,但今日所见不由大失所望,此人果真是暴烈难驯,竟然可以随手屠名士,就算投了自己,只怕……

    刘辩下了决心,不是每位名将都适合自己,不是每个美人都会对自己投怀送抱。

    “杀了他。”

    典韦一看主公手指麴义,大吼一声,双脚如飞,一记“大遮拦”将麴义罩入光圈之中。

    “先登又如何,视民众如仇寇者,杀之!”刘辩自语了一句,便朝着放箭相助的那位长胡子义士走去。

    只见那人身长七尺七寸,美须髯,猿臂峰腰,生得一副好皮囊。

    见刘辩走来,那人将手中惊雕弓一收,也移步迎了上来。

    “何峰,字汉兴。承蒙壮士相助,请教高姓大名?”

    那人看来是听说过何峰之名,脸上露出尊敬之色。

    “东莱太史慈,字子义。”

    大部份人物都按史书写的,有些不合演义之处,大家见谅。

 第140章 冷面人据理阻何峰

    原来是三国中有名的神射手,怪不得箭法如此高强,刘辩本以为太史慈还在辽东,正准备在中山郡安定下来再找机会去寻他,不想在这里碰上。

    “听闻子义因藏刀毁章之事避祸辽东,峰正准备前去拜访呢。”

    太史慈没想到刘辩居然知道自己的光辉事迹,大感意外,心中也有些喜欢,抚须说道:“老母在北海,慈心中牵挂,所以偷偷回去了一趟,正准备返回辽东。”

    “子义至情至孝,不知伯母身体如何?”

    太史慈闻言,脸上露出了笑容,“北海相孔融喜欢慈这份孝心,将老母安置在他相府附近,派人专门伺侯,并且奉送赠礼作为致意。”

    孔融一代大儒,喜欢孝悌之人无可厚非,刘辩闻言后便恭喜太史慈,两人正在把臂交谈,却听沮授的声音响了起来。

    “住手!”

    刘辩一看,惊得连忙丢下太史慈,双脚生风向场中冲去,嘴里大叫,“山君,不可对公与先生动手!”

    典韦对战麴义,实力上本就占优,又有趁手的武器,麴义就一柄长剑如何抵挡得住,虽然还有几名亲卫拼死来救,却被典韦砍瓜切菜似的杀了个干净。

    麴义几辈子也没料到,在自己的治下,居然有人要斩了自己,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手中长剑被典韦右手戟敲飞,左手戟如游龙般对着麴义的咽喉咬去,这时沮授却突然冲了进来,横身挡在了麴义面前。

    典韦对沮授也有好感,于是将戟停在了沮授的咽喉处,并未动手。

    “山君。”刘辩小心肝很受了些惊吓,见典韦停手,这才走过来将他的短戟压了下来。

    “都是朋友,不打不相识,都是朋友嘛,快将戟收起来,别吓着人了。”

    所有人看着流着鲜血的双戟,地上一大堆的尸首,见这面具人说大家是朋友,心中想笑,却又无人敢笑出声来。

    “你是何人?”

    沮授丝毫不给刘辩面子,厉声问道。

    摸了摸下巴,刘辩心想这沮公与果然不给任何人好脸色啊!

    “吾当然是州牧大人的朋友。”

    “胡扯,州牧大人哪有你这样的朋友?”

    我去,刘辩将脸色也沉了下来,用手指向沮授,“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就这样当官的吗?主观臆想,妄加判断,这样对人民而言是个好官吗?”

    沮授被刘辩指着鼻子一通教训,气得面皮发颤,“授曾为州牧大人的别驾,来往大人府中的人都能过目不忘,却从未见过你,这还需要调查吗?”

    “过目不忘,这么历害?看来盛名之下无虚士啊!”刘辩暗想这位河北名士果然有大才。

    “眼睛,有时侯也会欺骗人的,都说眼见为实,其实并不一定呢。”

    沮授没有兴趣和刘辩说这些毫无营养的话,面容沉似水,“你们在清河郡杀人,跟我回府衙一趟,通通下入大狱,等本官审查之后再行处置。”

    身后的卢音一听这话,柳眉一竖就要动手,小腰却被刘辩不动声色的摸了一把。

    “沮公与,峰与韩文节那是生死之交,你不知道就算了,也不怪你,毕竟你官小,不认识大人物也很正常,峰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没叫州牧大人给峰戴朵大红花就好了,我们时间匆忙,就不打扰了。”

    刘辩这一番话说得字正腔圆,说完招呼典韦,邀请太史慈同行,不料沮授根本不吃这套。

    “你敢离开就是畏罪潜逃,本官将发下海捕文书缉拿于你。”

    刘辩终于知道为什么袁绍后来听不进沮授的忠义之言,估计早被他这副臭脾气给气坏了。

    你总要调查一番才说这些话嘛,非要一口咬定自己是骗子!

    不过看在沮授是大才的份上,刘辩很快就原谅了他的无礼行为,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沮授。

    “这是州牧大人给我的文书,上面有他的印信,在冀州畅行无阻,只怕你想抓也不行呢。”刘辩嘴角上扬出一抹笑容。

    沮授接过文书一看,果然是主公的字和印信,一时间愣在那里,见刘辩招呼太史慈,准备进关,连忙横身拦在刘辩身前。

    “就算你是主公的朋友,那也得到衙中将这事说清楚。”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刘辩是为了沮授和民众才大开杀戒,沮授你就在现场,还回衙问个鸟啊!

    刘辩被沮授激出火气来,沉下脸来正要说话,却听城门口有声音招呼自己。

    “汉兴将军……汉兴将军。”

    一见来人是韩馥的心腹刘子惠,刘辩终于松了一口气,招招手让他过来。

    “这里你处理一下,峰这里有位朋友,就先失陪了,有空再来拜访州牧大人。”

    当日在荥阳城外,刘子惠和韩馥差一点就被西凉军宰了,全靠刘辩及时赶到,对刘辩的能力,刘子惠早已了解,连诸侯的军粮都可以私吞,难不成还怕了沮授?

    “好的,好的,汉兴将军,你请便。”刘子惠本想和刘辩叙叙旧,见他被沮授气得够呛,便不敢强留,心想这何峰即然来到冀州,迟早有见面的机会。

    将事情和沮授一说,听说何峰是州牧大人邀请来到中山郡,沮授黑着一张脸让开了道路,那麴义见状,将眼里的凶光隐去,一言不发地打马离开。

    “子义,和峰一路,怕不怕那麴义前来报复?”

    太史慈淡然一笑,“千军万马,慈亦无惧。”

    “好气魂!”一旁的武安国竖起大拇指赞道。

    一众人并没有在清河郡停留,麴义真要集合先登营前来寻仇,不免有场厮杀,为防夜长梦多,刘辩等人直接率兵绕城而行,直向中山郡而去。

    ……

    城门处还有三个人也在冷眼旁观此事,张飞见刘辩离开后才说道:“汉兴这人不错,大哥为何不上前邀请他来平原县一叙呢?”

    刘备眼光深沉地看着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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